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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了一声,“那你说一个。”
“我可以陪你逛街,一小时之内没有问题,但我没办法帮你提东西,所以请你自己找人手帮你。”我得把条件谈好,因为我不觉得这女人对我有善意,“如果你饿了,也可以吃一些清淡的饭菜,但我建议吃饭方面还是听费先生的安排。”
段菲菲撇了撇嘴角,道:“你这样算什么照顾?”
“在我看来照顾就是这样,”我承认我的口气很差,因为我是故意的,我希望她在我这受了冷落,回去告诉李虞,下次别再麻烦我,“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适当满足你的需求。”
她哼了一声,总算彻底不笑了,目光不愉,威胁道:“你这样对我,我可是会告诉鲤鱼的。”
我说:“告诉他吧。”
她瞪了我一眼,不满道:“难怪鲤鱼会那样打你,你这人还真是欠揍。”
现在我可以确定她不是个善茬了,这反而好,我真怕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小公主,那样我讨厌她时还要进行一番心理斗争。
我说:“别跟我耍嘴皮子了,自己做个选择吧,或者哪儿也不去,就待在车里等他。”
我一个病人在车里坐上半天尚且十分痛苦,段菲菲自然受不了,只得说:“那就去逛街好了。”
事实上逛街一小时都是我吹牛了,才逛了不到半小时,我就已经累得快要虚脱。保镖有三个,都是段菲菲自己的,保镖队长名叫龙恩,是个看上去年龄约莫二十七八岁的高大男人。他话不多,尽职尽责地帮段菲菲拎着她的大包小包。
走到内。衣。店,段菲菲让保镖们在外面等着,叫我进去陪她试。
我毕竟答应了李虞,便进去陪她。她很快便换上一身,打开门美美地摆了个造型,问:“好看吗?”
她所穿得是一套红色的透。明。款,而她的身材堪称完美,我认真客观地回答,“好看。”
她得意地扬扬下巴,说:“你说鲤鱼会喜欢么?”
我说:“这我不清楚。”
她板起脸问:“自己的老公喜欢什么都不清楚吗?”
“原来你知道他是我老公啊。”我笑着说:“虽然你问心无愧,但我建议你声音不要太大,毕竟人言可畏。”
她哼了一声,关上了试衣间的门。
我对着门上的镜子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镜子里的我眼眶凹陷,脸色蜡黄,与光彩照人的段菲菲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正看着,试衣间门再度被打开了,我还没来得及重新站好。段菲菲果然不放过这个揶揄我的机会,“哟,你在照镜子呢!我还以为你已经对自己的外表绝望了呢。”
我笑了笑,见她身上又换了一身女王款的黑色,忍不住称赞道:“这身可真漂亮!”我说得是实话,此刻的画面比花花公子杂志封面上的美女明星都毫不逊色,甚至略胜一筹。
她挑起眉梢,“这么说鲤鱼会喜欢啰?”
“其实”我说:“我真的觉得他不在乎这个。”
她“嘭”得关上了门。
很快又打开了,这次的略差,是紫罗兰色的吊。带。袜款,我诚实地说:“我还是比较喜欢黑的那套。”
段菲菲说:“我是问你鲤鱼喜欢哪件?”
“这你得问他,”笑话,这种事干嘛要问我?我摊手说:“我真的不知道。”
她嘲讽,“难道他不是你老公么?”
“他是,”我说:“但我刚刚就说了,我真的觉得他对这个无所谓,我又不穿这些,他也没要我穿过。”
“你别装了,你都聊不下去了,”段菲菲指着我,得意地笑了:“他肯定根本就不碰你吧!你是不是都不知道结婚之后要做什么呀?毕竟你这么老,这么丑,还这么欠揍。”
“你说得有理,关于这一点我也奇怪,”我见她疑惑,说:“我对他最大的不满就是他太喜欢做这种事了,不管我穿什么,哪怕是毛线衣,他都会想办法脱掉。虽然很舒服是真的,但真的很累,这太让我困扰了。”
她顿时气得瞪起眼睛,张了一下嘴,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
跟我斗,呵呵。
我本来对段菲菲只是讨厌,但并不想怼她,毕竟她小我几岁,我懒得占她口头上这几分便宜。怎奈她一直挑衅我,我不得不逗逗她。
眼下见她气蒙了,我又不禁觉得好笑。
我这一笑,段菲菲便更生气了,两步便跨过来,我伸手推住她的胸口,真是柔。软呀,我说:“如果你打我,我可要告状了。”
“我是吓大的啊!”她骄傲地说:“鲤鱼说了,只要你让我不爽,我就可以打你!”
我嘿然道:“那我让你爽就是了。”
我说着就是一抓,趁她愕然呆住之际,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我比段菲菲高约莫五厘米,这让我们的比例特别和谐。我恶劣地笑着,脸慢慢地欺近她,而她美丽的眼睛瞪得溜圆,纤长卷曲的睫毛颤抖着。
我可终于明白迟风珉为什么总是喜欢这样对我了。
这样对别人,看着对方纯情无助的脸,真是——太有意思了。
此刻我的嘴唇与她的相距不到一厘米,鼻尖已经碰到了她的,我压低了声音,问:“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只有两种性取向,一种是同性,一种是双性。”
她望着我,嘴唇颤抖,目光恐惧。
“你以为我跟他之间的问题是在于他么?”我侧过脸,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捏着她下巴的手分明感觉到她强烈地抖了一下。我柔声说:“是在于我啊,小傻瓜。”
段菲菲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我,怒叫:“变。态!”
她是个健康人,我则大病未愈,这一下顿时被她推到了地上。但她并不解气,抬脚要踢,目光却往下一看,停下了动作,神情诡异地看向我,笑了,“这是什么?”
我跟着她的目光看去,此时我的姿态是半躺在地上,裙子虽然没有被掀开,腰上却鼓起了一个大包。
我也是定顿了一下才明白那是李虞的红短裤,我本来是塞在腰侧,后来便忘了,而现在随着走路,它被蹭到了腰中间,从裙子外看,它就仿佛是一顶不大不小的“帐篷”。
段菲菲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猛地朝我伸出手。我见她是朝这位置而去,连忙抓住她的手腕。她用力地往下伸,眼看就要够着,我用力地攥紧她。最后她烦了,狠狠地在我的胸口上推了一把。
剧痛毫无准备地直冲脑袋顶,我恼怒起来,松开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改为捏着她的下巴,扬手狠狠地在她的脸上打了一个耳光。
段菲菲自然也不甘示弱,抬脚就往我身上揣。虽然我适时地滚开了,后背上却仍是被踹了一脚;生疼,但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受到真正意义上的重伤。
打斗间,我感觉腰上的东西掉下去了。与此同时段菲菲也停了手,我扭头看向她,见地上果然是那条红色短裤,段菲菲也弯腰正在捡。
34(下)别犯在我手里()
趁此良机,我瞄见往前不远处有一张凳子,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待段菲菲追上来时,我已经扶着凳子站起了身。
段菲菲手里紧攥着那条短裤,看我的眼神与刚刚完全不用了。刚刚顶多是讨厌我,怼我,找我茬,现在则变成了恼怒跟仇恨。对此我也很不爽,因为她认得出这条短裤意味着她已经跟李虞上过床了,虽然我一点也不爱他,但他这两天还在跟我做。也不知这对狗男女有病没有,千万不要传染给我。
我这么想着,心里也暗暗叫苦,因为刀口的剧痛与体力的快速流失令我出现了喘息困难,照着这个节奏发展下去,我搞不好会在这里丧命。
段菲菲当然也能看出这个,自信满满、张牙舞爪地朝我扑了过来。我自然不能吃亏,却也没有其他办法,便抄起了脚边的凳子,不管不顾地朝她砸过去。
但就在这时,一个人影蹿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臂,狠狠地将我攥住凳子的手掰开,反剪到背后。
凳子顺势落到了段菲菲手里,她见状嘿然:“好样的龙恩!”她说着,看着我恶毒地笑,并举起了凳子。
龙恩见状又握住了段菲菲的手腕,令她手中的凳子不能砸到我的头上,“菲菲小姐!”他语气笃定,“你不能打她!”
段菲菲脸色一变,不愉道:“我怎么不能打她?鲤鱼都同意的!”
“他同意是一回事,你真的可以下手是另一回事,他们毕竟没有离婚,你打她就是你的短处!”龙恩攥着她手腕的手青筋毕露,这意味着段菲菲仍在用力。他语气急促,“以她现在的样子,你打下去她不死也要重伤。李虞脾气莫测,下手又重,万一他怪你可就麻烦了!”
段菲菲闻言沉默,我也觉得龙恩说得句句在理,以段菲菲的年纪,她下手黑是真的,至于是否缺心眼也不好说。虽说在她的角度看来,李虞可以说已经把我出局了,种种外部条件也都是她有利,可她今天对我所作所为,丝毫不像是以一个胜利者示威的姿态,相反倒像是吃瘪依旧,窝了一肚子火似的。
僵持不下,段菲菲又发狠地抽了抽凳子,见抽不出来,便松了手,恼火地瞪着我,说:“先便宜你了。”
龙恩便松开了她的手,但仍旧用手压着我的背,说:“宋小姐,回去之后你打算怎么对李先生说?”
我说:“我没什么大碍,什么都不需要对他说。”
段菲菲抬了抬下巴,“没大碍你摆出这么一副快死的表情是给谁看呢?”
我说:“我摆什么表情是我自己的事。”
段菲菲再度瞪起眼睛,龙恩摆手示意她压住火气,又问我:“宋小姐,你怎么证明自己不会乱说话?”
“我不需要证明,”我说:“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段小姐随便说就是了,我都应着。”
段菲菲便说:“那你可得记着你的话,如果你敢骗我,我下次可不会轻饶了你!”
我说:“你放心吧,我很有诚信的。”
龙恩却说:“不行,空口无凭,菲菲,你陪宋小姐进试衣间去,请她脱了衣服拍几张照片,”又对我说:“如果你肯听话,照片明天就还给你。”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段菲菲已经惊愕地说:“龙恩,这是不是有点”
“算了,”龙恩说:“她刚刚打人的样子挺彪悍,万一她欺负你就麻烦了,还是我跟她进去。”
段菲菲更生气,眼睛一瞪,道:“不准!”
龙恩一愣,眼角划过一抹笑意,“为什么不准?”
“我”她纠结了一会儿,像是经过了一番苦思冥想,不情不愿地说:“我虽然讨厌她,可拍那种照片也太太恶心了。”
龙恩说:“你别忘了李虞的身份,而她是他的妻子,他们那个圈子何止是乱,何况她既然能够躺在丈夫之外的男人的床上,就证明她对这事看得也不重,你不需要用你的道德观去判断她。”
我这才彻底清醒,心想这个龙恩长得人模人样,骨子里真是有够下三滥的。但愿他别犯在我手里。
段菲菲脸上出现纠结之色,“那也不准你去。”
龙恩又笑了,显然他完全没把我的武力值放在眼里,都这会儿了还有工夫打情骂俏,“我为什么不能去?”
“哪有什么为什么”段菲菲嘟起嘴巴,不悦地嘟囔了一句,突然猛地看向了我的脖颈,眼中冒出了精光。
“有了!”她叫了一声,朝我伸出手来。
我大感不妙,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只得任凭段菲菲的手攥住了我脖颈上细细的铂金项链,她用力一拽,便拽断了它,如获至宝地收进了手里。
我想扑上去,双手却被龙恩攥着压在背后。段菲菲见状得意地笑了,张开手心看看项链,说:“听说李虞给你买了好多贵重首饰,但你身上居然只有这么一条头发丝儿一样的链子,”她奸笑着说:“一定是有特殊意义的宝贝吧。”
当然了,这是我妈妈买给我的,是她送我唯一的一件礼物。
段菲菲把项链攥进手里,说:“项链我先替你收着,想要的话,就好好表现。”她扭头看向龙恩,笑着说:“这样没问题了吧?你看她都快急哭了。”
我说:“你把项链还给我。”
“放心吧。”段菲菲笑眯眯地说:“只要你不对李虞乱说打架的事,我就给你。毕竟这破玩意儿我也没兴趣留着。”
“我不会乱说,我发誓,我保证。”我说:“但只要我一说完,你必须得把项链还给我。”
我特意加重了“必须”两个字,因为如果她不还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眼珠一转,说:“好呀,没问题。”
龙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