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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薄的身子因啜泣而微微颤着,脸上满是泪痕。
江亦枫瞳孔微微一缩,眼角不自然地抽动着。
他的拳头已经握起了,舒离看得到他削瘦的手臂上,隐隐凸起的青筋。
他生气了。
舒离胸口微微一紧,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觉得他那握起的拳头,下一秒就要招呼到她的身上。
她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她也没有躲闪,只是呆站在原地。
他却松开了拳头,眼眸中那丝狠戾一闪而过,只剩下一片她看不懂的墨黑。
他嘴角微微一挑,笑容好似有些嘲讽。
他站起了身,从酒架上拿了瓶红酒,又抓起了一个杯子,打开酒瓶,倒了半杯。
看着那酒杯里鲜红的液体,似乎又回到了多日之前,他喝了酒后,不住地咳嗽,咳地酒杯里也是一片鲜红。
小护士的提醒还在耳边回响,舒离张了张口,却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看着他将那鲜红的液体,缓缓吞下。
他没有咳嗽,苍白的脸上却也看不出一丝的血色,只是眼眸中,潋滟着淡淡雾光。
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唇角还噙着淡淡笑容:“呵,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么。”
“可不要忘了,一次次挑战我底线的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你么?”
“在你一次一次地激怒我的时候,你难道没有想过,这一切会怎么收场么?”
他挑着眼皮,语气平淡而却令舒离胸口一紧,只觉得他冰冷的话语,像是一柄尖刀一眼抵在她的胸口。
他的手指沾了沾杯中的酒,抹在了她的唇上,像是为她苍白的唇,涂上点颜色。
嘴边尝地到红酒酸涩的味道,舒离又怕又怒,双眸中几乎喷出火焰:“江亦枫,你真刀真枪的来也就罢了,传播谣言,污蔑dh的清誉,这算是什么本事?……”
他眉梢微微一挑,淡笑:“亲爱的,你还没学乖么?你以为如果是真刀真枪,他就能斗过我?”
他的手指慢慢地从她的唇向下滑去,他的嗓音清冷而残酷:“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如果你不信邪,尽管继续放肆,等当你所在乎的一切,都在你面前毁灭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今日的我是多么的仁慈。”
舒离瞳孔一缩,忽然想起了先前江亦秋的话。
dh已经完了,而江亦秋,将回到江氏。
像是三伏天被浇了一头冷水,她所有的怒火就在这一瞬间被冻凝了。
舒离咬了咬嘴唇,半晌才艰难开口:“江亦枫,你想要什么?”
她忽然苦笑了一声:“一个乖巧听话的玩偶,傀儡?如果只要我低眉顺目,你就可以不再针对他,伤害他……
只要你不再为难他,也不为难舒氏,那么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忽然抬起了头,眼眸中还带着破碎的泪光,但是语声中却已经没有了啜泣。
“你让我哭我就哭,你让我笑我就笑,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所以你可以,放他一条生路么?”
江亦枫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她的声音很轻,眉眼间是那么的顺从可怜,这样的舒离他从未见过。
他认识的舒离,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永远都不会被打倒,哪怕屈从,骨子里却是带着铮铮骄傲。
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一般,疼地他脸色煞白。
他擒着她的下颔,被他手指捏住的地方青白一片,他声音尖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根里挤出来的一样:
“还真是够低声下气的,呵……”
“我的人鱼公主,看来你终于学乖了。”
他的手往下一扯,胸口的衣襟就被他扯开了几分。
他的大手一拧,疼得她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却连眉也没蹙一下。
江亦枫牙根咬得更很,他冷笑着道:“我想要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么?”
“既然相求我高抬贵手,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卑躬屈膝到什么程度!”
舒离咬了咬下唇,没有回应,只是伸出手,去解江亦枫衬衫上的扣子。
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一颗扣子解了半天,江亦枫脸色阴沉,掐在她身上的手就又用力了几分。
舒离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色,手指抖地更加厉害,半天才将他的衣扣一一解开。
她将他的衬衫脱了下来,这才发现他瘦地又多么的厉害,他锁骨高耸,身上看不出一丝的脂肪,两排肋骨都微微地凸显,肌肉的线条如同刀刻一般。
舒离胸口微微一紧,手指碰触上了他的皮带,感受到那皮革光滑的触感,她又是一咬唇,将皮带抽出。
再然后,是西裤,舒离的手指抖地更厉害了,江亦枫一声冷笑:“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
第156章 你想让我怎么叫()
舒离的手指抖地更厉害了,江亦枫一声冷笑:“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
舒离咬了咬牙,将他长裤脱去,又缓慢地解开了自家的衣服,直到最后两人赤*裸相对。
他神色安然,她浑身绷紧。
她伸出一只手,还未及碰触到他的皮肤,就被他一巴掌打落。
“我允许你碰我了么?”
手背吃痛,舒离微微一怔,抬头就看到他冰冷如霜的脸,讥诮如针的眼。
“你若想如此自贱,那就记得自己的身份。”
舒离身子一抖,低声道:“是,江……二少。”
江亦枫眼眸一缩,牙龈一咬,冷冷道:“你叫我什么?”
舒离低垂着头,轻声道:“江二少。”
他半晌没说话,但是舒离却似乎听到他牙齿摩擦的声音,过了许久,他忽然冷声大笑。
“江二少是你叫的么?”
“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买下来的女人,你觉得你应该叫我什么?”
舒离双肩微微一颤,嘴唇张了张,声音干涩:“是,主人。”
她的声音那么的虚弱,江亦枫却觉得那么飘忽的几个字,就像是重石砸在他的胸口一般,他下颚咬紧,拳头又忽然攥紧。
眼眸中已是一片暗红。
他又拿起了酒杯,可是杯中已经没有了酒,空空的杯子中只有杯底还残留着一抹艳红。
江亦枫把杯子向前一推,下巴微微抬了抬:“给我倒酒。”
舒离看了看那空空如也的杯子,想起护士的话,略略一迟疑,却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起身拿起先前他开过的那瓶红酒,用手托在酒瓶上,倒了浅浅一杯。
倒好了酒,她双手捧着,送到江亦枫的面前,江亦枫却一动不动,并未接过。
他抬了抬眼皮,看着她道:“给主人敬酒就是这么敬的么?要不要我送你去醉不归,学几个月?”
舒离脸色更加苍白了,手一抖,杯中的酒就差点洒了出来。
她看着江亦枫,又低头看了看杯中的酒,捏在杯子上的手指因太过用力而发白。
江亦枫冷冷道:“不行就给我滚。”
舒离双肩一僵,终于举杯到唇边,吞了一大口,酸涩的液体立刻就充满了整个口腔。
她挪步到了江亦枫的身前,轻轻地俯下身子,将一双朱唇对在了他的薄唇边。
原本冰凉的酒沾上了她口腔温热的温度,从她的唇边流入了他的口中。
他的病刚愈,他不能喝酒,她本知道。
但是她却是这么的乖顺,他让她倒酒她就倒酒,他让她喂酒,她就真的喂酒。
还真tmd乖顺!
那酸涩的液体滑过他还有些肿痛的嗓喉,像是一柄利刃从他的喉咙刮过一样,疼地他微微皱眉。
他忍不住又连连咳嗽,咳地红酒喷溅了她一身。
他咳地厉害,两排本就微微凸起的肋骨不断地起伏,舒离眉心一蹙,却终究不发一言。
她的身上满是他喷溅出来的酒渍,一滴一滴红色的液体挂在她的脸上,胸前,映地她的皮肤更加苍白。
江亦枫冷冷地看着她,眉头一挑,像是承载着厌恶:“连喂个酒都不会,还不快滚去把自己洗干净。”
舒离低垂着头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到了浴室,浴室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似乎听到了江亦枫的一声低骂。
红酒的塞子还打开着,胸口压抑又刺痛的情绪令他几乎不能喘息。
江亦枫拿起了酒瓶,又喝了几口,听到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响起,他才站了起身。
拿出手机,手指按了几下,拨出了一个号码。
“啊,枫哥,都这么晚了啥事?”
段鸣轩的语声中还带着几分可疑的喘息,江亦枫眉心微微一蹙,却继而淡淡一笑。
“耽误你好事了?”
段鸣轩有些讪讪的一笑:“你最好有更要紧的事。”
江亦枫唇边的笑容一敛,道:“帮我去查一下江亦秋在美国的病例。”
段鸣轩微微一怔:“枫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亦枫眼眸中带着寸许寒光,他嗓音微微一沉,才道:“没什么意思,叫你去查你就查。”
段鸣轩道:“你……”
江亦枫眉心微微一蹙:“不要多嘴,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段鸣轩忍不住看了眼身边那个猫一样的女人,连忙会意:“知道了,枫哥那你少喝点酒。”
“身体要紧。”
他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江亦枫知道他身边有人,也不再多聊,挂了电话。
舒离洗过澡走出来的时候,卧室的台灯已经亮了起来。
舒离看了一眼从门缝中透出的淡淡光亮,眸中却暗了几分。
她拿出了吹风机,缓慢地把头发吹干,这才一步步走了过去。
刚洗完澡,她也没有换上睡衣,只是这样赤坦着身子向他走了过去。
身上的每一寸曲线都完整地暴露在他的视野中,沐浴过后的皮肤,透着粉红,让她原本极差的气色,看起来也好了许多。
先前喝过的红酒,此时都在血液中跳动,他看着她,眼底掠起了一丝猩红的光。
这些日来,压抑在体内的一切欲望,和缠绕在他内心中怒意,在这一刻齐齐冲撞到他的大脑。
他忍不住一把将她拉扯了过来,舒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
她的双手被他擒住,举过头顶,胸口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来气。
男子眼中那赤坦的欲望,和几乎冷酷的恨意,看得舒离暗暗心惊。
她没有做任何的抵抗,眼眸低垂,她轻轻地抬起了腿,勾在他的腰间,甚至抬起了臀,让他进入的角度更加贴合。
她难得的配合,对他来说却像是最大的讽刺,江亦枫眼眸一沉,狠狠地就推入了她的身体。
虽已有准备,但是一瞬间的贯穿,仍疼得她身子微微一抖。
但是她眼眸垂闭,眉心都没有蹙一下,只是勾在他腰间的腿,夹地更紧了一些。
她顺从的模样,看得他更加怒火中烧。
他认识的舒离,什么时候这么会委屈自己了?
江亦枫牙龈一咬,冷冷道:“怎么不叫,你不是会叫么?”
第157章 她终于看清,这并不是爱()
感受到缠绕在他腰上的腿微微一僵,舒离的睫毛一抖,有那么一瞬间江亦枫以为,她可能要哭了。
如果是这样,也许他胸口反而会有些轻松。
但是她没有,眼眸睁开,看不见星点泪光,和半点勉强。
她的语声更加低顺。
“请问主人,你想让我怎么叫?”
她轻哼了几声:“是这样?”
她又换了种方式,低哼了几声:“还是这样?”
江亦枫瞳孔一缩,下颔咬紧,他的手就高高地举了起来。
舒离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恐,眼看着他举起的手掌就要落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他的手却终究没有落下,只是粗鲁地扳过她的肩头,从她的身上一抬,把她整个人掀了过去。
他把舒离双手被他扭在身后,脸狠狠地压在枕头上。
这样他就看不到她苍白的脸色和眼眸中的故作的乖顺。
舒离的腿被他从后分开,高高举起,身子如同一个小船的形状弓起。
她那不盈一握的腰,微微颤抖,感觉随时都会折断一般。
他从下方探入,将她高高地顶起,她疼得轻哼出声,单薄的背脊上,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的手从她的胳膊下拦过,以她柔*软的丰*盈为着力点。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侧,呼吸灼热,话语却冰冷而恶毒。
“你倒是叫啊,我不管你怎么叫,但是不许停。”
身体被他撑地胀痛,身上被他的大掌掐地生疼,舒离忍着眼眶中酸涩的湿意,压着嗓音中的颤音,轻轻地哼了几声。
他每一次的穿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