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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mo可以迅速地把床藏起来,但空气置换毕竟需要时间。
我说:“不要让她进来,你出去哄哄她就好了。”
“我懒得哄,”李虞说:“你要么进来擦背,要么自己出去哄。”
我无奈,只得拿了块手巾,脱了衣服踏入了他的浴缸,在他的目瞪口呆之下,说:“我进来擦背了。”因为胸口上仍有伤口的缘,我的手还没办法抬起来完成擦背这个高难度动作。
李虞接过手巾,捏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身子背对着他,一边慢条斯理地用手巾擦着我的背,一边说:“偏执狂不会连澡都不准洗吧?”
“当然不会,”我说:“只是我担心他在浴室里装摄像头。”
他问:“他有前科?”
“没有,”我说:“以前他会直接冲进来,说要帮我洗澡。”
李虞嘀咕了一句:“变/态。”
我说:“床都陪你上了,我的日记本什么时候给我?”
“什么叫陪我?”他的手绕到前面来捏了捏,他一缩,他便笑,说:“又不是就我一个人舒服。”
我扭头怒瞪他:“那你到底怎样才肯给我?”
“你帮我照顾她,事成之后就给你,”他说:“否则就不给,日后如果被姓吴的发现,难说会不会被他用来对付偏执狂,毕竟他也讨厌那家伙。”
我问:“你不觉得让我来照顾她很奇怪么?”
“不奇怪,你同情她,”他说着,双手在水中抱住了我的腰,脸颊贴在我的脸上,柔声说:“除了我,你对别人都很仁慈。”
最终李虞从衣帽间的小门里走了,而我洗了个澡之后便出去给段菲菲开门。她在外面哭得满脸通红,那模样很丑。
我向她解释,告诉她李虞早就已经走了,而我在洗澡并没有听到她敲门。她就洗澡的问题质问了我半天,还冲进房间里来看,nemo的清洁能力不是盖的,她自然什么都没能找到。
当然了,她也重点质问了我跟李虞的谈话内容,我叫她去问李虞,她便没再说了。
不久后,李虞给段菲菲打了一通电话,将段菲菲哄得眉开眼笑。挂上电话后,她对我说:“鲤鱼说你会给我们做晚餐。”
“我不会做饭,”其实我会,但李虞总说太难吃,“你叫李虞做吧。”
“鲤鱼晚上有生意要做,他不在,”段菲菲说:“只有我们两个还有你在家里。”
我正想问她她们两个是谁,转念一想才反应过来,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那也是一个人。
段菲菲的身材曲线非常之美,所以确实能够看得出她的肚子稍微有些凸出。
我问:“你怀孕多久了?”
“三个月了。”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柔声道:“现在已经开始有点累了呢。”
我说:“这样啊,我不懂这个。”
“你没有怀过孕当然不懂啦,”她明显非常得意地说:“怀孕的感觉很好的。”
我说:“那就好。我不会做饭,晚餐就让nemo来准备吧。”
“你不会做可以学嘛,”段菲菲把脸一板,说:“我只想吃你做得饭。”
我皱了皱眉,问:“为什么只想吃我做的?”
“因为鲤鱼说你会在接下来的日子照顾我,不给我做饭算什么照顾?”她抬了抬下巴,问:“你自己看呢?”
“我、不、做。”我说:“要么让nemo做饭给你吃,要么你就饿着,反正万一把你肚子里的孩子饿坏了,难过得不是我。我是照顾你,但我不是伺候你,这里是我家,你得听我的安排。”
她顿时涨红了脸,我赶在她之前说:“怀着孕不要总生气,对宝宝很不好的。”
她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闭上了嘴巴。
我笑了笑,站起身说:“我回房间去休息了,你也休息吧,免得你我看着对方心烦。”
段菲菲却说:“等等!”
我问:“还有什么事?”
“鲤鱼他”她犹豫了一下,问:“他的精神状况还好吗?”
我挑挑眉,道:“这是他的隐私,你应该问他自己。”
“你是他妻子,肯定知道这个,对吗?”段菲菲脸上的担忧不像是假的,“他会突然间不认识人,发脾气,对吗?”
我问:“你觉得嫌弃么?”
“不,不,”段菲菲认真地说:“我不会嫌弃的,我只是觉他一定很辛苦,不能控制自己对亲近人的伤害。我不会放弃他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他的病。”
我突然不那么讨厌她了,因为虽然她挺烦人的,可她对李虞的感情是真的,不仅如此,她也能够直白地将它说出来,不去做任何担忧。
而我不能,我的感情就像是一株生活在阴暗角落中的藤子,不敢接触任何阳光。
想到这里,我由衷地说:“希望你们能够顺利结婚。”
她说:“不用你希望也一定会的。”
我说:“那你没别的事了吧?我走了。”
“我还没说完呢,”她又道:“我哥哥说,他跟你见了面。”
我说:“是无意中碰到的。”
“希望是真的无意,”段珊珊说:“我警告你,不准跟我哥哥接触。”
我问:“李虞刚刚说他会忙几天来着?”
“两天,”她强调:“要你照顾我。”
我点头,说:“我会关闭nemo的一些功能,让你没办法洗澡和使用干净的床单,因为你刚刚警告了我。”
她一愣,我说:“你没资格警告我。”
段菲菲这才醒过味来,瞪起眼睛,怒道:“你整我!”
我耸耸肩,摊手道:“这里是我家,有本事你把李虞的主人账户要过来咯。”
她打电话去了,我则回房间关上门休息。从监控中可以看到段菲菲又来了,但这次她没有砸门,敲了敲,见没人搭理便又走了。
谢天谢地,我可做不到不让nemo对她做出措施——用电流将她击倒。
我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电视,手机便响了,是晴岚。她先问候了我一会儿,才说:“晴晴已经转院了,新的医院真好,吴医生和他的团队正在帮晴晴做检查。”
“那太好了,”我刚说了这么一句,突然在电视屏幕上看到了段莫修的脸。
56你会付出代价()
是一档以喜欢调侃政治闻名遐迩的脱口秀节目,此刻正在聊关于竞选。我对政治领域的了解可以说是一片空白,看了一会儿get不到任何点,只听明白他们对段莫修的评价还是不错,说他的选举演讲令人印象深刻,预测他的成功率很高。
在这期间,晴岚以为我正听着,很高兴地说:“这还要多感谢你,如果没有你,晴晴就不能住这样的医院。就算她的病再也治不好,能够享受这么好的环境,也总归是好一些的。”
我忙说:“你先别想这种事,她的病肯定有办法的。就算一时没有办法,毕竟还有时间,医生可以慢慢给你想办法。”
“嗯”她说:“我也希望不要太久,毕竟这医院肯定好贵,如果让我姐夫花太多,那我可一辈子都还不起了。”
我问:“你姐夫表达了不想花太多的意思吗?”
晴岚忙说:“没有的!我姐夫说要我不要担心这个,治晴晴的病要紧,可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呢?每天都要花上成千上万呢。”
我想了想,说:“那也没错。不过晴晴的生父在哪里呢?那毕竟是他的孩子,他也应该分担一些呀。”
“这”晴岚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姐姐走前并没有告诉我。”
我问:“那你知道她之前的男朋友是谁吗?你姐夫有没有可能?”
“没有的,他们是在有晴晴之前分手的。”晴岚说:“而且我姐姐说那段时间她过得很混乱,她自己也不知道谁是晴晴的爸爸。不过,她说那些人都没有钱的,所以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去找。”
“原来如此。”我说:“不过我觉得既然你姐夫这么说,那就先救孩子的命要紧,钱可以慢慢来,你不要一口气想这么多,先把自己压垮了。”
“嗯”她叹了一口气,说:“谢谢你。”
接下来我又安慰了她几句,正说了结束语要挂电话,晴岚便说:“等一下,我差一点忘了很重要的事。”
我问:“什么事?”
晴岚说:“昨天来了一位李太太,她说她是你的婆婆,她说她得知我们的情况,特地来看晴晴。还跟我聊起了你。”
我忙问:“聊了我什么?”
“她说你本来在医院陪着她,但有一天突然走了。她又听说你在国外生病住院,心里很担心,但她的身体不方便长途跋涉,就没有去看你。”她说:“她让我问你怎么回来也没有去看她,是不是生她气了?还要我告诉你,她不会允许段小姐跟你老公结婚,她不能让你老公辜负你佳音,我不懂她这些话的意思,段小姐是谁?你和你老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事吗?”
“段小姐是我老公的现任女友,”我说:“你知道的,我们感情已经破裂,现在只是为了一些小事在纠缠。我婆婆不清楚情况,还以为是我老公对不起我。”
晴岚便说:“原来是这样。你婆婆真是一个好人,如果我姐姐的婆婆也不那么坏,晴晴就不会这样了。”
是啊,没想到虞雯现在居然还这么说,我还以为那天我因为误会李昂醒了而逃走已经暴露了自己的狼子野心。
听她这样一说,我还真是窝心。
晚上我从衣帽间的后门去花园里散心,nemo兢兢业业地准备了晚餐,我觉得还蛮好吃的,吃到一半nemo却通知,“蠢蛋主人,二号客房请求联络,是否接受。”
我说:“接受。”
我右手边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小屏幕,上面是段菲菲满是怒意的脸:“我的晚饭里为什么会有青椒?”
我说:“你不喜欢挑出来就好了。”
“我最近一闻青椒的味道就想吐!”她尖叫道:“你是故意的!”
“你又没有告诉nemo,”我说:“没事就挂了吧!叫nemo做点别的给你,或者你饿着。”
她的脸都快绿了:“你——”
我说:“联络结束。”
屏幕一黑,nemo说:“蠢蛋主人,检测到二号客房的客人‘闻到青椒的味道就想吐’,是否决定修改客人的食谱。”
我有心不改,但想想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说:“同意。”
nemo便安静下来。
我自己吃了一会儿,觉得有点无聊,打开电视却没看到什么有意思的节目,便说:“nemo。”
nemo说:“蠢蛋主人,nemo在。”
nemo最近的说话风格与之前有些不同了,显然是李虞更新了它的词库。
我说:“我想修改我的账户名称。”
nemo说:“蠢蛋的账户名称为主账户设置并锁定,不可更改。”
我陷入无语,“那你陪我聊一会儿天吧。”
nemo说:“蠢蛋主人想聊关于哪些内容?人工智能、数学、物理、化学、医学、法律、经济学、成人系列。”
前七个我都聊不了,只好说:“成人吧”
“就知道你会选择这个,”nemo说:“但本选项中无内容。”
我吐了一口老血,不想再跟这台讨人厌的机器对话。
我刚刚吃完了饭,nemo便又说:“蠢蛋主人,有新来电,来电人为聪明的主人,现在为您接通。”
我:“”
李虞的声音很快传来,“过得怎么样啊?”
我说:“你的女人希望我给她做饭吃,希望你能告诉她,我不可能这么做。”
“她说你已经自己告诉她了,”他笑着说:“不过我建议你别让她吃青椒,我怕她吐在我的地板上。”
我问:“你打来就是为了这事吗?”
他反问:“不能就为了这事吗?”
我说:“我还以为你有更重要的事。”
他笑了,柔声问:“想你算不算?”
我:“”
“真的是因为有点想你了,”他笑着说:“我正一个人。”
我问:“你在做什么?”
“在床上躺着,准备睡觉。”他问:“你吃完饭了?”
“嗯。”我说:“现在想出去转转,但还没想到要去哪。”
“我建议你不要,最近这一代可不太平,有人知道我住在这儿了,”他说:“当心把你抓走做人质,我可不会付钱捞你。”
我说:“你放心吧,真要是那样,我就认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他说:“我一向与人为善,所以没什么仇家。但姓吴的不一样,前几天我不在,这家伙就搞死了好几位竞争对手,而且手段忒狠,完全不计后果。”
我问:“能有什么后果?你担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