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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远伸手把她从炕上抱了起来,把她放回到了里间的床上。
他坐在床边把鞋脱了,也跟着一起上了床。
他靠在床头,伸手把她往怀里一搂,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把被子往上一盖,就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我要听你刚才说的那句话。”
“哪句?”林雨芯猜着他是听到了,故意问自己的,她就笑着反问。
“你刚才说看我这样半夜的跑来,天不亮还得再跑回去,太累了,你看了都怎么样了?”徐清远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徇徇诱导着,“我没听清,想再听一次。”
“我记不得了。”林雨芯歪着脑袋,想离他远一点,可徐清远哪里会如了她的愿?不但没让她远离,反而还直接就函住了她的耳朵,惹的她差点惊呼出声,“徐清远!”
“叫我名字,不用这么大声了,”徐清远轻声笑道:“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跟我说一次,我就放开你,要不然,你叫我名字,我也不放。”
说着,就又咬上了她小巧的耳朵,林雨芯的身子不由的轻颤起来,她还真不敢保证这个男人都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她忙转身扑在他的怀里,小声的说道:“我说我会心疼你的。”
徐清远的嘴角不由的就咧开,他用力的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抱了抱,“还有二十一天,再有二十一天。”
林雨芯的脸色绯红一片,还有二十一天,就是两人成婚的日子。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徐清远忽然声音一变,“你昨天写的那信是何意?”
林雨芯自然知道自己昨日写的是什么,只是她放在了桌子上,今日他若不提,她自己都差点忘记了。
“你怎么知道我昨日写了信?你昨天看到我写的了?”林雨芯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以后,又淡笑着靠在他的身上,“我昨天是瞎写的。”
“傻瓜,下回不许再写那么伤心的话了,”徐清远想着她昨日的情景,痛惜的叹了口气,“既然放不下,那就不要放。我还等着娶你呢,你要是真放得下了,我还娶谁去?”
林雨芯将眼前的水光,轻轻的蹭在他的衣服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徐清远搂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这几天多吃点饭,把身体养好了,别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缺什么东西,少什么东西,都跟文竹说,让文竹去找彩菊要。我在你身边另安排了两个轻功了得的人,他们在暗处盯着从厨房到你这里的这段路呢,只要有不对的地方,他们就一定能发现,你只要记住了,除了我的人以为,别人给你拿的任何东西,都不要喝,不要吃。”
“嗯。”林雨芯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让他摇晃的又有些迷糊了。
“明天要是觉得身上好点了,就出去走一走,别总呆在屋子里,哪管是到花园里坐坐,心情也能舒畅一些。”
“嗯。”林雨芯闭着眼睛,似听非听的点了点头。
“要不,我明天来接你出去?”徐清远想了想,又否道:“你母亲不能同意但大白天的,我也不能到林府来陪你呀?”
“好。”
“好什么好?你认为好,那你跟你母亲说去?”徐清远好笑的用下巴蹭了下她的头顶。
“嗯好。”林雨芯还是柔柔的点着头。
徐清远这才发现,她竟然已经睡着了。
“药还没吃呢,怎么就睡着了?”徐清远看她的小脸苍白如雪,喃喃道:“小脸都要瘦没了。”
他先把林雨芯放到被子里,然后下床去衣服里拿了一颗药丸,又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回到床上,轻唤了两声:“雨芯,雨芯。”
“怎么了?”林雨芯拧眉,眨着惺忪的大眼睛,“你也早点回去吧,你眼睛下面都是青色的,别我的病好了,再把你累坏了,到时还怎么成亲呀?”
“这个你到是不用担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如期把你娶回家的。”徐清远笑着,“到了那天,你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我吧。”
林雨芯就抿着嘴笑。
“先起来,把这个药吃了,”徐清远看她没有什么精神头,也怕她会累着,便伸出一只手,将她扶起来,然后把手中的药丸递给她,道:“敬一大师下午刚配了五粒解毒丸,一日一次,饭后半个时辰服用,嚼服,现在正好到了半个时辰,你把它嚼服下去,再少喝点水,然后睡一觉,明天就会感觉到好上不少。”
林雨芯二话不说的,就按照他的话,把药吃了下去,然后又喝了口水,看着他把茶盅送到了外间,回来又想上、床,便跟他说道:“我有些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你这几天从山东到江南,又到京城的,也累的够呛,早点回去好好的睡一觉吧。”
“侯府里空荡荡的,我回去也睡不着,还不如在你这里躺会,等到明日天亮前,我再回去。”徐清远爱怜的抱着她往下躺了躺,两人便全都钻进了被子里,被子里那股专属于她的味道,将他的身心层层缠绕,让他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
林雨芯知道两人这样做是不对的,要是让人知道了,那两个人的声誉可就都毁了。
但听他这么说,她就舍不得再撵他。
她心里只能自我安慰着:反正还有二十一天。
“还有二十一天。”闭着眼睛的徐清远也这样重复了一遍,不由的箍紧了她的身子。
林雨芯笑着偎在他的怀里,纲常礼教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什么也不是,那自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是不是也可以不将那些纲常礼教放在眼里了呢?
第87章 再次等待()
到了次日,林雨芯看着帐顶发了半天呆,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心里暗喜,竟然觉得自己的身上清便了不少,可是同时,她也更加的肯定了,自己这次的病因真的是从饮食上出了问题。
可她近身伺候的人,始终都是这么几个,问题会是出在谁的身上呢?
她扬声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文竹”。
现在她竟然觉得自己身边最可信的人,就是徐清远送来的这个文竹了。
文竹应声而入,掀开幔帐,轻声道:“小姐醒了,秋菊和夏荷正在外面侯着呢。”
“让她们进来吧。”林雨芯想了一下,坐在床上并没有起来。
秋菊和夏荷带着两个小丫鬟进了内室,看着坐在床上的林雨芯一愣,接着秋菊就红着眼睛,笑着走上前,“小姐,您今天好象比昨日强了不少呢。”
“是吗?”林雨芯笑着掀开了被子,“我自己也觉得好了不少呢。”
林雨芯一边说着话,一边注意着身边的几人,“一会儿可得好好的给我梳个头,还得给我挑件亮堂点的衣衫。”
“好啊。”秋菊欢快的扶着林雨芯去了净房,然后又帮着她梳了个桃心髻,林雨芯自己挑了一支赤金珠花步摇,又换了一件嫩绿色的半臂,才有些疲惫的坐在了外间的临窗大炕上。
“夏荷,你去厨房把饭取了吧,秋菊,你去让人把药煎了。”林雨芯靠在墨绿迎春花的迎枕上,轻声吩咐道:“让文竹带人把里间的床收拾一下。”
几人都纷纷退下,林雨芯坐在那,看着窗外的花红柳绿,她竟然心慌异常。
前世,这四个丫鬟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旁,秋菊就跟个开心果似的,做事莽撞,总是需要自己不停的为她收拾乱摊子,但每次她的出发点,却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让她既好气,又无奈。
夏荷做事稳重,而且态度温和,跟谁相处的都好,在王府时,很多事情,都是她去打探出来的。
春燕胆小怕事,最后却替自己挡了一箭,冬梅胆大,性格浮躁,小丫鬟都一直怕她,凡是得罪人的事,其他几人都是让她去做这样的四个人,一直负责着自己的饮食,到底是谁呢?
过了不过片刻,秋菊的药端来了,而夏荷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夏荷怎么还没有来?一会儿药都凉了。”秋菊嘴里嘟囔完,就跟林雨芯说道:“小姐,我去看看夏荷,怎么去了这么久?”
“你说会是她吗?”林雨芯心里已经有了数,但还是心痛的问着文竹。
“世子爷明面上安排了两个,但背地里还安排了四个人,夏荷既然去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是”文竹实事求是的说道。
林雨芯坐在那不再吱声,文竹站在炕边,也不多说话。
又过了能有两刻钟,秋菊才满脸是泪的跑了进来,春燕在后面伸手拉了她两次,都没有拉住,冬梅则是一脸的愤怒。
“这是怎么了?”林雨芯态度温和,语气的轻柔看着她们。
“小姐,”秋菊哽咽着说道:“竟然是夏荷给小姐下的毒!”
“小姐,夏荷”春燕站在秋菊的身后,面露凄色。
“小姐,一定是有人在后面指使和威胁夏荷,要不然她不敢下毒害您!一定要把后面逼迫这人查出来。”冬梅红着眼睛,厉声说道。
“夏荷是怎么说的?”林雨芯拿起面前的茶盅啜了一口茶。
“夏荷说她大哥已经二十,却无钱娶妻,终日在家里跟她父母胡闹,她弟弟出生就一直有病,现在有人给开了个方子,吃着好不容易有了效果,可药却都是好药,一个月得十多两银子,还有她爹前不久,晚上喝酒,腿摔折了,也得需要银子,她把这些年攒下的体己银子,都送回了家,也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秋菊吸着鼻子说道:“后来她有一次回家的路上,就被人给拦了,说是她家的小姐相中了威远侯世子爷,可又不想为妾,只要她给小姐的饭食里下点让小姐浑身无力的药,让小姐到时成不了婚,她们小姐就能名正言顺的嫁进侯府,到那时,夏荷再把药一停,小姐也就能恢复如常了”
“所以夏荷相信了她的话,就给我下了药?”林雨芯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小姐,夏荷也是受人蒙骗了。”秋菊急声说完,又觉得自己话说的不妥,“可是,可是,那她也不应该这样做呀!”
“她有了困难,她为何不能跟小姐明说?小姐知道了,还能不帮她?”冬梅打断了秋菊的话,“就算她不好意思跟小姐说,她也应该跟咱们说呀,她也不能就这样的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们都退下吧。”林雨芯忽然觉得有些心累,她自认为最可信之人,竟然背叛了她,她想想都觉得悲伤。
“小姐,您还没有用早膳呢。”春燕才想起来自己手里的食盒,道:“这是我去厨房新取回来的。”
“给文竹吧。”林雨芯说着就靠在迎枕上,闭上了眼睛。
春燕轻拉了秋菊和冬梅的衣袖,三人就都退了出去。
房间里刚恢复安静,就传来了几声轻叩后窗的声音,文竹忙打开后窗,先接了食盒,才把一个瘦长脸的女子迎了进来。
“小姐,人已经抓到了,是您身边的大丫鬟夏荷,”她低垂着头,态度恭敬的禀道:“她正往食盒里往东西的时候,被抓了正着,是一种白色的粉末,奴婢已经让人把东西拿给了世子爷。”
“辛苦你了。”林雨芯轻吁了口气,说道:“你们何时回去?”
“世子爷的意思,是让奴婢几人一直呆到小姐大婚之日再回去。”
“我知道了。”林雨芯知道徐清远是不放心自己,便也没有多说。
“世子爷还说,小姐的饮食还是象现在这样就好,幕后之人一日未抓到,就一日不能掉以轻心。”
瘦长脸的丫鬟说完,听到林雨芯轻“嗯”了一声,就退到了一边。
文竹则上前伺候林雨芯用了早膳,然后又把食盒收拾好,才把瘦长脸的婢女从后窗送走。
林雨芯躺要那,凝神细想,夏荷说的话,是真是假?难道真的是哪家的小姐看上了徐清远?
这一整日,林雨芯的心情都闷闷的,到了晚上,也不见丝毫的缓解。
徐清远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闷闷不乐的坐在临窗大炕上的林雨芯,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厅堂的桌子上,把外衣脱了放在了衣架子上,才笑着坐到了林雨芯的旁边。
“到这是怎么啦?病刚好一点儿就有力气开始生气了?”
林雨芯嘟着嘴说道:“你胆子也太大了些,我这大灯都未熄呢,你就这样明晃晃的走了进来?万一让别人看到呢?”
“我既然敢进来,就有把握任何人都发现不了,你应该对我再自信一点。”徐清远先给林雨芯倒了杯热茶,往她跟前推了推,“你要是觉得心情不好,咱们就晚点再吃东西。”
“今天早晨就把人抓着了。”林雨芯双手棒着茶盅,“可是我这心里却并不好受,我觉得我平时对她们也挺好的呀,她有了困难,为什么就不能跟我直说呢?”
“每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