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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内向;但也很努力地融入大家的氛围中;他看到阿九和王炸之间的互动,小声地说了一句;“方立你原来是这样的性格啊;你和王炸的感情真好。”
阿九抬头看了一眼腾青;笑了笑;“不哦;方立可不是这样的性格;他啊,闷得很,并且”
并且的后面阿九好像说了什么;但是在他身边的众人都没有听清。
滕青尴尬地笑了笑;以为阿九在反讽他自己的性格,“那也挺好的我的性格也很闷。”
森林中的树木实在是太多,众人走路还得仔细地避让。节目组只告诉他们一路往前就能见到藏在深山中的村子,但是走进林子里后,云歌灵等人很快就发现,这边没有指示牌,走着走着,也不知道他们的路是否走得正确。
简方原从带来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块指南针摆弄了起来,腾青瞧见后好奇地凑了过去。
腾青问,“你还带了指南针啊?”因为简方原是留学生,据他自己说,他读书早,现在已经在国外留学了快三年,这三年他很少回国,这次回来算是三年里在国内呆得最久的。简方原可能是在外国待得时间比较长,在说话上或者行为上都带上了点国外的地方特色。倒是没想到,简方原一个留学生比他们这些一直留在国内的人想得还周到仔细。
简方原拿着指南针换了个方向,笑道,“我母亲叫我带的,说是可能有帮助。她知道我来参加这个节目时,还把我骂了一顿。”
“为什么啊,这个节目很好玩啊。我之前就特别想来玩了,现在好不容易才找了个机会参加。”阿九一直缀在他们身后,听到简方原和腾青的谈话后,他就走了上来,加入了话题。
众人没细想阿九话里的问题,他们只以为阿九在第一场直播节目开始时就想着来参加,不过那时候因为还没推出素人计划,所以他没能加入而已。
简方原敲了敲依然没啥反应的指南针,边寻找方向边道,“我们家有点特别吧,我母亲她啊对我来参加这种灵异节目有点担心,总觉得我会有危险,所以就挺反对我过来的。”
想想直播节目的前几期,都有人在节目中死亡,虽然不一定是节目的问题,但是也的确令人心惊。尤其还是上了年纪的长辈,当听到自己的家人要来参加可能会遇害的直播节目,那还不得担心得要命,实在是太好理解。
腾青道,“方原你家信鬼神?”
简方原顿住了脚,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们家啊还真挺信这些的。”
腾青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道,“我倒是不太信,但是我觉得做事情不能只靠自己的片面之言,应该切身体会过才能下结论。”
“所以你来参加这个节目?”
腾青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不是,我这次会过来,还是因为我支教的地方生活比较贫困,学校的资源也很有限。我当初报名时纯粹就是想着赚点钱给孩子们改善一下生活。”说道这里,腾青笑了笑,“开始没接到通知还以为没戏了,没想到这次节目组直接就联系上了我,我还挺惊讶的,真是峰回路转。”
阿九道,“没看出来腾青你还是个好老师。”
换做别人听到阿九这话一定以为是在讽刺自己,腾青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不在乎,只是对着阿九小小地扯了一下嘴角。
云歌灵见简方原拿着指南针摆弄了半天,但是他们却依然还只是在原地踏步,就走了过去问道,“怎么样?”
简方原把指南针举起来,让众人都能看到那个圆形的屏幕,他摇头道,“刚才还好好的,但是走到这边后,指南针突然就猛烈地转动了起来,就像这样。”
只见玻璃屏幕内的磁针在里面快速地转动着,并且还有越转越快的趋势,到最后众人只能看到一抹虚影。
“这个指南针坏了吗?”阿九饶有兴致地伸手戳了戳指南针的屏幕。
简方原皱了皱眉头,“应该不可能,这个是新买的,我来之前还试用过了,刚才坐车的时候也没问题,不可能换到现在就坏了。”
“喂!”
亓官房沙哑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云歌灵等人抬头望向了他那边。此时林中的云雾已经渐渐变得浓厚,大伙只能瞧见亓官房站在一个小土坡上隐隐约约的身影。他嘴里应该是叼了一根烟,侧着身,右手指向了自己的身后,看动作似乎是示意众人往他身后看去。
云歌灵等人立刻就走了过去,当走上小山坡时终于看到了元官房指的景色。在亓官房的身后,是一个掩在深山低处的小村落,小村落完全被云雾遮盖,只有一些屋檐房瓦影影绰绰的出现在众人眼里。按他们和村落的位置推算,他们大概还得往下走一大段路。不过能找到节目组说的村子已经算是幸事,多走一点路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这次的直播有些意思,六个嘉宾里面只有云歌灵一个女生,除了腾青比较矮小外,王炸等四人都十分高挑,这么一来就显得云歌灵更为的娇小可人。在六人的直播间里已经刷起了一个白雪公主和四个高个子的童话故事,至于腾青,早就被人忘到了九霄云外。
因为云歌灵是唯一的一个女生,所以一路以来,倒是受到了众人的各种呵护。云歌灵总觉得现在的情况就是,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这次直播中最弱小的存在。而云歌灵的直觉也没有出错,直播间里面观众已经开始期待除腾青外其余四名嘉宾的精彩演出,至于云歌灵和腾青已经被众人划分到了需要被保护的行列中。云歌灵之前的几次精彩的直播,好似远走的龙卷风,明明制造了极大的伤害,但是离开后就慢慢被人淡化了。
六名嘉宾进到树林时是十二点左右,而当他们出了深山走到村落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
云歌灵往村口的附近四处看了一圈,这个村子门口就靠两根断掉的电线杆区分着,没有写着村子名字的碑石,也没有牌匾。从他们下了山后,这边就一直下着淅淅沥沥的雨,众人已经把带来的雨衣套在了身上,不过只是往这里站了一小会,众人的雨衣就湿成了一团,连鞋子里面都是水渍。
简方原抹了一把被雨水洒到的脸,疑惑道,“你们有没有听到奇怪的乐声?”
“好像有喇叭,笛子”腾青拉了拉被风吹得有些掀开的雨衣,眼里也带了点困惑地喃喃了一句。
“是葬乐。”一路上鲜少说话的亓官房走到了两个断掉的电信杆的中央,目光炯炯地瞅着村落里的某个方向。
云歌灵也往前走了一步,从他们这里的位置可以看到,前面先是一条泥泞的泥土路,接着就是一大片飘扬着翠绿色的田地。而在田地里面,好像有一行穿着白色还是黄色的人。原本就因为距离的原因看得不是很真切,又因为现在下雨的关系,视线受到的阻碍就更大了,雨雾把面前的景色都弄得非常的虚幻,或许面前有个小水坑他们踏了进去都没能第一时间注意到。
阿九也看到田地那边的一抹有别于田野的颜色,他伸出手指道,“那些是人吗?”
简方原眯了眯眼,“应该是吧,他们好像在移动。”
田地里的应该就是村落里的村民了,他们的确如简方原说的一直在移动,之前还在田地的左上方,只是一小会的功夫,那些人就移到了右上端,这么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行走方式,很快,云歌灵等人耳边听到的葬乐声就更大了。
葬乐声逐渐变大,众人也就听得越清晰。和亓官房说的一样,这不是普通的音乐,而是死人后,国内举行殉葬仪式的凄凄哀哀的哀乐声。
随着丧葬乐的锣鼓和唢呐声逐渐清晰,那些披麻戴孝的村民抬着一个棺材就从田地那边徐徐走了过来,两步一深三步一浅,而随着这些动作,扛着棺材的人嘴里还会念念叨叨着一些经文,就像是在叫唤着还留在尸体内的魂魄赶紧去投胎。
那些村民看向了云歌灵几人的方向,不过他们仅仅看了一眼就转过了头去,扛着棺材直接就从他们面前绕道而过。云歌灵六人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时有些糊涂。
云歌灵又往前走了两步,这次终于把村中的形象全部入了眼中,这村里的屋子似乎建的都是竹楼,全部两层高,一楼是空的竹架子,只有二楼看起来是有人住。
丧葬,下雨,竹篓,隐藏在深山里的村落,古怪的村民云歌灵把这些词语全部联系在一块,大脑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这怎么和灵异超话里面的唐老师写的那篇文章那么像?
可是仔细一想,此时这个村子的许多地方又和唐老师说的并不完全一致。下雨没错,可是现在时间才下午的三点不到,村里就在举行丧葬仪式了,而在唐老师的文章中,村民都是在半夜才举行丧葬的,而且云歌灵见到的村民扛着的是棺材而不是什么奇形怪状的佛像。但是下雨和竹楼这些又非常的一致,云歌灵摩挲了一下下巴,心里想着这个地方究竟是不是唐老师说的那个村子。
唐老师说的地理位置似乎也完全没对上,在文章开头对方可是用了好长一段话来概述到水鬼村的漫长路程
腾青看着那些扛着棺材就离开的村民,脸色有点发白,咽了咽口水问道,“我们这是碰上村里死人了吗?”
这真的是一件晦气的事情,莫名让众人的心里都笼上了一层雾霾。
阿九趴在王炸的肩上,啧啧了两声,“那些村名就这样走了吗?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一直站在这边吗?”
简方原笑道,“我们跟过去看看吧,我还挺好奇的,第一次见到乡村殉葬仪式。”
腾青满脸抗拒,但是又不好意思拒绝,只能硬着头皮跟在众人身后缓缓地朝着刚才那些村民离去的方向走了过去。
简方原和阿九打头阵,云歌灵、王炸和腾青走在最中间,至于亓官房一直都在他们五步之后慢慢跟着。在他们离开村口的时候,一边的草丛里突然惊起了一片鸟雀,亓官房顿住了脚,望着那些飞散开来的鸟雀,神色莫名。
云歌灵瞥了一眼鸟雀,又瞟了一眼亓官房。除了王炸外,四个人中,亓官房给云歌灵的感觉是最奇怪的,也是让云歌灵最在意,总觉得这个人不怎么简单。
亓官房回过头来和云歌灵对视在了一块,不过很快就移开了视线,佝偻着背懒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似乎并不在意云歌灵对他的打量。
他们顺着村子的小路,一路朝前,很快就走到了一栋建筑前面。面前的建筑非常的特别,它是整个村子里面唯一的一栋用水泥和砖块砌成的房屋,看挂着的牌匾,这似乎是村子的祠堂。
王炸碰了一下云歌灵,示意她往四周看一眼。云歌灵瞥了瞥四周,发现两边的竹楼里面,都趴着一个又一个的孩子,这些孩子靠着窗口,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们这些外村人,因为雨水和雨雾的原因,暂时看不清这些孩子的神情。
刚才他们在村口遇见的丧葬队伍就在祠堂这边,那具棕红色的棺材已经被人扛进了祠堂里面,留在祠堂门口外面的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村民。这些村民瞧见了云歌灵几人,眼神有些冷漠,他们面无表情地盯着云歌灵六人看了一会,才又低下了头去,或蹲或倚靠在墙角边上。
现在的气氛太过压抑,云歌灵几人都不好随便说话。他们也不敢靠得太近祠堂的门口,不过幸好祠堂的门是大开的,借着余光倒是能把内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而门口守着的人似乎也不介意他们的观察,只是注意到他们的动作后稍微看了一眼。
云歌灵见他们反应不大,干脆就光明正大地看起了祠堂内的祭奠仪式。里面已经拉起了一条又一条白色的布幔,在人群的前头,摆放了一只猪脑袋,这只猪脑袋看起来还是刚从猪身上砍下来的,白色的皮肤上还沾了一些鲜红的血。
在猪脑袋的旁边立了一张黑棕色的牌位,不过距离的原因,只知道牌位上面写了一行字,具体写的什么内容云歌灵他们就看不清楚了。看着牌位,云歌灵突然回头往四周又看了一眼,刚才就觉得奇怪了,这个村子的竹楼都挂满了一个又一个木牌子,这些木牌子是黑色的,靠近点还能看到上面的纹路,不过除了纹路外就没有任何一个字体了。
每个竹楼都有这种没有写字的木牌挂着,而且不仅仅挂了一个,而是一排这么挂了过去,随着风雨摇摆着发出细微的碰触声。就连祠堂这边的屋檐周围,也掉了几个木牌,这边的木牌比竹楼的要大一倍,同样也没有写到名字。
云歌灵小声喃喃道,“为什么这个村子里的人要挂这么多的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