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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缓过神,眼眸还没看清就猛然将他推开,脸上闪过异色的绯红,怒地擦拭着耳边,“我耳朵上都是你的口水!”
虽然动怒,但刚刚醒来显得软棉无力,更像是撒娇低吟。
历肆寒摸着她的长发,眼神温柔,“我也不想吵醒你,但你再不醒过来就要错过首映礼了。”
“什么首映礼?”白染没多在意他的动手动脚,因为这句话一下子回过神,睡意全无。
历肆寒眯了眯眼,“你的心可真够大的,自己拍的剧都不知道?”
他是说《凰谋天下》首映礼?
可是根本没人通知她,不过转念一想,她不过是个三流配角,首映礼一般只需要主角出席,不通知她也没毛病。
所以白染摇了摇头,“我没有邀请函,不用去了。”
“我有。”历肆寒将她睡乱的发丝捋到耳边,“这是你拍的第一部剧,你不去怎么行?”
白染虽然想去,但犹豫地看着他,“你确定我有被邀请吗?”
“嗯。”历肆寒轻摸她耳垂,“要我打个电话给林导,让你亲自确认一下?”
白染知道他也没那么无聊,又不是白云婳会在这种事上让她去出丑。
她抬手轻推开他,不想被他占便宜,皱眉,“那我就这么进去吗?”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白色小花裙,就这么去会被人笑死吧?可是他说时间来不及了,首映礼快开始了。
历肆寒从车后座将一个礼袋递到她身上,“刚刚顺道买的,换上我们进去。”
白染接过礼袋,抬眸瞥他,“你先进去吧,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言下之意是不想当着他的面换。
“林小姐你身上痣长在哪里,我都一清二楚,没必要这么见外吧?”历肆寒似笑非笑凝着她,笑容宠溺。
色胚!
白染狠狠瞪他,他才不得不先下车迁就她离开先进去了。
……
首映礼快开始了,白染才姗姗来迟。
不上她磨磨蹭蹭,而是他选的礼服她实在穿不出来。
但不穿,又会沦为笑柄。
衡量之下,她才不得已换上过来的。
淡紫色的礼服背后是全倮的,一直延伸到臋部了,性感得将整个身材凸显,而前面则是深V领子,聚拢起来的深沟嫩得令人想掐一把。
历肆寒见到她走了过来,揽住她隔绝了众人吙辣的目光,眉间带着一丝风流野性,慵懒看她宠溺道,“我发现你穿挺骚的,不过我喜欢。”
她握紧手心,忍住想打他的冲动。
第159章 谁让你这么诱人()
白染被他搂着走进了首映礼,他的手臂如同火团一样烫着她腰,她眼神微微游离地同他邻座坐了下来。
首映礼已经开始了,灯光微暗,她谁也没看到。
面前大屏幕上紧接着放映了《凰谋天下》的预告片,一开始的气势磅礴场景,令白染看得出神,不愧是投资10亿的年度巨制。
不过既然是预告片,自然放的是主角,用来宣传吸引人流量,没有她也不奇怪。
她看得正入神时,肩膀突然传来了湿濡的、滚烫的触觉。
白染怔了怔,回过神就看到历肆寒浅尝辄止地抬眸,神情悠闲散漫,“你看你的,我不打扰你。”
这叫不打扰?
白染冷冷地掰开他搂着自己的手臂,“讨不讨厌!”
听罢,历肆寒性感低笑了声,摸着她光滑白嫩的肩头,“谁让你这么诱人,我忍不住想尝尝。”
白染懒得理会他,继续看着大屏幕的预告。
预告里全是白云婳演技爆发的戏份,而有一段是和她的对手戏,她却被删减得一晃而过,连个脸都看不到。
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不过只要正片里不被剪辑,那就算她这几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
看到她失望的神情,历肆寒用手支撑着半边脸颊,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用手机打了个信息发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主持人上台致歉说刚刚那版预告因为失误放错了,请他们再欣赏一遍预告,致歉后才下去。
白染愣了愣,放错?
可是刚刚看了一半,她没觉得哪里出错了。
接下来,众人不得不再次看了一遍预告片,白染看得细,刚刚一个画面一句对话,她都没有遗漏。
所以很轻易发觉了确实,两个预告片不一样。
不过要说具体哪里不一样,那就是多了她的镜头。
没错,之前那版预告将她的镜头全部删减,而这一版的却还原了删减的部分。
虽然戏份不多,也就两三个镜头,但对她来说……
已经很满足了。
白染以为真的只是放错的,没想那么多,她之所以会做演员这一行,无非是因为她喜爱表演。
当看到自己的作品被众人看在眼里,或夸奖或贬低或无视,这些对她来说都很宝贵。
她之所以选择重新进入娱乐圈,喜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自然是在白云婳最得意的演技上,给她最沉重的一击,正大光明地赢她。
她知道,没有什么比这更羞辱白云婳的。
而这部戏,就是她的起点。
首映礼快落幕的时候,大厅的灯光渐渐敞亮。
白染立刻感受到一股阴冷的目光,她下意识抬眸,看到不远处坐着的白云婳,她理所当然应该在场。
只不过此刻身为她男人的历肆寒却在白染身边,所以她面子上撑不住地怒不可遏。
但是历肆寒没什么反应地带着她离开,她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在快走出大厅时,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白染本来没多注意,可是当那带着鸭舌帽的男人猛然从兜里取出一瓶黄色瓶子,打开毫无预兆地泼向她!
她心底猛然一沉,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黄色液体泼向她的脸上,她吓得身体一颤!
那不是水,是……
硫酸?
她还没缓过神,历肆寒已经毫不犹豫挡在她身前,将她完好无损地护在怀里,黄色液体自然泼到了他的身上……
第160章 舍得出性命是什么样的感情()
白染脑子嗡嗡响一片空白,周围的众人因这一突发状况尖叫声喧哗吵闹,保安立即冲上来制止了闯进来鸭舌帽男人。
男人疯狂挣扎了几下,猛然被强行制服了,最终报警被带了出去。
白染眼皮颤得厉害,好半响才找到自己嘶哑的声音,“你背后是不是很痛,那是硫酸不是水……你没必要替我挡……”
她连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她不想担心他的,真的不想。
他害得自己那么惨,他明明活该的。
看着她慌乱无措的样子,历肆寒面无表情地低哑,“很痛。”
话落,白染眼眶湿红,紧紧拽住他手臂节骨都白了,“我……我送你去医院,马上去,得快点……”
感觉她都带着绝望而无助的哭音,历肆寒微微偏头,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轻笑出声,“虽然你这么担心我很高兴,但那不是硫酸,医院还是算了,如果你肯送我回家就满足了。”
“不是硫酸?”白染怔了怔,随即才回过神。
如果真是硫酸,他哪里还能这么云淡风轻和她说话。
她紧揪着的心,不着痕迹被抹平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白染语气一下子就沉下来。
“你这变脸比翻书还快啊,不管是不是,我不都替你挡了。”历肆寒本来是想多享受她的温柔对待,但谁让他看不得她哭。
“……”白染没再说话,只是漠然转身走了。
如果刚刚那真的是硫酸,他就真的一点没犹豫过吗?
那么大瓶泼到身上,不死也残。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万一那鸭舌帽男人是他安排的,他不就可以肆无忌惮替她挡了。
但是当她离开前瞥到白云婳那愤怒的神情,就立即推翻了这个猜测,她为什么不是担心历肆寒,而是愤怒,除非她知道那瓶不是硫酸。
那她为什么知道,是她安排的这一出闹剧。
为的是什么,当面给她告诫,威胁吓唬她?
不过更多的是,心慌意乱。
因为历肆寒这一举动,让她渐渐看不清他,她自问就算是夜景霆,她都不会毫不犹豫替他挡硫酸。
能够让一个人舍得出性命,那是什么样的感情?
正当她心不在焉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白云婳的声音,像是在和历肆寒纠缠不清。
她只听到一两句为什么他的眼里只有她,明明白云婳才是他的女人,他回答什么她没听,也没等他就这么走了。
直到走出首映剧院,白染刚想打车,伸出的手被握住了。
她仅仅愣了一会儿,眼神微垂,“我自己可以回去,不用你送了。”
“林小姐一向是用完就踹吗?”历肆寒缓缓放开了她的手,淡淡凝着她,“我替你挡一次,你送我一次不亏吧?”
白染语塞,他一个大男人又没受伤还需要她送什么,而且她也一百个不愿意送他回家。
但是情理上,她不想欠他什么。
所以她说只送他到家门口,他没有说什么,上车时他却让她开车。
白染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开车,也没拒绝,只是看他背后湿透,劝他换件干净衣服,因为刚刚看到车上有。
历肆寒闭眸靠着车座,似乎不想动一下,慵懒得不成样子,“你不觉得我这样更性感?”
白染白了他一眼,因为有他家的定位,所以她二十分钟不到开到了。
车停下刚想叫醒他,无意中碰到了他的衬衣,瞥见了里面腰部红肿了一大片……
第161章 伸手要摸上去()
白染伸手要摸上去,下一刻被他握住了手腕,她抬眸,眼底无波无澜,“为什么骗我?”
他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
历肆寒低头看她,眼底晕开深雾,“我没骗你,不是硫酸。”
他只是没告诉她,也不是水,只是腐蚀性较弱的液体罢了。
但疼,还是真的疼。
白染冷眼看他,他到底想怎么样,时时刻刻在她身边,每当有危险就挡在她身前,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想就这么一点点撬开她的心,可惜他打错算盘了,她不会!
这么点伤,她也不会动容。
他觉得她过河拆桥,用完就踹,铁石心肠,但他怎知道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或许这就是因果循环的报应!
上天故意将他带到她面前让她报复,如果这是考验,那么她不会动摇,更不会因为这点好放弃报复他。
“到你家了,下车。”白染无动于衷地这么说。
历肆寒看了她一会儿,“这是我的车。”
“那我下车!”白染恼羞成怒,打开车门就下车了。
历肆寒也跟着她下车了,她还没走两步,他就从身后拥住了她。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他的呼吸,他的心跳皆是虔诚的,“去我家,帮我上点药行不行?”
白染冷冷掰开了他的手臂,和他保持距离,“我不去。”
当她傻子,羊入虎口?
“那我今晚要痛得睡不了,手够不到伤口。”历肆寒深邃的眉眼弯了弯,他指了指自己的背。
他灼伤的是背后,自然不可能自己给自己上药。
可是白染面无表情地警惕看着他,“你家里没有一个佣人?”
“一个没有。”历肆寒顿了顿,解释了句,“我没那富贵命需要人伺候,一个人照顾自己足够了。”
那他倒是自己上药啊。
白染心底极其不屑,不过他确实活得很糙,以她对他以前的了解,他就是那种房间里只有床其他什么都没有的男人。
但他现在又不再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小痞子,总归是个公司的老板了,怎么也这么寒酸?
她正想转身就走,就看到他闷痛的模样。
白染皱着眉看了他半响,才沉着脸走了回去,她不想欠他人情,这次还了她不会再对他心软。
……
白染扶着他走进别墅时,还真的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冷冷清清,静得没人气。
别墅外再豪华,里面还真的是他的风格,没有任何多余的一样东西,简洁干净。
“我没有带回来过女人,你是第一个。”历肆寒走到玄关的时候,突然说了句。
白染心底冷笑,此地无银三百两,也不说话,只是将他扶到沙发上后,才立即远离他,“药箱在哪里?”
她就想着替他擦完药离开。
他眼神示意了,白染手脚动作很快地替他上药,他背后灼伤了一大片,但不是特别严重,就是一点皮肉之苦。
她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私心报复下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