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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唐愣住了;看着消息;好像涅檗之三是真妙星君;而涅檗之七就是分宇星君。
信佩的消息又开始快速刷动了;有的在劝解;有的在怀疑;还有些在替涅檗之三说话。
不灭三十三:我知道你和涅檗之三相交莫逆;不和你一般计较;等我擒下了那天魔星君;真相自然就被揭开了
涅檗之七:少给我胡说八道除了我之外;我们还有人是升云府之战中的幸存者大荒十一;你在不在?在不在
苏唐沉默片刻;运转神念在信佩上打出了几个字。
大荒十一:我在。
涅檗之七:你说说在升云府之战中;我们到底有没有遇到什么天魔星君?
苏唐有些犹疑;他不能否认自己的身份;谁敢保证在天道盟中就没有真龙一脉的卧底?如果被拆穿;他唯有死路一条。
大荒十一:我到底看到涅檗之三擒下了一个修行者;但不知道他的身份。
信佩中;那涅檗之七停了许久没有发送信息;显然是被苏唐的话惊呆了。
不灭三十三:看有人给我证明了那肯定就是天魔星君
涅檗之七:你到底是何居心?啊?她待你一向不薄;你不但不为她难过;还这般信口雌黄诋毁她?你疯了不成?
苏唐露出苦笑;他能想象得到;在信佩那一端的分宇星君已变得怎么样的歇斯底里。
大荒十一:我没有诋毁她虽然我不知道那修行者的身份;但涅檗之三曾经向我解释过;说那个修行者身上有一桩大秘密;好像和数万年前那场终极屠龙之战有关;在她找到真正的答案之前;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别的我不敢说;可我能保证;涅檗之三绝对不是想独占灵诀;而且怕我们天道盟有内奸。
这时;长老院的人发话了。
长老院:别吵了都安静些;涅檗之七;如果你再敢辱骂同盟;我们会直接扣去你的勋值请自重。
信佩内骤然变得安静了;连怒吼满腔的分宇星君也不敢再说话。
长老院:大荒十一;你可知道是什么样的秘密么?或者;和什么有关系?
大荒十一:不知道;当初她只是和我提过两句;让我帮她保守秘密;不要乱说话。
长老院:你再回想一下;如果能想起什么;马上通知我们。
大荒十一:我明白。
长老院的人不再说话了;沉静了片刻;分宇星君再次用神念打出了字。
涅檗之七:我只说一句话;大荒十一;从今天开始;不要再拿我当朋友了;我也没资格做你的朋友。
虽然苏唐也为真妙星君做了辩解;但分宇星君是明白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天魔星君;所以他心中极为愤怒;苏唐根本就是在乱说;只可惜;没有人信他;不灭三十三口口声声说天魔星君一直被涅檗之三私自收押着;而苏唐也证明了涅檗之三确实在升云府中擒下了一个修行者;环环相扣;已成了事实。
苏唐长长吁出一口气;收起了信佩;心中之百感交集;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歇息了一夜;第二天;苏唐出门找打了白瞳星君和通梦星君;很巧;天咒星君等三人也和白瞳星君在一起。
苏唐已成了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天乐山有善恶天榜;就列在真龙殿前;但凡是三太子狴犴做出的赏赐或者是惩罚;都会出现在榜单中。
天魔星君的罪名的寻衅滋事;惊扰真龙殿;但处罚得很怪异;只命天魔星君着破衣;不得更换缝补。
因为苏唐的寻衅滋事;才导致了破凡大君的垮台;三太子狴犴感觉牵扯太大;众怨极深;不得不开启内库;以弥补外门弟子的损失。
破凡大君承罪;让众多外门弟子出了一口恶气;三太子狴犴把他们的损失补足了;又让他们感到喜从天降;那么最大的功臣是谁?当然是天魔星君了。
由此;苏唐甚至有了一个绰号;叫破衣天魔;口口相传;所以在苏唐穿着那袭显眼的破袍走在街上时;总有修行者离老远便向苏唐露出笑意;甚至躬身施礼。
逍遥了几天;每日不是满山乱逛;便是与白瞳星君等人海阔天空的侃大山;可苏唐命中注定是闲不住的;他在大荒星域中隐居十年;不闻外物;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这一天;问劫星君微笑着走进苏唐的小院;随手把一只锦盒放在了石桌上;苏唐带着好奇;把锦盒打开;发现里面有一袭崭新的紫龙袍;袍子上还放着一个令牌。
“这是……”苏唐有些不解。
“师尊有命;让你去欲窟;破衣天魔;把你的紫袍换下来吧;以后可别在穿着这破袍子出去丢人了。”问劫星君缓缓说道。
“这袍子可不丢人;以后还要仔细收藏起来呢。”苏唐笑了笑。
“哦?收藏这袍子做什么?”问劫星君一愣。
“看到袍子;便能想起三师伯的宽厚;做个纪念吧。”苏唐道。
“哈哈哈……你啊你啊……”问劫星君大笑;随后用手指点着苏唐:“这话如果对师尊说;他一定会老怀大慰的;可对我说就没用了;哦……你这是想让我转述吧?”
“嘿嘿……师兄明见。”苏唐道。
“不错;这么快就知道如何才能挠到师尊的痒处了;也不枉我信你一回。”问劫星君叹道:“放心吧;我会替你美言的。”
“欲窟是什么地方?”苏唐转移了话题:“让我去做什么?”
“漫漫星域;总有很多古怪的地方;而且它们有一些很曼妙的类似之处。”问劫星君说道:“第一;它们的主君似乎都是胸无大志的;所以各大宗门都不会把它们当成对手;第二;它们满身都是刺;不管是谁想要对付它们;都要再三掂量;第三;它们来历神秘;根本查不出它们的底细。”
“譬如说;暗市;欲窟;都是这样的地方。”问劫星君又道:“象我六师叔那么霸道的大存在;十余年前追索凶徒追进了暗市;也只能和暗市的人辩理;绝不敢妄造杀戮。”
“那么厉害?”苏唐的眉头挑动了一下。
“当然厉害”问劫星君道:“以六师叔的能力;或许能彻底毁掉那座暗市;但暗市随之而来的报复;就不是普通宗门能承受得起的了;连六师叔也会顾忌万分。”
“欲窟……听名字好像有些怪。”苏唐道。
“不怪;很是恰如其分。”问劫星君道:“欲窟是各个星域中最大的销金之所;也是各路凶徒最好的藏匿之地;或许他们在外面会受到各大宗门的追杀;但只要进入欲窟;就会得到欲窟之主的保护;除非他们身家耗尽;被赶了出来;否则各大宗门也只能眼睁睁的等着。”
“让我去做什么?”苏唐道。
“师尊想要一个人;叫秀水星君。”问劫星君道:“但师尊不能进欲窟要人;你去把那个人抓住;或者把他骗出欲窟也行。”
“问劫师兄;你这是在开玩笑吧?”苏唐瞠目结舌:“刚才你还说了;没人敢进入欲窟放肆;现在又让我去欲窟抓人?”
“你可以等他离开欲窟之后再动手。”问劫星君道:“反正师尊把这件差事交给你了;你自己可以便宜行事;紫龙袍和令牌都在这里;只要你闹得不是很大;有令牌在手;欲窟里的人应该不敢坏你性命;最多是把你赶出来。”
第九一七章 欲窟
这是三太子狴犴的亲令;苏唐自然不敢怠慢;随后便找到了白瞳星君等人;询问他们想不想一同去欲窟转转;听到要去欲窟;白瞳星君等人双眼放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既然是去抓人;那么就不能大张旗鼓了;至少不能乘坐星殿飞车;而三太子狴犴很大方;竟然又令人给苏唐送来了正好一百颗玄机子;还有三千颗融神丹。
问劫星君交代;三太子狴犴之所以选择了苏唐;只因为苏唐还在小罗星君境;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又有瞬间斩杀大罗星君的威能;足以应变;实在不行;苏唐还有令牌保命。
星域中各大势力;都不敢轻易开战;战斗便意味着不停的殒落;最后必然两败俱伤;无数年来;各大宗门都是靠着潜心发展一点点壮大;绝没有愈战愈强的。
天道盟就是一个例子;从顶尖的大宗门跌入二流;就是因为缔造天道盟的几位上古真神全部殒落。
三太子狴犴不敢触怒欲窟;而欲窟同样要给三太子狴犴几分颜面。
苏唐等人租了两辆寻常的飞车;走星路是很便捷的;转换星域也很迅速;只不过要付一些费用;但到欲窟的路就漫长了;因为欲窟独立在星域之外;自成体系。
苏唐等人只用了七天;便赶到了距离欲窟最近的涅檗星域;接近欲窟;却用了差不多三十天。
欲窟所在的外围;有无数大大小小的碎石;大一些的;犹如山岳;小一些的;比沙砾更为细小;再往内;则是一片旋转的光盘。
直入中心;前方看到了一座似乎是有黄金铸就的巨像;巨像有头角;有四肢;有五官;离远看去;和真人没有什么差别;等过了一天;他们接近欲窟的入口;却发现那里本就是巨像的嘴;在他们面前;巨像的嘴已变成了一个直径达到三十余公里的一个大洞。
飞进去时候;看到了一扇顶天立地的大门;门前有十几个护卫;正在接待客人。
在来的路途上;苏唐已经大概了解了欲窟的一些规则;三太子狴犴给他那么多玄机子;还有融神丹;并不是供他修行的;而是进入欲窟的经费。
一个人;不管是谁;在欲窟中逗留一天;都需要交纳三颗融神丹;如果有足够的资源;在欲窟中呆上一万年也没有人来管;但没有了融神丹;便会立即被欲窟赶出来;不论之前已经耗费了多少;欲窟都不会讲任何情面。
苏唐和白瞳星君等人走下飞车;向大门走去;那些护卫立即迎上来;为首的护卫陪笑道:“几位大人;以前来过欲窟么?”
“没有。”苏唐摇了摇头。
“稍等一下。”那为首的护卫回身使了个眼色;护卫中有人放出了红色的烟花;时间不长;一个穿着白袍的中年人快步迎了出来。
“王管事;这几位大人都是第一次过来。”那为首的护卫说道。
“知道了。”穿着白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视线一扫;落在了苏唐身上:“大人可否知道欲窟的规矩?”
“大概知道一些。”苏唐回道。
“明鉴是需要一颗玄机子的。”那穿着白袍的中年人说道:“你们七个人;要交七颗玄机子。”
苏唐有些肉痛;他知道玄机子的珍贵;但为了完成任务;付出一些也是理所当然。
苏唐取出匣子;数出七颗玄机子;递给了那穿着白袍的中年人。
那穿着白袍的中年人接过玄机子;查看着玄机子的成色;随后点了点头;又问道:“几位大人要在这里玩多久?
“一个月吧。”苏唐道;随后侧头看了姜虎权一眼。
姜虎权急忙从自己的纳戒中取出匣子;点出了足数的融神丹;递了过去。他的纳戒是苏唐前些日子在天乐山的集市中买来的;刚刚炼化不久。
那穿着白袍的中年人点验片刻;见数目无误;笑着点了点头;指尖轻甩;一道道灵符而出;轰击在苏唐等人的身体上。
在苏唐头顶上尺余处;出现了一道慢慢旋转的金色符文;符文边上有一颗颗星点;差不多共有三十颗。
“在欲窟中过了一日;星点便会少一颗;如果几位大人还想继续玩的话;早一些补足;免得星点没了;闹出不愉快的事情。”那穿着白袍的中年人笑道。
“我知道。”苏唐道;他明白欲窟里的人是翻脸无情的;前一刻还是贵客;但只要时间没了;转眼便会把人赶出去。
“几位大人;请”那穿着白袍的中年人让过一边;随时示意护卫们打开大门。
苏唐等人缓步走进欲窟;于此同时;在欲窟深处的一个房间里;有个年轻人正慢慢从床榻上站起。
床榻前;跪着几个簌簌发抖的修行者;那年轻人头顶上空;有一颗金色的符文;而那几个修行者上空却是什么都没有。
那年轻人手掌轻轻翻动;几个修行者不约而同发出痛楚的嘶叫声;下一刻;一缕缕鲜血从他们的鼻孔、嘴角、耳朵里喷溅而出;又在空中凝成丝线;汇集在一起;形成了一颗滚动的血球。
房门开处;又有一个留着短须年轻人缓步走了进来;他看到这种景象;皱了皱眉;随后叹道:“血屠星君;你来欲窟就是要玩这个?”
“一天三颗融神丹呢;不玩个尽兴;岂不是赔了?”床榻前的年轻人微笑道:“更何况;在外面可找不到这样听话的血奴。”
说完;那年轻人双手猛地一收;砰砰……那几个修行者的身体同时炸开了;血液刚刚喷溅开;却又在空中定格;似乎时间停止了流动;那种场面极为怪异。
那年轻人长吸一口气;定格的鲜血纷纷扬扬向他涌去;融入他的身体中;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双眼、暴露在外的肌肤都变成一片血红;但很快血色便淡去了;他又恢复了本来的面貌。
“好舒坦……”那年轻人叹道:“定海星君;你不找自己的乐子;总来烦我做什么?”
第九一八章 接应
苏唐等人在城市中漫步着;这里的风光和其他地域并无二致;没什么稀奇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