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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缘:少帅的前妻-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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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珠笑了笑:“昨天母亲说要给你带一些红薯回基地去,我就想着,反正要带了,不如再挖点山芋给你,好歹红薯吃腻了,还可以换换胃口。”

    云珠说完,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搓着手,然后马上又弯下腰去挖芋头:“你等一下啊,我马上就好,那便已经挖了一袋了,这袋装满了,你正好一齐带走,倒是省得我再专门跑一趟基地了。我刚才还在担心呢,怕是来了也进不去,都不知道怎么交给你才好。”

    谦君望着她,这个时候抛开了铲子,不过徒手在泥里头挖着。他索性跟着蹲下来,牵过云珠的手:“怎么直接用手挖了?不疼么?”

    这个时候,他就看见,云珠的手被石子和泥沙覆盖住了,整个掌心都透着血丝,手指间的水泡也跟着破了,倒是在流着脓水。

    云珠显然不好意思再让谦君看她的手:“脏着呢,可别看了”

    谦君一把抓住她伸回的手,然后放到嘴边吹了吹泥沙,又从袋子里拿出帕子帮她擦了擦。这不小心碰到了脓水的地方,云珠就疼的呲牙了起来。谦君看着皱起了眉头,云珠又赶忙笑了笑:“无碍的,这地里忙农活,都是这样的,我都习惯了。”

    这个时候,谦君方才注意到,原来云珠的手上,大大小小的都是老茧和伤疤,说起来,到底不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样子。谦君用帕子把她的手包了几圈,然后打了一个结:“这几天就别忙活了,要是被你母亲看到你的手这样,又该心疼了。”

    然后谦君就转过身去,拿起铲子就开始铲土,连带着拔起好几个芋头来。其中一个还特别大,谦君费了老大的力气,才给拔出了坑,这一拔还连带着跌坐到地上。整个芋头就砸到谦君的面上来。

    谦君搓着满是泥的手,先是愣了愣,然后就大笑了起来,云珠一看他笑的开心,也是跟着笑了。她抬起手来,然后帮着谦君把碎发往耳后一挂,一不小心倒是把土给沾了上去。她就忙又帮着拍了拍头上的土。

    “谢谢你”谦君握住了云珠的手腕,笑着说道。

    云珠有些慌,觉得心跳的快极了,就用另一只手指梳理着自己那头利落的短发,好似怎么整理,头发都有些乱,她的心也有点乱,一时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我要走了,这次回基地可能要很久才出来了。”谦君柔声说着,口气软的好像将云珠给放置在了棉花上头。

    云珠怯生生地抬起了眼睛,那乌黑的眼珠子就盯着谦君,然后问道:“我有些担心你”

    谦君刮了刮云珠的鼻子:“你担心我什么呢?我到底是长你几岁的,难不成,老大一个人,连自己都照顾不了么?况且基地里面的人都是相互照顾的,吃的、用的,也不比外面差呢。”

    云珠这下脸就更红了,声音细小的几乎都快听不到了:“但凡见不着你,多少都要担心的”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慢慢爬出来了,一片金黄色的光晕映照在树梢上,上头结着一颗颗的枣子,两头是尖的,青色的枣身中隐隐泛着一点红。谦君起了身来,踮着脚,摘了几颗枣子下来,塞到云珠手里:“这叫投桃报李,吃几个罢,方才挖了半日,怕是连口水也没喝上罢?”

    云珠摇了摇头,但是心下又觉得有些欢喜,她就低着头,咬了口枣子,这一下,可甜,比吃了蜜糖还甜,这枣子怕是她吃过最好的枣子了,云珠心下不由得想着。

    谦君就看着云珠,一颗一颗地把枣子吃完了,这才拍了拍尘土,起了身来:“我真该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云珠抬起头来,朝着他微微笑着,点了点头:“你也是我等你”

    说到这里,云珠又觉得有些不太妥当,又忙改口道:“我等你们实验成功的好消息。”

    一阵风掠过,吹得枣子树沙沙作响,然后打了好几颗的枣子下来,谦君接过云珠递过来的芋头,觉得沉甸甸的。他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这个时候,云珠整个人就笼罩在太阳下面,看起来浑身发着光,就跟雕像一样。

    骡子车超前晃悠走着,谦君咬了咬唇,突然就站了起来,朝着云珠所在地方大喊了一声:“云珠!你等我啊!”

    他不知道云珠有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但是这话喊了出来,登时就觉得心下畅快多了。

    谦君的话,被风给吹散了。远远的,云珠并没有听清楚他在喊着什么,只不过隐隐觉得,他的眼神是带着热度的,她不由得对着谦君离开的方向微微笑了起来。

第494章 番外 她比烟花寂寞(一)() 
火车的车厢里头,广播在播放着激情的革命歌曲,甚至还有苏联的音乐。伴随着火车的轰鸣声,它从早到晚地回放着,听的人的心境似乎也是一路亢奋着。

    绿皮火车朝着前面疾驰而过,车窗外不断闪过的风景,仿若也跟着这歌声飞扬了起来,不管火车跑的多块,那风景都绝不会跑偏的样子。总归是拉扯不断,甩不开的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车子里头开始亮起了白炽灯,广播里的女播音员喊道:“亲爱的同志们,晚餐现在开始供应,晚餐现在开始供应。”

    广播声在车厢里头散漫开来,乘客们便开始骚动起来,然后听着广播里的调度号码,分批次去了餐厅所在的车厢吃饭。

    晚餐的时间漫长,兰君却没有吃饭的心思,她望着窗外一片漆黑,耳朵里只有革命的歌曲在回旋着。那旋律好像有魔性,兰君明明已经很疲惫了,这个时候确实一点困意也没有,不过就是望着窗外发呆。

    大家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一贯相互也不打扰,各做各的事情。有人在看报纸,有人在交谈着,还有人在哄着哭闹的孩子。

    突然,广播里响起了一阵声响:“亲爱的同志们,请将窗门紧闭,我们即将经过黄河!我们即将经过黄河!”

    兰君原来有些发愣,听见广播,一下就醒过身来,她揉着眼睛,半起了身来,想要将窗户给关上。可是这里的窗户和瑞士的不太一样,是整个镶嵌在车子上头的,因而手掰起来很重,始终推不上去。

    见兰君有些为难的样子,旁边一个年轻学生样子的人起了身来,帮她关窗户,可是显然,这窗户有些被卡住了似得,愣是两个人怎么使劲都关不上去。

    动静有些大了,这个时候,原本在旁边打盹的人都被吵醒了。坐在兰君对面的中年妇人睡眼惺忪地站了起来,试图也去帮忙关窗户。

    可是那窗户,就好像被钉死了一般,楞是大家怎么想法子,都关不起来,甚至有人急了,脚踩到了桌板上,然后弓着身子,使劲向上提。

    “乘务员同志!请过来帮帮忙!”那个妇人终于忍不住唤了一声。

    可是这个时候,乘务员正在牵头帮助那个带小孩的夫人,似乎也没有空立马就赶过来。有个穿着蓝布衫,戴着镜框的男子突然从对面的走道走了过来。这个时候风很大,一下就吹了进来,吹到兰君脸上,倒是刮得有点疼。

    那个戴着镜框的男子,不过把头探了过去,然后伸出手来,轻轻一拉,这窗门倒是稀奇了,一下就被提了上去。

    这个时候,兰君注意到,这个男子就一直盯着她看,她便礼貌的笑了笑。眼见着兰君身旁的人要准备下车了,那人就在空位上坐了下来,然后伸出手道:“你好,同志,我是赵爱国,幸会。”

    兰君忙伸出手道:“你好,多谢你方才帮忙。”

    赵爱国推了推镜架:“请问你是不是张兰君同志?”

    兰君略略诧异,不过仍旧点了点头:“是的,我是兰君。”

    赵爱国一听,立马就转圜了口气,然后高兴道:“可算找着您了,前些天,听说去接您的同志在渡口没看到人,上头就指派了我过来帮忙找,可不曾想,原来在这里呢。”

    听罢,兰君恍然大悟:“哦,您应该是潭秋的同事吧?”

    听到邵潭秋的名字,赵爱国不禁略略皱起了眉头,而后又笑道:“是了,潭秋同志是我们的主任呢。听说您要来,就派了我们出来接呢。”

    “潭秋他很忙么?”兰君没有来的问了一句,她其实是盼望着一下轮船就能见到邵潭秋的,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连他的人影也没见到。明明他在信上说,他会亲自来码头接她的,没想到竟然食言了。

    赵爱国忙道:“邵主任啊,是很忙,最近不是有个隧道的项目么?说是要贯穿秦岭,可是这地势不好攻克,怕还要忙碌一阵呢。”

    兰君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我也去工地上看看,是不是能帮上忙。”

    赵爱国道:“您还是先随我去城里的宿舍住着罢,主任回来了,自然会来见您的。这个项目罢,您怕是去看不合适,去山上一趟也不容易呢。”

    兰君倒也不是无理之人,听赵爱国的口气,现在怕是上山不是合适的时候,因而便道:“那便麻烦你了。”

    火车轮在车轨轰隆轰隆的行驶着,那声音好似格外的刺耳了起来,车子姓氏在黄河大桥上,窗外十字钢铁的桥身不断掠过,看在兰君眼里,多少觉得有些仓皇一瞥。

    广播里播报着,已经顺利经过了黄河大桥,然后乘务员就出现在了车厢里头,逐一给乘客们添茶倒水,很是热情。

    这乘务员是个瘦长身材的女子,穿著一身蓝布装,这已经行了二十多个小时了,她依旧精神很好,不住地朝着乘客微笑着,大家看她笑,也就跟着精神了几分。

    赵爱国看兰君看的出神,便在一旁说道:“不知道你们国外的乘务员怎么样,咱们这里的,都是玩命的加班,不怕苦,不怕累,你看这个乘务员啊,看起来精神面貌很好,其实已经加班超过三十个小时了,我方才听见乘务长跟她说话才知道的。不过这还不算最多的,从前我回老家探亲,那最长的听说连续干了三天三夜呢。”

    兰君听了心下莫名有些感慨,她倒不是在计较这个工作的时间究竟是不是应该八小时制,反倒是诧异于这些人的精神状态,好似十分的享受这种奉献的环境,一点也米有怕苦怕累的意思,到底是从战时走过来的,总与瑞士不大一样。

    兰君喃喃了一句:“我一下渡轮,就看见码头的仓库上写着一句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倒是挺有道理的,工作再忙,应该时效相结合,也得注意身体健康才行,不然人垮了,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赵爱国笑着叹了口气:“没想到您回国才几十个小时,就这么有觉悟了,到底是邵主任的爱人。邵主任就是这样,一干活,那就是没日没夜的,总劝着手下的同志们注意休息,自己呢,就跟铁打的一样,都不知道累的。”

    “哦?那你知道,潭秋现在身体怎么样么?这样忙,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呢,听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有些担心起来。”兰君说道。

    赵爱国一听,忙捂住了嘴:“诶哟,我又在胡说八道了,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又该被批评了。邵主任身体很好呢,您不用担心。想来他知道您来了,那就更是精神抖擞了。”

    兰君这个时候方才略略有了笑意,她扬起嘴角道:“他一个人在这边,可有女同志照顾他生活的?”

    赵爱国连连摆手:“没有的事情,哪里能呀。就算我们所里,是有女同志喜欢邵主任,那邵主任也是一点心思都不在她们身上的。那叫一个目不斜视,根正苗红呢!”

    兰君见他说话认真,有点像是在做报告似得,不由得低头笑了起来:“我不过开玩笑呢,你可别当真。我倒是放心他的,他这个人就是心眼很实在。”

    赵爱国若有所思道:“可不是么,像邵主任这样的人,可不多见了。”

第495章 番外 她比烟花寂寞(二)() 
兰君同赵爱国在赣城下了车子,正巧遇到了一场热热闹闹的游街,可谓锣鼓喧天,百家齐乐了。有一伙队伍,吹吹打打的,那便是管弦乐对了。马路上的交通都已经断绝了,有许多的警察与民兵在现场维持着秩序。

    一个老妇人,牵了一群羊,在旁边等了半日也无法过马路,于是只好把那群羊都系在树干上。羊们的身上显然毛发沾了许多的淤泥,看样子,该是刚从外面的郊野回来。它们低着头嗅来嗅去,只在法国梧桐下头的小小的一块地里寻找可吃的东西。

    它们对于人世间的喧嚣的世界完全不感兴趣,只偶而对身旁来回打转的羊淡淡地看一眼,好似它们的世界只限于这小小的一块地上。

    整个人潮渐渐的都平息了下来,原来前头开始在耍鱼灯、花灯、龙灯。那都是用纸糊成的灯,看起来确实形态各异,十分有趣。底下拿着灯的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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