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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不说话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是鹿如的,他肯定自己收着。而且我同时想到,我刚刚的话真的很幼稚,因为李昂和虞雯就快不在了,吴霁朗对李虞来说也就没有意义了,很难说他会不会弄死吴霁朗报仇,毕竟吴霁朗这次把李家折腾得有够狠。
我也岔开话题,问:“我没听懂,你是怎么做到‘不确定’那是鹿如碎片的?”
吴霁朗说:“因为我没有接触那人,只跟她通了电话,通过她身上发生的怪事,我猜那是我的碎片。”
我说:“她身上有什么怪事?”
吴霁朗犹豫了一下,说:“她突然变成了一个索取无度的女人。”
420 孤独()
的确是我的脑子慢了半拍,顺口问:“索取什么?”
然后我立刻反应了过来,哑然。
吴霁朗没解释,只说:“这就是欲望的特点。”
果然是索取那什么
我问:“有多无度?比李暖暖如何?”
吴霁朗好像并没有听到我第二个问题,只说:“很无度。”
我问:“这么私密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吴霁朗说:“她丈夫因为太疲劳了,被送到医院抢救。正好我那天拜托了在那边工作的同学帮我留意奇怪的人,他就告诉了我这件事。”
看来不是一般的无度,都把老公折腾废了。
我说:“这就能让你怀疑到她有神力?”
吴霁朗说:“她老公没抢救过来。”
我问:“被她折腾死了?”
“嗯。”吴霁朗说:“而且这是她第三个老公。”
我愕然,“死因都一样?”
“对啊,后来当地警方也调查了她,以前两次也传唤过她。”吴霁朗说:“而且她似乎自己也明白自己的老公必然会死,还为他们买了巨额保险,每次都成功拿到了赔偿。”
我咂舌,“她肯定很喜欢自己的能力。”
吴霁朗道:“不,她活不久的,她的神力没有苏醒,她只是受了神力影响。神力在透支她。”
我说:“你会帮助她苏醒么?”
吴霁朗说:“不会。虽然警察不能定她的罪,但她以这种手段害人牟利是事实。我怎么可能救她?”
我说:“显然那些男人都很喜欢她的无度啊,你情我愿的事嘛。”
吴霁朗不说话了。
我说:“比起我让人倒霉,欲望带来的副作用都果然比较香。艳啊。等你拿到这部分属性时,会不会就会变成一个,比较无度的人了?”
吴霁朗说:“你怎么这么问?”
其实我是想问,他愿不愿意让李虞拿野心跟他换这个,反正野心我不喜欢,李虞又玩不坏。
不过,这话似乎有些不好出口,还是得跟李虞商量。
说来很有意思,虽然我想到李虞时丝毫没有爱意,还要很讨厌,但想到玩他我竟然颇感兴趣,脑子里浮现出了各种欺负他的画面。看来这种时有时确实不需要爱。
吴霁朗似乎对这个问题颇为认真,我半天不说话,他居然就等着。我当然知道他不是对我的有色笑话感兴趣,想了一下便明白了,“我只是觉得,如果你变得很无度,那等李暖暖出来,肯定就我觉得她是一个很双重标准的人。”
他果然在等这句,语气有几分低落地说:“她不是要嫁给金麟的公子么?我怎样都无所谓吧。”
他刚刚才给李虞打过电话,显然李虞没有把李暖暖不用嫁的事告诉他。
想也知道李虞为什么这么做,我便没有戳穿,说:“那也是洁身自好比较好吧。何况就算你和她复合了,把她折腾死了也不行啊。”
看来吴霁朗已经听懂了我的潜台词,知道李暖暖嫁人这事起了变数,心情显然也好了起来,笑着说:“如果你的爱没被拿走,我倒是可以把它给李虞。”
我说:“拿走了也没关系的!”
“呃”吴霁朗说:“要他找到别的属性来跟我换。”
没想到呀,意外之喜。
我高兴地说:“那就这么定了!”
谁知,吴霁朗说:“但得拿个好点的属性来,像是野心、贪婪这类的不要给我。”
我说:“野心哪里不好了?”
“野心会使人痛苦迷失,而且会抛弃一切追求自己的想要的。”吴霁朗笑着说:“我这辈子只想安分守己地当个老实人。”
哼!索取无度的老实人!
我在心里骂了他一句,说:“那分一半总行吧?”
吴霁朗愕然,“这”
“你那么折腾也对身体不好啊!”我怒道:“难道这是想到的新的谋杀李暖暖的方式吗?”
吴霁朗先是反驳,“谁告诉你她就会被折腾死了?”又似乎一拍脑袋想起了我是一个女人,语气颇为别扭地说:“一半就一半,跟我换。”
我说:“就跟你换野心。”
“一半。”吴霁朗说:“你们从哪里找到的野心?”
“不告诉你。”说话间我的手机响起了有人来电的提示音,忙说:“就这么定咯,我还有事。你下次有事要打给我。”
吴霁朗说:“李虞不让我打给你。”
我说:“他怎么好意思对你说这种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理解他的想法。”吴霁朗说:“而且我知道他在你那碰了壁。”
我说:“可我跟你真的没什么,他这样太小心眼了。”
吴霁朗笑着说:“如果他真的不管,你以为你会因此而快乐么?”
“我”我愕然半晌,叹了一口气,说:“也许吧,我现在也不知道。”
我挂了跟吴霁朗的电话后,拨给我的那通也停止了。
我看了看未接来电信息,见是繁念。上次我留下了她的号码。
我虽交给了她一个任务,但坦白说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她虽身负神力,可终究是个小孩子。
我回拨过去,那边很快就传来繁念的声音,“干妈?是你吗?我是念念!”
我说:“是我。你怎么想起联络我了?”
繁念说:“我找到你说的那个神了!”
我愕然,“是谁?”
繁念说:“是我妹妹!”
我问:“你妹妹?”
“对,我妹妹名字叫茵茵,一直在我外公身边生活。”繁念说:“她是一个神。”
我问:“你怎么确定的?”
繁念说:“是她自己告诉我的。”
我问:“你妹妹多大?”
繁念说:“十二岁。”
我没说话。怎么感觉这件事如此儿戏?
繁念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态度,解释道:“我妹妹虽然小,却很聪明懂事,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也很好。她一直在我外公的身边,接触的都是我不认识的人,所以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她,希望她可以帮忙。她却告诉我,有一件事她已经瞒了我很久,并说她是一个神,还说,这是因为我妈妈是一个神,而我的神力也和她一样,是我妈妈给的。”
这我倒是知道,核心会通过怀孕传播,本来就是随机的。繁念随机到了一部分力量,小女儿则拿到了核心。
我问:“能让你妹妹跟我见一面吗?”
繁念说:“不行的,我妹妹和我外公一起住,外公不会同意让她自己去太远的地方的。但你可以来见她。”
我说:“我现在身体不方便。”
“哦”繁念说:“那你愿意跟她通电话吗?”
我说:“当然愿意。最好是视频电话,我想见见她。”
“好。”繁念说:“我去跟她商量。”
我听她这话不太对劲,问:“你把我的情况告诉你妹妹了吗?难道她不想跟我接触么?”
繁念犹豫了一下,说:“我说了,但我妹妹说她不想见你们。不过我会跟她商量的。”
我说:“为什么?”
繁念说:“我妹妹说,她是孤独。其他的,她说只要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你就知道。”
挂了电话后,我百思不得其解,孤独怎么了?为什么不见我?
沈曼玲之前说,孤独是爱衍生的,那应该是在我们之前,但也没什么冲突呀。
这时nemo跑来叫我吃饭,我应了一声便去了。虽然nemo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但以前我很喜欢它,觉得它的金属脑袋很可爱。但自从上次的事后,我就看它很不顺眼,所以它总是通过搜集我的表情信息,问我是不是感到压力太大,需不需要他讲笑话缓解压力我来到餐厅,李虞已经坐在桌边,面带微笑地等着我。在他的面前摆放着各类食物菜品,很是丰盛,摆盘也很精美。此外,桌上摆着玫瑰和蜡烛。
我坐下来,不等李虞说话,便说:“孤独是谁?”
李虞根本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只说:“孤独是在咱们之前消亡的,你我都没见过。”
显然他刚刚偷听了我的电话。
我说:“这么说得问沈曼玲?你有他电话吧?”
“不必问他。”李虞说:“边吃边聊。”
我拿起筷子,李虞便又说:“孤独一直都喜欢独来独往,她的力量属性本身也几乎无法跟任何力量相合,但几乎所有力量都会伤害到她的力量。”
这倒是不难理解,孤独嘛。什么快乐,恨,欲望其实都会破坏孤独。
我说:“那你能吞噬她的力量么?”
“我能吞噬寂寞。”李虞说:“而寂寞就像野心之于欲望,是孤独的一部分。”
我说:“说来说去,还是你最强大。”
李虞笑了,说:“不错。但你也不弱嘛。”
我说:“那我还要跟她见面么?”
李虞耸耸肩,说:“看你自己了。孤独也是很弱小的神,而且还分了一部分力量给姐姐,对咱们造不成任何威胁。”
这样啊,那就
不对。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那这孩子是不是也会像沈曼玲那样活不了太久?”
李虞说:“沈曼玲之所以活到现在,而且还能活下去,主要是因为他整天都在吸收爱。但孤独很难创造这样的条件。”
421 小麻烦()
孤独需要找到孤独的人,可孤独的人总是独来独往,收集力量自然比爱更难。
这也就是说,她还不如沈曼玲活得久。
这孩子才十二岁,不由得令我心里一阵难过。
以前我觉得,变成神是一件好事,因为神不受肉体限制,可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永生。
可经过了这几次的事后,我终于开始明白。神不完全是好的,甚至说,神根本就不好。
成为神时,就无法体会爱跟幸福,因为那些属性都活不久。想要活得久,就要成为恨和欲望的奴隶。
我说:“这是还是得告诉繁音他们。”
李虞说:“孤独既然已经苏醒,那她就不再是一个小孩子,要不要告诉家人,由她自己来决定吧。咱们毕竟帮不上她什么。”
我问:“你是怕繁音他们家怪咱们吗?”
李虞笑了,“你怕这个?”
我说:“他们对我还是挺友善的,这样瞒着他们我心里有些不自在。”
李虞摇了摇头,道:“繁音手上的人命恐怕比你见过的都多,我实在不建议你把他当朋友。”
我说:“你这是夸张吧?”
李虞摇了摇头。
我来了兴趣,“他和你姐姐谁杀的人多?”
李虞干脆地说:“他。”
反正我们在家,我也无所顾忌,“这么说你姐姐的确也杀了不少人?”
李虞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说:“我觉得很多。”
李虞没吭声,只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毛毛的,没有说话。
稍久,李虞开了口,“脏活儿总要有人做,如果不是我姐姐,做那些事的人就是我,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摇头说:“我明白,我只是想起了宋佳音。虽然她家的事有吴景康集团作祟不假,但她失去父母后的遭遇也基本都是真。她没有犯错,小心翼翼地活着,却被凌虐至死,可有的人”
算了。
李虞却没有生气,反而替我说下去,“可有的人即便杀了人,却只要有钱就能摆平一切?”
我没吭声,算是默认。
李虞说:“你说的没错。这就是钱和权力的迷人之处。也正是野心存在的理由跟养料。”
我说:“我觉得很不公平。”
李虞点头说:“这的确很不公平,但公平只属于势均力敌的人,强者和弱者之间,根本不可能有公平可言。”
我不由得叹息,“我心里很难受。”
李虞笑道:“我如果告诉你那老家伙已经死了,而且迟风珉现在进了精神病院,你会不会觉得好受一点?”
我愕然,“他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