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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浑身粘腻的浑浊,下身尖锐的灼痛,浑身萦绕的男性气息都告诉她,这是真的。
季安安走进浴室清洗,哭肿的眼酸涩极了,自虐地站在花洒下淋着水。
北冥少玺残忍的对待,让她心如死灰
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没有伸出一根手指头,还一脚将她踹进地狱的深渊。
她从今以后,都对他不会有期待了。
她在心里发誓——
就算以后遭到最艰难的困境、再次发病,被人欺负、虐待,还是哪怕马上要死了。
她也不需要北冥少玺的帮助,她不要他,宁愿去死了。
季安安心里堵着一口气,眼里划过她自己也不懂的恨意。
从此她的世界里抗拒北冥少玺的存在——
北冥boss离开起居室,又去了健身房。
自虐式地折磨到大汗淋漓、肌骨酸痛
像是中了魔咒一般,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季安安在他身下毫无生气的样子,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双唇被自己咬唇鲜血。纤细的身体被他蹂躏,残败得像枯萎的花朵。
想到他退出她的身体,牵连出的血丝。
他精神恍惚,从健身机上摔下来,膝盖磨去皮。
“少爷,你没事吧!”维尔拿着大毛巾走上来。
北冥少玺颓然坐在地上,吩咐去叫医生!
他到底是多蠢,才会被她骗了一次又一次,还会被她动摇?
砰!他踹开房门,走回起居室,打算亲自抱她洗干净,再让医生检查一遍。
讽刺的是,床上没有人了!
“少奶奶?我刚刚看她下楼了”在走廊擦地的女佣被大少爷的脸色吓得发抖。
第166章 她的确该道歉()
下楼了?
北冥少玺像被愚弄的傻瓜,怒极反笑。她不是残了?听到门禁撤销,这就迫不及待下床了!?
季安安像被这个世界遗忘的小可怜,没有人关心她疼不疼、饿不饿,经历过什么。
这两天都没有正常饮食,肚子饿的绞疼。
她一个人在厨房里做吃的,端去餐厅。
不顾佣人鄙夷看她的神色,她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了。
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着食物,明明那么饿,却食不下咽,味同爵蜡。
很大一颗的泪滴到汤里,她吸了吸鼻子,往嘴里强塞食物。
吃饱了、活着,才有希望。
“二小姐,你走慢点,全身都是伤”波尔蒂奶妈的嗓音传来。
季安安兀自发呆,直到桌前的食物被掀翻。
“季安安,我杀了你——”北冥诗岚戴着威尼斯面具,全身肿着,疯狂地朝她扑来。
两个佣人慌忙拉住她:“二小姐,你别激动啊,你还在修养。”
季安安转过脸,冷冷地看着她:“再招惹我,我放北冥狗咬你,让你惨到上天。”
北冥诗岚正要发疯,佣人称呼的声音响起——
“大少爷,少奶奶和二小姐在餐厅里。”
北冥少玺身后跟着几个提药箱的医生,紧绷着英俊冷酷的脸,大步走来。
季安安看到他,眼神里的冷漠如同坚冰。
拿起筷子夹着没被翻盘的菜,送进嘴里淡淡地吃着。
“哥哥”北冥诗岚全身肿得像个陀螺,比平时胖了两倍,就连拖鞋都要穿特大号的!
老实说,季安安也差点没认出她来
北冥少玺拧着眉,自然也没认出北冥诗岚被折磨成这样了。
“替少奶奶检查身体。”吩咐几个医生。
“需要的时候不在,以后就都用不着了。”季安安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
北冥boss双手压在桌上,可怕地逼近:“残疾人这么快就治愈了,可以到处乱走,还有心情吃东西?”
季安安眼白都没有给他,但是脸上的厌恶却很扎眼!
北冥少玺一股脾气涌上:“你把我当傻子愚骗!”
“别抬举自己了,傻子才没有你混蛋!”季安安真是恨不得甩他耳光了。
“我全身被蜜蜂蛰成这样,她却不对我道歉”北冥诗岚趁机抱委屈,“虽然我也有错,是她错在先,而且她差点害死我”
北冥少玺嘴角扯出一抹猩红:“她的确该道歉。”
季安安气得没抓稳筷子!
“这句歉意,你欠了很久,也该说了!”
啪!
季安安一掌拍在桌上,小身子愤然而起,冷漠盯着北冥少玺:“要我道歉,除非我死了。”
“哥哥你看她,当着你的面都气焰嚣张。”
“什么打耳光、罚跪、家法、强暴都弱爆了!”她淡淡地扯唇,拿起银质锯齿状的餐刀晃了晃,“有本事,就把我杀了。”
“”
“否则,你就是只会在女人面前逞能的孬种!”
所有人同时惊了,季安安全身散发出的气场,好像变了个人。
第167章 伤害他的权利()
北冥少玺眼中聚起漩涡般的怒意,北冥诗岚看好戏地笑,以为哥哥又会打她耳光的。
季安安也以为他要打她,做好了随时拼命的准备。
“大少爷,”一个佣人急匆匆跑过来,“二少爷又不肯吃饭,在房间里砸东西!”
“那就让他饿一天!”
“北冥少玺你凭什么?”季安安大喊,“你关了他好多天了,还不给饭吃?你是这世界上最差劲的男人!”
北冥少玺眼瞳发窒。
她为了北冥夜辰指责他?也不想想他是因为谁?
夜辰不吃东西,她心疼了、着急了,他也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她关心过?
他浑身受伤,她视而不见!只会奋起全身的刺与他敌对!
北冥少玺扯唇猩红的冷笑。
只要想到她、看到她,他的心脏就像坏掉了,时时地隐痛不止。
胸口像被她挖掉了心,空洞得麻木,原以为习惯了这种痛处,现在却更强烈了!
“季安安,道歉!”他全身噴张的怒火,嫉妒的酸楚,“否则我不保证接下来——我会失控做出什么。”
季安安挥舞着餐刀:“滚,本小姐的刀跟你一样没长眼睛。”
“你能近得了我的身?”他脸色阴郁,抬手就要扭住她的手腕
季安安向后跨了一大步。
北冥少玺身强力壮,跟他打起来,她被倒提着甩都可能。
“季小姐,向我道歉!”北冥诗岚依着靠山,向她下令。
“少奶奶应该道歉,本来就是你做错了。”波尔蒂奶妈。
“你就向二小姐道歉吧。”“道歉吧”
几个随行的佣人也有立场插话了?!
季安安孤立无援,被北冥家族的人包围着,虎视眈眈地逼她道歉。
她举起手腕,雪白的手臂被割下一刀
鲜血泌出。
北冥少玺瞳孔紧缩,这一刀划在他心口,疯狂地伸手夺刀!
“别过来!”季安安扬滴血的刀锋抵在手腕前!
北冥诗岚被一头雾水,又暗暗高兴,她怎么自残起来了?
“季、安、安!”北冥少玺差点被她逼疯!
“你们逼我,我就一刀一刀,在手臂上割满口子——等爷爷回来——”季安安喉咙哽咽,“我会告诉他这些天我在家里遭受的对待。我全身是伤,还有鲜血淋漓的手臂都是你干的!”
“”
“当初我嫁过来的时候,爷爷说,如果我受了委屈”季安安眼圈发红,“他会帮我!”
就像提到唯一可依靠的家人,她鼻尖酸楚,像个受尽欺负的孩子。
北冥少玺盯着她流血的手,脑子一片空白。
他想把心脏挖出来丢给她,就不会疼痛病发作得如此厉害!
当他爱上她,就等于把伤害他的权利也给了她。
一个大步向前,他攥住了刀刃。
锋利割破他的掌心,鲜血顺着手指缝急速滴淌。
季安安死死攥着刀柄,用力抽出来,大boss的手被割的很深,鲜血淋漓地淌。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季安安。
北冥少玺再次攥住刀刃,鲜血侵染她的视野。
第168章 赏他十几大耳瓜()
季安安紧紧攥着刀柄,北冥少玺攥着刀刃,像两头野兽互相对峙。
鲜血滴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泓
波尔蒂奶妈惊醒过来:“少奶奶,你快放手!”
季安安回过神,呛然松开。
北冥少玺大力一挥,餐刀溅着血哐当飞出很远。
佣人递来毛巾,并第一时间召唤医生。
北冥少玺垂着手,脸色中极度挫败,死死地盯着季安安——
明明已经百无禁忌,偏偏她是一百零一。明明世界千篇一律,偏偏她是一千零一。明明算好万无一失,她偏要一万零一!
季安安只是轻轻在手臂上划了一刀,割破了点皮。擦点药包扎一下,很快就能好了。
她当然没那么傻,对自己下超狠的手!
北冥少玺却伤的很重,流血不止,伤口深到必须缝针。
他本来左臂中弹,伤口还未痊愈,现在掌心也伤势严重
所有佣人都慌了,就只有季安安神色淡淡的。
北冥少玺伸着刚刚缝线的手递到她面前,露出狰狞的缝线长疤:“我把你捧在手心里,你只会伤我。”
季安安冷笑起来:“说错了吧,你是把我夹在巴掌里!”
“季安安,到底要我怎么做,你心里才有我?”他咬牙露出不堪的痛苦。
骄傲如斯,他在这女人面前一次次低头。
“我想要你正视我,脑子里、梦里都有我!”
“也想要你亲手给我做吃的。”
“我饿了、受伤了,你会和我一样感同身受。”
“我想要你只属于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
每一句话从他的齿缝里逼出来,因为得不到回应,而越发低哑。
他从不是个坦诚的人,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从来不善表达。
“季安安!”他一把攥住她的肩骨,“你休想装听不见,回答我!”
季安安依然是一脸淡漠的疏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痛苦。
他是有王子病么?每天被他虐待,为什么她还要为他感同身受?
有的男人就是狂妄自大、以自我为中心,全宇宙他最帅!他受伤了,所有女人都要痛哭流涕!?
“你想得真多!”
“那你在想什么?告诉我,我想知道你的感受!”北冥少玺被她的冷淡逼至崩溃,像死缓犯求一个解脱!
“我在想如果我手里有个浪锤,我一棒子打晕你。”季安安摘掉肩上那只多余的手,“贱入膏肓!”
他是多不要脸,才可以理直气壮索要她的爱和关心?臭狗屁!
没有赏他十几大耳瓜,已是她最淑女的表现!
季安安走出大殿,听到茶几被推翻、瓷器接二连三砸地的声音。
罗马柱拱形窗下,北冥诗岚透过十字格窗,看见季安安离开主堡,隐没在后院茂密花枝中。
高高的路易十四玫瑰花枝层叠,猩红的荆棘。
想到这些天受的委屈,她愤恨咬住红唇。
北冥少玺根本不能为她出气,连个道歉都没有,何况责罚?
她忽然想到后院那一排矮堡里,养着穷凶恶极的畜宠。
第169章 小猴子品相很帅()
季安安穿梭在花枝间的小路,仿佛一晃神,顾南城站在路的尽头。
单手插兜邪邪地站着,在盛灿的阳光下回头:
千沫,喜欢大概是,看到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总是第一个想到你。
虚影的他摘下一支玫瑰,逆光走来。
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的颀长身形微弯,邪肆笑容凑近她耳边,
现在,只差一样礼物还没送给你了。
季安安轻抿着唇,嘴角微颤。
听到记忆中她青涩少女的声音:是什么?
他的手勾着她的发丝,顾南城。
季安安眼底晃着泪,忍不住闪着水光笑了
什么时候拆开我这份礼物?我保证你爱不释手他狂野的气息笼罩,额头抵着她,炙热地相贴。
仿佛看到他长密的睫毛,邪肆坏坏的笑容。
他像谁也桀骜不羁的苍狼,却只在她面前跪服,任她骑乘!
苏千沫轻声笑着问:怎么拆?
你不想看看我的身体么?他抓住她的手,从他敞开着几颗纽扣的衬衣领探进,在他结实精致的肌肉上游走,另一只手更狂野地箍住她纤细腰肢。
苏千沫被他霸道禁锢的怀中,在风中吹起褶皱的裙摆弧度。
顾南城!你说过在我成年以前,都不会碰我!
你可以碰我他低哑磁声说,我保证什么也不做!我想把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我的所有毫无保留交给你。
顾南城!你真的很厚脸皮!
记忆中,顾南城扯着红唇,笑得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