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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缘:少帅的前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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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画也不正眼看他,只下床趿了鞋,就走到一旁的花梨木梳妆台前,板着脸面,也不吭声。但民伟眼珠子一转,只哈着腰身,嬉笑道:“我说亲爱的,这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前些时日若是干了什么混账的事,惹恼了你,还请你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这往后,我定然洗心革面,好好做一个丈夫该做的事。”

    知画侧过身去:“你这样不要脸的东西,谁要搭理你才有鬼。”

    但民伟也不退缩,只牵过知画手道:“你这话说的,我可是要伤心了,人家夫妻都说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可是同我闹了好几日了,若是再闹下去,怕是父亲那里也说不过去不是?”

    知画将他手甩掉,冷哼了一声:“大哥订婚那一日,炸弹怕是都没你跑得快。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论起有情有意,可真当是比大哥差得远了。大哥呢,好歹还护得静云周全。你看看你,临阵退缩,扔下我就跑了,这干的都是男人该干的事儿?甭说是闹到父亲那里,就是闹到报纸上要离婚,我也分毫都不怕的!”

    但民伟想着,她心下憋着气,怕是不发作,这关西就缓和不了,因而又笑嘻嘻地捧来了一盏茶:“亲爱的,我是混账,也不是东西。可是呢,话也不要这样说,咱们夫妻的情分,又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呢?”

    知画冷不防的一掸,只听着“砰”的一声,茶盏落了地,即刻成了碎片。但民伟一个没站稳,便摔倒在地。他今儿个是来求饶的,自然也不好生气,只当若无其事地撑着地板起了身来。

    他这不撑还好,一撑就压在了茶盏碎片上。这碎片摔的尖角锋利,不当心就划破了一个大口子,手心里的血止不住的往下淌着,地板上一摊血渍,瞧着也怪吓人的。

    知画不禁喊道:“喔唷!看你流了许多血,这样不仔细的!”

    但民伟只当不在意,在身上随意揩了两下,知画蹙眉道:“冤家诶,你站着,不要乱动了。”

    她边说边从梳妆台的抽屉里头拿一盒急救包来,这还是以前书言从美国带回来的,没想到倒是有用得着的一天。知画打开了酒精盖子,拿起但民伟一只手,就沾着棉花,把酒精给揉开。可是血总也是止不住的,越按越多。

    知画忙用扯了一些棉花,在上头厚厚盖了一层:“你就是这样,体面的事做不来。自个的事呢,也不当心,总没一件是做得好的。”

    她一面说,一面把绷细细缠绕上,问道:“痛不痛?”

    但民伟笑道:“不过就是一点血嘛,出点血,让你消消气也是好的。你要是还不消气,那我索性血流干算了。”

    知画瞥了他一眼,嗔道:“你要真流血干了,也省得叫人瞧了心烦。”

第95章 夏虫不语冰(五)() 
但民伟挠头道:“真要这样,你可不得心疼死。”

    知画轻拍了他手心一下:“你这张嘴,真叫人恨不得撕破了才好。”

    但民伟疼的直呲牙,仍旧面上逢迎笑着:“可不敢了,还请娘子放过在下才是。”

    这下,知画的气倒当真解了一半了,只是说道:“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了,瞧你那点出息。”

    但民伟见氛围有所缓和,自然乐开了花,忙叫随房服侍的丫鬟秀儿进来收拾碎片。

    秀儿进了门,一见但民伟手上包扎着老大一块,身上、地上又是一摊血迹,不觉失声道:“天呐,主子诶,怎么出了这样多的血。”

    但民伟撇嘴,边说边比划道:“这算什么,方才没包扎时候才厉害呢。拉了老大一道口子呢。我方才端水没仔细,可不是摔碎了,还把自个伤着了。”

    秀儿吓得瞪大了眼道:“这家里的主子,一个个的,怎么都是手上见了血光之灾了,吓死人了。我瞧改明儿该是去庙里拜拜菩萨才好了。”

    知画想着,这但民伟也没胡说八道,算是给她留了几分面子,倒也是有长进。又对着秀儿觑眼说道:“你说的什么一个个的?我倒是听糊涂了,话可要说清楚,不许胡说八道。”

    秀儿左右环顾,方才吞吐说道:“实则是大少爷,我瞧医生从房里出来,说什么手上的药要按时换才好,说是伤的深呢。您说,这大少爷,好歹也是风里来、雨里去的人,怎么就偏偏伤了手呢。我听四姨太屋里的小翠跟旁人说,许是未过门的大少奶奶不知轻重,把咱们大少爷给伤了呢。”

    知画与但民伟互瞅了一眼,沉声道:“这些话,听听也就过了,不许再去外头嚼舌根,晓得没?”

    秀儿忙点头应着,利索收拾了碎片方才退出屋外。

    裴克文走到洗手间,放满一盆冷水,揩了把脸,而后回到病床前,望着刚刚沉睡的婉瑜。她原本是少女的丰腴面庞,此刻在昏暗的灯光下,莫名显得有些憔悴。

    这一晚特别闷,闷的有些压人,他起身踱步到窗边,打开了一丝窗缝,着力透了口气,缝隙里吹出的风舒服极了。窗外,路灯映照的大街上,模模糊糊尽是晃动着的人影、车影。

    他回身望了眼婉瑜,那一日,炸弹飞下的时候,她这样娇小的一个人,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一下就飞扑在自己身上,替他挡住了一波冲击。这样一份心意,多多少少叫他有些许诧异与说不清的沉重感。

    离行前,江年说的那番话仍不时在耳边回荡着:“克文,我替你做份媒吧。倒也不是旁人,便是李生的独女——李婉瑜。想来你在上海的时候也是见过的,娇俏可人,与你也很是般配嘛。”

    般配么?他倒是从来都没对她动过心思,可是这也是一件不好推辞的事情。况且,如今为了时局,似乎这是一桩诸方都在极力促成的联姻,他亦没有拒绝的理由。

    婉瑜似是呓语了一声,克文回到床边,替她掖了掖被角,轻声安抚道:“没事了,放心睡吧。”

第96章 夏虫不语冰(六)() 
一早,书言揩过脸后,下了楼。在后院读作着吃黑咖啡,就着一盘新烤出炉的土司,一面吃,一面就瞧见李淑贤来了。

    彼时,书言正看着一张红纸,看母亲来了,他就将红纸翻着覆过去了。张书言笑道:“这几日忙公务,没去母亲屋里请安呢,倒是我的不是了。母亲怎么亲自来了?”

    李淑贤望着书言,牵过他缠着纱布的手,疼惜道:“听说你手伤着了,怎么样了?”

    书言耸肩笑笑:“不过是点皮肉伤,算不得什么事,劳母亲记挂了。”

    李淑贤接过丫鬟递来的大红袍,说道:“若不是我今儿个亲自来瞧,你还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这是哪里的话,儿子怎么会刻意瞒着您呢。不过是觉着小事一桩,也不用如此大惊小怪罢了。况且医生日日都来看诊,这伤恢复的挺快,不日便能好了。”书言说道。

    李淑贤微微蹙着眉头,转而开口道:“书言,这些日子我想了想,若是时机不合适,你与裴家小姐的婚事,可缓一缓也好,倒是用不着这么赶。反正已经是订了婚,见了报的,这媳妇总归是跑不掉的。”

    书言心下不禁暗暗一沉,问道:“母亲说的可是父亲的意思?”

    李淑贤摇头道:“哪里会是你父亲的意思,只是我想着,怕是你这阵子公务繁多,要忙不过来的。听说这日本、英国与美国领事,同时也向驻沪司令部施压了是不是?这个节骨眼上,一步走不对,怕是都要惹来不小麻烦。”

    书言将咖啡放置回碟中:“母亲多虑了,这些事,我自有处置,倒还不算什么麻烦事。”

    “你父亲的脾气总是这样的,但凡什么都由着你去。这些年,你是历练了不少,可是终归还是要替自个多想想才好。”李淑贤话中带话,隐晦说道。

    “母亲,我倒是也有事想同你商量。我与裴家小姐的婚事,原定是在九月初十的。可是我请人去找师傅算了一卦,说是这日子不大好,怕是相冲,那便改到八月十五。说是日子吉利,对家里也好。”书言边说,边将红纸递了过去。

    李淑贤接过红纸,扫了一眼,这是圆智寺师傅解的签文,又有相师合的八字:“往常你倒是最是沉得住气,此番倒是急切的很。但是家里要好好的布置一番,总也会迟到一两个礼拜以后去。”

    书言说道:“母亲,这日子是师傅看过的,怕是近几年都没有这样的好日子了呢。您瞧瞧圆智寺师傅解的签文,这可不是我胡诌的。”

    李淑贤自然知晓,书言但凡是下了决心的事,就没有让步的余地,因而问道:“除了八字、签文以外,你为什么这样着急办婚事?你倒是要说出一个理由来才好。”

    书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理由,不过我觉得早办了,就算了了一件心事”

    李淑贤道:“你父亲那里,想来只要是你的主意,也不用我去多说什么。咱们是没有什么,若真要赶速度,那也不是不行。可是,你也没问过裴家愿不愿意,况且,那金总理”

    书言轻声道:“母亲,这事,也是金总理的意思。”

    李淑贤扶了额头,沉默半响。书言知晓母亲的脾气,也不着急,只起了身,两手插在口袋里,望着远方出着神。

第97章 月圆(一)() 
择日,张世宗遣人送了拜帖去裴家,又将改婚期的事,当面交代了一遍。经过那日飞弹,裴尚贤心下也是埋着隐忧,因而这桩婚事早些举行,她倒也并不是那么反对。

    只是静云这几日精神也不大好,因而张世宗也不多作久留。只是留下了几十筐下聘的彩礼,这彩礼也是令人咋舌。分别有金银珠宝一筐、绫罗绸缎一筐、西洋物件一筐、精美糕点一筐等等。这帮着清点的人一直排到了弄堂口外,不可不谓一朝荣华。

    张世宗同时又留下了人参、鹿茸、燕窝一类的滋补佳品,嘱托静云多休养些时日,算是对这个未过门的儿媳一番关切之情了。

    李淑贤还是如往常那样在佛堂念经,这外头一应的事务,就落在了如意的肩上,张公馆上上下下就格外的忙碌起来。丫鬟、侍从一概都勤勤勉勉地打扫布置大厅起来。这场婚礼不再如订婚那般是公开的了,但是又因着请了不少大人物来,哪里都得仔细了。

    正门的大厅,一概旧陈都被收拾了起来,另换新摆件。后院原本留给张予倩的别居,张世宗又改了口,嘱咐留给了静云。上官月娟虽心下有些微词,可是面上也不好发作,还得主动应承了新居的装扮来。

    书言虽然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可是家中仍旧留有旧派作风。诸如贴喜联、囍字,这些事儿,如意办起来倒是得心应手。但是如今讲究的都是文明婚礼,因而新派的元素也不可少。前院、后院,乃至各屋门口都用各色绸带、鲜花点缀好。

    知画又添了个主意,在各色鲜花旁又点缀了小小的彩灯,这乍一看呢,倒真是喜气洋洋,又博得了张世宗等人的喜爱,又考虑到了书言喜爱的洋式氛围。

    沿着长廊到扶梯,一路到正厅,都系着淡紫色的蝴蝶穗子,这穗子都是特别定制的,样式,坊间若是要找一模一样的怕是都难。

    到了夜里,华灯初上,这张公馆便是一派喜乐之像了,明眼人一看就知晓,这是家里要办喜事了,且这规模又十分的奢华,这沪上,只怕也就只有张家能办得这样的婚礼了。

    这张家少帅结婚,总是有人来讨喜差的。因而不管是用度、装饰、亦或者人力,不消几日的功夫,便都整合齐全了。张家这边是紧锣密鼓的筹备着,裴家因着家贫,多少显得就有些冷清了。

    书言倒是想得周全,又特意命陈丞私下送去了一张洋行的支票,算是让裴家撑门面的。好在裴尚贤也是大家出身,也是见过世面的,一应筹备起婚事来,也是井井有条,该备的一概备足了,却也不甚铺张,十分的得体。

    另一厢,但民伟此番也是憋足了劲要去挣脸面,这请帖派发、电话邀请的活便落在了他身上,这几日,几乎是没闲着的时候。

    但凡这各大人物都通知齐全了,这也便是沪上轰动的大事一件了。大家都没料着,这张书言订婚没多久,竟然就又是婚礼了。虽然个个都不知晓是什么内情,但仍客客气气地排着队来张公馆送贺礼。

    沪上的警察厅,早已是全员出动,婚礼前一日就派了大部分人在张公馆周围驻守、封道。金润之又特别调遣了总理特属的警卫与专车来维持秩序。到了婚礼那一日,整条宝隆路的梧桐树上都挂满了彩带,这排场,只怕是比起总统出行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第98章 月圆(二)() 
张家早已是张灯结彩,大红的喜色四壁乱飞,到处是喜烛,到处是灯笼。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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