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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会替我教你个乖。”他伸手在我的脸颊上抚了抚,说:“等你发现他对你的感情不过尔尔,发现他永远不会原谅你,甚至已经把你列在了死亡名单上,到时你就会明白错了的,不如就让它失去。”
我喃喃道:“这么说你真的没有杀死他?”
他闭上了眼睛,也不说话。
我连忙问:“那他现在在哪里?我为什么找不到他?”
他豁然张开眼睛,看着我,目光中有几分迷茫。
他不说话的样子真是太让人着急了,我忙催促道:“你说话呀!鲤鱼现在到底在”
他忽然皱起了眉头,问:“你的肩膀怎么了?”
这回轮到我傻眼了。
他伸过手来,捏了捏我的肩膀,剧痛顿时令我淌下了一串冷汗,他说:“忍一下,脱臼了。”
随后一捏,我顿时觉得肩膀轻松了许多,方才回神,问:“你你是鲤鱼吗?”
他没答,只问:“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我说:“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鲤鱼?”
他微微皱起眉头,似是有点嫌弃:“我当然是。你别再浪费时间,快说是怎么回事?”
我问:“你是哪个鲤鱼?”
“还有哪个?我当然是我!”他瞪起了眼睛,催促道:“快说!不要耽误我抓人!”
这口气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是被我从镜子里放出来了吧?”
他彻底无奈,“当然啊!”
我失望极了,“我知道了。”
他似是有些抓狂,道:“你倒是说啊!到底是谁打伤了你?”
我说:“我告诉过你的,是你的另一个灵魂。人应该是没有跑,但你也抓不住的。”
他皱起了眉头,显然对我的答案非常不满,道:“你把事情详细讲给我。”
我摇头,说:“我现在没空理你,而且请你离开,让我老公出来,我要确定他死了没有!”
“我就是你老公!”他瞪起眼睛,怒道:“你是笨蛋吗?”
“你才是笨蛋!我老公的脾气好得很!”我急死了,“要冒充我老公也拜托你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好吗!”
“你老公在被你毒死之前脾气确实好得很!”他虽这么说,语气却比刚刚温和了些,“你口中那个脾气很好的才是假的吧?他是不是一直在冒充我?”
我摇头,觉得万分无力,“我求求你快走吧”
“我不走,也不知道要怎么走。”他说:“算了,没法跟你沟通,你休息吧,需不需要医生。”
“你才是没法沟通!”我说:“我都说了,我要见我老公!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他打量着我,玩味道:“你想怎么不客气?”
“我”我咬咬牙,道:“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要把你们这窝孤魂野鬼全都端了!”
“唷,好大的口气,”他露出一脸嘲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多爱我呢。不过,如果不是因为我死了,你口中的孤魂野鬼也不会找上门来,一切全因你而起,既然你这么有能耐,就先把自己端了,好不好呀?”
我没办法说服他,心里又急得不行,现在遭他一讽刺,眼泪便忍不住簌簌而下。
李虞见状冷下脸,道:“别哭了。”
我哪里控制得了这个?何况事情搞不定,我着急哭都不行?
我没理会他,继续哭我的。
李虞便又说了一遍,“叫你别哭了。”
我自然不会理会他,他算老几?不过是一个镜子里的孤魂野鬼。
我不仅不理会,还哭得更厉害。就在这时,我擦眼泪的手臂突然被拽了开,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个耳光突然扇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耳朵顿时感觉到嗡的一下,半边脑袋就像被重物砸了一下似的,连脖子都木了。
我许久才回神,抬起头看着李虞。
李虞冷冷地看着我,问:“可以闭嘴了?”
我咽了咽口里的血腥气,喃喃道:“你果然不是他。”
“是才打你。”他看着我的眼睛,冷冷地说:“我死那天你在笑,现在却假惺惺地流泪,这太让人恶心了。”
我说不出话,倒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我的脸太痛了,嘴巴是僵的。
就在这时,nemo走了过来,手里托着李虞的手机,汇报说有来电。
李虞拿起来看了一眼,放到耳边,一边叫了一声“姐”,一边往里面走。
nemo却没有跟上李虞,而是在我的脚边转了转,说:“蠢蛋主人,您受伤了。需要nemo为您通知主人吗?”
我说:“谢谢,不用了。”
“那么,”它又问:“需要为您联络医生吗?”
我说:“不用,谢谢。”
它便说:“检测到蠢蛋主人受伤并不能正常回答问题,现在执行通知主人的命令。”
随后便转身走了。
我没再理会它,靠着墙壁坐了下来,歇了一会儿,却觉得身上受伤的地方比刚刚更疼了,心里也觉得十分害怕:事情已经朝着更可怕的方向发展了,以前我起码不会挨打,今天却根本就是捡了一条命。
而且,以前李虞这具身体只有两种形态,现在现在但愿他有三个。
我发了一会儿呆,便见李虞又出来了,已经穿戴整齐。他似是要出门,但见我还在原地,便问:“真的不需要请医生?”
142这样我就满意了()
我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他说:“我姐姐说有要紧事要见我,可能是知道刚刚的事了吧,毕竟nemo通知了霁朗。”他说到这里,轻轻地歪了歪头,脸上显出一丝微妙,“没想到你竟然跟霁朗认识,而且关系还不错。”
我皱眉道:“你在想什么?”
李虞轻轻一笑,道:“没什么。霁朗那个人有些烂好人,最容易令那种童年不幸,心灵敏感的可怜女孩子误会。我可提前告诉你,那是我姐姐的男人。”
我一阵恶心,“拜托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贸然胡扯了,会显得你戏很多!”我摸了摸口袋,发觉手机不见了,才想起是检查时放在了医务室,忙说“你先不要出门,等我先去取手机给你姐姐打个电话。”
李虞不悦起来,“做什么?”
“你别管。”我说着站起了身,正要往前走,眼前却一黑,幸而我反应快伸手扶住了墙,站了好一会儿,那令人作呕的晕眩感才减少了一些。
期间李虞就站在原地看着我,待我缓过来了,才说:“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但我权当你这是好意。放心吧,那可是我姐姐,我不会伤害她的。”
“谁知道呢。”我说:“我还是要把你的情况先告诉她为好。如果你真的如你自称是真的他,那你就站在原地等一下又何妨?”
他没吭声,也没动弹,显然是同意了。
我便往医务室走去,头依旧昏昏沉沉的,好像神经都被那一巴掌扇乱了似的。
走了一会儿,李虞的声音传来,“你的手机在哪里?”
我不想理他,自顾自地走我的。
待我走到电梯口时,胸口突然传来了一阵猝不及防的麻痛,我不禁捂住了胸口,身子也再站不直,不过这阵子很快,似乎只有十秒钟左右。
正当我抬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转过身,见果然是李虞,他正抬起手不知想做什么,心里大慌,连忙后退,却立刻就贴到了电梯门上。
李虞见状收回了手,问:“你刚刚怎么了?”
“没什么。”我说:“你想做什么?”
他歪了歪头,问:“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但你别接近我。”
他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我还没说话,身后电梯门轰然大开。我便说:“我马上下来,你等着。”随后就逃进了电梯。
终于来到了医务室,我的手机果然就在地上,而且nemo还在那里做了一个防盗标识,我拿起时它便消失了。
我拨通了李暖暖的号码,那边很快便接了起来,“什么事?”
我说:“我是宋佳音。”
“知道。”她说:“霁朗已经在路上了,鲤鱼已经出门了吧?”
我问:“吴医师?”
“嗯,nemo发来信息说鲤鱼暴打了你,你受伤很重。我听你说话含含糊糊的,是被打了脸么?”她说:“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我已经让鲤鱼来见我,你可以安心呆在家,霁朗会去给你处理伤口,我也让他带了几个人保护你。”
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谢谢。”
她的语气有几分温柔,又问了一遍:“鲤鱼出发了么?”
“没有,”我忙说:“事情和你想得不太一样,他之所以打我,是因为他不是鲤鱼。”
我把今天李虞伤口恶化一直到我被扇耳光全都讲了一遍,虽然尽量长话短说但也说了四五分钟,而我的脸本就受伤,舌头刚刚也在牙齿上磕破了,所以吐字不清,也不知李暖暖听懂了没有。
待我说完后,李暖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的意思是,现在鲤鱼身体里有三个人?”
我说:“是。一个是他,一个是镜子里的那个,一个是那个吴景康。现在镜子里的那个执意说他自己就是真正的鲤鱼,坚决不肯走,我没办法确定真正的鲤鱼是不是还在。我知道你要见他,所以希望你可以小心一些,他很凶狠。而且,我也希望你可以说服他,让他休息一下,看看真正的鲤鱼能否出来?如果没有,我再想办法去跟吴景康说。”
李暖暖却笑着问:“扇你一巴掌就叫凶狠了?”
我不知该怎么接这话。
李暖暖又道:“让他来吧。其实,听你的描述,我觉得这个才像是我弟弟。”
看来是我多管闲事,我说:“那就这样吧。”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觉得他恨你才正常,之前他对你太好了,我弟弟不是这种软骨头的男人。”李暖暖说:“但还是谢谢你好意提醒我,我会照做的。”
挂了电话后,我又拨打李虞的手机,却在身后听到了铃声。
我连忙转身,这才见李虞正在抱臂靠在门口,看状态已经来了挺长时间。
见到他我仍有些害怕,说:“你可以去了。”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我,问:“我死了我姐姐没有报复你么?”
我说:“这你去问她吧,你快走吧。”
他却不动身子,“你为什么不能回答?”
我说:“我为什么要回答。”
他便把脑袋一歪,斜睨着我道:“那我就不走。”
反正李暖暖也会告诉他,我便快点送走他才是上策,“她把我打了一顿,还派了十几个人想对我那样。不过因为吴景康及时来了,所以没有得逞。”
显然李虞并不满意,“然后?”
我说:“然后她就相信吴景康的话,没有再追究我。”
他冷呲,“也太轻了。”
我说:“吴景康有意拉拢我,所以在这些人里,就属对我还算不错。我想你姐姐之所以留着我,就是因为这一点,等解决了吴景康的事,她应该还有其他打算。你快走吧,你姐姐在等你。”
他露出厌烦,睖了我一眼,道:“你总催我做什么?”
我说:“因为你待在这里我就很紧张。”
他问:“怕我打你?”
“对。”我说:“所有的事你姐姐都非常清楚,希望你可以去问她。”
李虞便歪了歪嘴巴,“刚刚还急着说要见你老公,现在就赶我走了?我走了你还怎么见他?”
我说:“这么说你承认自己不是他了?”
他并不上当,“如果他依然贱兮兮地把你当宝贝,那他确实没资格当我,我自然也就不是他。”
我有些不爽,说:“他没有,他也很恨我,甚至”我说到这里才发觉自己说了没必要的话,闭上了嘴巴。
他挑了挑眉,“说啊。”又道:“不说又要打你。”
我说:“他打破了我的心脏,吴医师重新帮我换了一颗,不知这算是好运还是厄运,反正令我苟活到现在。”
他点了点头,道:“你刚刚捂的就是心脏?”
我说:“是有点不舒服。”
他点了点头,松开手臂,站直了身子,道:“这样我就满意了。”
我说:“那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的确要走了,”他转身作势要走,却又侧身看向我,说:“不准乱跑,等一下我回家必须得看到你。”
我说:“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找你姐姐。”
他耸耸肩,摊开手,露出了恶劣的笑容,“生理需求呢?”
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要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