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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意加重了“必须”两个字,因为如果她不还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眼珠一转,说:“好呀,没问题。”
龙恩见状便点了头。
接着段菲菲又要求继续逛,我知道这次我不好再怼她,因为她铁定会拿出我的项链逼我,万一她给我弄坏就糟了。
于是我顺从地又陪她逛了半个多小时,直逛到龙恩开口说:“菲菲,看样子她的身体撑不住了。”
我确实撑不住了,现在痛倒是其次,就是虚。我的背上全是冷汗,眼前时明时暗,走起路来就像个宿醉未醒的醉鬼,每一步都跟登云踏浪似的那么虚浮。
段菲菲便哼了一声,说:“那就让她歇着吧,你陪我去下一家。”
龙恩说:“她身体这样,一个人呆着不太好,咱们可以现在叫人上来,然后我陪你去下一家。”
段菲菲冷笑一声,“怕什么,她连包都没带,谁还偷她不成?”
“不是怕偷,”龙恩说:“而是她毕竟是一个年轻女孩子,这幅样子也容易被色狼盯上。”
“就她长得这样?”段菲菲不以为意道:“哪有色狼会浪费时间推她?”
龙恩笑道,“你不要因为讨厌她就歪曲事实,她分明很漂亮。何况就算是不漂亮的女人,这幅样子也容易出事。”
段菲菲先是瞪了他好一会儿,才挑起眉梢,意味深长又酸溜溜地说:“她很漂亮,啧啧,龙恩,你刚刚想拍照片,不是为了叫她听话,而是为了欣赏美女吧?”
龙恩加重了语气,“菲菲!”
“我知道了!”段菲菲收起那副令人浮想联翩的表情,转而嘟起嘴巴,说:“我就是不满你这么说!你可是我的人,就不能夸我吗!”
龙恩神色无奈,眼中却有着浓浓的宠溺,音调也可谓柔情,“我只是说她漂亮,但你比她更漂亮,即使我不是你的人,也会这么说。”
段菲菲这才笑了,然后好像才想起还有一个我,扭头睖了我一眼,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龙恩虽然是我的保镖,但就像我哥哥一样。”
这狗粮撒得真是一点都不加隐藏呀,我在心里暗暗发笑,看来在他们的心里,我还真是一点能耐都没有呢。但听他们说话时,我始终是一副神游物外的表情,此刻脸上只是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龙恩叫了人,安排其他保镖陪段菲菲逛,他自己则留下来陪我歇着。段菲菲令人意外地只嘟嘴抱怨了一会儿,见龙恩坚持便走了。
我们附近就是一个些用来休息的长凳,此刻正空空如也。龙恩想要扶我,但我一则讨厌他,二则觉得自己还行,便推开了他的手。
我坐下后,龙恩问:“你想喝点什么?”
我又没钱,便说:“不用了,谢谢。”
龙恩道:“如果是因为没有钱,那你大可以不必在意,我来付就是。”
“龙先生,”我笑道:“我可不是段小姐。”
龙恩一愣,眯起了眼睛,没有说话。
接下来我自己坐了一会儿,感觉好了一些,刀口似乎也没那么疼了,抬头见龙恩还在我身旁站着,便说:“来一起坐吧,你这么高,我抬头看你觉得好累。”
“不必了,”他摇头,意味深长地说:“你毕竟不是段小姐。”
我前面这么说,是因为觉得他太好为人师。他现在这么说,显然是在回敬我。
35打到你满意为止()
我笑着问:“你是不是怕段小姐误会?”
龙恩神色微变,但这只是一瞬,很快他就恢复了平稳,“我在段家做了许多年事,她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有时难免无所顾忌。”
“多亏你们两个轮番解释了,”我说:“否则我真的会很奇怪,你们既然这么好,段小姐又为什么要冒着道德风险跟我老公在一起。”
龙恩说:“菲菲是在你之前的,她和李虞已经认识三年,两人的关系一直非常好,是因为你横插一杠,李虞才冷淡了菲菲。”
我才不觉得他这话是实话,因为以他的身份立场,当然必须得说段菲菲才是先来的,好摆脱第三者的道德指责。而且。他最后一句那个词用的是“冷淡”,这个词很微妙,既可以解释成是交往过,也可以解释成仅仅是暧昧。
我笑道:“那要说先来,龙先生也是先来的,怎么段小姐还是看上我老公了?”
龙恩默然无语。
我像个大反派似的一笑,说:“我老公最大的特点就是占有欲强,而且不是一般的强。尽管把妻子和第三者捉奸在床是令人十分愤怒,但只有少数人会为此而杀人,我老公就属于那种少数人。关于这一点,段小姐那天亲眼看到的就是佐证。”我边说,他边微微点头,显然对我的话也是十分赞同,我慢条斯理道:“在我老公的眼里,男女之间只有两种关系,一种是有关系,另一种是将来有关系,他不准他的女人跟任何异性有他标准之外的亲近关系,亲哥哥都不行,更别说‘像哥哥’了,而他的标准可以归结为只有脸熟打招呼这么小的范围。不过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被这么对待,得是在他眼中重要的人。”
龙恩听完,认真地说:“谢谢你的提醒。”
“不是提醒,”我说:“是警告。”
他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他们不还我项链,我就要李虞去聊聊。我说得一切都是真的,丝毫不带夸张,以我过往的经验,如果李虞今天在场,那段菲菲现在已经被他绑在床上了,至于龙恩,最轻也是一顿好打。
所以龙恩的神色凝重地沉默了一会儿,说:“只要你这次听话,我可以担保,项链一定会还你。如果她不小心弄坏或弄丢了,我一定会赔偿。”
第一句还令我稍微安心,第二句却令我的心提了起来。
“我不要赔偿,你们也赔不起。如果弄坏或者弄丢,就别怪我没提醒了。虽然段小姐近来在我老公身边受宠,以我对我丈夫的了解,他也必定许下了誓言。但他那种男人,注定不可能在一个女人身上拴一辈子,他以往的女人不乏比段小姐优秀,但妻子和情妇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而我是他的妻子。”我肯定他一定不了解我和李虞现在的真实情况,所以此番话几乎都是专门用来骗他的谎言,“龙先生肯定也明白,巧合和运气不足以使我在这个位置上呆到现在,而段小姐作为一个情妇,居然连他喜欢什么款式的情/趣/内/衣都不知道,我看她能力有限得很啊。”
龙恩道:“她不是能力有限,她只是单纯。”
“哦?”我丝毫没给他面子,“这么私密的事,龙先生是怎么知道她‘单纯’?”
龙恩一愣,随即快速地做出了反应:“当然是出于对她人品的了解。”又沉默了一下,才笑了,“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相当于你向银行贷款时需要抵押一些东西,还钱之后自然会还给你。你不要这么紧张。”
“这可不是可以类比的事,”借贷是我自愿的,他这可是强迫的,我说:“事情严不严重不由龙先生来判定,但项链很重要,我无法接受它有一丁点损失。”
龙恩笑了,说:“那是当然。”
这时,远处段菲菲朝我走了过来,我见状便站起身,但由于站得过猛,我的双腿突然发软,眼前一黑,就要栽下去。
但我并没有摔倒,而是被一条坚实的手臂扶住。待我慢慢缓神,眼前清晰时,只看到段菲菲在不远处站住了,手在包里掏着,很快便掏出了手机,她见我看她,朝我诡异一笑。
我顿时就明白她想做什么,心里先是有些发凉,继而又觉得大喜,这可真是瞌睡被塞了个枕头。我忙把手臂搁到了龙恩的胸口,身子放软,有如正跟他亲密拥抱一般。
龙恩身子一震,眉头皱起,不解地说了一句,“宋小姐,你这是”。
我眼见着段菲菲兴奋地用手指按了手机边缘的音量键,在他耳边轻声说:“要你命的可不是我,一路走好。”
趁龙恩呆住之际,我松了手,后退一步。龙恩转过头,见段菲菲来了,顿时有些紧张。但他转身时段菲菲的手里早就没有手机了,显然他只是紧张刚刚的画面被她误会而已。
走之前费怀信有联络过我,要我回去时打给他,他好安排人来接我们。
我打给他后,他告诉我李虞依然不方便跟段菲菲见面,要我带着段菲菲回岛上去,他派人接待我们。
回岛上后,段菲菲也没再为难我,自己去游泳了。我对费怀信说我不太舒服,他说岛上没有医生,要我等。于是我回房间里等,解开衣服发现刀口已经渗出了血。想着既然医生要来,那我就不要乱动了,因为累得要命,我想着歇会儿便去,这一歇,竟完全没了知觉。
我是被兜头泼来的那一阵彻骨冰冷惊醒的,睁眼时,眼前不远处的沙发上,李虞正坐在那里。
段菲菲身着一身黑色的比基尼,缠藤似的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吮着手指娇滴滴地冲我笑。
窗外天光大亮,而李虞每天只能醒来四个小时,这意味着我竟然睡了一整天。
此刻我的脸上和整个上半身全都湿透,冰碴子顺着我的皮肤往下滑,我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冰的,连牙齿都在打颤。
“让你陪人,你跑来睡大觉,一睡就是一圈,”李虞问:“现在清醒了么?”
我不想以这样虚弱的姿态说话,但我实在是没有力气,“我太累了,何况你哥哥的人陪着她”
李虞笑了,“你做什么这么累?”
“我知道她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有要她陪我游泳,也没有要她陪我吃我一直都想吃的海鲜料理,”段菲菲贴在他怀里,娇滴滴地说:“她只陪我逛了二十分钟街,就说她累得要命。我说她累了我可以陪她去坐一下,但她不要我陪,而是要龙恩陪她。”
李虞笑着用手指抚摸她白皙的脸颊,目光看向我,“是这样么?”
我说:“因为我不舒服,需要人照顾,她娇滴滴的做不好这事。”
李虞靠在原地,微微地歪着头,眯着眼睛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难以揣测。
段菲菲则说:“是这样的,龙恩把她照顾得很好,他们两个也聊得很开心。龙恩还说,她很漂亮,身材又好,病娇的样子也令人很有保护欲。李虞,反正你都说了你很讨厌她,不如就把她送给龙恩,成全他们好了。”
李虞似笑非笑地瞟向她,轻声说:“你再说一遍。”
段菲菲顿时露出畏惧之色,低下头不说话了。
我心想,她说得太多,也太急了。
不过,只要李虞想要相信,那即使她说得再多、再急,也没有关系。
果然,李虞开了口,问我:“菲菲说你打了她?”
我说:“是。”
李虞竟然又笑了,“为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当然因为她比我漂亮,我嫉妒她所以打肿了她的脸。”
李虞看着我笑,片刻之后,扭头对段菲菲说:“打她。”
段菲菲意外地“啊”了一声。
李虞说:“去。”
段菲菲眼中露出兴奋,但仍故作犹豫,“这样好吗?她毕竟是你老婆”
“去,”李虞搂着她腰的那只手向下移了移,并一捏,段菲菲的脸上顿时爬上红晕,目光迷离。李虞又贴到她耳边笑着说了一句什么,段菲菲这才娇声说:“那我可就真去了。”
这次李虞连话都懒得说了,只用手推了推她。
段菲菲站起身后,李虞那个角度就看不到她的正脸了,所以她放心地对我露出了恶毒的微笑。她朝我走来,扬起手,笑着说:“对不起哦。”然后毫无保留地扇向了我的脸。
我生生受了这一耳光,半边脑袋都在巨震,脸上火辣辣的痛。因为牙齿磕破了舌头,满嘴的血腥味很不舒服,我便咽了咽。
段菲菲扭头看向李虞,声音怯生生的,“这样可以了吗?”
“随你便,”李虞像个荒yin无道的皇帝似的靠在沙发里,点了一支香烟,懒洋洋地说:“打到你满意为止。”
段菲菲闻言便扭回头来,冲我挑挑眉,然后再度扬起手来,一连又扇了两个。
我本来就被浇得好冷,她又用力极猛,很快我就被扇得眼冒金星,眼眶上也火辣辣的疼。与之相对的,是她脸上越来越兴奋的神色,其实我很理解她讨厌我,但我无法理解她怎么这么恨我,毕竟我跟她没什么深仇大恨。
36你刺激我()
在她扇到第四个时,我忍无可忍,抬起手臂,她的手臂顺势打在了我的手臂上。
段菲菲显然没料到我居然敢反抗,见状一愣。
我说:“你的指甲太长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