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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白染放下了手机起身,懒声,“一个闲人怎么没时间?”
白云婳嘴角抽了抽,她淡笑,“那就麻烦林小姐了。”
她想利用自己和历肆寒和好如初,白染不露声色垂眸,到时候可别后悔。
……
走出玄关后,两人谁也没开口。
只是白染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当她转过头的时候,只见窗帘微动地被拉上了,她嘲讽道,“这就是她说的相信你?”
历肆寒顿了顿,没有转过头看,而是似笑非笑,“你管得也太多了,林小姐,还是管好你和夜景霆的事,像刚刚那种露天调情,看得我都要有反应了,大马路上这么刺激好吗。”
他刚刚在路灯下果然看的一清二楚。
白染小脸一下子就沉了,恼羞成怒,“闭嘴!”
谁知历肆寒舔了舔唇瓣,嘶哑低笑,“刚刚看你挺爽挺享受的,我的技术比他好,保证比他让你更爽,跟我试试吗?”
话音刚落,白染克制住抬手想打他的冲动,喉咙微紧,“你要不要脸。”
“我说认真的。”说着,历肆寒用打火机啪地邪肆点了根烟,“你考虑下跟我?”
白染不知道他搞什么鬼,眯起了眼,“那白云婳呢?”
她下意识问出这句也不指望他回答,历肆寒轻笑,“你跟了我,我自然不会三心二意。”
她还没傻到相信他的鬼话,“我对你没兴趣。”
“可我对你有兴趣。”历肆寒凑到了她耳边,痞痞地拨弄她发梢,“我迫不及待想看到你在我身下发浪的表情,林小姐好好考虑别让我失望。”
白染深吸了口气,狠狠刮了他一眼,眼睁睁看着他心情愉悦地离去……
第17章 他想泡我()
白染一走进玄关就挨了一巴掌,愣了愣,刺痛让她回过神,冷眼看向面前趾高气昂的女人,“发什么疯你?”
“刚刚肆寒在你耳边说了什么?”白云婳眼睛里满是厌恶,沉声责问,一脸高傲俯瞰蝼蚁的表情,温柔贤淑的伪装一点不剩。
白染盯了她片刻,仿佛看着小丑一样的眼神,“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他,别像只狗一样挡在我面前。”
这巴掌她记下了,现在还不是还击的时候。
“我要你说,你听不懂人话?”白云婳冷喝,见她想走猛然狠力拽住她手臂。
两人僵持了一会,白染从容淡定地瞥过她,“你这么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他说,他想泡我。”
话音刚落,白云婳脸上片刻扭曲,冷森森道,“他会看上你这种货色?”
“不止如此一旦我答应了他,他就会甩了你。”白染冷讽道,看着她痛苦,看着她狰狞的表情她求之不得。
“你以为这么说我会信了你的挑拨离间,任何一个有眼睛的男人在你和我之间都会选择我,包括历肆寒,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只会让人觉得恶心!”白云婳冷言冷语,不屑地看着她,表面上仿佛一点也不信。
“如果你一直有这样自信又何必问我,哦不,不是自信,是自欺欺人这一点你诠释得很好。”白染冲着她一笑,强硬掰开了她的手甩开。
然后云淡风轻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喊道,“张姨,给我煮个鸡蛋过来我揉脸。”
张姨连忙应声走过来,看到她红肿的小脸蛋一阵心疼,“哟谁这么狠心打的?”
白染轻笑,“被一只疯狗挠的。”
张姨疑惑,“哪只疯狗这么凶,张姨替你教训它。”
她以为是院子里的狗没锁牢。
这时听到白云婳脸色难堪喝道,“给我滚下去!”
“大小姐,可是林小姐说想敷脸……”张姨犹豫了一下。
“你是白家请来的佣人,还是她请的?我说的话现在对你不管用?”白云婳把气都撒在她头上,“要么滚,要么以后都别来了!”
听罢,张姨看出来她是针对白染,自己身份低微也不好插手,悻悻离开了。
白染也没有将张姨搅进来,而是自己找了冰块敷脸,毕竟往后是要靠脸混的,不然她也不会特意去韩国整容回来。
见她无视自己,白云婳放下狠话,“林染你自视聪明,跟我作对,很快就会作茧自缚。我白云婳生平最厌恶别人碰我男人,你这点小聪明还是别丢人现眼在我面前蹦哒,我期待你一无所有跟条狗一样狼狈滚出白家的一天!!”
望着她愤怒上楼的背影,白染原本云淡风轻的表情变幻莫测,一下子猩红一下子冷厉,最终但笑不语。
还是和以前一样阴狠毒辣,不过是不是有点沉不住气……
**
昨晚的针锋相对,过了一夜仿佛烟消云散一样。
第二天一早白云婳还是那个温柔贤淑的她,她淡笑,“林小姐现在和我同一公司顺路,正好往后可以一起坐车去公司,走吧。”
白染瞥了她一眼,她不觉得自己装得挺恶心的?
第18章 你忄生骚扰我?()
在鼎盛娱乐一个影后和一个新人天差地别,两人下车后同时走进来,白云婳却在众星捧月中淡笑地走进去,宛如一朵活脱脱盛开在高山上的白莲花。
白染置身事外地绕开,默默走进一旁没人的电梯上楼,电梯合上后才隔绝了那些吵杂。
她不会只是向自己炫耀,这顶多只是个开始。
回过神来,她才察觉到电梯里不止她一人,还有闲适靠在角落里戴着连衣黑帽的男人。
仿佛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轻然抬眸,看着她有些深邃,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了微笑,“你是公司新签约的艺人?”
白染本不想搭理,但下意识辩驳,“演员。”
他点了点头,“你既然和白云婳认识,为什么不借她的身份炒作一次,很快就能出道了,何必辛辛苦苦从新人做起?”
男人明显看到了刚刚两人一块下车,仿佛随意聊天一样的语气。
“多谢你的建议,可惜我和她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白染在想这电梯可真够慢的,大半天才到八楼。
他笑了笑,“那我建议你和她好好相处,否则你一个新人在这里会很难过,她想整你有的是办法,毕竟鼎盛娱乐最出名的艺人就是她。”
白染这才正眼地看了他一眼,尽管他笑得人畜无害,笑得温柔,但总让她觉得有目的性,她在娱乐圈的时间也不短,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这时,叮地一声电梯停在了十五楼。
白染片刻不停留地立刻走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走得太急,刚好勾到了电梯口的凹处,险些摔倒。
下一刻,身后男人搂过了她的腰,目光炙熱地凝着她纤白的脖颈,声音醺哑,“我不是洪水猛兽,你没必要走这么急。”
“放手!”白染站稳后,转过头瞪他。
对她过河拆桥的态度,男人敛起了笑容,然后也收回了手,只是因为身高的差距,他的手掌心明显碰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两人均是一愣,白染蹭地眼底猩红,“你忄生骚扰我?”
男人看上去并没有一般骚扰犯那么慌乱,从容释然地跟她解释,“如果我要骚扰你,刚刚在电梯里就应该有所动作了,而不是出来后。其次你摔倒,我扶你不小心碰到的,当然我也欠你一句道歉。”
白染听了渐渐冷静下来,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毕竟电梯里无人,而这里人来人往,但她依旧没给对方好脸色。
莫名其妙提醒她小心白云婳整她,又接近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道歉就不用了。”白染眯起瞳眸,“不过,我也不会道谢。”
看着她片刻不留地离开,男人半响收回了视线,低头瞥过自己大手掌心的余温,滑腻得令人着迷,他气定神闲地克制住了身体某处的变化,转身走进了电梯。
……
白染上了一个下午的表演课,都是一些表演基础,她听得心不在焉,期间她的手机来了一个匿名短信:
【我来接你,林小姐的表演课结束了么?】
第19章 抓奸这个词不太合适,毕竟我还没奸你()
白染看到没有署名,也就没多在意懒得理会。
上完表演课后,前脚刚刚走出鼎盛娱乐,后脚就被拉到车内了,要不是她不是容易受惊的体质,早就尖叫喊人了。
在看到历肆寒时,她倒是不喊不叫,只是起身就打开车门想下车。
下一刻被他抓住了裙角,不动声色地掀唇,“就坐下聊聊天逃什么?”
因为她弯身的缘故,他只要轻轻一掀就能露光,她沉下了脸,“不坐,放手。”
“要是不想坐,坐我腿上也可以。”历肆寒匪气挑眉,还暗示她再不坐下,他就要掀她裙子了。
幼稚!
白染拍开了他的大手,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嘲讽道,“就不怕又像上次一样遇到白云婳,被她当场抓奸?”
“抓奸这个词不太合适,毕竟我还没奸你。”历肆寒的笑容有点阴测,他其实并不怕和白云婳闹翻,因为他早已找到取代她能够给他持续带来利益的人,只是时机还未到,何况从出生开始他还没有怕过的事。
她还没回应,车就已经不经过她同意开走了,“不是说只是坐着聊聊,要去哪?”
她自然不觉得他会好心送她回白家。
“带你去见一个人。”历肆寒突然这么正儿八经的,让人有些不适应。
白染懒懒撑着额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路上没瞟他一眼,而是在深思,他这么神秘到底打算带她去见谁,看上去别有目的的样子。
她必须要警惕,至少在他面前不能暴露自己是白染的身份。
半个小时没到,车停在了之前那家皇家艳所门口,他认识的人大概也只有酒肉朋友,又或者是风月场中的小姐,想到这里,她反倒放松了一些,反正她从来不沾染这些人,应该和她的身份没什么关系。
下车时,历肆寒扶着她的手下来,两人走进去他反倒不松手了。
直到她瞪了他一眼,他才识趣在她恼火之前松开了,只是松开之前却出乎意料吻了吻她的手指。
吓得她一烫,猛然缩回,白染假装没看到他眼中的痞气,暧昧,浑身不自在。
两人走进预定好的包厢里时,她并没有看到什么酒铯交易的画面,只有一个看上去像是中年妇女的女人,疲惫而懒散地坐在那里抽着烟。
见到两人来了,她也只是扯唇朝着他讨好笑了笑,“历哥,你以前经常点我,这么久不点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哦,原来是他老情人。
白染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只不过他的品味什么时候从白云婳沦落到一个中年妇女的风月小姐?
历肆寒没在意地缓缓走过去,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样慵懒坐在她身边,她也讨好地替他点了一支烟,“历哥,你来这……身边怎么还带着女人,难道想……双?”
她这话是风月场中的暗示,指的是两个女人伺候一个男人。
白染下意识皱眉,千万别恶心她,以为她听不懂?
气得她转身就想走,只是在她走前,身后传来了历肆寒一句让两人变色的话,“她是以前在夜景霆身边出现过的女人,你不想了解下她一个二十二岁的年纪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白染猛然顿住,然后转过身看向那个女人,二十二岁?跟她一样的年纪?怎么看都不像……
而他提到夜景霆三个字,就让女人彻底收敛了讨好谄媚,惊慌地震在了那里!
第20章 他硬不起来我也不可能强上()
说实话听到夜景霆三个字时,白染的脚仿佛定在那里。
她上下打量了那个风月小姐,不是她看轻风尘女人,只是能够同时周转在历肆寒和夜景霆身边的女人,她最起码应该有一张足够迷惑男人的脸。
在两人的视线中,女人颤抖着手给自己点烟,抽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抬眸望向他,“历哥,这么久不来看我,现在就是来结我伤疤的?”
听着她颤抖的声音以及害怕的眼神,历肆寒没有一点怜香惜玉,而是从兜里取出了一张卡放在了她面前,“这张卡足够你今后不再涉足风月场所,就看你肯不肯开这个口。”
女人眼睛犹豫地看着那张卡,说实话她变成这幅模样除了他不可能再有人点她,她早就想从良了,所以她缓缓颤巍巍伸手接过了那张卡,嘶哑问,“历哥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
“告诉她,从你接近夜景霆开始发生的噩梦。”历肆寒见她收了他的钱,自然也毫不客气地揭露对方伤疤。
女人连握着卡的手节骨都发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哑声开口,“我是五个月前在这里因为董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