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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搭理自己,白染仅仅看了一眼时间,“我比你说的十分钟,迟了五分钟。”
她主动交代,没有丝毫畏惧,仿佛没做过什么亏心事。
谁知夜景霆没有半点责罚,“我没让你准时回来,只不过多等了你五分钟。”
他今天转性了?
平时他可不是这么绅士迁就女人的人,至少不会迁就她。
白染却隐约觉得有凉丝丝的不好预感,她平复下心绪,听到他说坐,才坐在了他对面。
没过一会儿,佣人端出了她刚刚吩咐的雪梨银耳汤,递到她面前。
白染也接过,慢悠悠地吃了起来,反正他也没说什么事。
不过被他看着,她多少有些紧张。
“手撞到哪里了,要敷一下吗?”夜景霆突然说了一句平静的话,足够吓得她魂飞魄散。
白染遮盖了心里的胆战心惊,为刚刚撒的谎不得不继续圆谎,
第166章 羞辱()
白染遮盖了心里的胆战心惊,为刚刚撒的谎不得不继续圆谎,若无其事摇了摇头,“没有撞多严重,没肿。”
仿佛怕他检查一样,事先断了任何被揭穿的可能性。
“你叫得这么大声,我以为被撞得多狠。”夜景霆说着令她面红耳赤的话。
白染也不是傻子,听得出他的画外音。
敢情他是听清楚了那时她和历肆寒在做什么,他以为……她和历肆寒做了?
她甚至不能否认,主动提这事无疑是不打自招。
白染沉默了半响,假装听不懂地低喃,“没事,你要检查吗?”
她说的检查不是检查她手臂,而是她的身体。
但他肯定听得懂,她即不用欲盖弥彰,还能向他证明自己的清白。
“过来。”夜景霆也没拒绝。
白染吃完最后一口雪梨银耳汤,然后才慢慢吞吞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
刚刚坐下,他就当着陈闰的面嘶开她的白色小花裙,那件露背爆汝礼服她早就换下了。
她还没作死到,穿到他面前给他看。
但即使是这样,白染都觉得屈辱,特别是陈闰那毫不避讳的目光。
她咬着唇,忍耐着。
他不像是在检查,更像是在羞辱她。
白染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仿佛碰到哪里,哪里都会火焼火燎,哑声问,“能不能让他回避?”
他指的自然是陈闰,而陈闰没有夜先生的吩咐,自然是一步不动,显然是夜景霆让他站着看的意思。
所以,她自然不是让陈闰滚,而是询问他。
夜景霆没有回答,反而粗鲁沉进去,惹得她痛叫也毫不怜惜,“被人看着,你也能有反应?”
她明明是被痛得叫出声,根本不是有感觉。
白染想否认,但他离开时确实一阵空虚,她索性放开地搂住了他脖颈,娇滴滴咬着他耳朵,“你不喜欢我对你有感觉?”
夜景霆低头就瞥见她外露的臋部,在女人当中也属极品的小而翘,激动时还发颤,能颤到男人心里,“对我有反应,还是对所有男人都有?”
听罢,她遮盖了眼底的波澜,揪着他的衣襟隐忍他的力道,似假似真,“只对你。”
“我看不像。”他嗤地闷笑了声。
白染添着他耳垂,眼底闪过自己不知道的痴迷,无所谓地应了一句,“那就对所有男人。”
话音刚落,他发狠了几下。
白染不觉痛,反而心底微熱,埋进他衣襟里,“我怎么说都不讨好,不说了。”
她任性的话里几分撒娇,几分媚态。
夜景霆深深看了她一眼,被她弄得有些燥熱,“不用说话,叫就够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居高临下开口,“就像在打电话时那样叫。”
原来说来说去,他就是在不动声色惩戒她。
白染心里有些犹豫,最终捧住了他莫测的俊颜,“我说实话,你能不能不生气了?”
“说。”夜景霆不置可否地这么说。
白染被他的视线烫了几分,她添了添干涸的唇瓣,“我……”
第167章 叫得这么银荡()
“是历肆寒带我去的首映礼,他有邀请函。”白染为了具有说服力,半点心虚都没有,“首映礼结束后发生了意外,有人朝我泼了酸性液体,他替我挡了。受伤后他没办法开车,所以我开车送他回去,帮他擦药的时候你就打电话过来了。”
她顿了顿,五指拢紧尽量平稳地说,“他知道是你打过来,所以故意这么做让你误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九分真,掺了一分假。
只期望他不要识破那一分假,她如果不想自找死路,就不能对他百分百坦诚。
“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没来得及发生到最后?”夜景霆一句话让她猛然僵住。
她那里是没有红肿,但不代表她和历肆寒什么都没有做。
至少他通话时听到的,绝对是女人动情时的叫声。
白染喉咙有些干涩,发紧,她喑哑出声,“可是该检查的,你不是都检查了吗?”
所幸历肆寒没有在她身上留下深重的痕迹,不然她都想杀了他!
“我要你亲口说。”夜景霆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他没用手指碰你这里?”
白染咬着唇,只知道摇头,死不肯松口。
“那是用嘴?”夜景霆笑声带几丝危险,“难怪你叫得这么银荡。”
“没……没有。”她极力否认,咽唔出声。
就在她快受不了时,他突然撤离了。
一阵阵空虚强烈袭来,让白染痛苦地指尖陷入掌心,他是故意的,不肯给她。
陈闰看着他摊开的手,会意地从兜里取出手巾,递了过去。
夜景霆接过,仿佛嫌脏一样,面无表情地擦了手,“上楼,洗干净再下来。”
这话无疑是对着白染说。
她身体还处于极度难受的颤抖中,而他的举动让她眼神空洞了一瞬。
她是有多脏?
白染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半响才松开,差点脱口而出骂他,他有多干净,还睡过了苏姽,而她只有他一个男人。
不过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和他吵是没脑子的女人才做得出。
有时候必须要隐忍,等到局面扭转那刻,才有资本。
等白染上楼了,陈闰收回视线,皱着眉眼底闪过阴鸷,“夜先生,这个女人和历肆寒关系绝不简单,放着正牌女友不闻不问,一听到林小姐有危险就赶过来了,几次三番帮林小姐。
历肆寒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做亏本买卖,说不定他们早就发生过关系了,背叛夜先生的人留不得。”
夜景霆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指尖的烟火透着夜色的糜艳,“我有我的考虑。”
言下之意,是不打算废掉白染?
陈闰微微皱眉,他是投靠向着乔溧的,自然是有一点私心。
……
白染洗完澡后,头发都没擦干就下了楼。
不知道是不是怕他等得不耐烦,就这么直接离开别墅了。
毕竟他还有一大堆女人等着他雨露均沾,她算哪根葱,值得他夜景霆浪费宝贵时间等候?
不过所幸,他没走。
好像在和陈闰说着什么,压根没注意她下楼。
又或许是白染下意识放轻步伐,即不想打扰,又好奇他们的谈话。
第168章 坐在他腿上()
“夜先生,后天是乔小姐的生日。”陈闰察言观色地提了一句,即不想太过明显表明自己的立场,又希望他能记起乔溧,而不是在白染和苏姽之间徘徊,而完全忽略了这个未婚妻。
说到底,乔溧才是那个配得上他的女人,也是他这辈子唯一能娶的女人。
夜景霆淡淡嗯了声,“你让人准备一份生日礼当天送过去。”
“您不打算去吗?”陈闰斗胆说了句,“其实这些天乔小姐有意无意打电话过来说这件事,我一直没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夜先生,可眼看乔小姐生日就在后天,所以才贸贸然提起。”
“我非得去不可?”夜景霆将烟头捏灭,烫得他白皙的指尖微红,那般妖孽而火熱。
所谓的不怒自威,大抵如此。
陈闰一声不敢再吭了,深怕说多了,不仅帮不了乔溧,反而把自己拖下水。
听到这里,白染才走过去,见到她下楼了,陈闰退到一旁了。
刚刚的话她听个大概,乔溧生日想让他去,而这个男人三顾茅庐也没打算去,或许他心里根本没有乔溧。
这对她来说,算是个好消息。
因为现在乔溧对付完苏姽,接下来就是她了,如果她在夜景霆心里分量重,她只会举步维艰。
她佯作没听到一样,白染娇媚且风情地掸了掸睡裙,洗完澡的芬芳体香瞬间缠绕两人之间,“我洗干净了,夜先生,要不你彻底检查一遍?”
夜景霆睨着她娇俏的笑容,“坐过来。”
“你身上吗?”白染狡黠勾唇。
他沉默,更似默认。
她几乎懒洋洋地跌坐在他腿上,微微俯低月匈口,“夜先生难得主动等了我这么久,连一声抱怨没有,应该还有什么其他事吧?”
夜景霆瞥着她睡裙下的无限椿光,不动如山,“你说呢?”
没错,她睡裙里什么都没穿。
“应该还有。”白染不安分的手搂住了他脖颈,轻微不适扭臋,“比如……我刚刚榜上夜先生时,跟你提的那三个要求。夜先生大方,前两个要求二话不说立马做到了,可是最后一个要求还迟迟不见兑现。”
她确实着急了,想催一催他,毕竟前有乔溧,后有苏姽,她不止性命悬于一线,还随时可能被苏姽抢去这个男人,她不得不催。
夜景霆面无表情,“我不是答应了你一个月后?”
他确实答应过,可无奈时间过得太慢,现在半个月还没过去,她等不及了。
白染感觉到他的隐约动怒,连忙凑近他胯间,与他好无缝隙地契合隔着裤子撩他,“我也就无聊随口一提,我可以等。”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平静,难耐的却是自己。
要不是有裤子的阻隔,夜景霆好几次快陷进去,他暗哑着声音,“你哪里像可以等的样子,我看你迫不及待把我吃进去了。”
他色清的话让白染无地自容地羞埋于他脖颈,“我明明是在跟你说通泰公司证据的事。”
声音里的娇軟,颇有撒娇的意味。
第169章 去另一个女人的床上()
白染屏息听着他拉开裤链,两人亲密接触那刻,她烫得慌乱,控制不了的战栗。
他只是试探了几下,她就觉得异常的舒服,或许不得不承认,她不论身体还是心里都很想要他。
感觉到她的激动,夜景霆扯下她衣裙懒散勾在肩膀,俯下身吻了上去。
正要满足她时,一阵手机响起打断了这一幕糜艳。
陈闰连忙接起,说了几句才犹豫上前,仿佛故意要打断两人的亲密,“夜先生,是苏小姐打过来的,您看接不接?”
白染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情浴瞬间消失。
苏姽这个名字,在她心中仿佛一根刺,他或许不爱乔溧,但对苏姽那是真的疼到心尖了。
在苏姽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果不其然,夜景霆情浴退尽轻拍了拍她臋部,示意她下去,“拿来。”
白染看着陈闰立即走来递过去手机,她不得不苍白着脸起身。
一个男人浴望起来不是轻易能够克制,不知道是他自制力强,还是苏姽……对他来说太重要。
重要得能令他不顾身体的难受,她可以肯定他还没软下去,可他却没有解决的意思拉上了裤链,接了苏姽的电话。
白染听着他对苏姽嘘寒问暖,这里已经没有她什么事了。
她站在那里狠戾咬着唇角,出血了,微微的刺痛将她的理智拉了回来。
差点……她就要动怒了。
这不是一个好预兆。
白染收敛了情绪,转身上楼,经过陈闰身旁时,瞥见他嘴角的微扬。
他是应该庆幸的,毕竟他是乔溧的人,她现在的情况简直腹背受敌。
不过这也是个契机。
陈闰可以认乔溧为靠山,也不是不可能变成她的,如果可以投靠她,那反倒将是她翻盘最大的机会。
擦肩而过,白染不动声色地上了楼。
还没走到拐角,听到夜景霆挂断了电话,喊住了她。
她顿了顿,白染神情悠闲散漫,靠着楼梯扶手压着火气望向他,“苏小姐这么晚打电话过来,肯定是孤枕难眠,夜先生还在我这浪费时间做什么?”
话音刚落,陈闰到吸了口气,没想到她敢用这种语气和夜先生说话,她是活得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