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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灵对一三笑道,“两个我都要,一三你算一下价钱。”
“得了!”一三把玉镯打包好,然后敲起了计算器,笑嘻嘻道,“小姐姐,还是老规矩,给你打八五折。”
云歌灵付了账,最近直播赚的钱算是用得差不多了。云歌灵算了一下自己剩下的资产,幽幽地叹了口气,她果然还是个穷光蛋,直播的钱都不够她花啊,她是不是得去多找点副业干干?
想着这事时,云歌灵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小钟。
云歌灵对一三挥了挥手,就掀开珠帘走出了一三的店。云歌灵的注意力都在手机上,却是没注意到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人,正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一三无聊地翻弄着报纸,听到珠帘又响起,以为是云歌灵忘带了东西走了回来。不过当他抬起头看到来人时,咧开的嘴角霎时收敛了起来,把报纸推到了一边,站直了身体,小表情绷得紧紧的。
“老板。”
周宵进到店内来就把吸着的烟给灭了,伸手进衣服内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递到了一三的面前,“新货。”
一三赶忙把黑盒子给拿到了手上,然后小心地打开,就露出了盒内白白绿绿的珠子来。这些珠子和珍珠差不多大小,浑圆透亮,有白玉也有绿玉,混在一起特别的好看。一三捏起了一颗细细地看了一下,眼睛发亮地看向周宵。
“老板,好东西啊,你上哪弄的?”
周宵伸手把他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挠得更乱,眼睛微挑,笑吟吟道,“从一个女人身上弄来的。”
一三捂住自己的头发不让周宵继续摆弄,抱着玉珠就跳到了后面去,愤愤不平,“老板,你这天天栽在女人堆里,小心哪天精尽人亡啊。”
周宵抽出烟盒,取了一根烟含在嘴上,也不点火,就这么含着笑说,“怎么?一三是羡慕了吗?”
“我可不羡慕。”一三大力地摇晃着脑袋表示自己的抗拒。
周宵看着一三敬而远之的表情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一把就把一三给拉到了身边,凑近他的耳边道,“一三,你也成年了,差不多也到了破戒的时候了。”
一三苦着脸,“老板,你正经点。”
“我很正经啊。”周宵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离开了自己的身边。周宵取下嘴里含着的香烟倚靠在玻璃柜上指向门口,状似无意地问,“刚才是不是有人进来买过玉?”
一三一手抓着一颗珠子把玩着,想也没想道,“对啊,老板你在门口见到小姐姐了?”
“小姐姐?”周宵眯了眯眼。
一三举起一颗珠子对着灯光照了照,随意道,“对啊,每个月都会来好几次的小姐姐,听说是玉石收藏者,前两天老板你介绍的侯一发拿来的玉镯子就被这个小姐姐刚才买走了。”
周宵淡淡道,“她叫什么?”
一三挠了挠脸,想了好一会才犹豫道,“云歌什么来的,雅?灵?”
“行了。”周宵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站直了身体,“把东西收好吧,过几天我再过来。”
一三看着插着兜就离开的周宵,歪了歪脑袋,怎么感觉自己的老板好像对小姐姐很感兴趣一样?
一三晃了晃脑袋,觉得大概是自己想岔了,怎么想云歌灵都不是周宵喜欢的类型。之前周宵带过来的女人都是大胸细腰的,云歌灵和大胸细腰显然拼合不到一块。
……
云歌灵和小钟说了几分钟的电话,确认第二天过去把定下来的服装广告拍了她就把手机给挂了。
回到云家,除了在打扫的王嫂外,就没见到其他人的身影了。
云歌灵提着背包走进了大厅,问王嫂,“爸和苏礼呢?”
王嫂抹了一把汗道,“先生带着苏礼少爷去清北参观了。”
清北?大学?这不是本地最出名的一所百年老校吗?
“参观?爸的公司要和清北大学合作什么项目吗?”云歌灵问。
王嫂摇头笑道,“小姐你这几天在外面不知道,是先生打算把最近几年在国外发展的产业挪回到国内来。去清北大学是给小少爷看学校去的,这不出国了,小少爷的大学也就想着转回来。”
嗯?打算留在国内云歌灵稍微有些诧异,这决定还真是突然。
云歌灵笑道,“王嫂,怎么之前没听爸和苏礼说过要回来,那些产业不是说在国外扩展得很好吗?”
“这”王嫂犹豫了下,“我也不是很了解,最近两天先生好像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每天都乐呵呵的心情很好。我也是昨天才听先生提起产业转移的事,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开心的事?”
“好像是认识了什么人”
听到王嫂的话,云歌灵陷入了思考中。认识的人,谁这么有能耐,竟然能把一向利益至上的云付海说动到把产业都挪回到了国内来?
“小姐,今晚你有什么想吃的吗?等下我去市场买回来,今晚先生和少爷也会回来吃饭。”
“我都可以,你随便做就行。我先上去休息了,吃饭时再叫我。”
云歌灵和王嫂又说了两句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进到房间,王炸就从六孔埙内飘了出来。云歌灵把背包随手甩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转头望向王炸,“你觉得怎么样?”
王炸偏头,“云付海产业转移的事?”
“对。”
王炸想了想道,“没想法。不管他想要做什么,只要不影响到你就行。”
云歌灵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说得倒是没错。”云歌灵眼神一凛,缓缓道,“只要某些人不招惹我,还能活得久一些。”
“对了。”云歌灵画风一转,拍了一下手,“离开了三天,也不知道那俄罗斯小套娃如何了。”
说着,云歌灵就把续命蛊的玻璃罐子给掏了出来。玻璃罐中的红色液体已经全部消失,只剩下几滴粘在玻璃面上。那个死婴的皮肤也干枯了下来,整个体积缩小了一半。云歌灵鼓捣了一下,才在死婴的肚子下看到了躺在里面的俄罗斯套娃,它的肚子起起伏伏的,看起来似乎正在睡觉。
云歌灵翻出了个塑料手套,直接就伸手进玻璃罐中把俄罗斯套娃给夹了起来。俄罗斯套娃被云歌灵捏着,在空气中晃荡了两下。这个套娃比三天前有了很大的变化,皮肤变得白皙,看起来很有光泽和弹性,摸上去那蜡像和真人皮肤差不多。而且它的五官更真实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活婴儿。
云歌灵伸出手指戳了戳俄罗斯套娃的肚子,鼓鼓的,很有手感,看来这三天它可是补营养补得不错。
大概是被搓弄醒了,俄罗斯套娃眼皮动了动,幽幽地睁开了眼睛。当它看到云歌灵的脸时,脸上有一瞬间的慌张,不过下一秒,它就挥舞起了拳头,奶声奶气道,“我,我告诉你,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可杀了你哦!”
俄罗斯套娃的表情很狰狞,但是配上它那比小正太还软糯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威胁,反正更像是在撒娇,完全没有仗势欺人的气概。
王炸听到俄罗斯套娃的话,挥一挥手,就把云歌灵捏着的套娃给甩进了旁边的花瓶里。
“咕噜噜噜——”
云歌灵看着花瓶里快要溺水的俄罗斯套娃,饶有兴致地笑着,完全没有搭把手救人的意思。
俄罗斯套娃没想到这些人说动手就动手,直接就把自己扔水里去了。俄罗斯套娃简直要哭了,它不会游泳啊!
看着俄罗斯套娃就要沉入海底的时候,王炸终于大发慈悲把它从花瓶的水里捞了出来。俄罗斯套娃躺在桌上,全身湿漉漉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气顺好后,它可怜兮兮地爬了起来,盘腿坐下,哇哇的大哭起来。
云歌灵、王炸:“”
王嫂正好从云歌灵卧室外经过,当她听到婴儿的哭声时,脚下一顿,有些迷惑。这孩子的声音怎么好像是从小姐房间里传来的?王嫂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靠到了云歌灵卧室的门上,那婴儿的哭声听得就更真切了。
王嫂全身打了个机灵,难不成小姐也和夫人当初一样撞了邪?
王嫂赶紧伸手敲响了云歌灵卧室的门,着急道,“小姐,你没事吧?”
云歌灵听到王嫂的声音,转过头去看依然哭个不停的俄罗斯套娃,终于受不了,把俄罗斯套娃提起来塞进了脏衣服堆里去,耳边霎时清净了下来。
云歌灵把王嫂哄走后,才让王炸把俄罗斯套娃给重新提溜到了桌面上。俄罗斯套娃瞅见他们,眼泪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起了转来。
云歌灵太阳穴一突,瞪了它一眼,俄罗斯套娃吓得把眼泪鼻涕全给吸了回去。
“我,我告诉你们,我真的会杀了你们的嗝我没有在说谎”
俄罗斯套娃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叉着腰。
云歌灵手指一伸,就把它给戳了回去,俄罗斯套娃趴在地上,又想哭了。
云歌灵看着这动不动就哭的蜡像人,默默回头看向了王炸,“这个东西怎么办?”
“带在身上。”王炸咳了一声。
云歌灵听后,嫌弃地看了眼桌上躺着哭唧唧的俄罗斯套娃。
俄罗斯套娃:“”别以为它看不到她的眼神,嗝。
王炸淡淡道,“带着它多少能避灾转祸。”
“避灾转祸?”云歌灵一点一点地点在俄罗斯套娃鼓鼓的肚子上,“就它?”
“续命蛊本来就有转嫁的作用,根本上是把别人的寿元转到自己的身上,其实也可以说是把自己的灾祸转嫁到他人的身上。”王炸悠悠道,“它也算是受了续命蛊的影响,虽然大的灾祸躲不掉,但是一些小灾小难还是能起一些作用的。”
云歌灵听着王炸给自己细细的解释,了悟,“就是说别人如果想陷害我,只要我把它带在身上,我不会有事,反而是想陷害我的人会出事?”
“可以这么理解。”王炸点头。
譬如有人想要绊倒云歌灵,那么最后跌倒的一定是她而不是云歌灵。俄罗斯套娃避灾转祸的作用就在这中间发挥了影响,不过这只能运作在一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上就是了。
虽然这么说,云歌灵看着俄罗斯套娃还是略带嫌弃。
王炸无奈,提着还在张牙舞爪地俄罗斯套娃去洗手间给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净,才把它交到了云歌灵手上。
云歌灵看着这样的俄罗斯套娃,才勉为其难地收下。
“我要杀了你们你们等着竟然敢嫌弃我嗝”
云歌灵无视它,抬头看王炸,“它会一直这么多话吗?”
王炸揉了揉太阳穴,“没成年的孩子就是这样,你忍忍吧。”
“好吧。”云歌灵捏着俄罗斯套娃的脖子举到自己面前,冷声道,“安静点,不然把你埋土坑里去。”
想到黑乎乎的泥土地,还有蠕动的虫子,俄罗斯套娃打了个嗝,伸出胖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云歌灵露出恶劣的笑,“就那么愉快的决定了,你以后就叫小套。”
获得新名字的小套眼泪再次涌出了眼眶,可是当它想到刚才云歌灵威胁它的话,它又可怜兮兮地憋了回去。
蜡像人果然没有人权。
……
晚上,云付海和云苏礼回到了云家。
云歌灵走出房间还没下到一楼,就听到了云付海哈哈大笑的声音,声音洪亮,听起来似乎很高兴?
云歌灵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云付海看到云歌灵,竟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歌灵,你回来了?饿了吗?我和苏礼在外面带了些小蛋糕回来,你们女孩子应该都爱吃这些东西吧。”
云歌灵:“”这云付海真的是原身她爸吗?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
云付海走到云歌灵面前,还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王嫂好像做完晚饭了,先去把饭吃了,晚点让王嫂把蛋糕送你房间去。”
云歌灵默默地瞅着走向厨房的云付海,云付海身上没有黑气,也没有挂到什么脏东西,很平常的气息,不像是撞了邪。
云苏礼走到云歌灵面前,“姐,怎么了?”
云歌灵摇头,笑道,“只是觉得爸他心情好像挺好的。”
“是吗?”云苏礼望向云付海的背影,喃喃道,“最近爸是有点奇怪,这几天一直很开心,从早上就笑到了晚上。”
“遇上好事了?”云歌灵问。
云苏礼眨了眨眼睛,轻轻扯了扯嘴角笑道,“我也没听爸说过。走吧,姐,该去吃饭了。”
云歌灵没有动,看着往前去的云苏礼,觉得云苏礼似乎隐瞒了什么。
“王炸,你有感觉云付海身边有什么古怪吗?”
王炸的声音幽幽地传来,“虽然没有,但是哪里好像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