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哪有资格要求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干干净净,相反,他出手大方,已经是个不错的金主。
要皮囊有好看的皮囊,要势力也有别人绝对撼动不了的势力,换作别人,求之不来。
只是……
白染最接受不了的是,她的心里变化。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
从一开始的漠不关心,渐渐心态变得不受控制。
她开始变得贪心,每次做完后都觉得他是她白染一个人的男人,不想和任何女人分享。
而自从苏姽出现后,她看着自己渐渐被这个女人取代,渐渐学会了嫉妒这两个字。
这个不是一个好征兆,她害怕了。
害怕她会陷进去太深,更怕她会……
爱上夜景霆。
白染一想到这里,身子一颤,手中的酒杯突然应声落地!
她怔了半响,才俯身去捡碎片,手上被刺了一下。
白染皱着眉缩回,咬着手指起身回房拿药,床头的手机就响了。
她连药都没心思涂,直接沾着血拿起手机,看到夜景霆发来一句令她心脏狂跳的话。
第143章 只要她还能操就要她()
他说,只要她还能操就要她。
话糙,听上去也没有多少分认真,像是敷衍。
但一个男人愿意敷衍,就说明她现在对他来说还有一点点诱惑力。
最重要的是,他暂时不会抛弃她。
白染心里莫名安心,沉溺在他的话里不可自拔。
连手上的疼痛感,也明显少了几分。
这时,突然一个电话打断了她——
白染回过神,看了一眼陌生号码,显示是阎城的。
所以她接了。
没想到是出乎她意料的女人,随即乔溧淑逸娴雅的声音传来,“打扰到林小姐休息了吗?”
白染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有不好的预感。
“即使打扰也打扰了,乔小姐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听罢,乔溧笑了一下,却让她有些渗人,“今晚苏姽来找我了,是你的功劳,所以想打电话过来和林小姐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白染发觉自己的嗓音有些哑了。
“少了一个敌人,不值得庆祝吗?”乔溧不答反问,明了地直截了当。
白染听着她的语气,愈发心里微寒。
并不是她同情苏姽,只是担心苏姽的下场,她将来会重演。
“你把她怎么了?”
听着她战战兢兢的颤音,乔溧扑哧一声笑,“放心,过几天你还能见到她。我还不至于杀人,不过……苏姽这个人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威胁了,这得感谢林小姐的请君入瓮。”
苏姽,没事?
这倒再次出乎白染的意料之外,按理说,以乔溧的脾性,苏姽主动去见她不被扒层皮,也难逃一死。
可是听她语气,似乎没什么事发生过一样,乔溧会就这么轻而易举放过她吗?
那又为什么费尽心思要她引诱苏姽去……
或许是因为她潜意识不想闹出人命,听到苏姽没死,她倒渐渐平静下来。
白染恢复理智地低淡试探,“你没动她,她怎么可能对你没有威胁了?”
“我没杀她,不代表我没动她。”乔溧温雅却暗藏危险,“我要的无非是坐稳这个位置,帮景霆清除一些障碍,分忧解难。他想玩就让他玩,不过我容忍的底线是不能有孩子,你明白了吗?”
白染心底一咯噔,她皱褶眉,手指微弯陷入掌心,“你让她……不能怀孕了?”
“林小姐冰雪聪明。”乔溧委婉含蓄地淡道,“虽然她口头上答应了我,但往后难免心生想用怀孕来绑住景霆,为了以防万一,我自然是得不留后患地摘除掉她的生殖器,你说对吗?”
一句话,让白染差点手机滑落。
她脸色苍白地恍然了片刻,这么说,苏姽被摘去子宫了?
她身子不知为什么下意识发抖,脑子浑浑噩噩间,听到自己问了句,“他那么宝贝苏姽,如果知道这件事你该怎么解释?”
听罢,乔溧若有所思地低莞笑道,“我用不着解释,当着他保镖的面见她的人不是你吗?”
话音刚落,白染愤怒地握紧了拳头,“乔溧,你把全部事推到我头上?”
第144章 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威慑力()
“不然林小姐以为我为什么对付苏姽,而放过你?”乔溧声音骤冷,“还有我不喜欢被直呼其名,希望林小姐以后注意。”
白染最终反而被她霸道威胁了一句就挂断了。
她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苏姽失去了子宫,她却要背负罪责。
要是夜景霆回来,发现他的心肝宝贝受到了这样残忍对待,别说待在他身边,她怕是……能不能活着也是问题。
白染咬着唇,极其怒遏。
乔溧除掉了苏姽的威胁,还借机也除掉了自己,是她掉以轻心糟了算计,能怪得了谁?
一夜未眠。
天蒙上一层晨光的微亮,白染就给陈闰打了电话。
与其等他回来知道,还不如主动交代,也可以套一些有用的话,一旦夜景霆露出对她有除掉的心思,她也早些做好准备。
十分钟后挂断电话,白染不明所以地茫然。
夜景霆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连提前交代的机会都没了。
是乔溧旁敲侧击昨晚就告诉他了,最毒妇人心,她真是无时不刻地一心想置她于死地。
只是听陈闰平静的语气,夜景霆好像并没有因此事大发雷霆。
苏姽不是他现在最爱的心尖宠?
按理说他现在新鲜劲儿还很足,应该很疼苏姽,不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否则也不会派保镖护她周全。
现在苏姽受到这么大伤害,他却无动于衷?
白染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他的情,他的宠,孰真孰假。
或许,他根本没有心。
……
风平浪静过了两天,《凰谋天下》剧组正式杀青了。
期间经历过陈东这事,白染的戏份从被威胁减少,到最后陈东出事入院,奇迹般地保住了自己的戏份。
所以剧组的杀青宴,林导也给她发了邀请函。
当天,白染没隆重打扮过,反正她不过一个配角。
抢了主角风头,还不得被人指指点点。
也不是她低调,因为她压根没心思在这上面,就连杀青宴也没几分心绪。
本想参加走个过场,也没人在意她这个小配角。
但她不找麻烦,不代表麻烦不找她。
看着宴会快落幕,白染正要放下香槟离开,突然被一个女人拽住手腕。
她皱眉疑惑望过去,只听到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大喊大叫,“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项链,我钻石项链不见了,刚刚就你一直在我身边,除了你没有别人!”
听罢,白染看到众人围过来,脸色微冷地掷地有声,“如果你没有证据,放手!”
“那就让我搜你的身,没有就放你走!”红礼服女人不肯罢休地紧拽着她,然后就对着她动手动脚。
白染佛开她的手,沉着脸,“刚刚在你身边的人那么多,你却拽着我一个人,还有你没有权利对我搜身!”
“她们都是我朋友,除了你,不是你还是谁?”
白染当众被她强行搜了个遍,结果什么都没搜到。
红礼服女人气势也弱了一截,然后连忙当众敬酒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林小姐,是我眼拙,我自罚三杯!”
白染睨着她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无动于衷,不过她看围观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也不想蹚浑水,只能喝了杯香槟和解后离开。
离开前,她看到了白云婳端着酒杯,嘴角一丝看不懂的笑意。
紧接着司墨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说要送她回去。
她想拒绝,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威慑力,连头都有些晕热,只能一路被他强行带离了宴厅……
第145章 香艳的勾引()
白染被扶着走出了宴厅,一路上脑子晕乎乎的,她有气无力地轻拍了拍他的手臂,“不用送我,我自己叫车……”
“你喝醉了,一个人很容易让人趁虚而入。”司墨祁挑了挑眉尾,眼底微深地看着她,低头勾唇小声说,“还是你怕我趁虚而入?”
白染浑身难受,连抬起眼皮都费劲儿,哑声一字一句,“我说,我可以一个人打车回去。”
这句话用尽了她最后的理智,脑子嗡地就烧得意识模糊。
隐约听到司墨祁笑了声,果断拒绝了她,“不行。”
以他的绅士不可能把一个喝醉的女人就这么扔在出租车上,何况……
这个女人,是她。
他扶着白染走到了自己停着的车边,摁了下车钥匙,打开了车门,小心翼翼扶着她坐进去。
关上车门那刹那,一只手臂横挡住了车门——
司墨祁眼神微变,抬眸看到本不应该在这的男人,随即气定神闲,“历总怎么来了,莫非是来接白小姐?她还在宴厅里没下来,现在赶过去还能碰个面。”
历肆寒不答反问,语气又野又痞气,“影帝迷歼诱拐新人,这个新闻标题吸引人吗?”
看着横在面前嚣张的手臂,司墨祁眯起了淡色的眸,眼尾含笑,“挺吸引人,不过我可什么都没做过,是白小姐下的药怎么要我背锅呢?”
听到这话,历肆寒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阴测,慵懒戏谑,“你若带走了她,明天就是这个标题!”
言下之意就是他能将白变成黑,如果他敢带走白染,他绝不阻拦,只是他的影帝生涯到今晚为止。
“历总这是威胁我?”司墨祁若有所思垂眸,沉思了片刻。
“不信我有这个能力,大可以试试。”历肆寒掸了掸起皱的衬衣,云淡风轻地在这场对峙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墨祁轻笑妥协,“我原本也没打算对她做什么,只是想送她回去。不过白小姐若是知道她费尽心思下药,反倒让你接走了人会有多懊悔?”
历肆寒懒于理会,冷漠拿走了他手中的车钥匙,“我送也一样。”
见状,司墨祁愣了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看着他就这么干净利落开他车离开了,眼底一片浮动的怒意。
他倒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这目中无人的嚣张真是让人咬牙切齿。
……
车里。
历肆寒想着那句白小姐下的药,神色不明时——
裤腿上多了一丝温熱的触感,他低头看去,一只手渐渐朝着他胯间……
他一出神,差点撞到前面的车,转了个弯才饶过那辆车。
要是普通女人,他神色都不变一下,哪怕是在开车他都能心无旁骛。
可这个主动的女人不是别人,是一直拒绝他的白染。
他难免紧张了一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底的情谷欠熱情如火,声音邪气暗哑,“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再摸那里会擦枪走火。”
白染迷离地微微瑞息,“那么鼓不难受吗?我帮你放出来。”
说着,她摸着他的皮带檞开……
第146章 这样,懂吗?()
白染触到凉丝丝的金属皮带,很久没有檞开,索性用蛮力扯!
下一刻,历肆寒单手握着了她的小手,教着她暗哑道,“这样,懂吗?”
随即听到一声,开了。
他绷着身体,低头睨着她把玩,声音染上淡淡情谷欠,“你这么用力,是想让我断子绝孙?”
白染没有意识地放轻了,脑子晕乎乎想凑近,长发慵懒垂散在脸颊旁。
历肆寒甚至能够感觉到她喷出来的气息,高大的身躯微僵,余光瞥过她,做着从未有过的大胆举动。
只是她毫无知觉,似有若无地若即若离。
就在她快要靠近的时候,历肆寒也绷不住了,猛然刹车停靠在了路边。
一把将她推在车窗上,白染低哼了声,倒不是痛,脖子后是他的大手替她做了垫。
他近在咫尺深深看着她,情绪快满溢出来沙哑说,“你不用给我做这个,只需要享受就够了。”
说着,他将白染垂落在脸颊旁的长发,撩到了肩膀后,低下头吻上了她微张的唇。
白染一个激灵,仿佛被他的温度震到了。
她下意识无助攥着他干净温暖的掌心,嘴边忍不住溢出细碎声音,眼神无焦距迷离看着他,又似透过他看着另一个男人。
她的声音激到了历肆寒,仿佛在哀求他什么。
她自然而然地勾住了他攀附在他身上,引得他一阵闷笑,“平时避我如蛇蝎,被下了药的你真是让我谷欠罢不能,不过你确定要吗?清醒过来万一后悔了,我概不负责。”
白染的理智早就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