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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管家婆回到住处,小橘饿的前胸贴后背,免不了又是一顿骂骂咧咧。
这个臭脾气真是改不了,木少倾也心宽,每次都有求必应地倒上水和食物,最近买了猫罐头,把小东西口味养刁了,连猫粮都不爱吃了。
站在厨房里择菜,余江枫脸都黑了,对这种温柔心驰神往。
可惜活的不如一只猫,犯错还要带着龟儿子被赶出家门,没有天理。
两菜一汤上桌,木少倾被唤了好几声,才悻悻放下猫,舍不得正在播放的韩国偶像剧,一步三回头往餐桌走。
轻松卸任后,她也渐渐在这些娱乐项目里找到乐趣。
原来冲着屏幕里的帅哥犯花痴也挺有意思。
她坐在桌子前,先假期最爱吃的腊肉炒芹菜,嚼了两口便又回头往客厅的方向看,男主穿件西服她都两眼放光。
小朋友就从来没穿过正装,估计会比明星更帅气。
“今天我抄的鸡蛋特别嫩,你尝尝。”
碗里被堆成一座小山,木少倾还没嗅到危险气息,心不在焉地夹起食物往嘴里填,忘了平时最重要的夸奖。
直到筷子扑了个空,她才后知后觉转过头来。
盛着饭菜的碗被人拿走,小少年神色不豫,笑得阴气测测,扬起尖下巴道,“我做的饭不好吃,他做的好吃,你让他给你做。”
说罢就大口埋头苦吃,还不解气地把小橘抱过来放在腿上。
“你妈妈心也不在这了,咱爷俩以后凑活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 醋王今天吃醋了吗?
吃了。
第47章 47 chapter()
木氏更名的消息一大早就在当地新闻频道滚动播出; 成为雄龙商业版图的一份子; 刘显雄为了宣传还亲自到场剪彩。
换了频道; 木少倾抱着小橘,突然觉得有点无聊。
家里无人驻守; 小朋友大清早就跑去工作室忙,她不想跟融资团队碰见,干脆就请命老实呆着; 无所事事。
干脆换上衣服跑到油画仓库拿东西; 以前剩的加上七七八八买来的; 画架支在书房最中央; 抬头就是窗外的蓝天。
岁月静好; 她提起笔来构图; 摇头晃脑对着画纸凌空描摹许久。
还没能切实下笔; 缠人精又找上门来; 分享了一条大众点评商家信息; 是新开的云南菜馆。
“吃吗?”
评论里图片拍得好,光线摆盘都惹人垂涎; 木少倾划了几下; 还是没能忍住诱惑; 关掉炉灶上的汤锅,“我去找你。”
餐厅就在与慕写字楼旁边的商业大厦楼顶; 已经开始放年假,六层楼被挤得熙熙攘攘,她穿着白色针织外套艰难地挤来挤去。
头发不知勾在谁的包袋五金件上; 拉得头皮疼。
木少倾回头去解,有人却先她一步,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拯救那一缕卷发,她仰眸,是不知从哪蹿出来的小朋友。
他看上去心情不佳,收拾头发的动作小心谨慎,瞪了那个拿包的女孩一眼。
……
女孩也是莫名其妙,眼神在他们之间扫了几遍,木少倾顿觉尴尬,连忙拽着少年离开,穿过层层人群努力往楼上走。
修长的胳膊伸过来将她圈住,余江枫走起路来阻力比她小许多,步伐稳健飞快,他有点后悔带小姐姐来这里吃饭。
磕磕碰碰的,又是蹭胳膊又是蹭腿的。
好不容易到了云南菜馆门口,排队长龙一路延长到隔壁,门口叫号排到二百多,好在余江枫有先见之明,提前拖人拿了号。
在原地站了没有十分钟就被叫到,木少倾兴致高涨,拉着他赶紧进去。
自从不去公司上班后,她穿着打扮的风格变了许多,追求休闲放松,今天也只是在连帽卫衣外面套了一件长款针织长外套,下面套了一双过膝高筒靴。
两条腿像小杨柳似的又细又长,余江枫在后面看得直发愣。
刚坐在皮质长椅上,就有一件军绿色夹克盖上来,木少倾愣神,神经大条的拿开,“我不冷,这里面空调开的很足啊。”
那只大手不罢休,又扯着衣服给她包上。
凶巴巴恶狠狠,“听我的话,乖一点!”
这种呲牙咧嘴的样子……木少倾抿了下杯子里的玫瑰花茶,忽然就想起家里喜欢骂骂咧咧的小橘来。
//
虽然被冠上网红餐厅的名字,但是味道却不是徒有虚名,酸辣味道做的正宗,木少倾吃的津津有味,饭量都比平时好了不少。
把盘子里的炸猪皮都挑拣出来,余江枫眉眼深邃,全夹给她。
“这个太好吃了吧,”木少倾也不客气,一小口一小口地往嘴巴里塞,忍不住赞叹,“尤其配上酱汁,我们以后回家自己炸吧。”
又给她倒上花茶,余江枫点头,“好,我给你做。”
被宠溺的心满意足,她笑得像猫儿,嘴角微微翘起来,在头顶小吊灯照耀下很是乖巧。
男孩摸摸她的脑袋,也跟着笑起来。
如果没有遇见那个人,这本该是完美无缺的情侣聚餐。
缘分很奇妙,只有过一面之交,木少倾却把她的容貌深深根植于脑海,无论再高级的橡皮擦都抹不去痕迹。
她匆匆低下头,想要和那双越过层层人海而来的眼睛错开,甚至在心底默默祈祷不要被认出来。
那时候,木少倾只有十二岁。
但就和她的记忆深刻一般,那个女人就像是发了疯似的冲过来,跟记忆中有些相似的容貌碰面。
也许这并不是偶然,木少倾恍然,拉起刚付完钱的男人快步离开,有些紧张又有些愤慨。
如果不是害怕沾染上多余的麻烦,她肯定要上前狠狠质问一番。
余江枫迷茫地频频回头望去,“谁啊?邵云辉吗?”
说着就要撸起袖子回头算账,被怀里的女人拽住,木少倾皱着眉,“我刚才看见木艺的亲生母亲了。”
没想到她还在临市,似乎还在寻找木家人。
摸着正怦然作乱的心口,她察觉到些许不安,发短信给木艺,一再强调不要回花园小区去。
如果是打探消息找到了他们的踪迹,她很可能会去那里守株待兔。
“其实你弟也老大不小了,没必要这么草木皆兵,很多事情他自己都能解决。”握着方向盘,余江枫试图跟她分析。
然而木少倾没什么软肋,偏木艺算一个。
她不同意,扬起好看的一对柳叶眉,马尾甩来甩去,“木艺现在又要轮科室实习,还要准备申请国外大学,不可以分心的!”
他才十岁就被抛弃了,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现在好不容易长大成人了,凭什么被人祸害。
木少倾头倚在车窗上,忧心忡忡,“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才十二岁,那时候木艺七岁,我没见过他,只是从别人的风言风语里听说过,说我爸有了个私生子。”
“反正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说起木艺的名字,后面总是要带着一句私生子。刚知道时,我真的特别恨他,觉得要不是他,我们家怎么会支离破碎呢。”
夜光沉沉,长路漫漫。
直到木少倾长大了,终于从小木艺那里汲取到些许温暖时,才终于幡然醒悟。
私生子这个词语,本来就是成人的遮羞布,他们不管不顾生了孩子,却让无从选择的婴儿承担骂名。
太自私了。
“她走了这么多年,连个电话都没有,我不相信她是真心想念木艺才出现的,”捏着眉头,木少倾有点犯愁,“我就是怕木艺到时候……空欢喜一场。”
腾出手捏捏她的脸。
余江枫眼睛里面都是她,“不会,之前这个世界上,还有你在乎他,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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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定律说明,事情的负面因素无论多么微小,但它总有发生的可能。
两个人回家时没想到久未露面的木艺也在,正趴在沙发上跟小橘玩耍,确切的说是正在单方面欺负一只独眼猫。
他刚洗了澡,头上还湿漉漉的,一笑起来就有种憨态,特别兴奋的跟他们打招呼,“哇,家里养猫你们也不告诉我一声,太不仗义了吧。”
看上去并无异样。
木少倾弯下腰来脱鞋,笑得勉勉强强,“楼底下捡来的,受伤了也没人愿意领养,我干脆就留下了。”
然后她心里装不住事,走路同手同脚,生怕别人没发现她的僵硬。
余江枫见状忍不住扶额,平时挺伶俐的小姐姐,怎么碰见家里人的事就总是犯傻,在公司那种杀伐决断的气势去哪了?
为了救场,他拿出冰箱里最后一瓶冰啤酒,忍痛割爱扔给小叔子。
“快去把妆卸了。”
他给了台阶,木少倾连忙点头跑回了屋子里。
木艺偷得浮生半日闲,难得有机会解解嘴馋,登时牛饮了半瓶,舒心舒肺地深深喟叹了一声,“爽啊,不过我姐今天怎么了,奇奇怪怪的,还跟我发消息一定别回花园小区,顾阿姨不是昨天就走了吗?”
面不改色,拿开正在身上荡秋千的猫,余江枫打开电视,“怎么,我这座小庙容不下你这大佛了,还非得回以前的屋里睡比较香啊。”
“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有点东西还没拿过来。”
正说着,木少倾从卧室里冲出来,手中提着一个巨大的编织袋,塞的鼓鼓满满,“哐叽”扔在那儿,“喏,你所有的东西都在这,牙刷牙膏都没扔。”
说完又风风火火跑回屋里去,紧紧关上门不再出来。
看看那个被扎紧的袋子,又看看正窝在沙发那头看人流广告的男人。
木艺脑袋转不过弯来,但总觉得气氛非常诡异。
好不容易熬到各回各屋,木少倾还趴在被子里进行自我反应,听见开关门的声音,立马回头,带着哭音,“我好没用啊。”
无可奈何地摊手,余江枫单手脱掉T恤,一步垮上床,把棉被里的人挤到另一边,“虽然你表现得特别明显,但是好在你弟也不聪明,估计他想不通就翻篇了。”
听上去是事实,但又不是好话,木少倾跟只兔子似的蹬了他一脚,然后又成功被捕捉,拉进结实的胸膛里被为所欲为。
“哎,我心烦意乱的,没有心情。”她软乎乎地推了几把,但也没有作用,少年已经进入状态,天塌下来也能纹丝不动。
他压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抬高禁锢,然后肆意掠夺,把空气压榨的一丝不剩,惹得木少倾只能伸伸两条细腿表示不满。
玉白的身子横在那儿,余江枫眼里就再没有其他,什么小叔子的悲惨生活,或者工作室的融资大计都要通通靠边,只有这阵香甜味能取悦他。
意乱情迷间,他努力安抚怀里的人,却又懒得说话。
只一遍遍重复,“乖,听我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木:为什么感觉事情的走向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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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48 chapter()
木少倾从睡梦中醒来,能清楚听见客厅里传来的争吵声。
她赤着脚走过去; 却发现并不是家里的两个男人有矛盾。
从卧室门敞开的狭小缝隙往外看; 余江枫正在厨房里弯着腰忙碌; 手边升起徐徐炊烟。
而木艺却站在客厅里气急败坏; 拿着手机叽里咕噜不止在说些什么,她把耳朵趴在门上; 试图捕捉只言片语。
却不巧被人抓了个正着; 方才还在炉灶前的少年眨眼就出现在面前; 把她吓了个趔趄。
他穿着围裙在原地抱臂,扬着眉角看她。
“偷偷摸摸的,还不赶紧来吃早饭?”
说完便带着一脸了然神情转身离开。
木少倾连忙抓住他的手,继而被很自然地反握住。
余江枫笑得狡黠,“怎么,舍不得我; 还是……需要晨间运动?”
被他气极,她狠狠拍着强壮的手臂; “我是想问你,木艺跟谁打电话呢?”
“他亲妈。”
余江枫轻飘飘撂下这三个字就走了; 留下穿着睡衣顶着鸟窝头的女人里焦外嫩。
她忙不迭跟出去; 连洗漱都顾不上,看见木艺气呼呼地挂断电话,正不顾小橘抗议擅自撸猫。
看见木少倾出来,木艺像见到了救星,立马黏上去诉苦; “姐,景欣这些天总是打电话骚扰我,听说她昨天还在商场看见你了,你没事吧?”
景欣是他亲生母亲的名字。
“所以说,你早就知道景欣回来了?还一直跟她保持联系?”
木少倾不可思议地指着他又指着手机,突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