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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微澜顿觉眼前一亮,眸中闪过一道欣喜之色,正要开口说话时。
夜景云忽地轻掩住她的红唇,目光陡然变得寒洌万分,冷声说道:“有一队人马,正向这边赶来,而且,数量庞大!”
夏微澜心中一骇,目光惊恐,赶紧道:“糟了!一定是他找来了!”
夜景云面色平静,淡淡交代道:“微澜,你快进船舱中!”
夏微澜眉心微颦,眸中闪过一丝疑虑,低声说道:“可是……”
夜景云凝视着她,目光中充满了让人安心的神彩,淡淡一笑,道:“放心,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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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唯墨率领一行人,风驰电掣向北郊奔去,追了数里。
一条小河横在眼前,月色下,河水粼粼流动着,闪耀着清幽的冷光。
一眼望去,便看到河中,有一支小船在河中游荡,月色如涟水如天,小船就在月色朦胧中,散发着清幽的光芒。
…………
第263章 惊才绝艳3()
船舱里亮着灯,昏黄的光芒映了出来,将附近的河面照亮了。
冷唯墨勒马停立,凝望河面上游荡的船支,深邃如夜的黑眸,微微眯了起来。
一阵悠扬婉转的箫声,忽地,从水面上悠悠飘来,这是一曲非常陌生的曲调,他从未听过,只是感到,箫声中,隐约带着一股肃杀之意。
冷唯墨目光冷蛰,身旁的禁卫军统领邵远说道:“王爷,这人很是可疑,不如……”
就在此时,箫音忽然戛然而止,一片寂静。
月色下,一个俊逸脱俗的男子,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夜风吹拂,宽大的袖摆,迎风舞动,宛如浮云般潇洒飘逸。
他手持玉箫,温润似玉,微微闭目,唇边隐隐挂着笑意,似乎正沉浸在悠扬的箫音之中,整个人,有种宁静悠远的神韵。
冷唯墨和夜景云,世间少有的绝世美男子,隔着河面遥遥对视。
一样的颀长挺拔的身影,只是一个坐在马上,一个站在船头,一样的俊美脱俗,一样的尊贵不凡,只是一个冷寒似冰,温润如玉,一个烈焰如火,霸气逼人。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虽然两人的脸色神情,一个云淡风轻,一个阴蛰森冷,但眼底深处,都带着一股强烈的敌意。
冷唯墨面容冷峻,忽然冷冷开口,“夜景云!”
夜景云倏地抬头,深幽的眸子盯着他,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倒是没想到,只是一面,就能断定他的身份,景陵国的晋王,真不可小觑,不过,诧然的神色,也仅是一瞬,他很快恢复了淡然的表情。
冷唯墨冰寒冷洌的声音,带着强烈的肃杀之意,冷声说道:“速将本王的王妃交回!”
夜景云修眉轻挑,眼波微转,轻笑着问道:“你的王妃?这船上的女子,是景云的知己,原来,她是你的王妃。”
说罢,却没有将夏微澜归还之意,修长的手指按上箫孔,一阵婉转的箫音逸出。
冷唯墨目光一冷,心头被他的箫音,搅得烦闷不已,不可遏止的愤怒,从内心深处迸发!
夏微澜为何与他在一起,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存有私情,两人早已缘定今生。
所以,她对自己,才无法动心?
思及此,冷唯墨不由厉声喝道:“夏微澜,还不快出来见本王!”
夜景云淡淡一笑,连续的箫音不断,箫音悠悠,清冷绝然,杀气阵阵。
冷唯墨冷睨着夜景云,眸光不由一冷,蓦地伸手,从侍卫手中接过一张大弓,手里搭着一只燃烧的火箭,瞄准船帆,拉弓一射……
只见一道闪亮火线,划破迷蒙的夜雾,向船帆射去。
夜景云的面上,始终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意,忽然拂袖一拍,河中的水,被袖风所激,溅起几道冲天的水柱,燃烧的箭,从水柱中穿过,射向船支时,早已没有了火光。
水柱冲到最高点,化作喷泉般向四周倾洒,点点水珠,映着月色。
是那样的晶莹剔透,妙不可言!
第264章 惊才绝艳4()
冷唯墨的面容,虽然淡定,心中却已怒极,更让他内心愤怒的是,夏微澜竟然敢避而不见,猛然抬手,又是一箭!
那一箭,带着破空的锐气,带着肃杀的冷意,****而出。
这一箭,却不是射向船帆,而是,直逼夜景云。
夜景云袖摆一扬,一道金线飞射而出,打掉了冷唯墨的箭,一击不得手,冷唯墨阴蛰的眸子迸出阵阵厉光,顺手拿过三支箭,三箭齐发。
夜景云手中的金线,如同一条细细密密的大网,形成一道坚实的盾甲,没有一丝破绽,只听得三声,三支箭皆被打下,自行落入河中。
紧接着,无数的箭支,带着呼啸的风声,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夜景云面色清冷,只见他周身,金线舞动,似一道金网,挡住了一支接一支的箭。
不消片刻,船支周围,却被刺成了刺猬,他冷眼看冷唯墨没有罢手之意,冷峻的面上,浮出了一丝厉光。
就在此时,船舱的门打开了,一袭白影走了出来。
冷唯墨握弓的手,不自觉的微微一颤,缓缓放了下来,呼吸有一瞬停滞,心头,漫过不可抑制的怒意,她果然……
夏微澜凝立在船头,夜风卷起她的长裙,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
夜景云连忙转身,走了过去,在她身侧低语道:“微澜,你怎么出来了?”
冷唯墨看到夜景云温柔对夏微澜低语,脸色不禁变得铁青,额际青筋突起,眸中闪着狂怒的火光,双手紧握成拳,浑身散发着冷洌的寒气。
一种从未有过的巨怒,与酸涩涌上心头!
愤怒的火焰,瞬间演变成炽热的火山岩浆,迫不及待的胸口奔涌出来。
他的声音,带着森寒刺骨的冰冷,“夏微澜,跟我回去!”
夏微澜没有看他,只是对着夜景云淡淡说道:“景云,送我回去吧!今时今日,并不是最好的时机,他既已知你的存在,情况也会变得复杂,对不起,景云,我……”
夜景云目光沉凝,手指在眼前轻竖,淡淡道:“嘘……我知道了!”
说罢,一把环抱起她,脚尖轻点,蜻蜓点水,翩跹的越过那河面,来到了冷唯墨众人眼前,月光如水,投射在他的悠悠白衫上,泛着冷幽的清光,透着寒冷与孤寂。
冷唯墨脑中有股爆炸般的震荡,绝顶的愤怒,愤怒到了极限,无处发泄。
他跃起马,一把钳住夏微澜的手,几乎切断了她血液的流动……
她和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度过了一夜!
这个念头,让他心底,陡然升起一股翻天覆地的妒潮。
他的怒火,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亦再也无法忍耐,“还不拿下!”
夏微澜闻言,目光一震,大声叫道:“不可以!王爷,我们是……清清白白的。”
冷唯墨紧咬着牙根,额际上的青筋隐暴,猛地抬起头,闪烁着愤怒火光的眼眸,凛冽的射向夜景云,周身也仿佛燃烧起了一把熊熊烈火。
…………
第265章 惊才绝艳5()
森冷的话语,从他冷酷的薄唇中蹦出,“孤男寡女,你以为本王,会蠢到相信你们之间,没有私情……”
此刻,他不知道!
为何他,会因为她对别的男人微笑,而生气发怒,会因为她心中记挂着别的男人,而心痛难当,心中燃烧的妒火,足以摧毁整个天下。
夜景云淡漠一笑,忽然说道:“晋王,如果,你真的爱她,那就请相信她!”
冷唯墨像是被毒针蛰住,浑身剑拔弩张,冷厉的转头,目光如炬的盯着罪魁祸首,怒意像翻江倒海袭来,让他不顾的一切想要杀了他。
夏微澜微微抬首,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那双摄人心魂的眸子里,窜动着两把愤怒的火焰,并浮现一股强烈的杀意,她强撑着身体,冷声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们真的没什么,如果要杀,就一并把我们杀了吧!”
冷唯墨脸上表情复杂,眼底却有浓浓的化不开的暴怒,手握成拳,仿佛yu将她掐死,暴戾的喝道:“你住口,迟些会与你算帐!”
夜景云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悦,手指缓缓握紧,隐忍的怒火,yu要迸发而出。
可是,他不想让微澜为难,他的守护一个人的方式,是让她永远的开心,永远的快乐,但前提,是建立在让她不受到任何伤害的基础上!
他缓缓吸了一口气,冷声告诫道:“冷唯墨,不知道珍惜的人,永远也无法拥有和获得,言尽如此,你好自为之!”
冷唯墨愤怒如潮水般的涌入胸口,阴沉沉的森寒,是从未有过的暴怒,一股危险的情绪,在他胸中膨胀,如同腐骨穿石般的撼动他的心志,低沉的嗓音中,布满狂野的怒涛,“夜景云,趁本王还没改变主意之前,立刻走,不然,休怪本王无情!”
夏微澜闻言,蓦然转头,赶紧说道:“夜……夜公子,你走吧,求求你了!”
夜景云担心的看着夏微澜,脸上传达着一丝温柔的关切,眸中划过一丝复杂之色,淡淡说道:“那……景云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语毕,绝世的身姿,迅速消失在他们眼前。
冷唯墨见夏微澜,痴痴的望着夜景云消失的方向,冰冷的目光,带着一丝隐忍。
倏地,他一把捉住她,扛在肩上,拨转马头,带着禁卫军,风驰电掣,向回路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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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夕阳西下,那橘红的霞光,暖暖地洒进屋内。
雨馨才悠悠转醒,双眼无神,直直地望着前方,仿佛失了魂一般,口中喃喃自语的的唤着:“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袖珠赶紧凑了过去,面带忧伤地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袖珠的话,雨馨似完全听不进去一般,只是那样愣愣地望着前方,然后,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
第266章 惊才绝艳6()
她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那不但是她的骨肉,更是她所有的寄托,是唯一的希望!
却想不到,就这样没有了……
袖珠满脸同情的望着她,柔声劝慰道:“夫人,你还这么年轻,孩子没了,可以再有,你不要太伤心了,若是伤了身子,也会影响以后……”
突然,雨馨眸中迸出强烈的恨意,让人望而生畏,狠厉地叫道:“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我这么相信她,她这居然这样对我!表姐,你好狠的心……”
袖珠闻言,手轻掩着红唇,惊呼道:“馨夫人,您在说什么呢?”
说罢,眼眸突的瞪大,声音突然变得惊恐起来,“您是说,是王妃……害您小产的?”
雨馨心中的恨意,如同排山倒海来袭,直击心脏最柔软的部分,令她痛不yu生,“不是她把我推倒,我也不会小产,当时,我痛得差点都快没命了,她却……”
袖珠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毛轻颤,手掩住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而后,缓缓抬起头,脸上浮现困惑的神色,惊讶的说道:“不太可能吧!听说王妃和夫人是亲表姐妹,王妃之前对夫人一直照顾有佳,听说为了救夫人,还差点被王爷打死,虽然平日里,王妃看起来有些冷漠,但应该不是那般心肠恶毒之人,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雨馨冷冷一笑,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原本也是这样认为,可是,后来想想,自己实在是太过愚蠢了,她才是最有心机的人啊,这一切,都是为了引起王爷的重视!你没看到吗,王爷的一颗心,都系在她身上了,那样的与众不同,王爷又怎么不被吸引呢?”
说到这,她看了袖珠一眼,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伤痛,心里微微有些触动。
她知道,袖珠以前是叶玉溪的婢女,听说叶玉溪这人,脾气很不好,经常打骂婢女,袖珠前后跟的这种主子,皮肉之苦,自然少不了。
可是,当自己提及叶玉溪的不好,她还能对原主子存有宽容之心,想必也是个仁厚的女子。
不过,就是像这样的奴婢,才最容易收卖,只要主子给点好脸色,就会感激涕零,若是再对她温柔相侍,说不定,就能赢得她的忠心。
袖珠赞同的点点头,温声安恤道:“夫人说得也有道理,这人心,才是最捉摸不透的东西,往往身边最亲近的人,会为了一件小事而背叛,可是,如果没有利益冲突,谁会这样做呢?事已至此,夫人还是看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