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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不追究,就说明他不会动乔溧。
苏姽如此,何况是渐渐被夜景霆冷淡的她?
“放心,过两天我的生日,我还不想见血。”乔溧冲着她淡淡散散地轻笑,却是令人渗栗。
言下之意是等她过完生日宴后,自然会开始对付她了。
白染还真没办法把这当做一句玩笑,她离开前,苏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杯水就这么洒在了她身上,“不好意思啊手滑了。”
所幸是凉的,白染要是计较,恐怕就得被苏姽缠着抽不了身,而她晚上还有重要的事,自然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
“不用不好意思,谁让你是夜先生的捧在心尖宠着的呢。”白染似讽非讽地说了句,就擦肩而过漠然拂开身上水渍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苏姽神情变幻莫测地站在那里,仿佛一拳头砸在棉花上一样不解气。
见状,乔溧笑容深谙,“想气她,结果气到自己了?苏姽,你也就只配下贱地勾引男人。”
第174章 诱惑我?()
四季酒店。
白染到的时候还没到六点,她用自己身份证开了间双人套房,然后才把房间号码发给了历肆寒。
她先进了房间,因为身上被苏姽泼得黏糊糊洗了一遍澡。
十分钟后,白染穿着酒店白色睡袍走出来,擦干头发后,她望着落地镜前懒散氵显发的自己,睡袍松松的带子也没束缚住她的身体,滴着水的深沟若隐若现,细腰更是不盈一握的风情。
睡袍的角开到臋部,白皙的长月退一览无余。
就是对夜景霆,她都没这么放开过。
但历肆寒那样奸诈狡猾的男人,被这么特意约来酒店怎么会毫无防备?
想要让他渐渐放下防备,白染不得不下血本,当然,她没打算献身。
看时间差不多了,她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点了西餐和红酒。
没一会儿,客服服务就送了进来,白染看了一眼,她正好半天没吃东西。
吃了几口西餐后,听到房间外有声响。
她就放下了叉,起身走向门口,果不其然下一刻听到一声散漫的敲门声。
白染心底一跳开了门,看到他的那刻松了口气,虽然知道他不可能爽约,但每次都这么准时让她疑惑,他就每次都这么空闲吗?
“就这么站在门口谈你想说的事吗?”历肆寒淡笑凝她。
今天他穿了一身藏蓝色长袖,黑色西裤,暗色衬得他格外深沉。
她绕开身子,看着他长腿走进来,若有所思地说,“我什么时候叫你来你都会来,就算我没事找事?”
“你想我,怎么能算没事找事?”历肆寒瞥过她仅仅吃了几口的西餐,笑容宠溺。
“谁想你!”白染真不想给他脸上贴金。
“林小姐一定要这样口是心非?”历肆寒收回视线,转而望向她,眼神意味深长的深邃。
白染自然知道他在看什么,她半遮半掩的身子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印在他眼底,甚至能看到他眼睛里巢红的自己。
她佯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坐在那里继续吃她的西餐,她肚子饿,心也有些慌乱,只能先填饱肚子。
历肆寒望着她不催不急,含笑痞道,“这么狼吞虎咽我还以为林小姐几天没吃东西了,这么可怜。”
白染抬眸瞪了他一眼,她是半天没吃了,还应付了苏姽和乔溧两个难缠的女人,费了多少精力,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都演了一场了,还有一场等着她,她不补充点体能怎么继续。
“打扮得这么性感,诱惑我?”历肆寒眉间带着一丝风流之色,目光逡巡在她深沟上。
男人的目光总是喜欢被美好的事物所吸引,他也不例外,她的形状饱滿,娇嫩跟桃瓣似的,水灵得让人想掐一把,在首映礼他就有这丅流想法。
白染顿了顿,用叉子若无其事叉着,云淡风轻说,“没兴趣,我下午被个疯子泼了一身水才洗了个澡而已。”
他低笑,像一缕崔情的香饵,语气又暖得正经,“又露胸又露腿的,你不冷吗?”
第175章 很想吻她()
“刚刚洗完澡有点熱。”白染淡淡瞥了他一眼,故意给他戴高帽,“何况……历总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占我便宜?”
一声历总却是微讽之极,历肆寒也听出来了,他笑,“别人的便宜我可以不占,但你,我想占都来不及。”
白染不理他,继续吃她的西餐。
刚刚吃完,头顶一块布盖下来,她愣了愣。
下一刻,身旁靠过来高大的男人身躯,历肆寒竟然在替她擦头发。
她愣了愣,眼神微垂抬手抵着他腰,低喃,“干嘛?”
“不擦干会感冒。”历肆寒淡淡说。
她平静的心,仿佛扔进去一颗小石子,荡起一点点涟漪,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两人之间一时静谧,他节骨分明的手指轻捋她的湿发,动作温柔细心,一点儿也不像他会做的事。
白染心里打着鼓,似乎极其不适应这样。
想到今晚的目的,她抿着唇推开了他的大手,“好了,差不多干了。”
白染刚起身,不知道是不是坐久了,竟然脚软了一瞬,直接摔到了他的怀里。
她贴着历肆寒硬邦邦的月匈膛,以为自己不会心跳,更不会有感觉,可她不受控制地耳根微红。
“林小姐的投怀送抱,比别人更让我心动。”历肆寒也顺势将她一揽抱到怀里。
白染回过神,眼底闪过将计就计,轻抚把玩他身上的扣子,“让你说出这句话,我是第几个女人?”
“第一个。”历肆寒摸了摸她的长发,确认干了才放过她。
“是吗,那你平时都说什么讨好白小姐的?”白染有一句没一句和他闲聊着,懒洋洋躺在他怀里,温顺的不行,就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和警惕。
“我从来不用讨好她。”历肆寒低头轻吻着她发顶,看上去回答得很认真。
明明就是为了接近白秦止而费尽心思讨好白云婳,还说没有,男人就是这么信口雌黄,对每个女人都是这么哄的,换做白云婳,他也肯定这么说。
白染一点动容都没有,她轻抠他纽扣,“你不喜欢她吗?”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儿,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明明可以聊别的,却还是扯到白云婳身上,可能她对他们两人的怨恨太深,所以事事离不开他们。
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刚想换话题就听到历肆寒慵懒说了句,“喜欢……可能吗?”
干脆利落。
白染心底冷笑,不知道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的白云婳听到他这句话,该有多心寒。
为了他,将自己的妹妹毁容,如此阴狠毒辣都能使出,最终却不得到他的心真是活该。
见她一言不发,历肆寒顺着发顶吻到额间,再往下到她鼻尖,正要吻上她唇瓣时。
白染伸手抵住了他,抬眸低声说,“等等。”
“等什么?”历肆寒暗哑着嗓音,似乎很想吻她。
何况她让自己来酒店,这种暗示她心知肚明,千万别说他会错意了。
她的心微熱,低下了头,“刚刚吃的西餐有点干,我口渴,先喝杯红酒可以吗?”
第176章 被吃()
历肆寒深深看了她一会儿,才放开了她。
白染从他怀里起来,背对着他,倒了两杯红酒,慢腾腾的,他也没催。
指尖一粒白色落入了其中一杯,她轻晃了晃,直到白色消失,才面不改色地拿起,自然而然递给他,“一个人喝没意思,你喝吗?”
历肆寒仅仅瞥了一眼,半响没接过。
白染心底打鼓,面上的冷静在他长久的注视下,快维持不住,正要缩回手。
他却缓缓接过了,慢条斯理地摇晃了下,艳丽如血的红酒倒映在他眼底妖孽而火熱,“林小姐的要求,我哪次没答应?”
白染拿着酒杯的手微顿,故意不去看他免得露出马脚,妩媚低笑,“喝杯酒也成要求了?不过你确实帮了我很多,这杯酒该我敬你。”
听罢,历肆寒还是给了面子,手臂抬起和她轻碰,却只是看着她自己未动,“我帮了你什么?”
白染低头品酒,唇被红酒微微滋润,泛着诱人的微光,“带我去首映礼还为我挡了一次,之前陈东想侵犯我的事也是来救我,顺便摆平了那个记者。”
“还有呢?”历肆寒神情悠闲散漫,慵懒得不成样子。
她顿了顿,仿佛回忆不起地蹙着眉,半响才说,“剧组受伤的时候送我去医院,没有你,我可能死了很多次了。”
“所以一杯酒不可能一笔勾销。”历肆寒缓缓眉目极深地将红酒放到了一旁,一点喝的意思都没有。
见状,白染抿着唇,也不敢露出自己的心思,“那历总觉得怎样才能一笔勾销?”
“你先改个称呼,我再告诉你。”历肆寒听着她嘴里喊出来的历总两个字,格外生疏,他不喜欢。
“什么?”白染怔了一会儿。
“叫我名字。”历肆寒痞气挑眉,“我救了你这么多次,连个名字都不叫对我这么生疏?”
白染勉为其难地小声喊了他名字,“历……肆寒。”
“去掉第一个字。”历肆寒谆谆诱导地勾唇。
她脸色闪过一丝不耐,抿着唇硬邦邦的喊了肆寒。
这一声极其顺耳,而且顺口。
历肆寒或许是太久没听到她喊两个字,有点怀念,半响,他抬手将她凌乱发丝捋到耳后,低沉之极,“现在……我来告诉你怎么还我的恩情,嗯?”
她晃了晃神,差点被他蛊惑。
白染眼看着他要对自己动手动脚了,再不逼他喝下红酒,她今天不止达不到目的,还可能被吃得一干二净。
她心下一狠,背后的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将两杯红酒调了过来。
然后喝了一口红酒,缓缓攀上了他的肩膀,风情抵住他额间,垂眸感受他温熱的气息,毫不犹豫就亲上他薄唇。
历肆寒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他很受用地拨弄她的长发,任由她亲。
没过一会儿,白染撬开他的唇,他也配合,两舌相触时她还是烫得一个激灵,她揪紧了他衣襟。
趁着他不备,将嘴里的红酒全数喂了进去。
而他不仅吞下红酒,还捏住了她下巴,准确无误地捕捉她闪躲的舌,将她吞个干脆利落。
白染略微晕眩地被他掐进怀里,揉进骨髓。
他的手滚烫侵蚀她的肌肤,睡袍眼看就要滑落……
第177章 真心实意给我?()
瞬间天雷勾动地火,连空气都要燃烧起来。
白染浑身都是他的气息,他的手温,猛然慌了。
为什么药还没发作?
他明明已经喝下去了,是药太慢,还是哪里出了差错。
不待她想清楚,她被推倒在床上,感觉到男人覆盖下来的景壮身躯,恍然抬眸,就看到他亮得灼人的深邃眼睛。
“真心实意给我?我怎么有点不敢相信。”历肆寒啄吻了下她的唇,声音不对了,特骚特轻,呼吸特重。
“那你放开我……”白染连忙反抗,似真似假。
历肆寒握住了她反抗的手抵在她身侧,粗哑说,“晚了。”
话音刚落,白染身子微微弓起,似抗拒似迎合,双手动弹不得,只能拽住被单,节骨都白了。
微氵显的长发凌乱慵懒散开在枕头上,她巢红的脸旁。
正在这时,历肆寒突然停了下来。
白染恍然了片刻,然后低头疑惑看去——
只见他似乎喝醉了一样,滚烫地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白染欣喜,那药起作用了。
终于在关键时刻起作用了!
她将他小心翼翼翻到一旁床上,然后起身,捡起了地上的睡袍慌忙穿上,系好腰带。
然后坐在床边,试探地喊了他两声。
没人应。
她抬手拍了拍他的俊颜,没反应。
她再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尖,直到他快窒息的时候,她还不肯放开。
下一刻,猛然被握住了手腕!
白染震了震,连忙松开了手。
只见他晃了晃脑袋,沙哑之极问,“我怎么了?”
“你……可能喝醉了。”白染心虚地低声道,因为不确定他现在还在药效内。
或许是只喂了一口,药效不够才没晕过去。
“可我只喝了一点……”历肆寒缓缓起身,难受地揉了揉眉间。
白染连忙扶住他,他整个沉重的身体就靠在她肩膀上,她眯眸低地试探,“那你现在晕吗?”
“嗯……”历肆寒似乎不想说话,就这么趴在她肩膀上。
见状,白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