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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时,她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李靖南。
“怎么是你?”林雨芯眼里的明亮之色一闪而过。
李靖南正运着气,将短剪往峭壁上更加用力的刺入,可他们一共三个人,实在是太重了,上好的宝剑只是微阻了一下他们下降的趋势,却并不能让他们真正的停下来。
一只手跟林雨芯拉在一起的文竹自然也看出了原因,她也不说话,手上一个用力就甩开了林雨芯的手,嘴里说了句:“保重”,就直往山底坠落而去。
林雨芯大惊,帮向她伸手哭叫着:“文竹!文竹!”
李靖南看到崖壁上出现了一块不大的突出,心将脚点在了那里,手上再一用力,才算是停下了两人下降的趋势。
可林雨芯挣扎的太厉害,他们刚停下就又开始往下掉了。
“你是不是害死一个还不够,还想害死我?”李靖南紧了紧手臂,冲着怀里的女人冷声喝道。
林雨芯的身子一僵一下子就停止了挣扎,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巴巴的看着了,“文竹被我害死了吗?”
李靖南刚才也不过是想让她清醒,现在看她这样子,哪里还说得出狠话?
“我看她那样子,是个会武的,只要碰到合适的东西,她就定会脱险。”
“是吗?”林雨芯的眼睛一亮,忙吸了吸鼻子,抬起袖子在脸上擦了擦。
“你能不能伸出你的胳膊搂着我的腰?”李靖南往下看了半天,发现后面有个够他放两只脚的突出。
“呃?”林雨芯扬着头,满脸迷茫之色的冲着他眨了两下眼睛,眼里还含着晶莹的泪水。
李靖南怜惜的叹了口气,她这个傻傻的样子,别说一个了,就是两个她也不可能斗的过方珂璇一个。
唉!幸亏他得了信赶来了!
“咱们不能总挂在这里吧?我看见那边有块突出来的石头,你搂着我点,我把刀拨出来,咱来想法跳到那上面去。”李靖南仔细的解释道。
“刀还是别要了,”林雨芯看着只剩在外面的剑柄,道:“等下了山,我给你再买把比这个好的。”
“这把短剑可贵着呢,五百两银了都不一定能买得到。”李靖南笑道“削铁如泥,是把宝剑。”
“我给你买两把。”林雨芯说着话,就伸手搂住了他的腰,“你快点想办法带我下山吧!”
她想到了总兵府里不光有她的几个心腹丫鬟,还有她的全部家当呢。
李靖南无语的看着她那财大气粗的小样,抿着嘴,小心的把两个人的体重都移到了踩着石头的那只脚上,然后手上一个用力,就把短剑拨了出来。
可随着拨短剑时的那个劲道,李靖南脚下的突出来的石头“咔嚓”一声就裂掉了,毫无防备的李靖南只来得及把怀里的女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两人就一起掉了下去。
怀里的女人传出来一声闷哼,李靖南忙说了句“别怕”。
李靖南想故态重施的用老法子自救,可是这次却离崖壁过远,短剑根本就用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一起坠落。
这时的他才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要这把短剑了。
可是现在想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不过能跟怀里的女人死在一处,也算圆了他的心愿,他紧紧的将女人放在上面,由他在下,就算真的掉到地上,她在自己的身上,也许能保住一命呢?
第129章 我又是谁()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李靖南感觉到两人掉到了树上,他一手护着怀里乖巧的女人,一手不停的抓着树枝,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不光手掌鲜血直流,就是身上的袍子,也是刮的全是口子。
不过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落到地上的时候别不重,只是李靖南觉得后背撞了一下。
“没事了。”李靖南拍了拍怀里的女人,估计她这是吓傻了,“快起来吧,咱们平安着地了。”
女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靖南硬挺着坐了起来,才发现怀里的女人的异样。
她的身后竟然全是鲜血!
这是谁的?是自己手上的蹭上去的?
李靖南吓了一跳,他的心脏都差点吓的不跳了,他将昏迷过去的女人趴在自己的胳膊上,才发现女人的后脑勺有一条半指长的口子,正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血。
想到掉下来之前女人的那声闷哼,李靖南猜着她定是那时受的伤。
他伸手从怀里摸出来了一瓶止血药,打开就全都倒在了女人的伤口上。
顿时白色的药末随风飞扬,弄的女人满头都是,瞬间就白了长发,再加上衣裙破乱,棉花也飞了出来,此时的女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李靖南也管不了这么多,把女人斗篷上的帽子给女人一扣,就抱着她,飞快的起身往北跑去。
离孤山寺几十里地以外的一座无名山上,住着他的师父玄空道长,虽然性格怪癖,但医术了得。
李靖南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人,拼了命的狂奔,等到半路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家猎户,院子里拴着一匹马时,他激动的差点没哭了。
可是当他跟猎户提出买马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银子。
他不知道林雨芯身上的首饰,徐清远都记不记得,所以也不敢动林雨芯身上的东西,只得把自己头上的一只玉簪拿下来给了猎户。
可是猎户的婆子却不要,“我家男人天天上山去打猎,哪用得着这个?”
“去当铺,这支簪子最少也能值二百两银子。”李靖南猜着说道,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支簪子能值多少钱。
“那我们更不能去当铺了,”婆子的脸上却不为所动,“万一以为我们是捡的或者是偷的,怎么办?”
“那让我先把马骑走,晚些时候我就让人送来白银二百两,可好?”李靖南无奈的商量道。
“那更不行了,万一你一去不复返呢?”婆子的眼睛一瞪,就跑到了马匹的旁边,伸手搂住了马的脖子,一副怕李靖南去抢的样子。
李靖南的脸色一冷,还真就起了抢夺的心思。
“你女人的手上、腕子上带着那么多的好东西,随便哪一样都值一匹马钱了。”
林雨芯的头脸被斗篷给蒙住了,但手却松松的垂在身侧,纤细的手指头上带着两枚宝石戒子,手腕子上带着一只刻着凤朝阳的镯子。
李靖南只顿了一下,就抱着林雨芯坐在了院子里的一个马凳上,抬起她的手腕子,轻轻的把她手上的金镯子给撸下来,拿在手里用力的一捏,镯子就变了形。
“喂!喂!”那婆子一下子就冲了过来,李靖南一抬手,就把镯子给扔了过来。
婆子心疼的看着已经变的不成样子的金镯子,差点没哭出声。
“这镯子本来还值些银子,够一匹马钱,可是现在连一两金子都不够,也就够买个马腿的。”
李靖南也是一愣,他只是怕这镯子流传出去,被徐清远给发现了而已。
李靖南犹豫了一下,把林雨芯另一只手拿起,把腕上的另一只镯子给撸了下来,郑重的递到了婆子的手里,沉声道:“我家娘子的东西,不能在外流传,这支镯子先压在你这里,天黑前,我会让人用五百两银子来换回去。”
“五百两银子?”婆子看着手里的镯子,估算着这镯子能值五百两?
已经歇了口气的李靖南,抱着林雨芯上了马背,将她圈在了身前,低头跟那婆子说道:“我女人的东西,我必须得拿回来,晚上来人若是见不到镯子,你应该能猜得到结果!”
婆子身子一斗,抬头时两人一马已经跑远。
李靖南抱着林雨芯赶到了无名山,也没走山门,而是直接翻墙进了他师父的后院,吓了正在打坐的玄空道长一跳。
“你这是被谁打的?”玄空道长看他那惨样,从炕上一下子就跳了下来,“连我的徒弟也敢打,他这是不想活了?你没提为师的名号吗?还是他认为师父的名号不响,不给面子?”
“师父,您老先救救她吧!”李靖南一路行来,发现怀里女人的身子越来越冷,他心里担心的要命。
“这是谁?”玄空道长上前掀开了林雨芯脸上的帽子,“你去抢女人了?被人家男人给揍的?”
“师父,您老能不能先给她安排个地方,救救她?”李靖南对于师父的不着调虽然早有所知,可现在也急的差点跳脚,“她脑袋受了伤,流了不少血。”
“那那就先去厢房。”玄空道长看到李靖南如此焦急,边往外走边又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女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我可告诉你为师可不是给谁都治病的。”
“她是我的女人。”李靖南抢先一步跑到了他的前面,一脚踢开了厢房的房门,把女人轻轻的放到了床上,回头跟身后的玄空道长道:“师父您能不能快点?”
“能。”玄空道长先看了眼林雨芯脑袋后面的伤口,才坐在旁边给林雨芯把脉,“暴殄天物!”
李靖南也不搭茬,只是紧张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玄空道长闭眼把了一会脉以后,才说道:“没事,死不了,只是后背的血脉好象受阴,你一会儿看看她的后背上是不是有伤。”
“我怎么看?”李靖南哑然。
“那我这里可没有女子,除了为师,还有你几个师弟,和几个打杂的小子,你觉得谁合适?”玄空道子“嘿嘿”一笑,“反正是你的女人,早看晚看又有什么区别?”
李靖南脸上一红,气哼哼的看着自己不着调的师父,“您老人家能不能先让人给开点药?”
“能,为师现在就让人去熬药,顺便让人给你把浴桶和热水送进来,她身上温度过凉,需要热水泡一下,但你得先看看她后背上有没有伤。”玄空道长临出门,又笑着退回来一步,冲着李靖南挤眉弄眼的说道:“为师可是在给你创造机会,等她醒过来,不想嫁给你也是不能的。”
李靖南的心里微动。
但转瞬他就否定了,自己对她虽不了解,但也不想冒着被她生厌的风险,相对于让她被迫答应,他更希望能细水长流的慢慢让她接受自己。
可当浴桶和热水都被送进来以后,他就有些零乱了。
看她那副样子,当然是洗个热水澡最好,可是毕竟男女有别,这个澡可怎么洗才好?
李靖南忽然就想到了厨房做饭的王婆子。
他在院子里等了好一阵子,王婆子才笑着走出来。
“李公子的未婚妻长的真俊,那皮肤白的跟羊奶似的。”
李靖南脸上微红,“她身上有没有伤?”
当听王婆子说女人的后背有一块碗口大的淤伤时,李靖南急的恨不得自己亲自去看看,只得在旁边问道:“伤在哪里了?”
王婆子就把林雨芯微微侧翻了个身,指着她又肩的下方,“这里稍微偏右一点。”
李靖南等婆子出去以后,才坐在床边,扶起林雨芯,给她喂了药,然后把手掌放在刚才王婆子指着地方,轻轻的揉了起来。
他手里有上好的红花油,但也没有办法给她抹,只能隔着中衣,用内力给她揉搓,直到她的额头上出了汗,他才收手。
又让人往房间里送了两个火盆,他就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默默的看着她的小脸发呆。
忽然他想起了那只金镯子,他忙又出去,让他的小师弟拿着五百两银,还有那匹马去猎户那里换回镯子,并警告她慎言。
他在林雨芯的房间里用帕子把林雨芯长长的秀发全部擦干,然后等到小师弟把镯子给他送来以后,他就坐在房间里守了一宿,直到天亮也没有发现她发热,他这心里才稍安。
但他也没有回他自己的西厢房,就靠在床边的椅子上闭了眼睛。
睡的迷迷瞪瞪之间,他听到一道又轻又细的声音,“你是谁?”
他一下子就睁开了不大的眼睛,看着床上睁开眼睛的女人,惊喜的扑到了床边,“你感觉怎么样?”
“你是谁?”女人看着一身狼狈的男人,柔柔的问道:“我在哪呢?”
“我是李靖南呀?”李靖南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破碎不堪的衣衫,再摸了摸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以为女人是因此才没有认出自己呢,微涩的说道:“我这着急,还没来得及去换身衣衫呢。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先等着,我去把师父叫来。”
“李靖南?李靖南是谁?”女人眨着眼睛,很苦恼的皱起了柳叶似的弯眉:“我我又是谁?”
第130章 真是长脸()
李靖南心里大惊,他怎么看着女人的情形不太对?
他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就直接把他师父从被子里给拎了出来,气的玄空道长胡子乱颤,“你这个不孝子,为了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