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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大哥自然就是负责人,他站在旁边赞许地看着光头,对李虞说:“没想到少爷也知道这件事。”
“我爸爸常提起这件事。”李虞伸出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光头的肩膀,笑着说:“好好干。”
光头又紧张又兴奋,负责人便说:“正好你来了,我安排你一件事。你去盯住老鬼一家,别惊动他们,也别叫他们跑了。必要时”他看了李虞一眼,又道:“宁可弄死。”
光头涨红了脸,这是因为太过兴奋,他点头说;“知道了,大哥。”又对李虞说:“我一定完成,鲤鱼少爷。”
李虞说:“他们手里还有一个名叫宋佳言的人质,如果你可以直接把他救出来,那这件事就算提前完成。但这不是必须要做的,不惊动他们是主要目的。”
光头连连点头,“我知道了,鲤鱼少爷。主要是看好他们,如果运气好恰好能救出宋佳言就救,如果不能就算了,但一定要看好。”
李虞点了点头。
负责人也说:“去吧。”
光头走后,负责人又说:“鲤鱼少爷,少奶奶,两位不用担心,他做事一向沉稳,今天只是知道自己原来也被老先生记得,甚至被提起,太过兴奋才会失态。”
李虞微微笑了一下,说:“看得出来,但我还是希望你再安排一部分人来作为替补计划。我不针对人,只是这件事对我来说相当重要,我不希望它有任何差池。”
负责人自然是立即就能够听懂,点头说:“没有问题,另外需要为郑小姐安排个医生吗?”
“安排吧。”李虞说:“你也出去吧。”
负责人走后,我过去看了郑小姐,刚刚光头把她放到了沙发上,我走过去叫了叫她,但她没有反应。
我见状不敢再乱动她,一转身,额头却正好碰到了一个硬物,当时便痛得我眼泪簌簌而下。
与此同时,也传来了一声闷哼,是李虞,他捂着下巴,眼里也饱含着泪。
我俩就这样泪眼莹莹地对视了半天,李虞开了口:“你的头还好吧?”他说话的声音还有些奇怪,因为下巴仍在疼。
我摇头,问:“你呢?”
“也还好。”他虽这么说,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来下巴要比额头脆弱多了,我还没有头晕呢。
我问:“你为什么突然站到我的身后?”
“想抱你。”他靠到沙发背上,闭起了眼睛,但嘴巴已经弯了起来,“结果刚一伸出手,就被你来了一下。”
“对不起嘛。”我说:“看在我也很疼的份上,就接受我的道歉吧。”
他没说话,只是闭着眼睛笑。
我也没有继续说,就站在原地看着他。我知道他有话要说。
果然,半晌之后,他开了口,“该道歉的是我。”
我问:“怎么?”
他依旧闭着眼睛,一副极累的模样,“我那么安排的确是自私的做法,正如你所说,在我的心里,她是死是活并不那么重要,我们救出你弟弟,搞清这整起事件才是最要紧的。”
我说:“你的想法似乎也没有错。”
“我当然没有错,”他睁开了眼睛,略带虚弱地笑了,“她又不是我的朋友。”
我这才反应过来,忙问:“你没事吧?是下巴痛吗?”不对,如果是下巴伤得这么严重,那早就没办法说话了。
这时,我的眼睛瞥到了他的肚子上,那里已经有了一小片红晕,只是我今天考虑到他有伤,万一流出血来他这种人必然会受不了,专门给他挑了深色衬衫,才导致我现在才发现。
我蹲下身子,问:“是伤口痛吗?怎么会突然流了这么多血呢?”
“我这毕竟只是血肉之躯嘛,”李虞抬手摸了摸我的头,说:“枪伤如果能让我这么带着跑一上午的话,枪还有什么尊严?”
我无语了一下,说:“你不要编了,你是突然开始虚弱的。”我这不关注则已,一关注才发现血真是流得很快,两句话的功夫,他的前襟就湿了一大片,他的脸色也随之越来越暗淡。
我着急死了,“那人不是去叫医生了么?怎么”
我话还没说完,眼前突然一花,身子突然被人重重地推了一把,与此同时听到李虞的声音:“小心!”
我跌到了地上,这才看清情况,李虞已经从沙发上滚了下去,而沙发上原本躺着的郑老师此刻已经立了起来,她单膝在地上跪着,手里虽没有武器,目光却冷森森的,与刚刚判若两人。
她打眼一扫,大概是见我离她近,伸手就要抓我,与此同时李虞又叫了一声:“退后!”
事实上他这句话算是马后炮了,因为早在他发出t这个音的时候,我就已经跳到了后面。
此时我的余光看到李虞正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他昨天才受新伤,因此显得有些吃力。他似乎发现我正在看他,下巴轻轻朝办公桌那一侧动了动。
赌场这种地方自然少不了武器,此时只要有一把枪就可以直接扭转战局。
于是我轻轻地眨了眨眼,示意他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李虞见状便努力爬起来朝郑小姐扑去,我也卯足了力气朝办公桌跑去,不管不顾地拉开了所有的抽屉,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盒子。
我毫不犹豫地打开它,里面果然是手枪及弹夹。
我拿出手枪装好,整个过程并不长,据我自己估计绝没有超过两分半,但这对于现在的局面来说已经太久了。所以,当我用手枪指向对面时,郑小姐已经跟李虞扭打在了一起。
如果是平时,像郑小姐这样身材的女人,就算是伸手再好,她自身的极限也不足以令她跟李虞缠斗起来。但现在李虞流着血,显得格外吃力。
而且,他俩晃动得太快了,以至于我根本就瞄不准。
我也来不及多想,只能大喊了一声:“住手!”
郑小姐朝我看了过来,见到我手里的东西,愕了一下。
看来她对我们的情况了解得不深,否则她应该明白,我的枪法根本不可能对她构成威胁。
我努力地将枪口对准了她,说:“再动一下我就开枪了。”
郑小姐便没有动。
我说:“举起手来。”
她先是颤颤巍巍地举着双手,一面不断扭头四处看,同时抽着鼻子,像是在嗅着什么。
突然,她看向了李虞,像是瞬间懂得了什么似的,突然伸手去抓李虞。
我顿时急了,不由自主地扣动了扳机,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安装消声器,加之时间也不够,所以手枪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巨响。
这就同事导致了一件坏事和一件好事。
坏事是我这枪并没有击中任何人,只打中了沙发。
好处是因为这声巨响,郑小姐愣住了。
李虞见状连忙扑上去勒住了她的脖子,令她的前面全部对着我。
这下我完全可以打中了,连忙朝她开了枪。她的胸口顿时冒出了血雾,李虞见状松了手,并咳嗽了几下,软在了沙发上。
我见状就要朝他跑去,李虞却命令:“先出去叫人!”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虽然痛得脸色煞白,却依旧十分不甘心的郑小姐,心里明白她虽然重伤,却仍有能力卷土重来,而我扶着李虞出去太浪费时间了。
可是唯一的武器在我手里,李虞已经无力跟她缠斗,如果我都走了,那
我正纠结,门突然被人打开,一群人鱼贯而入,为首的自然是负责人,跟在他身后的则是晴岚。
120很特别的事()
负责人显然也并没有料到房间里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在最初显得有些慌乱。但他很快便安排人去控制了郑小姐,随行的医生赶忙医治李虞。
晴岚也朝我跑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好吗?”
我问:“你不是被人抓了吗?”
说完这句时,我才发现她的额角擦破了一块。
“我没有,对不起。”她说:“我只觉得突然被人从脑袋后面打了一下,然后就没有了知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锁在洗手间里,我敲了好久的门才有人打开,然后我就被带来了。”
我一边听她说话,一边看着李虞那边,医生已经剪开了他的衣服,而他眯着眼睛,看上去既像醒着,又像晕了。虽然我的理智清楚他八成不会有生命危险,心里却还是难免紧张。
晴岚见我心不在焉,便止住了自己的话题,问我:“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我们本来计划先找到你再进行下一步,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得先弄清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我看向负责人,问“你派去的人情况怎样了?”
“还没有回话,我想他现在刚到。”负责人说:“不过我已经派了两队人。”
我点头,再度看向那个女人。此时她全身被绑,一名护士正在照料她,想必是太痛了,她细细地呻。吟着。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见她满脸冷汗,眼珠随着我的动作溜了过来,望着我,眼中闪着求生的光芒。
我说:“子弹还没取,你随时会死。如果你想活命,就眨眨眼,不想的话,就闭上眼睛吧。”
她眨了眨眼睛。
我满意道:“很好,你能说话么?”
她的嘴唇已经泛白,张了几次口,才极小声地说:“我是汪小姐派来的。”
我问:“汪小姐?”
负责人在旁边插口说:“老鬼就姓汪,汪小姐就是他的女儿。”
我看向郑小姐,她眨眼。
我说:“那你现在告诉我,既然你不是真正的郑小姐,那么真正的郑小姐在哪里?老鬼的女儿为什么要你冒充她?”
“真正的郑小姐在地下室我们打晕了她。”她一边喘着,一边说:“汪小姐料到你们会来,她需要我我杀了你们。”
我说:“还撒谎?看来你不想取子弹了。”见她不说话,我索性揭穿道:“你的汪小姐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的底细,别说一个你,就算是十个你也是白给。所以,叫你来,很可能只不过是要误导我们,好拖延一些时间难道你们是想要利用这点时间杀了宋佳言?”
她神色犹疑,目光飘忽,“我不知道”
我顿时来了火,明白自己猜中了。刚刚她闹吃不下饭什么的,显然都是拖延时间,晴岚八成也是她干的,至于楼下的那伙人,虽然还没有定论,但基本可以推断是配合她误导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让我们觉得是他们抓了晴岚,从而令我们耽搁在这里。
所以,在这个关节解开了以后,另一件事就显得尤为重要:刚刚李虞是对的,我们应该立刻去找老鬼,显然他虽然没有证据,却已经感觉到我们在被拖延。但我选择了找晴岚,虽然晴岚是自己获救的,但这个女人对我们的攻击导致了李虞的重伤,也就是说,时间确实被成功地拖延了。而我们为了双管齐下派去找老鬼的人,很可能也会出问题。
这么一想,我便看向负责人,他自然也十分激灵,立刻掏出了电话打算联络。
这时,不远处的李虞开了口,“不用”
负责人和我纷纷朝那边看去,李虞半张着眼睛,布满冷汗的脸上几乎没了血色,他的声音也不高,但还算有力,“不用惊动他们”他看向负责人,说:“想想办法,让她继续交代。”
负责人沉默了一下,朝他轻轻点头,随后对护士说:“帮她取出子弹。”
假郑小姐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问:“这是要做什么?”
“是为了让她有精力面对接下来的审问,”负责人观察着她的表情,微微一笑,说:“毕竟速死太快,也太过轻松,容易令你误会我们的意图,用小刀一片一片地将要你的肉割下来,再喂你吃下去,才能更好地让你的头脑保持清醒。”
假郑小姐顿时开始颤抖,我也感到一阵反胃,我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当初李暖暖审问我的情景历历在目。
取子弹时并没有打麻药,所以整个过程中,假郑小姐都在不断地颤抖着。伤口包扎好后,护士把她搬到一张椅子前绑住,并把她的腿搭在另一张椅子上,掏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假郑小姐立刻说:“我交代!”
护士便没有开始割。
显然假郑小姐是非常识时务的人,此刻不需任何发问,自己便说:“你说得对,我的确是负责拖延你们的时间,理由我也不知道,汪小姐只说要我无论用什么办法,把你们拖上三个小时。”
我下意识地抬腕看表,发现距离三个小时只剩十多分钟了。
现在已经没工夫做出任何应对,只能期待派出去的人别出问题。所以我只站在原地,焦心地听着她继续说:“我先是打晕了晴小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