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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可是你们良仙君,千求万求,从天上求下来的九天玄女,身份高贵,还不得叫相公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花了?相公,我要回家吃烤乳猪,走。”
那话出口,没见过这么奔放女子的少年们,更是臊得连脖颈都红透。
心里暗暗想:良仙君是有多强悍,才会让新婚娇妻天天腿软站不直?
良仙君明明长着一张禁欲系的脸,没想到背地里,竟是这样的良仙君。
良尘迎上一群少年探索的目光,竟是八风不动,将她往背上提了提,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中之下背着她,扬长而去,脚步又稳又大气。
等他们走后,江万渺依旧在仰天怒骂。
“够了,江宗主!”谢尚厉声呵斥:“今日已经证实,此事与小女无关,江宗主若要报仇,就去找真正的凶手!若是再揪着小女不放,我谢某人也不是吃素的!”
打,打不过!
辩,也辩不过!
江万渺从未觉得如此窝囊,一拳狠狠砸在地上:“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欺人太甚!”
第83章 再现风波1()
“江宗主,一句话打翻一船人,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一直双手环胸站在旁边看戏的桓温,似笑非笑:“我可是丢下军中重务,不远千里赶来为你打抱不平的,只可惜,目前毫无线索,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跟进到底的。”
正说着,谢尚腰间的冰花芙蓉玉里传来这样的消息:
“谢侯爷,不好了,宜兴出了大事!有人报案,周孝侯祠后的周墓墩,发现五十具尸体,全死于夺魂哨之下。”
谢尚闻言,声音一沉:“此话可当真?”
“千真万确,宜兴周氏已经把周孝侯祠以及后山的周墓墩封锁起来,不允许百姓再靠近,据周氏宗主花重锦透露,站在周墓墩所在的后山,能够隐约听到夺魂哨此起彼伏的声音,凄厉至极,花宗主揣测,周墓墩必有夺魂哨,而且为数不少。”
谢尚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怎么最近那么多夺魂哨作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夺魂哨又作怪了?”
怒到极点的江万渺,陡然听到这个消息,似在绝望中终于找到一丝报仇雪恨的曙光,陡然打起精神:“好啊,肯定是凤恣厉鬼在义兴作祟!我一定要去灭了他,为我儿女报仇!”
…………
另一边,离开云栖竹径后,良尘和凤恣把银发少年给带回了西湖的湖心岛。
此时此刻,凤恣正在给银发少年检查喉咙,仔细检查过后,却不由得皱眉。
“良尘,这小子可能受过难以承受的刺激和心理创伤,以致急火攻心,一夜白头,神志失常。至于他声带受损的原因,应该是长期嘶吼又不加节制所致。”
良尘盯着银发少年,眸色复杂:“能治吗?”
“能,再难治的哑疾,我也能治,不过要先现查明他受过什么刺激才能进行心理疏导。至于声带受损的问题,悉心调理,开口说话不成问题,不过需要一些时日。我去开方子,但有一味药,我不知道你家里有没有。”
其实她也好奇,这小子瞧着年纪并不大,得承受怎样难以承受的刺激,才会急火攻心一夜白头?她更好奇,为什么自己看见他,心会如此疼?这些,必须治好他的哑疾,才知道!
云珠站在旁边,道:“少夫人,怎么药?”
凤恣道:“萆荔,有吗?这种药,我想一般人家里的库房不会有。《山海经》记载,小华山有这种草,人吃了可以治疗心痛病。”
却不想云珠道:“萆荔吗?少主的后花园里种了很多,我现在就去找来。”
凤恣震惊不已,看向良尘:“你的后花园里为什么会种治疗心痛的香草?”
良尘缓步走到椅子上坐下来,单手支着下颚,看似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不理姿态,实则身体有些不舒服,他强撑着身体,忍着从四肢百骸传来的一阵一阵冷意,缄默不语。
见无人回答,云珠立刻道:“少主只是喜欢收集各种奇花异草。”
凤恣露出狐疑的目光,真的只是这样吗?
第84章 再现风波2()
云珠立刻转移话题:“少主,这位银发少年真的是凤恣吧?”
良尘凝眉轻语:“不是。”
云珠好奇道:“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他长得那么像凤恣?听说凤恣当年最爱穿红色长袍,不过这人与少夫人长得也像,少夫人,您不会还有兄长吧?幸好你们一男一女,一高一低,否则站在一起,我都不太敢辨认。”
凤恣心道:别说你不敢认了,站在这小子面前,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更像一个冒牌货。这小子模仿我已经模仿得足以以假乱真!
“对了,为什么我之前在云栖竹径叫这小子银魅,那些玄门子弟反应那么大?”
云珠闻言,脸色也白了白。
“少夫人,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一个银魅了,是一个不知是正是邪的神秘人物,江左大地上,人人忌惮,闻风丧胆。”
凤恣奇道:“江左大地上人人忌惮、闻风丧胆的人,不是驱魔少年凤恣吗?”
“那不一样,凤恣是铁证如山的丧心病狂,早已被正法,但这个银魅,虽然人人忌惮,却没有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大家抓不到他的错处,没办法拿他,只不过——”
说完一半,云珠声音戛然而止,感觉有一股强劲的冷意直逼而来。
云珠抬眸望去,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少主看他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冷?
好似一把刀,已经将他凌迟千万遍!
凤恣等得不耐烦:“只不过什么?快说!”
云珠缩了缩脖子,心惊胆战道:“坊间有一句民谣:银魅驾到,白旗飘飘,自废修为,夹尾快逃!”
“什么意思?”
“这个银魅,也是众人给他起的名字,因为没人知道他叫什么,长什么样,只因为他总爱出现在月朗星稀的夜晚,映月而出,衣珏漫天飞舞,长发如雪铺开,极唯美极飘逸,仿佛是从九天银河上飞下来的鬼魅,惯爱戴一张精致的银色眼罩,所以大家便称呼他银魅。”
凤恣摸了摸下颚,补脑那画面:“我听你描述,那个银魅出场,足以让群芳倾心啊。”
云珠点头:“银魅第一次在建康城上空出现,确实造成群芳倾心的效果。有个世家少女叫柳清月,发誓此生只嫁银魅,结果不久她父亲柳春晖就沦为一个毫无修为的废人,据说是自废修为。这也就罢了,柳家主竟然在自家府前插上白旗,上面写着:‘我不配自诩正义之士,至此退隐,不再问过江左诸事!’”
凤恣好奇地问:“银魅是怎么做到的?”
云珠道:“就是不知道才可怕!谁问柳家主,柳家主都咬死了是自己的错,与银魅无关,这几年好些步他后尘的人,全都如他一样,咬死了是自己的错,与银魅无关,以至于大家想联合找个借口收拾银魅,都找不到由头。久而久之,坊间便流传出一句童谣:银魅驾到,白旗飘飘,自废修为,夹尾快逃!”
关键是,银魅这人做事毫无章法,你完全不知道怎么就惹到了他?
第85章 再现风波3()
也许只是像柳清月一样窥探他的美色,也许只是恰好当时他心情不好!
偏偏,不管是谁惹他不快,他从不找本人算账,只找那人家族中的家主,这种釜底抽薪的收拾人手段,谁愿意招惹上他?
最让人忌惮的是,五年来,但凡被他盯上的家主,结局无不是自费修为,府邸白旗飘扬。
所以现在,谁若是不幸看到了他,第一反应就是:惹不起躲得起,快跑!
凤恣一把勾住银发少年的胳膊,赞道:“做事不留把柄,要不要这么帅?我决定了,他还是叫银魅,这名字肯定大杀四方,否极泰来,特别适合用来装逼!”
云珠忌惮道:“若是被银魅本尊知道,他的名字被人乱用。”
凤恣重重敲了云珠的脑袋一下:“笨,那不正好可以会一会那个传说中的银魅?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家少主竟然还怕了银魅不成?良尘,你说呢?”
良尘藏在袖子里的五指不知何时已经紧握成拳,咬牙忍着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寒意,淡淡道:“随你高兴。”
“听到了吧?你家少主说随我高兴。”
凤恣没有注意到良尘的异样,她走到银发少年身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银魅,你喜欢这个名字吗?喜欢就点头,不喜欢我会假装看不到。”
银魅眉飞色舞的一扬眉,拍了拍胸脯,“唔唔”两声:满意至极!
不过下一瞬,他便嫌弃的推开凤恣,走到良尘身边,锐利的眸子意外注意到良尘额头上一抹薄汗,加重语气“唔唔”两声:怎么了?你怎么了?
凤恣看良尘的脸,也大惊失色:“良尘,您脸色怎么这么白,不舒服吗?”
不知何时,他的脸色竟然白如纸。
良尘故作风轻云淡的一摆手:“没事,大概是这些天夜里都没有睡过觉,有些劳累而已,休息片刻就好。”
凤恣抓住良尘的手,欲给他把脉,良尘却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强撑着直打冷颤的身躯。
“确实没什么大碍,我去云栖坞一趟,看看族中长辈有没有被江万渺今日一闹,扰了清幽,你们呆在小瀛洲,别乱跑。”
云珠不放心:“少主,我随您去吧?”
“不用,你带少夫人去后花园找萆荔,给这位银魅公子煎药。”
说完,不等凤恣追上,他便以不容置喙的态度,扬长而去,转眼离开了湖心岛!
凤恣不放心,想追上去看看情况,却不想还没飞出西湖,砰的一声,就被良家在西湖设立的结界给弹了回来,凤恣气得跺脚,这小子当真没事吗?
…………
云栖竹径,此刻已经没有了人,大家都散了,只剩下一片清幽的竹林,通过云栖竹径上山,半山腰是一片云栖坞,那里住着良家族中一些避世的长辈。
那半山腰的云栖坞,一半烟遮,一半云埋,云来山更佳,云去山如画,美得犹如仙境。
良尘落到云栖坞的一片白墙黑瓦中,脚步刚一落下,整个人就一个踉跄,眼前一片黑暗。
第86章 再现风波4()
良尘定了定步子,像个冰雕般站在那里,想要稳一稳身形,熬过那一阵天旋地转,却不想天地晃动得太厉害,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扶住什么。
“嘭!”
下一刻,整个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身体横在地上,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
不知何时,路过的一位胡子花白的白衣老者发现了他,快步的走过去。
“倾墨?倾墨,你这孩子怎么躺在这里?”
那胡子花白的白衣老者蹲在他身边,手搭在他的脉搏上,过了须臾,愕然的睁大眼睛,沉声道:“怎么回事?你体内的元神去哪里了?”
良尘脸色沉浸,陷入昏迷之中,哪里能回答白衣老者的话?
白衣老者大呼:“来人!”
闻言,两个守卫快步跑出来,看到白衣老者身边昏倒在地上的男子后,大惊失色。
白衣老者道:“快,把他给我扶到我屋子里去!”
两人快若闪电,立刻将良尘扶到屋子里。
良尘这一晕惊动了很多良家族中长辈,七八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围着他团团转,急得焦头烂额,商量来,商量去,该怎么为他疗伤,他自己倒是心静如水,睡得十分沉稳。
一个月前,他骤然失去元神,身体亏虚得厉害,这一个月来,他每夜都领着凤恣去星临九霄阁疗伤,又消耗很多心血,所有亏虚积压在今天发作,并非意料之中,也绝非意料之外,值得庆幸的是,没有爆发在凤恣面前,所以他睡得十分踏实。
就是要族中长辈们劳心劳神了,实属不孝。
十个时辰后。
云栖坞良家族中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者从一间疗伤室走出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倾墨这孩子,身体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不过这孩子的元神,到底去了哪里?”
“只有等他苏醒过来,才能问个清楚,我们都为他疗了十个时辰的伤,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他的身体暂时没有大碍。”
“你说得轻巧,没了元神,他最多活不过一年!这孩子修为那么高,普天之下,有谁能夺走他的元神?我实在想不通!”
时间,又过了半个时辰。
良尘在一间清雅的静室里苏醒过来,身边,坐着一个白衣老者,仙风道骨,胡子花白。
看清那白衣长者的长相,良尘撑着床,坐起来,“爷爷,让您费心了。”
“躺着,别动。”
白衣老者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