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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圆桌,越看眼睛瞪得也就越大。
“这这什么意思啊?”腾青打了个寒颤,指着圆桌上并未被收拾走的三个铁盆道,“他们怎么怎么没吃那盆鱼肉。”
桌上的三盆食物,一盆猪脑袋,一盆生鸡肉,还有一盆鱼肉,此时独独留下了鱼肉那一盆满满当当,看样子村民是连筷子碰都没碰过,鲜鱼还保持着它被拿出来时的完好面貌。
“这边也是啊。”
“我这边也是。”
“哎哎哎,这边全都没碰过啊。”
简方原、王炸、阿九三人都纷纷绕到了帐篷的几个角落去转悠了一圈,而后都说了差不多的一句话。
云歌灵把全部圆桌上的食物都看了一眼,除了他们桌吃了鱼肉留了猪脑袋和鸡肉外,其他桌子上的猪脑袋和生鸡肉都被抢食空了,唯独鱼肉那个盆都一样,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被夹过的痕迹,每一张桌子都这样,毫无意外。
云歌灵六人出了帐篷,走在逐渐暗下来的小道上,边走边聊起这件事情。
简方原就像是他们队伍的队长,笑着逐一问他们每个人意见。简方原道,“你们有什么想法,不如都说出来大家一起斟酌斟酌,他们竟然不吃鱼肉,铁定是鱼肉里面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存在。”
阿九笑嘻嘻道,“也不一定是鱼肉奇怪啊,可能是猪脑袋和鸡肉呢,或许吃了猪脑袋和鸡肉就能长生不老,祛百病啊!”
“这个想法也很有可能。”简方原认可地点了点头。
腾青举起手小声道,“我觉得都好奇怪啊,为什么只有鱼肉是熟的,猪脑袋和鸡肉都是生的,然后这里的村民是不是只吃生的东西。至于那鱼肉,其实就是特意煮熟了给我们吃的,既然煮了,就顺便多煮了一点,毕竟一些宴席的菜式每一桌都是摆得一模一样的。”
王炸道,“这么说来,祭奠仪式的时候,在人群里走出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他们吃的似乎也是生猪脑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意思存在?”
“国内很多地方举行祭奠或者是庆祝仪式,用得最多的都是烤猪肉,用生猪脑,我倒是第一次见识到,难道是我太孤陋寡闻了吗?”简方原摩挲了一下下巴细细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些村民好像也不像是那么贴心的人,总觉得他们不拿出熟鱼肉更符合他们给人的感觉。竟然他们不吃鱼肉,还特意弄了每桌一盆,腾青说的宴席的习惯也不是不可能,就是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感觉非常的违和,村民如果都弄成生肉,我反而觉得没那么违和了。”
云歌灵忽然偏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亓官房,“亓官房你怎么看?”
亓官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佝着背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云歌灵,然后把视线挪到了其他人身上,随意道,“现在想这些,还不如想想吃了鱼肉的我们会怎样。”他右手揉了揉眼睛,看起来十分的困顿,他哈欠连连继续道,“村民不吃鱼肉,里面肯定存在着什么问题,现在我们要想的应该是,吃了这玩意是好还是坏,如果是坏事,那么我们”
亓官房慵懒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了起来,他微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那么我们可能都得像躺在祠堂那个棺材里面的人一样。”
“我们怎么会死呢”腾青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亓官房的话。
像棺材里面的人一样,这个形容还真是生动形象。
不过现在的情形也的确如亓官所说的,不管村民的用意,还是那些生猪脑,生鸡肉和熟鱼肉所代表的意思,于现在而言都不是至关重要的,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只有吃了熟鱼肉的他们六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这些事情究竟是厄运还是好事。
看着众人突然变得沉重起来的脸,腾青越发的紧张,他着急道,“你们别这样,鱼肉这些不是很平常的菜谱吗,我们家家户户还经常会吃到。而且吃了熟鱼肉怎么就和死扯上关系了,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你们想想,如果村民都知道吃鱼肉会死人,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把鱼肉放到桌面上来,这不就是明摆着犯法吗?这可是杀人行为,我觉得根本不科学,简直自相矛盾!”
腾青说得很有道理,有理有据十分令人信服,可是参加过直播节目的云歌灵、王炸还有透过另一个人格也算经历过直播的阿九却是知道腾青说的话可能信非常的低。至于简方原和亓官房是怎么想的,除了他们外,也没有别人能知道。
腾青见自己说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一点作用,整个人有点沮丧,回去的路上再没开过口说过一句话。
云歌灵和王炸缀在队伍的末尾,云歌灵以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问道,“我一直非常好奇,恐怖直播节目组的人是怎么找的这些直播地方,每个地方都这么的与众不同,非比寻常,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云歌灵顿了顿接着道,“而且我怎么觉得恐怖直播那个所谓的总裁,其实也就是个给人打工的。”
云歌灵总觉得这里面应该还有个幕后老板,不过这个人藏得实在是太深了,不管节目遇到了什么事情,他都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看起来从来都是交由韩婷和那个明面上的总裁给处理的。
王炸沉吟道,“这个节目的确不一般,雨村这里给我的感觉不太好,很微妙,我说不来,最好小心一点。”
王炸微微仰起了头,眯眼看了看天空上稀稀疏疏不断往下掉的雨水。这一场雨也不简单啊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我也要加入!”阿九突然从前面窜了过来,挤在了云歌灵和王炸的身边,直接就打断了王炸和云歌灵的谈话。
云歌灵和王炸默契地闭上了嘴巴,不管阿九怎么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聒噪个不停,他们一路回到住处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听了简方原的提议,众人当了一把绅士,首先先把云歌灵送回了她的住处。在准备离开的时候,简方原笑着对云歌灵扬了扬手里拿着的手机,“如果有什么事就给我们打电话。”
“云小姐,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腾青也不是很放心地叮嘱了两句。
阿九则在旁边笑嘻嘻道,“小歌雅,要不我陪你留下来吧,我偷偷住进你的屋子,不告诉村民就行,你说怎么样,嘻嘻嘻。”
“我觉得不怎么样。”云歌灵瞪了阿九一眼,真要找同居人,云歌灵只会选择王炸,至于阿九,他是云歌灵最不想接触的第一人选。
简方原拉住想要直接就窜入竹楼的阿九,笑着道,“竟然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走回去差不多也该天黑了。”
村长褚大民说的那句话还留在众人的耳边,虽然仅仅只是一句十分普通的“晚上不要到处溜达”之类的话。不过显然参加这次直播的六人都是谨慎敏锐的人,他们都觉得村长的话大有别的意思在里面。
晚上不要溜达,那是不是代表着天黑了还得赶紧回家呢?
云歌灵走上了二楼,走进屋内直接就站在窗口一直目送王炸五人的身影一点一点地消失在夜色的雨雾中。
大约十多分钟后,天空彻底黑了下来,随之响起了一阵雷鸣声,窗外的雨水下得越来越大,整个世界似乎都被雨声覆盖。
第 136 章()
阿九解下身上的雨衣;抖了抖就随便堆叠在了门口的地板上;亓官房跟着阿九身后走了进来;见到他的动作;直接就跟着学习了起来。腾青无奈的把阿九还有亓官房随便乱扔的雨衣给捡了起来;抖掉了上面的雨水后就张挂在了一旁的柜子边上。
简方原拍了拍被水打湿的衣服;望着门外哗啦啦的大雨;笑着道,“还真是走运,刚走回来就下起了暴雨。”
“把雨衣给我吧;我拿去挂起来。”腾青走到简方原还有王炸的身边,问他们要了湿哒哒的雨衣。
简方原道,“腾青你还真是善解人意;特别会照顾人啊。”
腾青窘迫了一张脸;“我只是照顾小孩子习惯了”
“对哦,听说你是支教的老师。”简方原没把雨衣递给腾青;而是自己拿起来挂在了一边;“你是在哪里支教的;支教多少年了?”
“两三年而已吧;不算太久。”腾青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支教的地方是西北的一个小村子,可能说了你们也不认识,那边挺偏僻的。”
“偏僻也不错。”简方原忽然抬头看着腾青道;“偏僻的地方就越有意思。”
“啊?”腾青一时糊涂;有些不明白简方原话里的意思。
简方原却已经不再看他,对着还站在门口的王炸和阿九道,“进屋里去洗个澡吧,不然明天该感冒了。”
王炸看了简方原一眼,点了点头,跟着阿九走进了大厅。
此时夜色已经降临,又因为暴雨的缘故,原本昏暗的屋内就更加的黑沉。王炸等人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电灯的开关,只有阿九在一个柜子里面找出来的几根蜡烛和烛台。
蜡烛有红有白,红的最多,白的最少。阿九随手拿起一根红色的蜡烛甩了甩道,“要不我们点蜡烛吧?”
腾青也拿起了一根蜡烛,他低头看着桌上还剩下不少的蜡烛道,“这个村子不会还没有通电吧?”
实在是这个村子偏僻得在地图上都找不到,如果说不通电,还真是没什么毛病。
电灯的开关把整个房子都翻找了一遍,的确是没有,众人很快也就放弃,打算找个打火机直接点蜡烛当做照明工具。外面一直在下雨,虽然时间早了点,但是他们晚上看来是做不了什么的,这么一来,有蜡烛似乎也已经足够了。
在众人打算翻找点燃蜡烛的工具时,紧锁的大门外却传来了一阵撞击声。这些撞击声由小变大,好像有重物一下又一下地撞在木门上,木门都被撞得振动了起来,这样下去这扇大门大概很快就会被外面的东西给撞开来。
腾青被这突如起来的撞击声弄得有点害怕,他小声问道,“外面怎么了?”
阿九却突然高声开口道,“外面是不是有人啊?”
阿九这话一出,那撞门声霎时就停止了,过了大概五六分钟左右,门口传来了一阵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有重有轻,听起来似乎不止一个人。脚步声应该是从楼下缓缓传来的,越来越接近,越来越清晰,很快门前就传来了一声声稀疏的碰撞声,似乎有人正拿着钥匙在开门。
王炸等人警惕地看向了门口,门外的人大约开锁开了一分钟不到,只听咔擦一声,大门就被从外面往里推到了一边,因为光线的缘故,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屋外站了两个人影,并不能看清他们的神情。而就在这两个人影准备抬起脚走进屋内的时候,屋外夜空中忽然闪现了几道极其闪耀的雷鸣,把他们的样貌全部照射了出来。
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看起来大约四十多五十岁的样子,应该是一对夫妻,左手边的女人此时正挽着右边男人的手臂,两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抬着头盯着屋内的人。
在两边陷入僵持的时候,那个女人却突然松开了挽着男人的手,拿着一把雨伞,拖着一件蓑衣就走进了玄关,望着他们笑着道,“你们应该就是电视台的人吧,我们是这竹楼的屋主,村长应该有告诉过你们?”
褚大民的确把他们带到这个屋子里时说过,这个屋子一共有四间房子,其中三间是他们的,另外一间是屋主人的,所以屋主人会回家并不该意外。
这对突然出现的夫妇自我介绍了一番,男人叫焦大海,三十五岁,是村里唯一一家小卖铺的老板,女人是焦大海的老婆,村里的人都叫她焦大嫂,比焦大海大三岁,今年正好三十八,平时就跟着焦大海一起打理自己的店铺。这竹楼就是焦氏夫妇的家,因为他们是开小卖铺的原因,白天的时候通常不在家,只有晚上才会回来,因此王炸等人才会一天下来到现在才看到他们。
焦大嫂看着他们手里拿着的和桌上摆着的蜡烛时,面露歉意道,“哎,看我这待客,你们是要点蜡烛吗,我去帮你们把打火机拿来。”焦大嫂错身走进了旁边的厨房,王炸等人在大厅只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噼里啪啦的一阵翻找声。
简方原望着正在拍打自己湿衣服的焦大海道,“焦老板,这个村子还没通电吗?”
大厅中是摆有电器的,例如电视机和冰箱,不过电视机和冰箱都是非常老旧的款式,单纯看牌子和款式起码也得有十年以上的时间了。
焦大海笑道,“以前村里是通过电的,不过后来下雨的缘故,电线杆全塌了,电线也断了。你们过来时应该也看到了吧,就在村门口的那两根歪倒一边的电线杆,几年前就坏了。我们这边又偏僻,还有一些其他原因,就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