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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是属于她白染一个人的。
没有任何女人和她分享这个男人,包括苏姽。
她脑子里一闪而过这个念头,心里就溢满了不真切的感情。
那感情是延伸地狱的火苗,她越是想熄灭,越是燃烧得旺盛。
……
或许是太舒适了,白染期间睡着了一段时间。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应该是夜景霆抱她上床。
只是让白染皱眉的是,他不在她身边。
现在夜深人静,不在她这,还会在谁那?
无非是苏姽。
白染面无表情地披了外套起身,走到阳台外吹了会儿冷风。
正如她此刻的心境,冷飕飕的。
比勾引男人的放蕩,她比不过苏姽,她能媚到骨子里,肆无忌惮地满足男人。
即使白染有登峰造极的精湛演技,也演不出来那股子骚气。
要是她是夜景霆,也会对苏姽欲罢不能。
她其实没有到绝境一定要和苏姽争,最起码她还可以试着抽身,即使离开夜景霆困难重重,也好过一头扎进去的绝望。
但她争了,也就是说……
她爱了。
哪怕还不能算是无法自拔的深爱,哪怕只有一两分,那也是爱了。
一想到她对夜景霆有痴心妄想,白染刚刚摸出的烟从指尖跌落。
沉默了很久,她冷静下来后,重新点燃,在阳台站了半个小时。
她才灭了烟转身走出了房间。
走到楼梯时,没看到客厅有任何身影,而刚刚经过隔壁苏姽房间,门虚掩没有人在。
白染紧接着听到书房传来女人的嬉笑声音,她几乎可以肯定是苏姽。
她顿了顿,他们有这情趣在书房搞?
白染不想给自己添堵生闷,所以不想下去看他们激清作爱。
但脚上仿佛被胶水黏住,怎么也走不了。
一股莫名的好奇,让白染还是下了楼。
或许她好奇他们作爱时,夜景霆有多投入,有多欢愉,眼神里有没有对苏姽的爱意。
一想到这里,白染心脏一丝丝开始抽疼……
第206章 亲热()
白染刚刚之所以能听到苏姽的笑声,证明书房的门没合上。
果不其然,她走下楼看门是虚掩着的。
至于为什么,肯定是有心人给她留门故意让她看两人亲密。
那个有心人不可能是夜景霆,只可能是苏姽。
隔着门缝远远看到苏姽妩媚得脸色绯红坐在他怀中的模样,身下被书桌挡住了。
不过这么紧贴着,傻子都知道他们在亲热。
盯着他神色宠溺看苏姽,白染脸色僵冷。
至少在她面前,没有过这么明显的感情,最多是似有若无的一点点温柔。
和苏姽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她却能心里开心好一阵,直到看到这种对比,她才发觉自己简直就是个无药可救的大傻子!
白染面无表情转身就想走,无意间磕到了门边,发出声响惊扰了书房里的两人!
“谁鬼鬼祟祟在外面偷听?”苏姽的声音懒洋洋从书房里传出来。
仿佛就是为了明知故意喊住了她,即炫耀了她和夜景霆的关系,又让白染在他面前难堪。
白染自然是走不了了,但她深吸了口气,也没有丝毫心虚地推门走进书房。
越是心虚,只能越让苏姽得寸进尺。
“哟,原来是林小姐,大半夜不睡跑来楼下偷听……林小姐有这癖好?”苏姽针锋相对地挑唇慵懒讽刺。
白染仅仅瞥了她一眼,却是看着夜景霆淡道,“我口渴下来倒杯水喝,只是在楼梯口就听到苏小姐的笑声所以过来打声招呼,这里还算我住的地方,我连倒杯水还要偷偷摸摸?”
苏姽一咬牙,随即冷笑,“偷听就偷听,非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苏小姐若是在做什么不能见人的事,大可以关门做,故意大门敞开不就是故意想让人听到?”白染没有直言她就是想让自己听到,但也不是好三言两语被她激得动怒。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针锋相对,火药味浓烈。
苏姽气得牙齿战栗,说不过她就转而委屈投入夜景霆怀中,撒娇任性让他撑腰,“你看这个林小姐,我说一句,她顶我十句!
而且明明是她偷听她不对,还要挤兑气我,你怎么忍心任由她这么欺负我?”
白染见状,唇色微白,却也不再跟刺猬似的反击。
因为一个男人决定站在哪边,即使她再没道理也是对的。
夜景霆瞥了一眼脸色发白的女人,倔强得一声不吭,他无温地吐出,“身体不适就上楼休息,别再跑来跑去。”
白染是穿得单薄了些,还吹了冷风,显得有些病怏怏,但他这冷冰冰的话不像是关心她身体。
到像是让她别下来打扰他和苏姽亲热。
可笑的是,这里是她住的地方,她连走动的权利都不给她,因为苏姽在,她就必须一直呆在房间里躲着她吗?
这话也明显是赶她走,所以苏姽得意洋洋从他怀里睨着她,“说的也是,林小姐这么娇弱,还是回房好好呆着修养为好,没什么事就别到处晃悠了。
万一我和景霆刚刚在亲热,被林小姐观赏着,我可是会羞涩的……”
第207章 恨不得吃了她()
白染忍着心里闷痛,轻笑,“我明白了,要是夜先生早些告诉我,只能禁足在房间里给苏小姐腾位,我也不会乱走打扰你们亲热。”
话音刚落,她转身就走得干净利落。
眼眶那点微红,不知道是故意演给夜景霆看的,还是真的受委屈难受了。
她站在书房门口一会儿,刚想离开,没想到苏姽怒气冲冲从书房里走出来了。
看她那张恨不得吃了她的脸,似乎是也被赶出来了?
只见下一刻,苏姽狠狠撞了她肩膀一下,愤恨擦肩而过地砰砰上楼回房间。
白染好半响反应过来,然后转过头,投过门缝看到夜景霆在办公。
看刚刚苏姽整整齐齐的模样,他应该只是在书房办公没和苏姽做过。
白染本不想打扰他,但看得出神,不知不觉就走了进去。
等她回过神来,白染已经从身后抱住了他,痴迷地对着他脖颈呵气如兰,“你刚刚没和苏姽做过吗?”
夜景霆眸子都不抬一下的冷淡,“松手,忙公事。”
白染低笑,将他脖颈搂得更紧几分,“为什么没有做,对着苏小姐还能坐怀不乱?”
他才要了她两次,存量至少还有一半,还不至于没精力要苏姽。
而且刚刚一看苏姽就使劲狐媚想勾引他,别告诉她公事太忙,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他真要还会克制自己?
除非他自己不想要苏姽。
夜景霆翻文件的手漠然顿了顿,“我办公的时候不喜欢女人打扰。”
他要是真不喜欢被打扰,又怎么会搬到她的别墅里办公。
“那我能打扰吗?”白染声音低软,细细密密亲着他干净好闻的脖颈。
夜景霆没有推开,也没回答,眉间皱了一瞬。
白染只当他默认,从他脖颈虔诚地吻到他刚毅的下巴。
望着他的唇却犹豫不决,她抬眸凝着他,他的眼神太深,让人不敢造次又被深深吸引想靠近。
白染缓缓捧住他的脸,让他的视线脱离工作文件,低下头吻了上去。
心疼莫名加速得砰砰直跳。
下一刻,夜景霆将身后的女人猛然拉到了怀中,书桌上的文件因为这个举动滑落在地,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红着脸吻自己,“我刚刚还没满足你吗,这么想要男人?”
白染离开了他的唇一瞬,盯着他唇上的晶莹,抬手轻抹,“夜先生不会两次就不行了?”
男人最忌讳被说不行,夜景霆也不例外,暗哑嗤笑了声,“看样子真的饥渴难耐,看,都流出来了。”
白染深深看着他的隐约激动,或许只有在作爱的时候,她才能感觉到他是真的需要她。
其他时候,她根本感受不到他是感情。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最在意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染被他引得浑身烧的慌,她手触着他心脏的位置感受他衮烫的心跳,情不自禁问,“你这里有没有我的一点位置?”
话音刚落,夜景霆眼底闪过一丝阴鸷,看着她仿佛她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一样。
第208章 表白()
“我知道我们之间只是交易不应该问这个问题,可是……”白染贴近他耳边哑声轻笑,低道,“现在不同了,或许一开始我能克制自己的感情,可我也是人,也有喜怒哀乐,我没办法克制,每次和你做的时候我的感觉都愈发强烈,每次做完的时候更加深地扎进我的心脏,直到看到苏姽,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学会嫉妒,千方百计掩饰可总会控制不住动怒,我不想……你抱她亲近她和她作爱,我会很痛苦。
我想你只有我一个女人,只属于我,即使你做不到,我还是……没有理智一点点爱上你。
夜先生,如果我的感情那么不切实际令你困扰,你可以赶走我,那样我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问这些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傻问题了。”
她虽然是故意说给他听,没有什么比表白更另一个男人心软的。
但这话似真似假,却也是八分真。
夜景霆看上去毫不动容,捋着她耳后的发丝,“这长篇大论的台词背了多久,挺声情并茂。”
要不是清楚她最厉害的是登峰造极的演技,他也差点信了。
白染缓缓垂落眼睫,为什么有人说真话偏偏不信,还是他根本觉得是负担装作不信。
她心底紧绷地难受,从喉咙口艰难溢出几个字,“背了很久,打动了自己却没打动你。”
见她承认,夜景霆缓缓抬手轻抚她长发,“知道为什么没打动我吗?”
白染一言不发,她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说。
“没有人叫得醒一个想永远睡着的人。”夜景霆深深看她,“我这个身份要的就不是爱情了,还有远比这重要的懂吗?”
白染不懂,也不想懂,他说了那么多无非是不爱她,他心里没有她的一点点位置。
她只是这个男人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她该死心了,或许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他不要她去宠着苏姽,不甘心他们睡了这么久,他心里却丝毫没有她的位置。
不甘心爱上他,却得不到一点点回应。
……
白染第二天醒来时,以为自己能够不在意地忘了,可心里隐隐作痛。
她的第一次表白就这么被无情拒绝了。
白染第一次有了鸵鸟心里,不想再见到夜景霆了。
她没有自信天天见到他装作若无其事。
所以她这一周都将自己禁足在房间里,一心研究郑导电影,为了应付他一周后的面试。
当然顺便为了忘了夜景霆之前说的话,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只是一周的时间稍纵即逝。
白染当天接到了郑导的短信,具体面试时间地点。
所以一早她穿了件比较清纯的小白裙,试图留个最初的好印象。
因为郑远生看上去很厌恶潜规则的女星,她也只能亡羊补牢。
白染以为这么早应该碰不到不想碰的人,毕竟他也从来没主动来过她房间这一周。
或许她的感情对他来说是累赘,他找个解决生理需求的还不简单,别墅里不就还有个现成的心尖宠苏姽。
只是……
白染下楼时正好碰上玄关要离开的夜景霆,顿了顿。
她刚想转身上楼,就听到他不悦低沉道,“你现在是在躲着我?”
第209章 夜先生给我点时间()
白染僵硬地转过身想说没有,她哪有资格躲着他,但话到嘴边却又变了,“如果夜先生有生理需求可以随时找我,别的时间我不想打扰你工作。”
这应该是他想要的听话顺从不惹麻烦的情妇。
她要做到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克制自己不应该有的感情。
夜景霆低眸面无表情解开一颗袖扣,“我现在有生理需求呢?”
“……”白染下意识瞥过他裤裆,她还不知道他有晨渤的习惯。
仿佛知道他是故意为难自己,白染咬嘴唇心不甘情不愿地下楼。
走到他身旁的时候,听到他从头顶传来低磁暗色的嗓音,“我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也不想弄脏衣裤。”
听罢白染迷茫抬头,不明所以望着他。
直到他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白染整张脸难堪憋红,“你非要这样羞辱我?”
他不爱她就算了,还要将她仅剩的自尊糟蹋,他是不是一点人性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