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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笑,道:“告诉你也没事,谋杀我爸爸的杀手查出来了,曾与李桢有所来往。我决定罢免李桢并找个借口把他软禁起来。但谋杀我爸爸的事缺乏最有力的证据,我担心贸然提起会被反咬一口,也会影响到我堂伯父和我爸爸之间的感情,所以这件事暂时不能追究。其他的到现在为止,他都表现得还算好。”
我问:“所以你让他帮你工作几天,在这期间,你留了一些麻烦给他,好利用这样的借口来搞他?”
“没有,李桢已经有貮心,我不需要任何借口,只要他待在我的位置上,必然会做些什么。”李虞说:“我已经安排好全程监控他,我姐姐今晚就会悄悄回来,只要一抓到把柄,就立刻逮住他。”
我问:“那如果他不上套呢?”
李虞自信道:“他会。”
我说:“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李虞咬牙冷笑,“好歹做了二十多年兄弟,连这都不清楚,岂不是白认识他一场?”
我被他这阴森森的目光弄得有些不舒服,说:“我说这句话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有恶意既然缺乏最有力的证据,你又是为什么确定谋杀你爸爸的人就跟他有关呢?”
李虞瞥了我一眼,面有不善,“你是想说跟你有关?”
我瞪了他一眼,李虞却笑了,说:“说你是蠢蛋,你还真是。与他来往过密的人亲手去医院拔我爸爸的氧气管,你觉得还需要证据么?李桢这些年一直被我爸爸当做接班人来培养,他自己虽然没什么能耐,但也不至于傻到用人之前不做调查。所谓的证据,不过是拿给我堂伯父看的,毕竟这件事一旦拿到台面上来说,李桢就算不死,也得软禁他一辈子,我堂伯父就这一个儿子,以他那种老糊涂的德行,一定会跟我闹到底。”
虽然李虞说话有些尖锐,但他对人其实还比较尊重,现在提起他的堂伯父父子的用词可谓刻薄,显然已经非常厌恶,我猜,这里面十有八九还有我不知道的牵扯。
不过,现在李虞正在气头上,我自然不好打听,只说:“这样说倒是也对,不过既然李桢有这样的前科,那你爸爸那边你安排好了吗?你说他会不会直接派人来杀你?”
“我爸爸那边已经做了安排,至于你这边,他当然不会来。”李虞笑着说:“要来也是杀你。刚刚都告诉你了,他以为我出国了。”
“哦”
他又笑了,挑起了眉梢,“害怕?”
我说:“也不,就是觉得有点意外,他不是你堂哥么?怎么会杀你爸爸呢?你爸爸培养了他那么久,感情应该很好才对吧。”
“谁知道呢,这个问题就得等我成功软禁了他,才能想办法问问了。”李虞说完,站起身道:“你休息吧,我先忙去了。”
我确实非常累了,很快便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做了许多梦我,然后忽然觉得有个柔。软的东西正贴着我的脸。
我打了个激灵,睁开了眼睛,顿时被眼前这双美丽而特别的眼睛所摄住,不禁舔了舔嘴唇。
在遇到李虞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并非是一个好色之徒,因为我自己不好穿衣打扮,对男明星更是疏乏兴趣。我喜欢罗凛也并非因为他英俊,而是因为他善良成熟,事实上,如果把李虞的美色作为一条英俊的满分线,那么与之相比,罗凛连及格线都够不上,迟风珉那种气质型就更要往后排。
也许绝对的美色就像绝对的权力一样容易对人形成压倒式的控制,我有时会觉得,这就是我之所以这么恨他,却又可以心无旁骛地跟他欢。爱的深层理由。
李虞以前曾说过,他最受不了我看着他流口水的样子,那会让他有种被侵。犯的愉悦感。
所以此刻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咬了过来,我痛得迸出了泪,他便松了口,转而轻轻tian吻。
我不禁有些动。情,搂住了他的脖子,浑身的每一寸都放松了下来。
他却突然松了口,手指在我的脸颊上抚了抚,迷离的双眸瞧着我的眼睛,略有些轻。喘着说:“我想躺上来。”
我说:“我前几天才刚刚做完手术”
“但我就是想,”他柔声说着,手也乱动:“让我躺上来,乖,宝宝,别拒绝我”
“真的不要了,”我抓住他的手,说:“等我好了再做吧”
“可是我等不及了。”他用那种腻腻的语调,说:“机器都已经装好了。”
诶?
我这边一瞪大眼睛,李虞顿时就开始笑。我将他扒拉到一边,坐起身四处一看,病房里已经有搭进了一张床,我的东西都被挪到了那张床上。
我身下这张舒服的大床上附近则装入了一台机器。
我再看向躺在我脚边笑得眼泪都迸出来的李虞,鄙视道:“这点事值得笑成那样吗?”
“太值得了,你刚刚的表情,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停不下来。
他这一笑,就笑了至少好几分钟。起初我还能勉强淡定,到最后我已经开始不爽,便说:“别笑了,有那么好笑吗?你没有想做的时候吗?”
“我有啊,”他边笑边说:“可是哈哈”他又开始笑。
我气得抓起枕头砸向他,他边笑,一边扯走枕头扔到了小床上。
我发誓任何一个人作为我此刻的立场都会愤怒至极,于是我把脸一板,说:“别笑了!再笑我就把你踢下去!”
李虞才不搭理我,仍是笑。
我说到做到,抬起脚就踢了过去,谁知脚腕突然被抓住,与此同时,他的身子快速地蹿了上来,将我压住。
我连忙推他,手却被握住按到了头顶。
他脸上挂着剧烈发笑过后留下的红晕,但目光已经与刚刚有所不同,死死盯着我,像是有些生气了。
67大事不妙()
我不禁屏住了呼吸,心里暗骂自己蠢。
以前我跟他总是这样嬉闹,他从不生气,甚至任由我真的把他踢下去。但今时不同往日,刚刚是我太忘形了。
幸好,他不过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便转身下了床,道:“到那边去。”
我问:“为什么是我到那边?”
李虞斜了额一眼道:“我不习惯睡单人床。”
病房毕竟是为单间设计的,何况还有许多设备,因此再放不下一张大床。
不过,李虞他这次并不是睡觉,而是变植物人,他能感觉到不同么?
所以说他就是矫情。
这话我自然只是在心里想想,行动上还是乖顺地跟他换了。
李虞便去换了衣服躺到了我的床上,显然他疲惫极了,几欲闭眼,又强撑着睁开。
很快,吴霁朗带着人来了,他们很快便将设备连在了李虞的身上,然后吴霁朗便笑着说:“你可以睡了,晚安。”
李虞便朝他笑了一下,说:“晚安。”说罢就闭上了眼睛。
吴霁朗却说:“等等,你调查得怎样了?那晚你姐姐到底有没有来过。”
李虞露出一个意料之内的笑,“醒了再告诉你。”
吴霁朗露出一脸无语,再看李虞已经把头一歪,与此同时,心电图上原本股票k线图样的纹路拖出了一条直线。
虽然我们都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吴霁朗依然露出了一脸意外,我也被吓了一跳,不禁彼此面面相觑。
好在很快,心电图又重新开始变成“k线图”,这代表他的心脏又开始跳动了,我俩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吴霁朗又将设备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无误后,才对我说:“我有点担心晚上出状况,就劳烦你晚上多看他几次,你随时可以打给我。”
我说:“好,你放心吧。”
吴霁朗又叮咛了些别的便离开了,病房里只余我和李虞两个人。
我其实挺累了,但忍不住想起了李桢。虽然只见了那一面,但他颇有城府的样子令我印象深刻,我也认为李虞说得对,李桢不会轻易跟来头大有问题的人来往,他八成是有问题的。
这样一想,我就更加紧张,总担心今晚会不会发生些什么。而且吴霁朗看起来对这设备不太放心,我完全不懂医学,自然更加纠结。
所以我胡思乱想着,竟一直到凌晨三点才开始犯困。
起初我还尽量撑着,无奈眼皮打架得越来越厉害,连我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几时睡着的。
只觉得兜头一阵冰凉,冷在瞬间蹿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睁开眼,犹觉自己是在梦里,却看到了李暖暖的脸。
她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捏着一只玻璃杯,双眼瞪着我,冷冷地问:“我弟弟去哪儿了?”
我连忙爬了起来,只见旁边的床空空如也。
现在才四点十分,我顶多只睡了二十分钟,这
我连忙伸手去拿手机,却见病房门已经打开,外面的人走了进来,是吴霁朗。
他一进来便看向李虞的床,也是大惊失色,立即问我,“鲤鱼呢?”
我说:“我抱歉,我怎么给睡着了”
“是睡着了还是死了!”李暖暖说着,扬手在我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怒道:“这么个大活人被挪走你都听不到吗!”
她说这句话的同时,吴霁朗走过来拉开我,自己挡到了我的面前,说:“她前几天刚刚动了手术,睡觉沉也是正常。鲤鱼也并没有交代让她盯着他,现在找你弟弟要紧,”他一指房间左上角,“那里有摄像头,你派人去监控室查过了吗?”
李暖暖冷哼一声,道:“查过了,监控室的人被杀了,里面的记录被删了,要调取副本记录得回我家去,现在人还在路上。”
我忙问:“那监控室是只监控这里,还是整间医院都监控的?”
李暖暖瞥了我一眼,道:“只监控这里。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了,我爸妈那边没事。”
“那就好。”我放了心。
吴霁朗便说:“这里已经没她什么事了,该让她休息。”
李暖暖再度看向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不错嘛,几天不见大有长进。”
吴霁朗说:“鲤鱼正在发病期间,一旦离开这些设备就有生命危险,你确定要把时间耽搁在做这些无谓的争执上?”
李暖暖却哼了一声,皱起眉头问:“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看来他们是告诉李暖暖李虞有病,并没有告诉她真话。这就有点奇怪了,李暖暖分明是他们身边最重要也最亲密的人物,如果怕告诉虞雯是属于怕刺激到她的身体,那瞒着李暖暖是为什么?
吴霁朗说:“等找到他再说吧。你有安排人把医院全搜一遍吗?”
“已经派了。”李暖暖说着,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来听了一会儿便说:“知道了,辛苦你了。”语调有微微的上扬。
果然,她一挂上电话便对我们说:“找到鲤鱼了,他和李桢一起在餐厅。”
我忙问:“他是活着还是”
李暖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希望他死了?”
我没说话,而是看向吴霁朗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只好开口问:“李虞怎么可能跟李桢在一起?他不是告诉李桢他”
看样子李暖暖知道我要说什么,挥手止住我的话,道:“放心吧,我派去的人手足够,而且我这就去接她。”
李暖暖带人走后,病房里只剩我跟吴霁朗。吴霁朗显然并不知道李虞的计划,问我:“你刚刚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便说了一遍,并问吴霁朗有关李暖暖的疑惑。
吴霁朗答道:“我们确实没有告诉她鲤鱼的真实状况,至于理由鲤鱼说他另有考虑。不过我们告诉她,鲤鱼得了一种罕见的心理疾病。”
“哦”我问:“她没有怀疑吗?”
“没有,她告诉我,她有一位朋友恰好得了这个病,遍寻名医都没有任何帮助。而且,那位朋友的病根据说是因为童年不幸。”吴霁朗说:“暖暖从小就关照着鲤鱼的一切,总免不了仍把她当小孩子,对他有一种控制欲,对此鲤鱼总有不满,但基于对姐姐的感情,也没有说过什么。不过,因为他上次打了暖暖,暖暖现在反而认为是自己的强势导致他患病,对他的事反而干涉得少了。”
我说:“这倒也是好事”
吴霁朗见我兴趣缺缺,柔声说:“别担心,我看暖暖刚刚表情很轻松,那边的状况肯定不差,也许是那个”显然他并不情愿这么称呼,“那个灵魂回来了。”
我说:“我没有担心。”
吴霁朗笑了,“你脸上写满了担心两个字。”
哎,李虞是否活着,李暖暖刚刚已经回答了我,且吴霁朗看到的事我也看在眼里,也就并不紧张。
我之所以满脸不悦,其实是为了另一件事:李虞他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