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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炸和云歌灵研究着这个土洞的时候,走廊尽头传来了周舒舒大声呼叫的声音。
“快来人啊,蚊子和方立在这里!”
云歌灵和王炸闻言,就快步走了过去,果然在经过第七个院子的拱门背面,一块树丛里,正倒着方立和蚊子的两个人。
云歌灵四个人互相搭了把手,把两人给弄到了第七个院子的屋子里去,因为下雨的缘故,走廊和室内的地板都他们被拖出了一道长长的水痕。云歌灵四人身上已经湿透,头发上都在滴着水滴,可是他们每个人暂时都没时间顾着这些,因为蚊子和方立额头都受了伤,两人此时都陷入了昏迷。
云歌灵道,“我记得在节目组给的食物里有一个塑料袋装了医药箱子,你们暂时看着他们,我过去把东西拿过来。”
王炸这次没有选择跟着云歌灵,而是留在了屋内。
王炸安静地坐在一边,余光一直留意着旁边的周舒舒和雷弘震。周舒舒一脸的焦急,时不时就抬头望出屋外,似乎这样云歌灵下一秒就能回到他们的面前来。雷弘震则席地而坐,摸出了一根香烟也不抽,就这么地含在了嘴巴里,目光一直落到昏迷的蚊子和方立身上。
王炸突然开口道,“我们还是通知节目组的人过来把方立和蚊子送医院吧。”
雷弘震笑道,“我以前干保安那行也经常受伤,他们看着严重而已,其实没有什么大碍,血也止了,我想不出半个小时就会醒过来了。”
连一向胆小,这两天恨不得早点离开四合院的周舒舒也跟着道,“我觉得可以等歌雅回来再说,如果他们半个小时后没有醒过来,我们到时再找节目组的人也不迟。毕竟我们擅自结束直播,完全没询问过方立和蚊子的意思,也许他们还想坚持一会呢?”
王炸低声笑了,“是吗,竟然你们这么说,那就这样做吧。”
王炸搁在膝盖上的手臂慢悠悠地晃了几下,视线若有似无地从周舒舒身上移到到了雷弘震的身上。
两个人都不让他通知节目组吗
云歌灵那边很快就提着医药箱跑了回来,雷弘震撸起袖子,咧着嘴道,“让我来吧,我年轻时经常打架,那伤口都是自己包扎的,这技术或许比护士还要了得。”
云歌灵见他这么说也不和他争抢,雷弘震接过医药箱,手法娴熟地就给蚊子还有方立两人包扎起了伤口来。
雷弘震撩起方立的刘海,看着他隐藏在黑发下精致的脸蛋忍不住吹了个口哨,边处理伤口边口花花道,“这哥们长得还真是比女人好看,有这脸干嘛还要把它给挡起来。”
在雷弘震撩起方立刘海的那一刻,不管是方立的直播间还是其他嘉宾的直播间,里面的观众瞬间都沸腾了起来,尤其是女粉丝。
方立第三个直播的时候表现得还算不错,吸了一部分的粉丝,但是这场直播开始到现在,他一直表现平平,而且一天下来说的话还不超过十句,有时候观众都忘了有他这么一号人在。而现在看到方立隐藏在镜片和头发下的真颜,方立直播间直接就炸了,无数的粉丝都涌了进来,那关注度直逼第二名的王炸。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舔视屏
——恐怖直播这节目绝了,拉出来每个人都能当明星了
——卧槽,方立小哥竟然这么好看吗?长得这么好为什么要当宅男,还带着巨丑的眼镜,难道你们帅哥都是这样的吗?
——等我成了帅哥,我再回来回答楼上的问题
——方立真的长得太好了,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的人,糟了,这是心动的感觉
——我已经点了关注了,以后我就驻扎在方立的直播间
——方立和王炸完全两种类型,好难选择,我该爱哪一个啊
——楼上的兄弟姐妹们,现在似乎不是舔颜的时候,我们不是该把袭击他们的人给找出来吗?
——我刚才一直呆在蚊子的直播间,话说你们有看到袭击蚊子和方立的人吗?我怎么好像只看到了一道黑影从面前闪过,镜头快速地晃动了起来,只听到了几声重重的撞击声
——我也没看到,根本就没见有人进到屋内来啊,不过镜头刚才的确是晃得很厉害,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总觉得这场直播很诡异啊,嘉宾们不如不拍了吧,安全第一啊
——楼上的人就别瞎操心了,这个节目一看就学那些综艺一样,有台本的,什么受伤不受伤,都是演的好吗,台词都是节目组给准备好的
弹幕各种的言论在刷着,其中很大一部分的人还保持着观望的态度,很多综艺节目都有台本这个的确是事实,这些人隐隐觉得这场直播不一样,但是又认为心里的想法有些微妙。鬼,真的会存在吗?一切其实都是节目组的小把戏吧,到时在节目全部播完后,或许还会说一句“这些鬼怪灵异的事情全是他们编造”的话。
观众都在自我安慰,虽然嘴里嚷嚷着想要见鬼,但是真要让他们见到,怕是直接就会吓破胆子,人类就是这么的矛盾。这下子方立的长相很好地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这些人很快就从鬼怪的理念中暂时脱离了出来。
而四合院这边,周舒舒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大约也是没想到方立长了张这么好看的脸。
而云歌灵则是默默地看了好一会方立的脸,觉得方立和阿九真的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而且两个人的眼角处竟然都有位置一模一样的泪痣。云歌灵心里闪过一个快得让人抓不住的念头,她总觉得方立本身有什么问题。
如同雷弘震说的,蚊子和方立在半个小时后终于醒了过来。
蚊子痛哼了一声,扶着脑门皱着眉头睁开眼睛。雷弘震见她清醒后,就直截了当地开口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晕倒在了草丛里?”
蚊子还有些懵,反倒是方立回答了雷弘震的问题。
方立说道,“你们离开后不久,我们听到走廊有脚步声传来,初时以为是你们有什么事情回来了,就一起走出了走廊,但是走廊里什么人都没有。后来我们回到了屋内,刚走进门口,身后就出现了两双手,那是两双女人的手。她紧紧地箍住了我和蚊子的脖子,把我们拖到了门口处,压着我们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砸着门,我们拼命地反抗,终于从那两双凭空出现的手中逃离了出来,我们一路跑到了拱门处,之后就躲进了草丛堆里,也许在那里我们就失去了意识。”
周舒舒咽了咽口水,“一双手?”
方立嗯了声道,“一双指甲是黑色的手,我没看到有身体,那双手就挂在空气中”
蚊子那边也缓了过来,神色有些萎靡,她捂着额头的伤口道,“我,我也看到了一双手,指甲也是黑色的,不过掐住我的那双手要比方立的瘦一些,皮肤也要黄一点。”蚊子瞪圆了眼睛,声音哆嗦了一下偏头望向众人,“我们是不是撞鬼了,这里是不是真的有鬼?呜呜,怎么办,我们被鬼盯上了是吗?”
蚊子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她哭得很伤心,身体还在一耸一耸的,似乎极力地在压抑着心底的害怕。
周舒舒在旁边安慰着他,雷弘震则是往旁边挪了几步,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女人果然是水做”的话。
方立拿着自己那已经坏掉的眼镜安静地坐在原地,表情是难得的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歌灵回头小声问王炸,“两双同样涂着黑色指甲的女人手,也就是说有两个那东西在吗?”
那东西,已经不言而喻了。
王炸沉吟片刻道,“这个四合院给我的感觉有点古怪,明明这么多鬼物,但是阴气却不是很重。”
“我也感觉到了。”云歌灵点头,“这是为什么呢?”
云歌灵感觉这座四合院应该不止一只鬼,或许有好几只也说不准,蚊子和方立见过的两双女人手,周舒舒见到的拿着皮球的男人,至于那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暂时不知道她有没有在这些鬼物之中占了一席之地。
雷弘震听着耳边的哭声终于受不了了,不耐烦道,“现在哭也没用,如果你怕的话你大可以现在就打电话给节目组,选择放弃直播。”
蚊子抹了把眼泪,摇了摇头,“我,我就是有些害怕,我还能继续直播。”
云歌灵转头望向方立,“方立你呢,身体怎么样?要不要叫节目组的人送你去医院?”
方立没有说话,似乎用沉默拒绝了云歌灵的好意。
王炸适时走出来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前面的院子吃点东西补充点体力吧。”
王炸这话一出,众人才觉得又累又饿,昨天半夜大部分人都没有睡好,今天清晨开始到现在精神一直都处在紧绷的状态,现在六人终于集合在一起,那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下来,就觉得身体僵硬得可怕,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非常的不舒服。
几人回到放食物和行李的院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就围坐在一块吃起了干涩的午饭。蚊子和方立虽然受了伤,脸色苍白些外,倒是精神头看起来还算不错。
这半天发生的事情着实有些多,众人的胃口都不算好,吃了一些东西后,各自就在房间里寻了个位置休息了起来。
云歌灵一口一口吃着手中的面包,王炸坐在她身边拿着那本记录着各种各样灵异故事的鬼事集认真地看着,时不时给云歌灵那边递上一瓶矿泉水。
雷弘震暂时睡不着,瞧见王炸还在研究那鬼事集,不耐烦地嚷嚷道,“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还能在里面翻出金子了,再不然还能靠这东西抓鬼?”
云歌灵吞下嘴里最后一块蛋糕,笑道,“还真有这个可能。”
雷弘震啧啧了两声,骂了句神经病就倚靠在墙边闭上眼睛打起了瞌睡。云歌灵靠近王炸,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有什么发现?”
王炸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这些报道记录的鬼事挺丰富的,就好像编者亲眼目睹过。”每次看鬼事集,王炸的这种想法就越来越深切。
云歌灵拿过他手中那些零散的报纸,一页一页的翻起来,这些故事她已经看过,不过王炸说的话,云歌灵选择相信,她一直觉得王炸的第六感非常的准确。
云歌灵笑着道,“或许这尤天南真的开了天眼,毕竟我们面前就有一个阴阳眼的人存在,多一个似乎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了。”
王炸无奈地看着云歌灵,“这应该和阴阳眼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云歌灵摆了摆手,“我就那么比喻一下。”
一直乖乖当吉祥物挂件的俄罗斯套娃重重地点头,奶声奶气的“嗯”了一声。不过它这边刚嗯完,一直闭目养神的雷弘震那锐利的视线就投射到了俄罗斯套娃的身上,吓得俄罗斯套娃赶紧闭上了嘴巴,把脸颊都撑得鼓鼓的。
当雷弘震的目光移开后,俄罗斯套娃的脸才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整个憋了下去。
今天的雨一直淅淅沥沥的下着,断断续续的,一直从清晨下到了黄昏。下午云歌灵和王炸出去了一趟,不过很快就又回到了院子里来。那两双断手并没有出现在云歌灵和王炸的面前,他们一无所获回来。
下午太过平静,什么也没发生,但是众人的心里却没有因为这平静而高兴,反而越发压抑,总有种风雨欲来的错觉。
晚饭简单的吃过后,六名嘉宾围坐在一块,商量起了晚上睡觉的问题。昨天分开休息的时候差点出了事,这次显然是不能继续这样做。他们讨论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委屈一下自己,六个人住在了一个院子内。
他们去其他房间把被子这些东西搬了过来,虽然被子散发着一股的霉味,但是也总比他们直接躺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要好上许多。
六名嘉宾中,三男三女,遵循女士优先的原则,云歌灵、蚊子和周舒舒三人就睡在床上,勉强地挤两个晚上。而王炸、雷弘震还有方立,就在拔步床下面打地铺,这样六个人靠近不说,晚上如果遇到什么事还能有个照应。
在六人都睡着后,深夜的院子中就传来了呜呜的哭声,四个戴着高帽,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举着一架白色的轿子就从走廊的尽头飘了过来。他们在飘到云歌灵等人的房门外时,突然就停下了步伐,轿子内呜呜的哭声也霎时停止了。
一双手撩开了轿子的帘子,一只乌溜溜的眼睛就从那缝隙中探了出来。那双眼睛瞪得圆圆的,瞳孔一直对着门口的方向,眼里流露出了想要进到门内去的欲望。
四个送灵人忽然咧开了嘴,其中最靠近门那边的两个送灵人伸出手就想往那边的门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