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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到的那一刻,他感觉满足极了,没有她的日子,他就像失去了水的植物,干涸,枯萎,濒临死亡。
只是她此时还虚弱,不能激烈,于是他很快就松了口,手掌抚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忍不住又吻了吻,柔声说:“这样就算是和好了。”
李暖暖看了看他,又闭起眼睛,将嘴唇贴了上来。
吴霁朗知道她不开心,任她吻了一会儿,待她松口后,问:“累了么?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李暖暖皱眉。
他知道自己这问题很煞风景,但这实在是因为她的脸色已经很差,撑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她强势的个性。他忙又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说:“你最近有想我么?”
“没有。”她的回答毫无新意。
“好吧,”他抱了抱她,随即把她放回到检查床上,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李暖暖没说话,伸出手臂搂住了他的脖颈,让他的头靠到了她的脸颊边。
他觉得她闭着眼睛微笑的样子很可爱,忍不住用手指抚了抚她的嘴唇。
这时,门突然开了。
李虞的房子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门”,宋佳音是主人,任何门对她都是自动开的。
吴霁朗被吓了一跳,连忙正襟起身,余光见到李暖暖正歪着头坏笑,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的脸。
来人是宋佳音和阿瑾,自然是因为解毒剂。
宋佳音调侃了他俩几句,阿瑾则垂着头,既不高兴,也不敢发难。
吴霁朗忽略了她俩,取了药,拉起李暖暖的手臂,说:“这药会有点疼。”
李暖暖见他冷脸,不敢再笑了,眨眨眼,问:“然后我就能吃饭了么?”
吴霁朗说:“还不能,需要观察一会儿效果。”他说着处理好了她的手臂,一边将针头扎入,一边问:“现在才几点,你怎么就饿成这样?”
李暖暖眯起了眼睛,懒洋洋地说:“当然是因为昨晚浪费了太多体力啊。”
吴霁朗闻言动作一窒,握着针管的手也是一抖。
李暖暖嘿然道:“吃醋了呀?”
没有回应。
宋佳音和阿瑾走了,房间里又重新只剩他们两个。
吴霁朗仔细地处理好了她手臂上的创口,正要起身,李暖暖又握住了他的手臂,“你去哪里?”
吴霁朗说:“我得回去工作了。”
李暖暖不吭声,闭起了眼睛,手仍握着他的手臂。
吴霁朗只得重新坐下来,说:“为什么要当着她们的面说那种话?”
她笑了,“就知道你是在为了这个不爽。”
吴霁朗说:“是不是因为我刚刚那么逼你?”
她不说话,但狠狠地掐他的手臂。
吴霁朗竟然觉得有点可爱,“我想让你说真心话,想知道你爱我,你想我,你没有我不行。”
李暖暖懒洋洋地开了口,“你也未免想太多了。”
他有点失落,拉开了她的手。
李暖暖露出了官方的笑,“怎么又生气了?”
他摇了摇头,“你握得我很痛。”
“我还以为是心痛呢。”李暖暖撇了撇嘴,“正打算安慰你一下。”
吴霁朗白了她一眼,侧过身去,不想看她这令人伤心的表情:“心当然也很痛。”
李暖暖嗤了一声笑了,说:“记得这种痛,以后别再说这种蠢话。”
吴霁朗问:“你觉得这是蠢话?”
李暖暖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这句问话,而是说:“对了,如果我刚刚说的不是‘没有’,你会怎么样?”
吴霁朗沉默了一下,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如果我还是不珍惜呢?”她嚣张地问。
“再给一次。”他老实地说。
她笑了,问:“如果还是不珍惜呢?”
“你不会那么做的。”吴霁朗说:“我知道你也害怕失去我。”
李暖暖顿时露出了忸怩的神色,“少自以为是。”
“随你怎么说。”他认真地说:“我还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依然在别扭。”
李暖暖避开了他的目光,不说话了。
吴霁朗说:“我很高兴你依然记挂着这件事,这代表你真的很爱我。”他说到这里陷入了一个停顿,因为他需要下定决心。
毫无疑问,对面这个女人充满了危险,她狡猾残忍,但她同时也爱着他,当她在他面前像现在这样流露出小女儿的姿态时,他就禁不住什么都想给她。
所以他很快便下定了决心,却不敢看她的脸,“我是真的很想娶你,但这也真的很难,原因不在你,而在我这边。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不管是什么形式上的。”
他说完之后便心焦地等待着。
却没有回音。
终于,他忍不住扭头看向她,却见她已经闭着眼睛,胸口微微地起伏,睡着了。
056 是他()
随着灵异事件的案件线索越来越多,上司却越来越显得漠不关心,最近几次见面,他不断地暗示,他需要的是李家的证据。
吴霁朗将最近的几个重大发现汇报给上司,上司听过后,点头,随即莞尔,“听说你和她复合了?”
看来又是阿瑾说的,吴霁朗硬着头皮答,“是。但我并没有接触到什么有意义的线索。”
这句其实是谎言,最近在李暖暖的要求下,他又住到了她的房子里。不仅如此,她还把那扇门的密码告诉了他。
他从未打开过,因为他不想。
上司没有介意他这句话,只笑着问:“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吴霁朗说:“很精明。”
上司等了一会儿,见他只说出了这一个词,问:“还有呢?”
吴霁朗说:“没有了”
上司笑了,双眼在发光,“你会因为一个女人精明而爱。上她?”
吴霁朗不答话,他也不介意,笑道:“要我说,她不仅美丽,而且有着绝好的身材,穿着衣服是窈窕淑女,脱了衣服就像一只母豹子,引诱着你征服她。偏偏又长了一张清纯的脸。”
吴霁朗愣住。
上司的年纪不小了,吸烟喝酒,是个丑且不喜欢打理自己的男人,身上总是散发着烟味、酒味以及中年男人油腻的臭味。
“不信么?”上司邪笑,压低了声音,“她的那里有一颗痣,你轻轻咬一下,她就会叫。她叫起来真是好听,就像鸟儿在唱歌,我终生难忘。”
喀吧——
吴霁朗手中的茶杯裂了。
上司收回了笑容,正襟起来,“我本来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你,无奈你越陷越深,真相很残忍,你会因此恨我,但我想救你。”
吴霁朗紧紧盯着他,问:“你是什么人?”
上司说:“这是什么话?”
吴霁朗自知失言,闭上了嘴巴。
上司说:“沉迷美。色没什么丢脸,但这个女人的眼中只有物质,只要在她看来有利可图,她就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交换,包括她的身体。”
吴霁朗说:“你的意思是,你给了她什么好处?”
上司又笑了起来,“并不是所有交易都是公平的,我什么都没有给她。而她敢怒不敢言,还是得求着我,伺候我。”
吴霁朗没说话。
上司说:“另外还有一件好事,江愉心并没有跟那个男人发生关系,我确定她还在等着你。只要你悬崖勒马,不用等到任务结束,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的真实情况告诉她,她一定会回心转意。”
吴霁朗说:“这种事你怎么可能确定?”
上司笑了,“我当然有我的办法,难道你不相信我?”
吴霁朗说:“当然相信。但现在我的心很乱。”
上司点了点头,说:“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另外,我知道阿瑾给你带来了一些困扰,她的行为太愚蠢,必要的时候就把她交出去吧。”
吴霁朗愕然,“她只是太急了,但并没有做错什么。”
“她的确没有做错什么,”上司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我这是为了保住你。”
吴霁朗冷汗涔涔,问:“我能知道原因吗?”
上司点了点头,“因为你是一个善良的人,而她不是。虽然我们所做的是正义的事业,而她看上去更努力,但我更在乎的是心。”
吴霁朗说:“谢谢你这么抬举我。”
上司微笑道:“所以请不要让我失望。”
离开与上司见面的地点,吴霁朗先找了个地方隐匿起来,因为他发觉自己双腿发软,后背都是湿的。
他在上司身上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这不仅是因为他所说的话,还因为他整个人散发出的气场。
第一次见面时,吴霁朗并没有这种感觉,当时上司虽然是个精明的油腻男人,但并不阴损,反而显得挺爽快。
中间是阿瑾跟他见面,阿瑾时常说他的好话,似乎很崇拜他。
但这几次见面,吴霁朗总觉得很有压力,这种压力在今天到达了顶峰。一方面是他所说的话,这些阴损的主意,另一方面,则是他本身的目光和气场。
而且,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很熟悉。
这天,吴霁朗没有回家,一整夜都在办公室里查阅手中的所有资料。
从宋佳音死而复生开始,他就着手收集了许多资料,这些内容被他做好整理交给了上司。不过,既然是整理过的,那就删掉了许多他认为不必要的事,毕竟这样的信息要求简短而精准。
但今天他全部翻了出来。
天微微亮时,他终于有了答案。
白天还有一些工作,傍晚,电话来了,是李暖暖。
吴霁朗接起来,那边李暖暖的声音很疲惫,“你在哪里?”
“在医院。”吴霁朗说:“还没有下班。”
“我是问你昨天晚上在哪里。”她的语气有些不快。
昨天上午李暖暖就出国了,不过她会知道他没有回去的事并不稀奇,毕竟现在他们一起住在她的房子里。
吴霁朗早已想好应对,“你上次不是说你请的那位高人要来了,要我准备资料吗?昨晚你不在,我一个人呆着也没意思,就干脆弄好了。”
李暖暖笑道:“这种小事交给阿瑾不就好了?”
吴霁朗说:“这些事我大部分都没有告诉阿瑾,事情关乎李虞和整个李家的安危,还是少些人知道比较好。”
“嗯”李暖暖笑道:“想得不错。几点钟下班?”
他说:“这就能走了。”
李暖暖高兴起来,道:“那我去洗澡。”
一进家门,一个人影已经扑进了吴霁朗的怀里。
他踉跄着站稳,一边抱。住她。而她已经趁势搂住了他的脖子,火/热的红。唇。贴。上了他的嘴。唇。
才两天不见,他就已经想她想得要发疯,抱。着她就近到了沙发上。
李暖暖三下五除二便扯开了他的衬衫,仰起脸来从他的喉结开始亲口勿,手掌贴到他结实的胸。膛上,经过肌肉分明的腰腹,最后来到她最喜欢的地方。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丝质吊带裙,他轻轻一掀便一览无遗,百看不厌的人间绝色映入眼中,他的呼吸不由加重,如同每一次那样一寸寸地用唇。舌去感受它细致的纹理,用鼻去嗅闻它馨香的气味,用牙齿让它轻轻地颤栗,让它的主人为之疯狂。
他爱不释手地赏玩着,直到那颗黑色的小点映入眼帘。
好似平地一声雷,那张丑陋、衰老、油腻的面孔蹿上脑海,鼻尖仿佛又闻到了那股烟酒和肮脏混合在一起的臭气。
他愣住了,李暖暖也愣住了。
男人和女人不同,他的反应无法伪装。
吴霁朗老半天才回神,“对、对不起”
他不敢看李暖暖的表情,冲进了洗手间。
他开始吐。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当着李暖暖的面有这种伤害她的反应,可他忍不住。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那个肮脏的老东西,他在她的身上驰骋,用牙齿像他说得那样逗。弄她。
一直吐到没什么可吐,吴霁朗终于跌坐到地上。
这时,一只手伸过来,将一块毛巾放到了马桶盖上。
吴霁朗顺着那只手看过去,见是李暖暖。
她在身上裹了一件厚厚的浴袍,见他看她,也没有说话,而是回避了他的目光。
那种恶心的感觉已经随着呕吐而消逝了大半,他重新理智起来,握住了她的手,说:“对不起”他试图解释,“我这几天有点不舒服,所以”
李暖暖没理会他,径直进了卧室。
吴霁朗追过去时,卧室的门已经上了锁,他敲了半天,里面始终没人应答。
但他当然知道她在,只好在门外说话,“其实,我的身体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