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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否认收购舒氏有她的原因,但是我同样不会拿江氏的前景开玩笑。
这份企划书你可以看一看。我今天来只是通知你一声,不是跟你讨论的,你同意与否,舒氏我都会收!”
叶莘吐了个烟圈,拢了拢一头卷发道,冷笑着说:“你还真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啊,企划书你尽管拿回去,收购舒氏的事,我是不会同意的。”
“就像你跟她的事,我也不会同意的。”叶莘顿了一下,冷笑着说:“她毕竟曾是亦秋的未婚妻,如今这么不自爱,跑去私人会所做小姐,这已经够丢江家的人了……你居然还跟她打得火热,搞得人尽皆知,这是让我们江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江亦枫双眸一冷,怒极反笑:“说这种话,你不觉得羞耻么?”
“江氏的最大的污点,难道不就是我这个,私,生,子么?”他一字一句道。
叶莘的脸一僵,夹着女烟的手指微微颤*抖。
“舒氏,我一定会收。”
江亦枫起身穿上了外套,出门之前,轻飘飘地甩下了这么一句话。
门在他身后关上,叶莘深深地吸了口烟,把桌上的企划书撕成了碎片。
她嫁入江家的时候,江亦枫已经过了十岁的生日。
在等待那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之中的十年,她委曲求全,苦心经营,小心翼翼地忍耐周围一切的谩骂与白眼。
那样的日子,对于她一个成年人况且痛苦不堪,何况一个孩子。
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孩子,但却偏偏是个受尽冷眼,被所有人指着脊椎骨骂杂种,私生子的孩子。
哪怕如今他贵为江氏唯一的继承人,但是那些日子还是在他的心中烙下了伤痕吧。
他或许是记恨这她这个做母亲的吧。
但是叶莘想,江亦枫总会理解她的,毕竟她们母子俩终于熬出了头不是么?
所以从小到大,虽然江亦枫对她并不亲热,但却从未不敬。
却没想到今日,他竟然为了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忤逆,甚至还狠狠地羞辱了她。
叶莘看着眼前的碎纸,把剩余的一点烟头狠狠地捻了上去,看着那一团纸片烧成灰烬。
夜晚的风有些凉爽,江亦枫把车窗全部摇下,让整个车内灌满了风。
他虽然是江氏的现任总裁,但是作为一个极具规模的上市公司,不同于一般的家族事业,或者创业公司,往往并不是总裁一人就可以只手遮天。
所以今晚他本来不想跟叶莘翻脸,毕竟在下周的季度董事大会上,他需要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的控股人支持,才能达到多数。
但是他也同样无法接受任何人对她的侮辱,哪怕那个人是他的母亲。
虽然与叶莘翻脸,会让收购舒氏变得更加艰难,但是他并不后悔。
为了她,不要说叶莘,他甚至有勇气与整个世界为敌。
江亦枫回到家的时候,舒离已经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了。
听说江亦枫晚上不会回别墅了,舒离心情敞亮了不少,甚至还悠哉悠哉地泡了一个热水澡,早早地躺在床上,看了会书,感觉到有些乏了,就熄了灯睡了。
江亦枫走上楼梯,看到她房间里的灯已经暗了,不想打扰她休息,却还是忍耐不住想要看她一眼的欲*望,就轻轻地推开门,也不开灯,只借着微弱的月光,走了进去。
却没想到刚走了两步,膝盖就‘嘭’地一声撞到了一个硬物。
江亦枫暗暗忍着疼,有些心虚地往床上看了一眼,好在舒离只是翻了个身,并未被刚刚突如其来的响动给惊醒。
江亦枫这才松了口气,稍稍放心,低头看下去,才发现房间里随意地堆着几个箱子,刚才他就不小心,撞到了一个。
江亦枫眉头暗皱,这些人也不把东西好好收拾起来,堆在这里是故意做障碍物么!
舒离翻了个身,脸就转到了另外一边,江亦枫只好从箱子上垮过,小心翼翼地绕到床的另外一边。
她侧着脸,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脑后,唯有一缕不太听话地从她光洁的肩膀前滑下来,落在胸口,随着她呼吸的一起一伏,在他的面前微微地晃动着,如同一根柔*软的羽毛,在他的喉中拨弄,挑动着。
江亦枫的嗓喉有些发干,心底的情愫被那根羽毛挑*逗地如同潮水一般飞涨。
她的窗帘没仔细拉好,月光像是情人的画笔,把她的轮廓勾勒的清晰却又朦胧,她白皙的皮肤在月色下宛如无瑕的美玉,她的每一道曲线都在他的心中荡起千层的涟漪,涌起万股热浪。
欲*望如同潮水,身体如同灌满了炙热的沙子。
嘴唇干裂地厉害,她就是那唯一的水源。
俯下身,手指缓缓地向她伸去,但是她睡地那么安稳,曾经的如同湖中的明月,只怕一碰,就会打碎。
江亦枫喉咙微微滚动,却忍住了体内汹涌的欲*望,两根手指夹住她身边的薄被,轻轻地帮她把被子拉过肩膀,塞到身下。起身的时候却犹豫着,终究屈服给了她的诱*惑,在她的唇落上轻轻一吻。
第12章 生意场上的利器()
舒离睡得迷迷糊糊的,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响动,她脑袋晕乎乎的,有些不耐烦地翻了个身,鼻息间传来淡淡的香气,梦中那清爽冷冽的味道就化作了一片森林……
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但是森林里的树木枝叶繁茂,像是为她撑起了安全的巢穴,没有一丝雨滴落到她的身上。
她闭上眼,森林化作一个王子,一手搂在她的腰上,俯身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唇边……
他的唇单薄而冰凉,但是他的目光却写满了柔情。
舒离猛地惊醒。
揉了揉睡得惺忪的眼睛,刚刚是什么声音,还有那个吻为何如此真实。
难道是江亦枫回来了?
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舒离顿时睡意全无,回身一看,确认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这才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放心地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出了房间。
别墅里静悄悄的,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书房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
她明明记得她睡前,书房的灯是关上的,这么看来果然是那个人回来了。
昨夜他几乎没睡,今天这么晚还在书房里,他什么时候也变成了工作狂?
如果是这样,那最好不过,要是他有一天在书房里暴毙而亡,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舒离冷冷一笑,回到房间,把门反锁,却又觉得不放心,把一个箱子踢到了门前,这才倒在床上继续睡。
舒离也不知道自己的愿望是否成真了,接下来的一连几天,她都几乎没有看到过江亦枫。
每日她起床的时候,江亦枫已经去了公司,晚上她睡下了,他却还没有回来,有时候她半夜起来上卫生间的时候,就会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而罗姐也说家里的咖啡库存在急速地下降,一大袋从瑞士带回来的咖啡豆已经见底了。
也不知道他是真这么忙,还是在她面前惺惺作态,舒离听到罗姐的话,只是用鼻子冷哼了一声。
直到连续几天晚上,江亦枫都喝地半醉回家,有一天甚至是被段鸣轩抬了回来,衬衫上还带着女人的口红印,舒离心中的那丝轻蔑就被无限的放大到极致。
就算他夜夜挑灯假装努力,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喜欢花天酒地的事实。
他终究不是江亦秋,再怎么装也不是。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这几日江亦枫真的,真的很忙。
江氏作为一个市值数百亿的上市公司,除了江家之外,还有十几个大股东,像收购舒氏这样的重大决策,需要多数股东们的支持。
而自从上次与叶莘翻脸之后,叶莘对几个重要的股东表态坚决反对收购舒氏的决策。
这些江亦枫虽早已预料到,他也自认为有与股东谈判的筹码,但是事实上,他还是低估了这些年叶莘对于江氏的影响力。
江氏作为一个规模庞大的企业,平日虽看起来一片祥和,但企业内部多方势力盘根错节,董事与高管之间拉帮结派早已不是秘密。
而他接手江氏只是最近三,四年的事情,虽然在他担任ceo的这几年中,展现出的能力让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甚至可能比他的哥哥江亦秋更加优秀,但毕竟资历太浅,还尚且达不到到万众归心的程度。
就如收购舒氏这件事,虽然很多人面上不说,但是心里却认定了这不过是劣根未改的花花公子,为了追女人的不计后果的手段。
哪怕他的企划书做的再好,他的兼并与发展的计划再详细,很多人都只把这当作一个笑话,甚至还有人觉得他不过是虚张声势,想获得舒大千金的芳心,其实真的收购与否,根本就不重要。
所以在叶莘稍微施压之下,竟久违的让他尝到了举步维艰的滋味。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句话果然不无道理,若真想让江氏成为他的公司,免不了要拉拢一些实力,也要清洗一些势力……
收购舒氏,这便是一个开始。
江亦枫冷笑着攥紧拳头,掌心中的本已结痂的伤痕因太过用力而迸裂。
他会让他们看清楚,他作为花花公子的手段。
醉不归,c市最出名的会所,这里的酒会让你醉得找不到回家的路,这里的姑娘会让你醉的不想记得回家的路。
酒与色本就是生意场上的利器,江亦枫早在多年前就深谙这个道理。
在江亦秋过世之前,他从未想过与哥哥争夺继承权,纵情酒色不过是给自己找一条出路,多一层掩护。
所以在这样的地方谈生意,本就是他的强项,这几天他也成功的拉拢到了几个小股东的支持。
今晚要宴请的客人,手持百分之七的份额,他的支持,是成败的关键。
“江二少,你近来忙得很啊,我几次找你喝酒你都不赏脸,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老哥哥了。”
孙雄海,孙盛财团的创始人之一,孙盛财团投资的产业广泛,资产雄厚,是许多公司争相拉拢的对象。
孙雄海本人极好酒色,江亦枫因生意的关系,也与他喝过几次酒。
“孙总说得亦枫惭愧,那我先自罚三杯。”
虽然孙雄海头发半秃,腆着个啤酒肚,自称老哥哥让他实在有些作呕,但是为了收购舒氏,江亦枫只能假意热情的应对。
“那上次在慈善酒会,孙总把最漂亮的姑娘都给带了回去,害得我跳舞都找不到伴,是不是也该罚?”江亦枫说着对旁边的莺莺燕燕招了招手,两个姑娘赶忙会意,将酒含在口中,向孙雄海贴了上去。
“当罚,当罚!”孙雄海被两个香软的身子夹在中间,乐得一张桔皮般的脸上开了花。
孙雄海的酒量本就出了名的好,而作为晚辈,江亦枫频频向他敬酒喝得只比他多,不比他少,再加上江亦枫不想与姑娘应酬,未了避免尴尬,就用不断喝酒遮掩过去。
酒过几巡,孙雄海的眼睛里终于有了几分醉意,江亦枫知道机不可错,挑明了来意。
孙雄海细小的眼睛一眯,笑着说:“到底是年轻人,血性方刚啊,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情中人。哥哥我,支持你!我年轻的时候,千金来买美人一笑也没少做过,二少果然是我道中人啊……”
因酒精的缘故胃里本就烧灼的难受,听到孙雄海的话,江亦枫几乎要忍不住呕吐,却只能陪着笑。
孙雄海一手拍了拍他的肩道:“不过江二少下这么大本钱,看来舒家千金,确有过人之处啊,不然你叫她过来陪我们哥俩喝一杯,让我也瞻仰瞻仰美人芳容……”
江亦枫的笑容一冷,酒杯重重地摔在了茶几上。
第13章 他倒了下去()
江亦枫的笑容一冷,酒杯重重地摔在了茶几上。
“孙总,我想你搞错了,她是我的女人,不是陪酒的小姐。”
孙雄海放在江亦枫肩上的手一僵,收了回来,却还是一副嬉皮笑脸:“年轻人,要懂得妥协,不要太认真,不过是叫她过来喝几杯,交个朋友,怎么就成陪酒的了。再说了江太太既然已经放话出来强烈反对这次收购,想要我站在你这一边,江二少总得表示些诚意吧。”
“孙总如果觉得姑娘不够,我可以再叫几个过来,或者几十个也没有关系。孙总若觉得我诚意不够,也可以尽管开出其他条件。”江亦枫冷冷道。
言下之意,但是唯独她不行。
孙雄海脸色微变,笑容有些轻蔑:“就算她是舒家千金,如今不过是卖到谪仙楼的一个小姐,一个出卖自己,人人可夫的婊*子,江二少何这么把她当回事……”
话未说完,脸上就重重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