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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我眼瞎的时候,先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季安安轻声笑,“那我回来以后,我伤害过你吗?我真的有对你做坏事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
她的眼圈一点点的发红。
“我以为,这段时间,因为有我你和leo都开心了许多。这段记忆,你是喜欢的。”
她回来的目的不纯,可什么也没做,不是吗?
“如果我有做什么坏事,你列举出来。”
北冥少玺眼眸赤红:“你回来的存在就是一种错误。”
季安安不敢置信地睁大着眼,心脏一点点斑驳:“那天我问过你,如果你需要我,我才留下来你不要的话,我会走!是你自己回头的!”
第383章 给这世界清除毒害()
“所以我蠢”北冥少玺的手缓缓放下,“明知道你给我挖了个圈,我还心甘情愿跳下去!”
“我发现我们的思维根本谈不下去了!”季安安的头隐隐作痛,“我很累,不想吵了。”
北冥少玺怪异地笑道:“当然,能跟你谈下去,和你有共性思维的,从来不是我。”
他退后两步,拉开门上车,关上的声音仿佛要把车门都震碎了。
这个莫名其妙跑来发一通火的男人,把她指责得一无是处。
他们之间像埋着一个隐形的炸弹,不管多快乐,小心翼翼地避开炸弹,还是一点点小事就容易点燃。
季安安在街边站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路灯将她长长的孤寂的影子拉长在地上。
她的脸被风吹得冷冷的,想了很久,才拿出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写。
删删写写,有好多想说的话
最后还是浓缩成一句:
我们分开吧。
分开,连分手都不是,因为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夜风将她的滚烫的泪水吹得冷凝,风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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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季安安将买好的瓶瓶罐罐拿出来搁置在桌上。
她是学霸型自己调配化学剂,做点无色无味的毒…药水,简直易如反掌。
她认真想过了,大魔王监视着她,她不可能离得开s市。
一旦她有逃跑的念头,就会立刻收到威胁的包裹
可他给她移植子宫、把苏母冻结在地下,如此大费周章——都证明,他的目的不是想要将她们置于死地。
所以,如果季安安死了,那些在地下室的人命,就不会再被威胁。
季安安拿着试管晃动着,每个步骤都小心翼翼,怕自己记错步骤,还买了几本书籍翻阅。
她打算调制一种毒…药,服用后十几分钟致命,还会慢慢腐蚀器官散发某种特殊的腐烂的腥气。
她吃下药…坠海…身体散发着腥气成为巨大的鱼饵
吸引鲨鱼将她分食。
死得干净点,别污染这个世界,也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她的尸体。
夜色渐深。
季安安戴着橡胶手套,将蓝绿色的液体搁置在器皿边上。
一旁的小白鼠还在玩着转轮
她打算,死之前,给这世界清除毒害——给北冥诗岚做一份神经错乱的药,变成智障!
如果北冥诗岚不疯,北冥夜辰很可能会受到伤害报复
也说不定将来嫉妒北冥少玺的幸福!伤害leo?
她长长的睫毛翘着,做得专心致志,直到一道身影落在她面前,吓得没把她吓死!
季安安不用回头,那长长的桀骜的身影,她就认出来了。
“北冥少玺!?”
北冥少玺咻咻的冷气散发,带着一点酒味。
季安安回过头,对上一张紧绷的脸。
“你怎么走路不发出声音”她吓出冷汗,早知道就把房门倒锁了。
sana今晚不在家,她也以为北冥少玺不会来找她了。
她慌忙扯了一块布,将那些实验用品盖住。
第384章 我一直都在生病()
北冥少玺炙热逼人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你在做什么?”
“sana公司里要做一个实验她出去玩了,让我帮忙”季安安喉咙里咽下一口唾沫,强迫自己冷静道。
心脏跳得很快,她手心发麻。
要是让他知道,她在研究毒药的话不敢想象,他会怎么看她?
北冥少玺伸手就要去掀布。
“你别碰!我做了一晚上的实验,sana明天就要拿去用”季安安攥住他的胳膊,“你来要做什么,我们不是说好要分开的吗?”
北冥少玺被最后几个字刺激了大脑神经。
“分开?”他嘴角掀起殷红的邪,“是你说的,我答应了?”
“”
“季安安,我不答应分开!你就算死,也别想离开!”
难怪有人说,女生说分,一万次都分不干净,男生说分,一辈子都不会回头了。
“既然我这么糟糕,为什么你还不肯分开?”季安安嘴角扯着苦涩的笑,心脏酸酸涨涨地疼痛,“你有那么优秀的妻子,用全部的爱去爱她啊!”
她本来留下来,就不再是为了那块宝石,她已经放弃了一切了。
只是想在生命最后的时光,陪伴他一程。
这也要被说成恶毒?那她干干净净地走开,总没有错了?
“我不是你生命中那个对的人你还看不明白吗?也许你现在的妻子,才是最好的!”季安安正视他,“我只希望你珍惜现在你拥有的幸福,别等错过了再后悔、遗憾。”
她的话,让北冥少玺笑的诡谲。
“那季小姐一定不知道,人生最大的遗憾,不是错过了最好的人,而是遇见更好的人时,却把最好的自己用完了!”他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是你,磨光了我最好的一面,剩下的只有恶魔的我。”
“”季安安的眼神湿润,他承认了,辛可琦是最好的人?
“所以,我的坏也只配你来承受?!你必须给我受着!”
明明是她做错事,连一声歉意也没有。
他转身离开,她就不会示好、留留他么?却趁机说分手,抛弃他。
“对不起,北冥先生我没有这个义务。”季安安态度冷漠,“原本我欠的那些,这些天陪伴你的情妇时光,已经够还给你的了。”
她已经做好决定,继续纠缠下去,对他们都没有好处。
她连毒药都做好了,心意已定
“不管你怎么说我们分开。”季安安身体靠着桌,紧紧攥着桌边缘,“分开吧,求求你别来找我了。”
北冥少玺听到她这样说,恐惧得血气上涌
鲜血从他的鼻子里滴下来!
季安安吓了一大跳,他流鼻血的速度很快,下巴连着衣襟一会都是的。
“北冥少玺,你流鼻血了”她慌忙地扯着纸巾按在他鼻子下面,“你生病了?”
鼻血立即浸透了纸巾,顺着她的指缝滴出来。
北冥少玺捏住她的手腕:“我一直都在生病病了三年你不知道?“
第385章 你朝自己开枪了()
季安安眼瞳撑大,划过一抹惊异:“什么病?”
北冥少玺的食指,一把枪比着自己的脑子,冷冷地道:“在我的头颅里,有一颗拿不出来的子弹”
他没想到,有一天会把这丢人的举动拿出来,亲口告诉她。
只是为了成为牵绊住她离开的脚步。
哪怕她有一丝丝的愧疚!
“你走的那天,玫瑰园”他喷着酒气,鼻血肆意地留着,“没有听到枪声么?”
砰——
那剧烈的枪响,季安安怎么会忘?像梦魇一样缠绕着她。
他曾说,她如果能逃过他的子弹,就放她走。
那一枪,难道不是朝她开的?!
“我让你不回头你就真的狠心没有回来看我一眼”他眼神都仿佛染了血色,“你还说你的心不是冷的?”
季安安不可置信:“你朝自己开枪了?”
“是你杀死了我过去那个愚蠢的男人。”
季安安的肩头被他的大掌用力箍住,她像一只惊慌无助的鸟,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淡然。
“怎么可能你会朝自己开枪呢”她哭丧着脸,心脏抽痛不已,“是你骗我的?”
北冥少玺气得泣血:“我骗你?”
他蓦然松手,从裤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纸,扔到她脸上!
纸已经被他撵成一团,落在地上。
季安安蹲下去捡,又几滴鼻血落下
她颤抖地打开纸,是北冥少玺的头颅中弹的片子复印件。
滴答,鲜血从空中坠落,氤在纸上。
季安安不敢置信地掩住唇,眼泪疯狂地落下来。
他是个爱情疯子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什么?!
北冥少玺攥着她的胳膊,一把将她带起来:“现在,你有没有罪恶感。嗯?”
“”
“告诉我,你有没有哪怕是一丝后悔?如果当年你知道,你会回头吗?”他问出压抑在心里三年的疑问。
季安安的泪水流满了脸,手忙脚乱地去捂他的鼻子:“你流太多血了,我去叫医生吧?我送你去医院。”
北冥少玺定定地站着,逼问:“说啊,你会不会回头?”
“我会”季安安颤抖着哭泣的嗓音,“北冥少玺即便你没有开枪打自己我很也后悔我当时没有回头”
可是她的离开,是因为生命的残喘,是迫不得已啊。
一股用力的怀抱将她紧紧攥在他胸膛。
北冥少玺用劲了全身的力气箍着她她说回头,哪怕是骗他的,他那疯狂锐痛溃烂的伤口,疼痛都少了几分。
她的话比药效还大,他的情绪没那么激烈,炸裂的头疼消失了,鼻血也渐渐停止。
季安安颤抖地被攥在他怀里,像陷入绝望的苦痛。
“北冥少玺——你——”她颤抖地问,“还爱着我吗?”
“爱?”他冷凝疯狂地笑,“不是被你亲手扼杀了么?”
季安安呛然落泪,痛得像削骨一般。
“我当初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恨。苏千沫,我恨你!”他恶狠狠地咬住她的肩胛!
第386章 他们形成一种默契()
她对北冥夜辰说,她没有选他北冥少玺!
如果她爱他,怎么能允许朋友嘴里说出那样的他
别人敢说她半句坏话,他都会拿性命去讨伐!
“你到底哪一点值得我爱?”他冷凝笑道,她想全世界的男人都爱她,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么?
季安安看着他眼底疯狂燃烧的痛苦,眼泪饱含着痛楚,擦他的鼻血。
北冥少玺捧住她的脸,猛地吻住她。
他的血迹沾在她雪白的脸上,一股腥甜的气息在两人身边萦绕
倒在床上,他沉重的身躯压过来,掀起她的睡裙。
没有任何前奏,撕裂了她。
那一晚,他很粗暴,没有任何怜惜地侵占她。
早晨季安安醒来的时候,下身肿得很痛,自己去楼下药店买了事后药和伤药。
她醒来的时候,北冥少玺就不见了,走得干干净净
但是他留在床单上、地毯上的鼻血,那张头颅检查复印单,都证实他来过的痕迹。
一个人坐在马桶上,边落泪边对着下身撕裂的伤口涂抹药膏。
他太用力了,像是在她身上用狠劲地发泄,她说疼也不肯放过。
真的恨她么?
季安安看着镜子里脸色麻木、失血的自己。
她背负着北冥少玺一条命,就像他说的,他的爱被她扼杀了。过往变得鲜血淋漓,不管她多努力,都给不了他美好的感觉了,她的存在就是一块丑陋的伤疤,时时提醒他的过去。
季安安乘车去了郊外的牧场,寻找有疯病的牛犊,提取病毒来源,才能制作让北冥诗岚发疯的毒药。
这是她死以前,唯一有意义的行为。
很晚她才回来,没有收获,明天要去另一个牧场区找找看了。
半夜,她被一种入侵的胀痛惊醒。
腰迹多了一双男人的手臂,熟悉的频率撞击着她的身体,床发出摇曳的声音。
季安安闻到他熟悉的男性体味,身体背对着他,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脸。
似乎知道她醒来了,他的动作更大。
“嗯痛”
她蹩起眉,轻轻地痛呼。
他什么时候来的?一言不发就开始侵…犯她。
季安安开始是干涩的疼痛,他全然不顾,慢慢的被他带去情浴的天堂
次日早晨醒来,她又看不见他了,仿佛昨晚只是她做的一个激…情四射的春…梦。
可是掀开被子,湿淋的脏迹一股欢…情味道浓烈。
季安安只好又一次换掉被单,拿去清洗干净。
而这天以后,他们形成一种默契。
北冥少玺每天晚上都来,有时候深夜,有时候凌晨,像鬼魅一样无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