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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一次婴儿时期的逆生长,大爷爷和茜茜奶奶长得和上一次一样吗?”
“很像,但有点区别,我太老啦,不是很记得清楚”
季安安觉得好雷啊,她的认知里,一个人不管重来多少次,应该都长得一样啊。
怎么还会有区别呢?
“你倒是没变太多,”薛奶奶又认真看着她,“和之前还是很像,我能认出你。”
“我不是我不可能是她,奶奶你认错了”季安安更雷了,以前开的一个玩笑话,现在要成真了吗?
想到她如果不逆生长,已经是奶奶辈,整个人都惊悚了。
第840章 就是圣水池()
再看了一眼北冥夜辰,想到他是自己的儿子
北冥夜辰当场就扬起了拳头:“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试试?!”
他真的会疯好吗?他爱上的女人转眼要变成她妈!
季安安一下子就笑了起来:“leo要叫你什么,哥?”
“季安安,我没心情开玩笑!”北冥夜辰一下就火了。
“可是你想想就不可能发生啊,不管是leo还是小爱希都是碧蓝眼,你和北冥诗岚都是黑眸。”
“眸色的遗传是几率问题。”薛奶奶说道,“有的像爸爸,有的像妈妈。”
“”
“不管怎么样,夜辰,这个女朋友不适合你。你们还没到那一步吧?”
“我回去了。都别拦着我!”北冥夜辰转身就要走,再留下来他真的会疯!
季安安忙拉住他:“是不是,做个亲子鉴定不就知道了?”
北冥夜辰背脊僵硬,他根本没办法接受好吗?百分之一的可能都会让他痛苦不堪,精神支柱崩塌。一句亲子鉴定说得轻巧,她根本不知道这个可能性对他的意义。
壁炉燃烧着温暖光芒,窗外有鹅毛的小雪飘飘落落。
薛奶奶年纪真的大了,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
看着她慈爱的脸,季安安不忍吵醒,将毯子为她提高了。
北冥夜辰已经真的走出了房间,季安安走出去的时候,看到他靠在门边上,垂着头,一幅遇到生死难题的忧郁表情。
季安安手里抱着木盒:“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住下来吧,奶奶给我们准备了房间。”
下雪了,又是晚上,现在起飞根本不安全。
重点是季安安额头昏昏沉沉的,好晕。
北冥夜辰沉默地地接过木盒,走在她身边,眼睛只看着地面。
刚刚他害怕听到更糟心的,立即就出来了。
谁知道季安安还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
“你们还说了什么?”他忍不住地问。
“你不是不想知道吗——”
“坏的就不要说了,不坏的说给我听听。”
季安安抿着唇,正思索着要怎么说,北冥夜辰停下脚步,哭丧着脸:“都是坏的?”
“没有,我们没有再说茜茜公主的话题,毕竟奶奶真的都是她的猜测。要想知道真实的谜题,全都要等爷爷清醒了。”
只是北冥老爷会愿意说实话吗?当年他就选择了什么都不说。
为什么见到季安安以后,他非要让他们结婚
她真的有点害怕答案,不能接受她那么老了。
“我问了奶奶圣水的事。她说圣水池就在北冥庄园的玫瑰湖底下。”
“玫瑰湖底下?!”
“很巧是不是?就是那天我和leo落水的地方”那个湖非常美,湖边种满了玫瑰,倒映着湖面仿佛通话世界。
“一种方法是从庄园地下迷宫过去,但只有北冥老爷和北冥少玺知道路。还有一种方法就是从玫瑰湖下去,湖底有一个暗道,连通北冥庄园的的地下喷泉池,也就是圣水池。”
想到小爱希马上就能洗圣水了
第841章 一条腿跌伤了()
而且她居然离圣水池那么近都不自知!
只是天太冷了,小爱希年纪还太小,从湖里下去这条方案不现实。
季安安和北冥夜辰的起居室安排了两间,不过就在对面。
“北冥夜辰,我睡了,你也早点休息,不要想太多了。”季安安站在门口,准备合上门,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北冥夜辰瞪着眼盯着她:“我住对面,有什么问题随时叫我!”
“我知道了”
“明天我们就回去?”既然已经知道了洗圣水的地方。
“庄园地下迷宫,除了北冥老爷就只有北冥少玺知道而且,奶奶没有告诉我第二种洗圣水的方法。因为她的儿子当初是用的夫妻方法”季安安皱眉说,“北冥少玺不知道知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那么轻易帮我们的。”
“我不会帮什么?”魔鬼的声音从转角传来。
季安安吃惊,看到北冥少玺绷着下颌,从走廊拐弯走来,眼神像要吃人!
死女人,把他绑着扔在飞机上那么久!
想要撇下他逃走,没那么简单!
北冥夜辰本来就很不高兴,看到北冥少玺又出现,他想起薛奶奶的话,脸色查到了极点。
“北冥夜辰晚安!”季安安飞快就要关门。
北冥少玺几个大步就要跑来,阻止她关门——结果因为高烧太重,又摔倒了。
惊天动地的一跤,季安安关上门都听到
应该很痛吧?他那么沉,个子那么高!
带他来这个房间的管家吓坏了:“北冥少爷,你你还好吧?摔伤哪里了?”
季安安背靠着门,他怎么会阴魂不散呢?
他心里还是认定了辛可琦是她,那又来找她干嘛?
季安安倒锁了房间的门,将木盒搁在床头柜上。
她只是去上了个洗手间,出来就见北冥少玺坐在沙发上,好像是一条腿跌伤了,搁在茶几上,管家正在给他上药。
季安安:“”
季安安:“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北冥少玺的腿,流血很重,擦破了一块大大的皮,隔着很远都看得到。
他幽怨的目光盯着她,神色依然是病态的白!
季安安咬了下唇,刚刚随便跌倒至于这么夸张么?
“这是北冥少爷从飞机上下来摔倒的”管家拿着消毒水淋着。
因为受伤了走不稳,这一路连接着又摔了一跤。
北冥少玺不肯立即处理伤势,揪着每一个人都在问她在哪
“从飞机上下来摔跤了?”季安安看着他,没好气,想要关心又狠下心,不让自己去看他的脸。
“滚出去,滚!”北冥少玺被冷落就开始发火。
薛家的管家马不停蹄地就走了还为他们带上了门。
季安安坐在床边上,这种无赖真是踢不走打不走,需要他的时候,又坐火箭飞了。
北冥少玺一瘸一拐走到她面前,猛地抓住她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上。
好烫啊。
季安安挣扎着想要抽开手,他不让,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贴着。
“北冥少玺,你放手!”
第842章 北冥少玺你醒醒()
北冥少玺死死地按着她的手,一双碧蓝色的眼眸幽暗不定地看着她。
“我摔倒了”
“关我什么事?”
“前前后后摔了6次!”
“”季安安,“所以呢?”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摔倒。”
他这辈子加起来摔倒的次数,都没有今天多。高烧很重,走路摇摇晃晃,不止摔跤,还到处碰壁,撞到东西。
“我没让你跟着我,你回去找你的北冥太太总缠着我干什么?”
北冥少玺端着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那你是谁?”
“你不说我是辛可琦么?”
“可你告诉我,你是季安安!他们都说你是季安安——”北冥少玺的头又开始剧痛,“为什么你只会不要我,丢下我”
季安安看着他脚上一大片的刮擦,只做了消毒处理,鲜血还在冒。
他弯着腰,捧着她的脸,额头贴下来深深地低着她。
季安安的心脏钝钝地疼着,咬牙盯着他:“北冥少玺,你放开我!”
北冥少玺反而伸手将她死死地攥在怀里,不肯放手。
他感觉这一切都像是个虚假的梦,季安安在梦境里跟他玩着捉迷藏的游戏。他高烧着意识不清,可却比什么时候都清楚他想要什么,不管她是谁,只有抱着她那一刻,他才能重拾以前的感觉和激情。
他的生命都在燃烧。
“你坐到沙发上去,我给你包扎。”
“”
“否则,你就滚出去。”
北冥少玺沉默片刻,慢慢松开怀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嗓音沙哑:“你说的给我包扎,不许骗我!”
怕她转身就又走了,一次次地抛下他。
季安安看他坐回沙发上,像个老实的小学生,受伤的一条腿裤腿撂着。
吸了口气,走过去,拿起医药箱里的棉花开始给他擦拭。
一卷的绷带全部用上去了,缠着他的腿裹成木乃伊。
北冥少玺又捋起袖子,指着磨过的手肘
季安安耐着性子给他手肘擦药,贴上创可贴。
他解开两颗扣子,指着被她咬出血痕和牙印的肩胛
一眨眼的功夫,他把上身都脱了,敞着结实的胸膛给她看胸膛上和背上的抓伤。
似乎恨不得把全身上下所有的伤口都展示给她看,不过为了她眼中的温柔多几秒钟的停留,为了看她继续给他包扎。
季安安:“”
季安安:“我允许你脱衣服了?穿回去!”
北冥少玺拉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头埋在她小小的肩窝里。
季安安以为他又要禽兽大发,狠狠地锤着他:“放开我,放手!”
北冥少玺全身依然是滚烫的热铁,头才搁在她的肩头上,就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季安安没有感觉他有下一步逾越的举动,倒是听到他凝重迟缓的呼吸。
他发烫的脉搏,他沉默有力的心跳声,他可以烤肉排的额头烫得她咬牙。
“北冥少玺北冥少玺你醒醒?”
只要抱着她,他就能快速昏迷过去,像是回到了家里解下一身戒备!
第843章 有两个季安安()
季安安将牙刷挤上牙膏,她才醒来没多久,他就醒了。
浴室门被霸道推开,北冥少玺拔掉了输液针头,跌跌撞撞地冲进来。
季安安很想骂人,既然生病了,就不知道好好休息吗?
北冥少玺走到马桶前,握着他的“惨不忍睹”:“尿不出!”
季安安嘴里含着泡沫,很想一个漱口杯砸过去。
他是多不雅?小时候学的礼仪全忘了?
北冥少玺忽然又走到她身后,双手搂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蹭着:“你帮我?”
季安安吐掉一口泡沫水:“北冥少玺你滚。”
他醒来发现她没有走,很开心。
其实他不知道,她是根本没来得及走
“只要你待在我身边,管你怎么奴役我,我都没有意见!”
用玻璃水杯罩他鼻子,用拖鞋打他脸,现在连他的小弟弟也没放过!
“那你的北冥太太呢,不要了?”季安安拿了毛巾擦掉嘴,就算他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是她做不到了。
他之前怎么对她的,每一件事都历历在目。
北冥少玺一想到家里的“季安安”,他的世界就在颠覆,头就开始剧烈地疼痛。
他一定是病了,子弹在他的头颅里太久,让他变成了神经病?
他患了很严重的病,在他的世界里有两个季安安了?
季安安威逼利诱,北冥少玺才回到床上躺着。
她拿了温度计塞给他:“含着。”
北冥少玺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
超级烫的热度,差点把她的手指消融了。
季安安脸色一阵尴尬:“叫你含温度计——还有,我上厕所没有洗过手。”
北冥少玺才不信,刚刚看着她刷牙洗脸的。
滚烫的大舌头在她的手指上打着圈,极近邪魅
一根手指被他挑逗出新花样,狠狠抽出来的时候,都是他的口水,湿漉漉地往下淌。
季安安强忍着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不想下次醒来的时候,嘴巴也给黏上了,你就老实点。我警告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会让你一生残疾!”
“”
“多看你一眼都觉得厌恶,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北冥少玺心口像被塞了一刀:“有多厌恶?”
“希望你从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再多看你一眼!”
季安安说着气话,温度计极不温柔塞进他嘴里。
其实不用测了,她的手指刚刚被他含进去,就知道他的高烧还是没怎么降。
挂了一晚上的药水作用都不大么?这不都怪他自己到处折腾!
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