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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她的脑袋随着车子的转弯来回的摆动,脑袋撞在车窗上,她就下意识的皱眉,咕哝了一声,再睡过去。
周慕白无奈,这一下下的撞着她的脑袋,让他倒是看得心惊肉跳的,怕真是撞疼了她的。
再次深深叹息了一声,揽过她的身子,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起先,她不舒服的咕哝着,之后,朝他的怀里找了一个极为舒服的位置,埋头就睡,那双手很自然的环住他的腰。
以前,他们就是这般亲密的。
这是他们惯有的亲密相拥,想着想着,周慕白,不由的就愣了。
暖儿很喜欢这样抱着他,她说,这样,让她有安全感,她还说,这样,就算是她霸占着他了。
那时候,是她第一次这样赖进她的怀里,她像是个高傲的女王,用她的食指戳着他的胸口,戳着他的腰,霸气的说,这些地方都是他的,宣示着她的所有权。
那时,他真的喜爱极了她蛮横霸道的可爱模样。
他想着想着,再次笑出声来,环住她的身子,将她纳入他的怀里,跟往日无异!他的那些美好的回忆,都是这宝贝给的啊!
周慕白将下颚抵在她的头顶,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端,他低下头,轻轻的吻着,不敢用力,像是一个小偷一样。
“温帆,把音乐关了。”他可以压低声音说道。
顾温帆把音乐关了,专心致志的开车。
周慕白则是侧面盯着她的小脸蛋,她这是得多累啊,这么一小会儿就睡得这么沉。
他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的脸蛋,他唯恐一眨眼,他就消失不见一般。
她的睫毛很长,如今覆在她的眼下,投下动人的阴影,车窗外霓虹的灯光照耀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小脸越发的晶莹剔透。
周慕白一直偏头,细细打量着她。
他的眼里,他是个绝世佳人。
不止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皮肤很白如凝脂,螓首蛾眉,樱唇勾诱无限风情,五官精致娇美,就连现在睡着的模样都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她如此的模样,令人心怜。
周慕白瞧着她,轻轻的一个吻落在她圣洁的额头上。
她抱住他的身子,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那是全然的信任他,他享受着这难得的温习,也跟着闭上眼睛,身子的重心后移,小憩。
前一刻,他心口还空落落的让他发慌,她盈满了他的怀抱,似也在瞬间填补了他荒芜的心。
他不觉苦涩的一笑,抚着她的发,“你啊,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啊?”
明明知道她听不到,他还是喃喃自语,这话,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的,他明着这种折磨却心甘情愿。
顾温帆开着车子,刚要开口问,要去哪?
从后照镜里,看到两人如此亲密的相拥在一块,不想打破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温馨时刻。
笑了笑,就默默的开着车。
这男人护卫着自己女人,女人则安心的靠在男人的怀里,亲密无间的画面,极具美感。
周慕白似乎也睡着了,头仰在后座上,手始终环住她的腰,不肯放开,生怕她跑了一般。
顾劭阳看着,两个人很相配,就是这样相配的两个人,却要折腾到了离婚的地步,潜意识最真实的感受,这样的相拥,也是最真实的心底写照。
两个人这么需要彼此,却要分开!顾温帆叹了口气,只得开车车子,不停的转。
周慕白睁开眼睛的时候,顾温帆已经开车车子在路上转了两个小时,他动了动发麻的胳膊,环视四周,压低声音,“顾温帆,这这是上哪来了?”
顾温帆一愣,“呃见你们睡着了,只能在路上转。”
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睡得正香,他叹了口气,“还是把车开到未央城吧,这样抱着她,她也睡不舒服。”
顾温帆应着,将车调头,他掏出手机,给陆隽迟打个电话。
电话接起,那头却没人说话,周慕白知道他在听,低声道:“她睡了,我先带她回去。”
听筒那头沉默了半晌才问道,“你们现在在哪?”
“路上!”
陆隽迟没再说话,只是嗯了声,就收了线,周慕白抬手,将她脸颊上的发丝勾的耳后。
“太子爷,咱们是回未央城吗?”
“嗯!”周慕白应了声,修长的指,依然是怜惜的抚摸着暮暖的脸颊!
车子停到别墅外,已经好一会儿了,顾温帆打了个哈欠,懒懒道:“把你们送到家了,我得回去了,有什么事儿,您再叫我吧!”
顾温帆走了,车子后座里就剩下两人,周慕白静静凝视着她,就舍不得把她给叫醒!
他看着看着她,就笑了,温热的鼻息无声的靠近,贴在她的耳边。“宝贝,我想问你,你不说话,就是不反对!”
等了一会儿,寂静的空间里,没有任何的声响,周慕白一笑,然后,他吻住了她,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她。
她睡着了,周慕白觉得自己邪恶极了,他不敢多要,只要一个吻,他偷偷的,小心翼翼的吻着她,不让她察觉,不愿吵醒她。
他薄锐的唇,贴着她嫣红的唇瓣,先是舔弄她的唇,然后是她的齿,,紧接着是,他小心翼翼的撬开她的唇,勾弄着唇与齿之间的舌
第226章()
暮暖贪恋的看着他的容颜,低喃着:“如果这是能忘了你,现在这算是些什么啊”
翌日,周慕白一早醒来的时候,忽然就愣了下,这将近一个月以来,醒来时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无奈又落寞的在床上发呆,心窝处总像是插着一把刀,有冷又疼。
如今,她盈满了怀抱,他错愕了半晌,就低首吻着他精致安详的睡颜,心底像是有涓涓暖流,缓缓而过!
他贪恋着她的笑,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心绪,如此,看到她睡在他的怀里,他的唇角就不自觉地的勾起一抹笑,心情也不由的大好,一切阴霾的情绪都随之而去。
周慕白叹了口气,就轻轻吻着她熟睡的小脸蛋,只是看到她脖子、锁骨、胸口,还烙着,昨天夜里留下的暧昧吻痕时,他不由的皱了下眉。
她身上的吻痕密布,有些触目惊心,手指轻轻触摸着,不由叹了口气,昨天晚上他似乎又急进了。
对她,他总是控制不住,什么自制、理智、全数崩溃瓦解,他对她是一点免疫力都没有啊!
看她睡得的熟,他欣喜,看到她像是被摧残过似的,他有心疼,周慕白再次吻了吻她的脸蛋,寻着她脸来到她的耳际,低低道:“宝贝,我再为你努力一次,我保证,这次不会再让你为难,也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给我们最后一次机会,我乖乖的留在你的身边。”
周慕白撑着手肘在床上,看了她好一会儿,调了室内的温度,他才缓缓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就出了门。
他需要跟她父亲再谈一次!
去车库取了车,给顾温帆打了电话,取消了今天原本去公司开会的行程。
驱车一路飙到了老宅子,匆匆进了客厅,客厅没见到父亲的影子,他才问道:“我爸呢?”
黄秀菊看到周慕白急匆匆的模样,皱了眉,寻思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道:“你爸爸在书房,慕白”她的话还没说完,周慕白就急匆匆的朝楼上走,黄秀菊愁容满面的叹了口气,也再没说什么。
周慕白上了楼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听到应门声,他才推开门走入,父亲背手而立站在窗户前,似在仰望着天空,周慕白看不清他的表情。
“爸”周慕白站在门口唤了一声,其实,他很少开口叫他爸爸,他们很少说话,在外人面前,他也只是称呼为父亲,可见,他们之间的亲情关系疏远到什么程度。
周华似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听到了,许久才转过身来,看了周慕白一眼,神色以往的平静,“怎么了?找我有事?昨天去陆家,不愉快了?陆家老爷子没为难你吧?”
周慕白抿了抿唇,“没为难,就是去祝寿,陆家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周华只是听着,也没发表什么意见,一时间,气氛就陷入了沉寂,阳光从窗后的窗后倾泻,父亲站在光明与阴暗的交界处,那阳光将他鬓边的发丝渲染成了淡淡的金黄色,他脸上那交错纵横的深深纹路,让周慕白觉得即将到来的谈话与他而言是多么残忍,再看看他全然花白呃两鬓,他觉得他不孝之极。
“爸,您,您接受暮暖吧,忘了你们以前的事情,让一切从头开始吧,我不想做我人生中最后悔的一件事!”话,在沉寂、踌躇之后,还是选择说出了口。
周华怔怔望着他,掀了掀眼帘,没说话,似在思量,周慕白等了许久,最终没等到他的答案。
“爸,您还有慕谦,如果一定要在我您跟暮暖之间做出选择来”他顿了下,深吸了口气,“我选她!儿子,不孝了!”他的语调很淡,周华却听出其中深深的悲哀。
周华听闻,不由倒退了一步,这话,四年多以前一样,依然让他震惊不已,也让他心痛不已,如今在周华眼里,还添了些悲凉,“慕白,你,你这孩子”
“爸,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听您的话,我曾经答应过我妈妈,做一个孝顺的儿子,我一直都接受您的安排我不想再过那种没有意义的生活,如果您实在不能接受她,硬是要变着法儿的拆散我们我,我跟她走!”或许这话是威胁,可是出口的话,那样决绝,有着无坚不摧的意志。
“你,慕白啊”周华想说些什么,一口气没喘上来,一个趔趄,就歪倒了在了书桌后的椅子上,他大口的喘息着,抬起的手臂抖了抖,最终落无力的落下,人也跟着失去了意识。
周慕白抬眸时,脸骤然一变,大步朝前,“爸,爸,爸——”
黄秀菊正好拿着药,走进书房,准备让他吃药,杯子落了地,药也撒在了地上,快步走到他面前,惊慌失措的喊道:“老陈,老陈,氧气机!”
输氧,一系列的动作下来,情况稍稍稳定,却无法好转。
管家拨打了急救电话,没过多久,父亲便上了车。
周慕白坐在急救中心的车上,看着躺在一旁,昏迷不醒的父亲,闭上眸,止住流泻与眼底眉尖的深愁。
黄秀菊半跪在一侧,一直紧紧握着他的手,神色哀痛,“老周啊,你说我都这把年纪了,你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啊,你有了个万一,可得让我怎么过啊!”
她虽说是跟了他一辈子了,可是也等了一辈子,花样年华与他相识,他的眼里有着别人,他等着她回头看她一眼,可是等来等去的,等到他与别人结了婚。
那个年代,不像现在,那是个极为不光彩的角色,若是让人知晓了去,那是要上游街批。斗的,她不管不顾的,时间一年一年过去了。
她不在年轻,只是那可心似是习惯了等,她等到了,等到了他娶了她,有了慕卿,什么名分啊,孩子啊,她都有了,可是呢,这些从来都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不过是男人那颗心罢了。
那颗心最终里头就装着一个从不属于他的人,三十几年里,他一天都没忘记过,也因她落下了这心脏病,她都想这么跟他耗上一辈子了,可千万不成就在这时候丢下她不管啊,如若如此,她剩下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脸靠在那人的脸侧,轻轻的蹭,哽咽着就再说不出话来。
人送到了抢救室,周慕白身子贴在医院走廊那白色的墙上,手心里冒出了汗,黄秀菊不停的踱步,心慌无依。
周慕白眉紧紧皱着,其实,暮暖她是有先见之明的,她不止一次含沙射影的告诉过他,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宁愿选择离婚,也不愿让他再其中做选择。
他最终是走到了这一步,人,还是被他气的进了医院。
医生从急救室里出来,说了情况,说是情况已经没大碍,过会儿就能苏醒,只是这心脏机能有所下降,经不起刺激。
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黄秀菊听了,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就哭了起来。
人暂时被送往到了高干病房。
进门前,黄秀菊叹了口气,看了周慕白一眼,“慕白啊,我知道你心里这么多年对你爸的怨,对我的怨”
周慕白不说话,脸上没有丁点的表情,沁寒的眸也没氲开丝毫的情绪。
她的存在,在他的人生中并未有什么特别的,他这人向来寡情,什么事儿都不放在心上,他们也很少单独说话。
“如果不是我,或许你妈妈也不会出事,我承认,在某些事情上不磊落,纵使我有千万般的不是,我对你爸的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