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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滥交女性,过去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必是名女人或美女吧?
只不过现在他有点趔趄、犹豫,因为他认识秦万年。
甚至他和秦万年是朋友,也去过秦家山庄做客。
因此,不管现在秦茜茜叫他前辈也好,大哥也好,他都无法否定他与秦万年是朋友,至少是兄弟相称的。
道德是一把挂得高高的,而且很少使用的刀。尽管很少使用,却没有人敢否定它确实是一把快刀。
道德的力量虽然有时会令人休克,但不会死。
就在此人犹豫不决,又难以割舍时,外面有人呼叫着:“主人主人奴才捉到一名奸细!”
有此事发生,此人的兴趣已减了大半。
此刻客厅地上躺着一个年轻人,在灯光下,不但细皮白肉,体型健美,面孔清秀中还带点娘娘腔。
一个五旬左右的管家模样老者,躬身迎入姓童的。
“主人,奸细就是此人。”
“嗯!”姓童的坐下来,这才打量这年轻人。
他的目光忽然被吸引住,似乎大出意料之外。
姓童的大袖一挥,管家模样的人立刻退去。
姓童的站起来,负手缓缓踱着,绕着圈子,连续了几匝。忽然喃喃地道:“也凑合了”
也凑合了是什么意思?当然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常有庆一觉醒来,却还不想睁开眼睛。
他在回忆梦中的怪异景象,怎么会作这种梦?
更绝的是,他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
只不过在梦中却又是他自愿的,这人一点也没有勉强他。
这个人曾许下愿,要使他一个月之内变成武林高手。
甚至在梦中这个人就露了几手绝学,深深地打动了他。
最初他感到羞辱,但是他以为那是梦,并不是真的。
然而,他的身子动了一下,忽然碰到另一个赤裸的身子。
他感到震惊,这才睁眼望去。
这人正好与他对面,而且还在对他微笑着。
忽然间,他感觉这是嫖客对妓女的笑。他自己就是
更使他震惊的是,这中年人就是梦中和他“那个”的人。
常有庆简直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什么人?”常有庆有点羞怒。
“我就是未过十招而把你制住者的主人。”
就这么一句话,常有庆就泄了气。
的确,昨夜他全力施为,仍未拖过十招,而这个中年人竟是那老人的主子,这会有多大的差距?
“这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常有庆恼怒地道:“你怎么可以如此下”“下流”
二字说不出来。
“这不算下流,古人‘分桃断袖’早传有佳话,我早就想找一个像你这么一个年轻人,迄今才找到,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我不会亏待你,只要你对我体贴,从此以后,你有花不完的钱,享不尽的福,也会具备一流高手的武功。”
常有庆呆呆地望着此人。
使他惊异的是,此人说的一切,每一句每一字都和梦中说的一样。
他甩甩头道:“我是不是仍在作梦?”
“不是,这不是梦。”
“可是为什么你现在说的话和在梦中你说的一字不差?”
姓童的笑笑道:“日后自知,现在说了你也不信。”
“你是谁?”常有庆此刻对他自然仍不会尊敬。
“我姓童。以后你就叫我童先生好了!”
“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一位姓童的绝世高手?”
童先生笑笑道:“如果武林中谁都知道我的大名,我的身份不会太高,技艺也就很有限了。”
“你是说你的武功很高很高?”
“你是不是想见识一下我的功力?”
“嗯”
“梁上是不是有一只壁虎?”
“不错。”
姓童的凝视了壁虎一下,壁虎就“叭哒”一声掉了下来。
正好掉落在常有庆枕旁,已嗅到焦熟的气味。
常有庆楞楞的望着壁虎。
姓童的道:“你用手捏一下试试看!”
常有庆一捏,壁虎完全熟了,白白的肉,那刺和鱼刺一样,甚至还有阵阵香味,常有庆又呆了。
“原来你会法术。”
姓童的又笑笑道:“这不是法术,而是武功。”
“世上有这一种武功?看一眼就能把壁虎看熟了?如果看人的话,岂不是也能把人给看熟了?”
“人的体积大,并不能把整个人全看熟,但能以目光的‘真热’洞穿人体,使其局部熟透。”
“一个人的局部熟透,那还能活?”
“当然是活不成的,除非只是穿透软肉部分。”
常有庆的心活了。他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以你的财势和绝世武学,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女人是女人,男人是男人。”姓童的道:“而男人中的女人,比女人中的女人更有异趣,你是无法体会的。”
为了学他的武功,况且和他有了这种事,常有庆只好认了。在童先生的要求下,他总是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衣服穿得整洁而又华丽。
慢慢地,他发觉自己过去早已有此倾向。
他是个倾向于阴柔的男人,也比较能适应童先生的需索。
如果不是这种男人,宁死也不会有第二次的。
只不过秦茜茜却在那天清晨,借口到附近散步溜了。她溜走时也正是童、常二人交颈而眠之时。
由于有了常有庆,童先生并未派人去追秦茜茜。
一个月后,常有庆要求下山一次。
“为什么要匆匆忙忙地下山?”
“我希望能把所学的武功印证一下,看看到底有多高。”
“也好!就给你一个月的假期,期满一定要回来。如有合适的,顺便带回一个丫头,这儿需要一个使女。”
“是的,童先生,我一定准时回来。”
小五子和软软既恨小罗又要找他,真是矛盾极了。
但是,她们未找到小罗,却在西湖雷峰塔附近遇上了常有庆。
二女立刻就生了戒心。因为她们猜出,上次在沙滩上掩起头脸,欣赏她们赤裸胴体的正是常有庆。
因为常有庆是软软的表哥,过去对她就十分热中,那次在沙滩上他不欣赏胴体比软软更美的小五子,而独欣赏软软的胴体,这就有点反常,也可以认定是他。
“常有庆,你是一头猪,一只土狗!”
常有庆摊手苦笑道:“表妹,好久不见,你不是太过分了?”
“你本来就不是人,沙滩上那个人不是你?”
“沙滩?什么沙滩?”
二女知道他在装傻,立刻同时出了手。
绝对没想到,二女联手且用兵刃,居然没有超过三十招都躺下了,过去软软的身手和常有庆在伯仲之间。
二女怕极也难过极了,大约顶多两个月不见,常有庆竟一跃而为当今武林的顶尖高手。
“常有庆,你要如何处置我们?”
“表妹,就凭表哥的人品和绝世技艺,你还要找多好的男人?”
“表哥,人各有志,我们无缘。”
“表妹,反正我是认定了你。我可以保证,你跟我之后,吃油穿绸,享用不尽,而且由于我的身手至高,也就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表哥,如果你强人所难,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常有庆晒然道:“就以表哥姜开基的身手来说,两三个加起来也未必能接下我五七十招!”
两女心头骇然,怎么会让这种人有此奇遇?
软软厉声道:“你要如何处置我?我也认了。可是我这位朋友小五子是无辜的,你要放了她。”
“本来是可以放了她的。”常有庆道:“由于你们交厚,分手后你会寂寞,我决定带她一起走,不过我可以保证,不会一箭双雕的。”
“既然不会,就把她的穴道解开。”
“解不解开都无所谓。”常有庆道:“我的一位忘年之交,也可以说是一位绝世异人要找一位侍女,我看小五子很合适,这是一件好事,在他身边半年以内,小五子姑娘也可以跻身一流高手之流了。”
小五子道:“我从未做人家的侍女,甚至还要别人伺候我。”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如果小五子不是小罗的朋友,常有庆不一定非带她走不可,正因为他恨小罗,正好利用这机会报复小罗。
他以为这种报复方式对小罗来说是够狠的。
第 九 章
常有庆带回二女,并对童先生说了他和软软的关系。
童先生也很够意思,声言软软是常有庆的,在别墅中可以不必作任何事,算是半个主人。
小五子就不成了,童先生看上了她。
童先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大概也只有常有庆知道一些,或者就连和他有过那种事的常有庆也不太清楚。
常有庆不能说他不是个男人,但是在另一方面,又不能不以为他是个女人。因为常有庆在他的床上作过“男人”,也作过“女人”。
说得明确一点,常有庆作男人时,童先生是女人。
常有庆雌伏时,童先生就变成男人了。
无耻是人类最大的祸害。
如果无耻的是知识分子,那祸害可就更大了。
只不过童先生在品鉴女子或少年方面,他是方家,隔着衣衫,他就知道小五子的胴体是“极品”。
于是小五子在无法抗拒下作了这色魔的奠品。
小五子本来不想活了,因她无颜再见小罗。以前她从未想过会嫁给小罗以外的男人。
可是软软偷偷塞给她一个纸条,道:“我们都是苦命人,如果自绝而亡,既对不起祖宗八代,也对不起自己,我们要报仇,就必须苦学他们的武功。记住!我们要学全部的,小五子妹妹,看你的了。”
小五子也忽然想通了,这样死了多冤?
这仍是一盘未下完的棋局,未来胜负如何,谁敢断言?
于是二女心意相通,互相慰勉、鼓励而苟活下去。
小五子本就聪明,近似刁钻。要她表演女人的“黏”字诀的“迷汤”功夫,她能作得入木三分。
童先生无法抗拒热情似火的小五子。
因而和常有庆的“游戏”就减少了许多。
灌“迷汤”是女人的专长,却不是人人皆懂的。
这是一门学问,有少数女人不教自会。
灌了“迷汤”使男人神魂颠倒之下,却不知道自己被灌过“迷汤”,高明之处也就在这里。
童先生对小五子真是珍苦瑰宝,百依百顺。
因为小五子具备了能使中年以上的人着迷的条件。
童先生教小五子的是最好的绝技,而且以最有效的方法传授——“梦里乾坤”。一梦醒来,往往已学会了一套掌法或几招剑法。
当然,除了梦中授技之外,在现实中也要直接传授,或复习梦中教的,这样自然就更加事半功倍了。
初秋之夜,溽暑已褪,凉爽宜人。
小五子身上没穿多少衣衫。
她自然知道,在她的胴体上覆盖较多的衣衫,等于衣锦夜行。
当然,她也知道暴露到何等程度,才恰到好处。
这又是一门学问,聪明的女人懂得这个。
童先生很欣赏她今夜的稍微开放,而开怀畅饮。
小五子坐在他的膝头,利用她浑身细嫩而有韧性的肌肤,造成他的麻痒和一种欲望的前奏。
对于热火能引到多少度才恰到好处,她也有了经验。
“小五子,你真是个宝,我真不敢想,万一今生我没有你怎么办?”
“童先生,我不以为自己有多好。”
“这也正是你所以能那么好的原因。”童先生道:“小五子,所以我要使你绝对能应付一切变局。”
“你有那个把握?”
“我当然能。”
“那种事要有十成把握,除非你把我调理成和你一样高。”
“那当然也不无可能,而且我正在这么作。”
小五子道:“你能不能把我调理得比你自己更高明些?”
“这”童先生笑笑,道:“你要那么高明干什么?”
“你是不是怕人家说小五子第一,童先生第二?”
童先生大笑,道:“小五子,你真有意思。”
“到底能不能?”
“以我的所能,要教出一个比我更高的徒弟来,这当然很不容易,但并非绝对不可能,要不怎会有‘青出于蓝’的说法?”
“那你从现在开始,请向这方向去作。”
“小五子,你为什么要拔这个尖儿?”
“你该知道,‘取法手上,仅得其中’的道理。”小五子道:“我只是在追求更高、更美的境界。”
“好,小五子,就凭这句话,我一定全力而力。”
两个人四片嘴唇同时吸饮着一只酒杯中的酒。
当然,目前的小五子还不知道童先生需要她,偶尔也需要常有庆。
一个小女孩子所知道的毕竟有限。
常有庆和童先生在一起时,比他和小五子在一起时更隐秘而小心。
也就是说,他对于男人形象之重视,远超过女人形象。
小罗和“葛三刀”在找小仙蒂和潘奇。
回到那山中别墅中去找也没有影子,柳大婶也不知道。
小罗近似疯狂,“葛三刀”道:“小罗,不要这样。”
小罗道:“不要这样,你要我怎样?”
“葛三刀”道:“我以为小仙蒂必在潘奇手中。”
“对,一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