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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虞那一巴掌救了我一命,但我一点也不感激他。
一点也不。
新鞋子不但漂亮而且非常舒服,这使我心情很好,可惜我的衣服太丑了,配不上这么好看的鞋子。
我在外面美滋滋地走了几步,戴上口罩,正要进去,忽然有了一种正在被人盯着看的感觉。
我朝那方向看去,见是李虞的车。
他正坐在驾驶位上,车窗开着,见我看他,笑着朝我招了招手,示意让我过去。
我想了想,走了过去,但跟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李虞歪着头瞅了瞅我,目光落到我的鞋子上,“你跟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说:“这与你有关吗?”
他笑了,“我就问问。”
我说:“那我不回答也是可以的吧?”
“当然。”他笑着说:“不过看样子你们挺熟的,这么贵的鞋子也送你。”
我忙问:“这鞋子很贵吗?”
李虞看着我说:“你绝对买不起的价格。”
这
我跟盛浩才刚刚认识,他甚至不知道我的真名,就给我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这也太
我怎么收了呢?真是蠢。
我正懊恼,李虞开了口,“如果跟他不熟,我可以帮你去折现还他。”
我说:“可我没有那么多钱”
“我有。”
我看向他。
他也看着我。
我试探着开了口,“鲤鱼,你是不是”
算了。
我其实也不那么想知道。
他开了口,“你想问什么?”
370解封()
“没什么。”我说:“鞋的事我会想办法,不需要你帮忙。”
李虞没说话,仍望着我。
我说:“我这就进去了,关于警察会问我的话,你还有事要交代我吗?”
李虞望向了我,慢慢地摇了摇头。
我说:“那拜拜。”
我正要转身,他忽然说:“你知道我刚才那样是为了”
我看向他,他却不说了,只殷殷地望着我。
我不知自己还能够说什么,转身进了里面。
进去后,我摘了口罩进行登记。
看来宋佳音给我变的脸真的太漂亮了,连警察们都不停地看我,并对我报以友好的笑容。
他们一听说我自称是蓝仙儿,立刻将我带进了一个房间里。
这里空无一人,我见带我来的人要走,忙问:“是哪位警官要见我?”
这人还没说话,门口已经传来了声音,“是我。”
我看向门口,是吴霁朗。
他穿着警服,看上去英气逼人。
带我进来的人跟吴霁朗打了个招呼便出去了,吴霁朗到我的对面坐了下来,我俩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他忽然笑了,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说:“我是第一次见你穿警服。”
吴霁朗笑了,说:“我平时在医院工作,也很少这么穿。”
我说:“我都快忘了你是医生。不过你穿警服真是帅啊。”
“谢谢夸奖。”吴霁朗道:“看样子你没有因为那天的事生我的气,谢谢你。”
我没说话,吴霁朗便又说:“她暂时被困住了,我们可以聊一会儿,你不要怕。”
我说:“困住的是她的身体吧?”
“连她的灵一起困住了。”吴霁朗说:“蓝蔚教了我一个封印。不过,由于我不如她强,所以,她有能力挣脱这封印,不过它并非很容易被她察觉。”
我说:“蓝蔚真是个好人,他还给了我个本子,好像是你的。”
吴霁朗摇头,说:“我想那不是我。或是说我已经不是我了。”
鹿如的灵魂已经经过了十一次的聚散,原本的他早散落各处,显然吴霁朗版本的他丢失了与蓝家有关的记忆。
我说:“那个本子蛮好的。”我将具体情况说了。
吴霁朗点头道:“看来那是个修养的地方。你的脸就是这样好的吗?”
我摇头,说:“我的脸没有好。是宋佳音给我设了一个新的封印,她说要我勾引你。”这话还真是难以启齿。
吴霁朗愣了愣,“她想做什么?”
我将宋佳音的命令说了,道:“所以我只能拜托你帮帮忙,我我实在是不想变成瞎子。”
吴霁朗说:“帮你当然可以。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说:“我不知道。她不说。你觉得这封印会是她说的这样吗?会不会它实际上可以偷取你的力量?”
吴霁朗说:“我倒不是怕这个。一个封印而已,不可能吸取我太多。我是怕我这么做了,反而害了你,就像那天一样。”
想起眼睛爆掉时的痛苦,我又不由自主地有些害怕。
我说:“这可怎么办?”
吴霁朗说:“先让我摸摸这个封印。”
他说着,探身过来,手掌摸到了我的脸颊上。
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手掌上的薄茧,却并不觉得脸热,感觉他就好像是我的哥哥一样,对他完全没有男女那方面的感觉。
我问:“感觉到什么了吗?”
他不吭声,只是认真地摩挲着我的脸。
我便不再打扰他,闭嘴等着。
许久,他突然偏过头,吻了过来。
这太突然了,我不由自主地缩脖子,但他比我更理智,捏住了我的下颚。
他的嘴唇碰到我嘴唇的那一刻,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为什么非得这样呢?
我以为宋佳音的要求是接吻,碰一下就算数了,谁知他居然把舌头也伸了进来。
我觉得不对劲,连忙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握住了双手,剩下的挣扎就更无力了。除了急得大哭,我别无他法。
许久,他终于松了口,也放开了我的手。我这半天又气又怒,此刻终于得以爆发,扬起手便朝他的脸上打去。
吴霁朗没有躲,直接挨了这一下,软在了椅子上。但就在我打完的同时,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翻腾着一股很强的力量,显然不是我原有的。
我忙问:“你怎么了?”
吴霁朗摇了摇头,没吭声。
“是不是封印把你的力量吸走了?”我问:“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是因为我打你了吗?”
吴霁朗这才开了口,语气十分虚弱,“封印的确吸了我的力量。”他喘了一会儿,继续说:“但封印已经解了,我将封印本身的力量注入了你的体内。”
我说:“我没听懂?封印是怎么解开的?”
“这种封印用于吸取力量,将力量传递给设它的人。不过因为它只是个封印,所以吸取的力量有上限。”吴霁朗说:“只要我快速地给它力量,它就可以迅速达到承载上限,再给它,它就可以被冲破。”
我说:“那你的力量呢?”
“被吸走了。”吴霁朗的脸上全无血色,声音也是有气无力,仿佛骨头都被抽走了似的,“看来,这就是她今天的目的。她知道我能感受到这封印,也知道我会想要冲破它,她要我的神力。”
我忙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还以为你”
吴霁朗摇了摇头,满脸愧疚地说:“是我该道歉,冒犯了你。”
“这没关系的。”我说:“你至少保住了我另一只眼睛。”
吴霁朗充满同情地看着我,没吭声。
我大概能猜到他的心思,“这样真的很丑吧?”
“抱歉。”吴霁朗说:“我不够强大,一时之间不能让你恢复美丽了。”
丑当然是很难过的事,但我知道他已经尽力了,忙说:“没关系的。这本来就不是你应该做的事!”
吴霁朗叹了一口气,道:“咱们说回正题。蓝蔚走时告诉我,他去寻找剩余的神力,只有神力强大才摆脱她的欺负。”
我说:“很不好找吧?”
“他有可以闻到灵魂的味道,识别神力,所以对他来说倒不算太难。”吴霁朗说:“我也会帮忙,你安心等待,不要得罪她。她不准我们接近你,我也不会经常出现。”
我说:“她之前说要你们厌恶我,今天又说要你吻我。我今天回去铁定又要被她收拾。她只是想收拾我。”
吴霁朗道:“我想我可以猜到她的心思。她活着时是一个小国家的公主,受尽万千宠爱,却在天灾降临时被她的父亲,也就是那个国家的王用来祭天了。此后就再也没有人疼爱过她,神的世界只有尔虞我诈,没有温情。而你与她曾经是同一个神,比姐妹之间更加亲近,也更加相似,你得到了很多人的喜欢,而她主导的宋佳音却从小就极为坎坷,这份怨气和妒忌使她更加恨你。”
我说:“宋佳音的确很可怜,而且之前已经有很多证据表明,她妈妈就是信吴景康那个组织的,而且,也是吴景康教唆她杀了李虞,从而让她失去了他的爱。”
吴霁朗笑了,“这就是作茧自缚。这个组织当初就不该存在,而她逆天而行,创立了它,造出了这些偷取别人生命的怪物,最终原样报在了她自己身上。”
我说:“现在报的是我”
吴霁朗又敛起了笑容,说:“如果能够知道她当年为何而散就好了。”
我说:“这连吴景康都不知道的。”
吴霁朗说:“我打算跟他见个面,详细问问细节。”
我说:“他被婵璎打伤了,正在家修养。”
吴霁朗说:“我已经去过了,他不在,不过我们已经在找他了。”
我问:“警方找得到吗?”
“不要小瞧警方的力量。”吴霁朗笑着说:“事实上,他上次的化身就已经在警方的监控之下了。”
我问:“你打算怎么跟他谈?”
吴霁朗说:“只是看看他的态度,如果他不肯,我就不去试着说服他了。他已经活了几百年,他的看法早已不是别人可以改变得了的。”
我将婵璎打伤吴景康的事详细说了,说:“虽然吴霁朗对婵璎非常忠诚,但他俩之间已经有罅隙。”
吴霁朗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是我应该的。”我说。
吴霁朗又道:“鲤鱼他想起你了吗?”
我说:“我也不知道。”
我觉得他想起来了,但我又不希望这是真的。因为他对我太糟了,我宁可他把什么都忘了。
吴霁朗说:“你希望他想起来么?”
我摇头,“不希望。”
吴霁朗不吭声了。
我问:“你想说什么吗?”
吴霁朗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说:“你还真是不了解女人。”
吴霁朗一愣,随后笑了,说:“你还记得吧?李虞身上有一向鹿如的特别的能力。”
“记得。”我说:“他可以无差别地吞噬别人的灵魂。可神力被吸走,这项能力还存在吗?”
371只要记得这三条()
“不存在了。”吴霁朗说:“但这项能力使得鹿如的神力很难被吞噬,这也是鹿如当年为何在众神之中能够做到既不参与大战,又不被欺负的原因。吞噬鹿如衰弱后,神力会进入衰期,在大战时期,神力衰弱就等于死。”
我说:“那婵璎怎么没有衰弱?”
吴霁朗说:“我想,这是因为她意识到自己正开始衰弱,所以才将力量还给李虞,以缓解自己的衰弱状态。”
我说:“难怪她那天没有吸你的能量。”
吴霁朗说:“对。”
我捉摸了一会儿,感到一阵高兴,“这么说鲤鱼的力量其实是完全被还回去了?那他是不是其实还记得我?”
吴霁朗摇头,“婵璎肯定做了手脚。虽然她无法消化他,但凭她的力量,封印住他的记忆不是难事。”
我很失望,“我还以为你会告诉我一件好事。”
吴霁朗笑了,说:“这怎么不是好事?他的力量还在。”
我说:“可他不是我的男人了。”
“迟早还是你的。”吴霁朗说:“只要你吸干宋佳音的力量,自己成为真正的女神,她设下的所有封印就全都自动消失了。努力吧。”
我无奈叹气,“你在说笑吧。她那么强大,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吴霁朗笑道:“之前明明是你强她弱,你们是同源,她能做到的事,你为什么不能?”
我无奈,“可我始终都是被动的,没有记忆,也不懂得怎样运用力量。”
吴霁朗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男人被抢也就抢了,眼睛瞎就瞎了,今后还不一定会失去什么,都没关系吗?”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鼓起勇气来,加油吧。”吴霁朗认真地说:“打散她,吸走她所有的神力,取了她的核心滋养你的神力。我会坚定地支持你。”
我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