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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暖暖的神色有些奇怪,扭头看向吴霁朗,冷冰冰地说:“出去。”
吴霁朗出去了,李暖暖又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确认他走没走远,然后才回头对我说:“我妈妈说我爸爸告诉她,你是无辜的并没有参与欺负我,要她暂时不要针对你。”
我说:“你都知道了啊?”
“我妈妈又惊又喜,所以找我商量。”李暖暖的表情十分复杂,显然根本不能相信这种事,“她说她绝对确定那是我爸爸。坦白说,我”
我说:“你不相信也是正常的。”
她却摇头道:“我相信,我兴许会看错我的男人,但我妈妈绝不会看错我爸爸。”
我沉默。
李暖暖便说:“只是我不明白我爸爸为什么要骗我妈妈,你明明是个危险的人物。”
我说:“因为现在你们李家一团乱,还不到我死的时候。”
李暖暖摇头感叹,“直到今天,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些事全都太过颠覆了。”
我说:“你也可以继续当自己是在做梦,因为事情看上去是灵异事件,但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故弄玄虚,你爸爸还没有醒来,要等他醒了,你才知道这件事我真的,还是只是我演技好。”
李暖暖却笑着说:“你一直都是个戏精。”
我撇撇嘴,而她见我不服气,便挑起眉梢,眼神很有内容地问:“我的男人吻起来感觉如何?”
我问:“你的男人?”
“别装傻,我可知道你冒充我期间他来找过你。”李暖暖笑着说:“而且你刚刚的那些话我可全听到了,我发现你对他的态度要比对我弟弟好多了。”
我说:“你又来了。”
她一笑,也没有追问,只说:“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就不要再瞒我,来,趁我现在还能待一会儿,你快把事情都讲给我听。”
其实李暖暖知道这里面绝大多数事情,只是以前她并不知道我们有一个“外敌”而非李虞内部出了问题,所以我自然没有理由再瞒她,将所有的事言简意赅地讲了一遍,甚至包括我今天进入相机的疑虑。
李暖暖专心听完,却先笑了,道:“这怎么就不能放女人出来了?那个吴景康想搞女人就让他去搞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有些生气,道:“对心里没有忠诚这个概念的人自然不是大事。”
李暖暖微微挑眉,却没有发作,只说:“那就让他碰你,反正都是鲤鱼的身体,你们俩实在不必因为这种小事就让他好几天都不能工作。”
我说:“这话你问过他了吗?”
“当然没有。”李暖暖理所当然道:“我这不是还没有见到真正的他吗?”
我便说:“我相信他不会答应的。”
李暖暖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随即又正色道:“鲤鱼说得对,这吴景康十有八九是个幌子,否则早该查出点什么痕迹。而且,我认为眼前这些事,肯定是有一个团伙在运作。整件事计划得相当周密,那个会换脸的女人一定就是他们团伙中的成员之一。”
我看着李暖暖,没有说话。
李暖暖继续说:“道上的组织与李家有仇的很多,敢动手的也很多,但用这种方法动手的,倒是非常罕见。”
我仍旧看着她。
李暖暖看向我,微微地笑了,“你也想到了?”
我不禁叹息,“我是不是早该想到了?”
没错,我们说得是罗凛。
“这倒不是,你毕竟并没有接触过他们。”李暖暖说:“可能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我对那个组织其实已经没有太具体的印象,但至少也记得他们只是普通人,没什么特异功能。”
我问:“那你事后有调查过那个组织吗?”
“调查过,”李暖暖说:“不过那是我有权之后的事了,那时都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就算他们有问题,也早就跑了。不过,我今天回去就着手安排重新调查。”
我点了点头。
李暖暖见我的表情如此,又笑了,问:“看来你对他余情未了呀。”
我问:“你怎么这么会给别人扣帽子?”
“可不是我在扣帽子,而是你这幅怅然若失的表情实在是刺目。”李暖暖的口气酸溜溜的,“我还以为我把真相告诉你之后,你会立刻后悔当时见识太少,爱上那种人渣呢。”
110你有什么对策()
我也懒得隐瞒,“我盼着你说得是假话呢。”
李暖暖顿时笑了,“真是不令人意外的答案啊。”又站起身道:“今天就先聊到这里吧,我会去查,一查出结果立刻通知你。不过你不能把鲤鱼关太久,即便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接受家里事业的节奏也不能停下太多,毕竟家里还有其他人虎视眈眈,我怕夜长梦多。”
我忙说:“好。”
她说完又朝吴霁朗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转头对我说:“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过多地跟他讨论有关我的事。”
我说:“你放心吧,你们两个都分手了,接下来,就算是要讨论,也不可能讨论你,而是他的新欢了。”
李暖暖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以为这种话可以激怒我?”
我说:“你分明已经被激怒了。”
“我只是反感你用‘新欢’那个词,”李暖暖冷冷地说:“搞清楚,是我玩了他,不是他玩了我。”
我无语半晌,问:“这重要吗?”
“当然,”她瞅着我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说:“等你长大就会知道这有多重要了,小朋友。”
无语
她见状便说:“我走了。bye。”
我先是点头,继而又道:“对不起。”
她细细的眉毛一挑,“怎么?”
“我承认我的确很八卦,对你们两个的事很好奇。”我说:“对不起。”
她果然说:“别把自己的没教养说得这么小清新。”神情却有几分温柔,“不过认错了就是好孩子。”
我说:“我确实没教养,不过这可是令尊一手造成的。”见她面露不悦,我继续说:“而且以前你三番五次越俎代庖地替你弟弟教训我,不也是没教养的行为么?”
我说完后,眼见她的神情从微怒慢慢地化为一笑,最后竟然伸手在我的头上轻拍了一下,道:“牙尖嘴利。”
我被她这下动作弄得有些别扭,不禁皱眉。
她却说:“以前的事的确是我不对,我总把鲤鱼当小孩子,肆意干涉他的想法、生活甚至婚姻。我可以为这一点向他道歉,但是对你”她冷笑一声,说:“我只后悔当初干涉得还不够,被你搞得家破人亡。”
我有些冲动,不禁说:“这件事我已经还清鲤鱼了,至于你爸爸,也不是付出了他该付的代价而已。”
“这几个月鲤鱼暗戳戳地不知道在调查些什么,虽然他不让我知道,我却还是清楚是关于当年我爸爸跟你家的恩怨。如果这件事真如你所说,那他那边早就应该有结果了。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总惦念着这件事,免得翻转时打脸被气得跳楼。”李暖暖说完这段,停了一下,问:“不过,我没有听懂所谓你已经还清的意思。你不会是以为一条命你挨几下打流个产就能还清吧?”
我却没有说话,命当然是要拿命还。
李暖暖见状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虽然起了这番不大不小的争执,但今天李暖暖来这一趟到底还是帮了大忙,不仅把跑腿的事交给了她,还得到了新的思路。
不过,这新的思路着实把我吓到了,罗凛在我心中的完美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得知他是个渣男已经令我的玻璃心碎了一地。如果现在这一切都跟他有关,那也太
算了,十有八九只是我们搞错了。
我决定不去想它,而是来到了监控室,这里能够看到李虞在惩戒室里的情况,也可以跟他通话,刚刚李暖暖就是在这里跟李虞对话的。
我先是在监控屏所在的墙壁面前坐了好一会儿,才叫nmeo打开它,露出了里面的屏幕。
这是因为我心里非常害怕,或许是因为我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亦或许是因为迟风珉给我落下了心病,我不怕别人打我骂我,只怕别人强暴我,只要对方开始露出一点这意思,我的心便开始惴惴不安,仿佛被抽走了浑身的骨头,要死似的难受。
想到李暖暖刚刚说的话,我想此时在惩戒室里的多半是吴景康。因此觉得有些腿软。
但总不能一直逃避下去,屏幕打开后,我很快便找到了惩戒室所在的区域。此时,李虞正在惩戒室的地板上躺着,重点部位被nemo自动打了马赛克,他双目闭着,像是睡着了。
李虞真正睡着的姿势并不是这样,于是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突然,他张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那目光就像一条剧毒的响尾蛇,冷酷中透着玩味。
我不禁打了个激灵,随后想起他看不到我,他只是盯着摄像头看罢了。
想了想,我鼓起勇气,打开了声音,说:“鲤鱼。”
屏幕上的李虞伸了个懒腰,眼睛仍旧盯着摄像头,半晌,面带笑容,语气轻佻地回了一句,“小傻瓜,我可不是那条死鱼。”
这口气确实不像李虞,但也并不像平时的吴景康,不过,他的目光与李暖暖出事那天他看我的目光特别像,可以断定为一个人。
我说:“不管你是不是他,现在身体是他的,我就得管你叫李虞。”
他仍在笑,也不计较,“好吧。”
我说:“我现在过来,是有话想问你。”
“不必问。”他笑着说:“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是你们认为的鬼,但我是个男人,我有感情,会感到孤独,我有欲。望,会觉得空虚,这一切都需要女人来填补。不过,”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眼睛仿佛穿透了摄像头看着我,说:“我最希望那个人是你。”
我不禁打了个激灵,说:“我来的目的不是跟你说这个,而是跟你谈”
“跟我谈条件,”他再度打断了我,胸有成竹地说:“你不希望我用他的身体到外面去找女人。”
我说:“不,我希望你可以答应,在他想碰我时,出来阻止他。”
他微微有些讶异,问:“这是你用来诱惑我的条件?”
“不,”我说:“是我对你提出的要求,至于交换条件,你想用他的身体怎么搞都与我无关,我装聋作哑,永远不干涉。”
听筒里立即传来李虞的笑声,与此同时,屏幕上的他就像被他打了一拳似的缩成了一团,显然是笑得。
我倒也不生气,“别笑得太早。以前我不知道你用他的身体乱搞,现在我知道了,你不要以为我对此只能忍着,没有对策。”
李虞也渐渐不笑了,问:“你倒是先说说看,你有什么对策?”
我说:“最简单的,就是我可以就这样关着你,关你一辈子。”
李虞便说:“那我现在答应你的条件,出去之后照旧,但肯定不会再被你关进来了。”
“你还会的。”我说:“不论是你还是鲤鱼,都会回来找我,那就是给了我机会,让我把你关在里面。”
他脸色微微一变,没有说话。
我说:“下一次把你关进来时,我就不会只关一下了,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惩罚,我会帮你永远地解决掉你的欲。望。”
见他并不紧张,我说:“我知道很多女人都这样开玩笑,但我没有。拜你所赐,如今李昂半死不活,虞雯对我深信不疑。我有足够的时间能够先给你这具身体怀个孩子,然后把他生下来,这样,去势之后的你也不可能选择别的女人结婚,甚至,考虑到男人的颜面,你也不能跟我离婚。你们家最有价值的继承人也已经不是你,而是我的孩子,所以他们都得听我的。这样一来,我就变相地控制了你们所有人。至于你,身体就送你了,只是有没有自由就难说了。”
他终于不笑了,这意味着他终于不觉得我在开玩笑了,“那我可不可以选择跟外面的断了,你来满足我?”
我说:“吴先生一把年纪的人了,对我一个足够当你孙女的人说这种话是不是太恶心了点?”
“事情我都做了,怎么可能会怕说?”他笑了一声,语气忽然暧昧起来,“整整一下午,我都在怀念当时的感觉,真的”他看着摄像头,语气放轻,笑容诡异,望之可怖,“太棒了。”
我知道这种时候生气意味着我比较菜,但我心里真是气炸了,却努力维持着气定神闲的神情,“可你太脏了,我觉得恶心。”
他哼了一声,想是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