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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云隐隐倒吸了一口气:“这个玥白真的太可怕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如此温润的一个人,会悄然无息的把一帮子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她前些日子才知道,姑姑之所以那天接到语冰的电话会做这样的反应,是因为玥白无意中提点了她几句,而天生就很圆滑的姑姑,自然也是一点就透。
她自认为自己还不笨,她家语冰也算聪明机灵,姑姑跟胜宇,更是一等一的精明人,跟他比起来,一帮子聪明人全都成了傻子,他就像把每个人心里的想法都摸透了似的,这等心计,实在让人畏寒。
“别怕,他只是针对胜宇,对你这个大嫂,最多就是利用,不过他很聪明,知道利用过你之后,以后你就不信他了,所以他不会再来找你的,”慕谨亭揽了揽妻子的肩膀:“好了,我们门口看看吧,你说的也对,说不定那小子并不是去帮助语冰的,还是去看看比较稳当。”
“嗯!”夏语云点头,走了几步,她又说:“谨亭,为什么不把事情告诉胜宇呢?”
慕谨亭叹了叹气:“不是不说,是没用,你以为胜宇只因为我跟你那段争吵,就无凭无据的相信了?你错了,玥白早就在无形之中让胜宇产生了怀疑,我们的争吵,不过是玥白走的最后一步,坐实那些游荡在胜宇心里的猜疑,因此,即使我们现在去告诉他,事情不是那样,也会被他理解成替语冰狡辩,胜宇,是个极端自负的人。”
“好吧!”夏语云情绪低迷的点点头。
窗外的雨下的愈来愈大,雨刮器不停的来回摆动。
坐在这熟悉却又开始渐渐陌生的座位上,夏语冰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全身的每根神经都跟着酸疼起来。
车里静的像是无人驾驶。
没有开空调,夏语冰冻得瑟瑟发抖,淋了一场大雨,身上的外套跟里面的毛衣都被雨水泡透着,贴在身上就像是贴着一层厚厚的冰。
她咬着牙,努力的忍着。
慕胜宇双眸注视着前方的道理,俊美的面容亦像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他没有侧头看她一眼,也没有开车里的暖气,就算旁边的女孩在他面前已经冻得都克制不住的发抖了,他都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
无情到了极点!
显然,他是故意想要折磨她。
夏语冰自然也是能够察觉到他的这种故意,一方面告诉自己没必要感觉难过,可另一方面随着越来越冷的身体,又实在克制不住从心底涌起的委屈,转而,这委屈又变成一团火。
一忍再忍,终于,还是火气占了上风。
她将湿漉漉的外套大大方方的脱了下来扔在一边,又把里头的湿透了的毛衣脱了下来,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秋衣,勾勒出她上半身的玲珑的曲线。
她伸手,将仪表盘上将暖气打开。
他无视她,不在乎她挨冷受冻,那她也没有必要再忍受下去了,做什么小可怜了。
暖风吹来,她把手放到出风口。
慕胜宇眼都不瞬的将她的手挥开,将暖气关了。
夏语冰也不是示弱,随即又将暖气给开了。
他会关,难道她就不会开吗?
暖气刚刚开,转眼又被慕胜宇关了。
夏语冰再次去打开。
他们就这么一个开,一个关,反反复复了二十几次,谁都不愿意先说话先发火,好似谁绷不住了,谁就输了似的。
车子骤然提速,在前面的第一个路口来了个向左的紧急的大转弯。
“啊——”因为惯性,夏语冰的身体向左边用力的甩去,撞在了慕胜宇的肩头,摔在了他的大腿上,整个人趴在了上面。
趁着他的大腿爬起来,背脊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掌给摁住了。
车子的轰鸣声更加响了,她能感觉到车子还在疯狂的提速。
外面是什么景致她已经不知道了,但是那一个大转弯,显然已经偏离了原有的路线。
他要把她带去哪里?
雨依旧很大。
她的胸口压在他的大腿上,她憋足了力气,用尽了吃奶了的力气挣了挣,可力气终究是没有他大,在暗暗跟他的力量反抗了几次都没有成效之后,心里的火越大她就越是咬紧了牙关不发出声音,因为一旦开口去骂,就越发显示她的狼狈。
可不说话,不代表她就放弃了。
张嘴,她对着他的大腿就狠狠的咬了下去,虽然隔着裤子,可肉总归是肉,哪怕没有一口咬出血来,也一定会很痛。
然而,慕胜宇的脸上一点的反应都没有,好像那块肉不是他的。
咬到最后,她也没有力气了,干脆不动了,就认命的躺着。
即使因为厌恶她想要看她出丑,看她大喊大叫,那如果她不那样,他又能把她如何?
大约是开了十来分钟,车子“吱——”的一声停下了。
慕胜宇松开手。
夏语冰立刻坐起来,拨好自己的凌乱的头发。
抬头,她看到外面是一家汽车旅馆。
男人带女人来这种廉价的旅馆,多半是用来偷情的或是情侣来开房。
他带她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第848章 抽身离去()
都分手了,难道他还想跟她
想到这种可能性,夏语冰的心跳还是紊乱了,寒冷中,因为这层猜想小脸微微的发了烫。
将脸往一边偏去,她强制镇定的开口:“停错地方了吧,这不是我的女生寝室。”
慕胜宇侧头,薄唇往上勾了勾:“我好像并没有说过会把你送回学校吧!”
从刚才就一直保持的高冷姿态,因为这一记极为阴冷的冷笑而瓦解了,转而变为另一种更是让人恐慌的姿态。暗黑,而又邪魅!
透着让人摸不到脉路的危机!
夏语冰光是听着这种语调,心里就开始不安了。
毕竟在这夜色迷茫的磅砣大雨中,四周除了这家旅馆,就是无垠的公路,她若是倔强的下了车不肯进去,结果就只有淋着雨走在公路上。
她没有自信赌他会心软,这个男人残酷起来有多冷血无情,她是领教过的。
坐直了身体,她努力心平气和的再次开口:“请送我回宿舍!”
无声。
片刻,一团黑色阴影向她压来,挡走她眼前唯一的一丝光明。
熟悉的气息向她靠近,愈靠愈近,一阵阵温热的吹拂在她的头发上,眼睛上,嘴唇上,拂过耳旁,最后到达最为敏感怕痒的脖子,他的嘴唇快要碰到她的肌肤,却又偏偏不落下来,就对着她的脖子吹着热气,轻盈而缓慢的吹着,似在酝酿,又似在可以的撩拨
酥麻感流过她的心扉,身体不由的就绷紧了,屏息之后的呼吸也渐渐变的凌乱。
“你确定要回寝室吗?”
低沉的声音,近乎是优雅的,如同缓缓拉动的大提琴,吐息间,那种热度撞击在脖子上,更是让她呼吸不均。
“当然了!”夏语冰勉强稳住心律,不让他看出自己的异样。
“我看未必吧——”大掌扣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拉近,跟他的强壮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她湿了的秋衣贴在他的身上,一丝丝的将他渗透。
他的嘴唇依旧落在她的脖子边,吹送着他嘴里最为撩一人的热气,右手钻入她的衣服,顺着她的背部曲线向上游移,指尖轻轻的滑过
“嗯——“夏语冰忍不住缩了一下。
他在挑逗她。
“你住手!”她故作没感觉的说了一句。
“身体还是这么敏感!”声线暧一一昧,他的手指在背后一挑,里头内衣的扣子就开了。
“住手!听到没有!”夏语冰抵抗不住了,她绝不能因为他的一次靠近,就意乱情迷。
“女人总是这样口是心非,嘴上说住手,可是心里头还是希望我能够继续,再继续——”坚硬的胸膛往她的胸口上挤压下来,将她狠狠的压在座位上。
夏语冰咬住嘴唇:“慕胜宇,我们不是结束了吗?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她捧住他的脸,望着他的双眸,深深的望着,试图看到更深更深的地方,想要看看,在他心底的最深的那个地方,究竟是不是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她就是不死心!
“我之所以要这样,只有一个原因,”慕胜宇盯着她的脸,抚摸着她的身体,目光渐渐变的轻挑,热气接近她的唇边,轻轻吐了几个字:“因为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啊!”
夏语冰的脸一阵涨红:“你给我停手!”
她的阻止声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让他的手更加肆意妄为,在这狭隘的空间里,她要推开他是根本不可能的。
夏语冰的身体如遭电击般的反应强烈,顾不上别的,去拉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侵一略,眸子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看着他:“慕胜宇——”
“你不是两个都爱嘛,我猜,相比较起来,你应该更爱我才是。”慕胜宇的双手上下夹击的揉动着,嘴唇离的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声线愈发低沉了。
“我让你停手,我不坐你的车了,我要下车!”夏语冰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小腹开始发热,全身蹦到了最近,又开始瘫软,几乎陷入混沌。
一种并不陌生的感觉像水纹一般的在大脑中划开
不能在这么下去了。
“住——”
无力启口说了一个字,唇就被压住了。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牙齿撬的轻而易举,勾出她闪躲的小舌头就是一阵搅弄,富有耐心的勾动着,动作细腻,带着一种温情
夏语冰一点点被这缕温情感染,觉得心里暖了起来,她松开拉住他的手腕的双手,情不自禁的环住他的腰,回应这个捉。
被情所困的女人总是愚蠢的,沉沦在一个居心叵测的捉中,贪恋这一刻虚幻的假象,贪恋他身上的味道,贪婪那彼此的舌尖温热交融直抵内心的幸福
没有预兆的,他骤然抽身离去。
唇上忽然变的冰凉,夏语冰有些懵懂无措的睁开眼睛。
“你果然还是更爱——跟我亲热!”慕胜宇衣冠楚楚的坐着,头发纹丝不乱,一派从容尊贵的模样。
口吻里,满是得意的嘲讽。
夏语冰怔在那里,心瞬间像被拨了一盘冷水,又扔入了油锅去炸,他是故意来撩拨她,进而羞辱她吗?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能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来让她难受?
刺骨的冷跟愤怒的火焰不分界限的交替翻涌在她的心头。
侧身,她冷不丁的扑过去扯住他的衣服:“是啊,更爱跟你亲热,我就是把你当做午夜牛郎了,你慕胜宇长的这么好,能力这么强,我干嘛不利用,脱衣服啊,我正热情高涨呢,你怎么就熄火了?年纪不大,身体就就不行了?我告诉你目慕胜宇,今天你惹起了我的火,必须给我灭——”
她跟个女土匪似的撕开他的衣服,粗暴的扯他的皮带。
他以为能够用这种方式羞辱的她哭给他看吗?
第849章 游戏()
他以为面对这样难堪的局面,她就会哑口无言,只能聆听他高高在上的冷嘲热讽了?
他错了!既然在他心里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恶劣的游戏,那她一定奉陪到底。
慕胜宇的皮带被解开了,西装裤的拉链都被拉下了
手,被扼制住,两只纤细的手腕被用力的扣住。
收紧,几乎要将之拧断。
目光阴冷的盯着她的脸,慕胜宇没有温度的吐息:“你要真这么迫不及待,一分一秒都等不及了,前面的旅馆里有的是肮脏的房间,你要去吗?”
肮脏两个字像细细的银针一般刺入夏语冰的骨髓。
她把最纯洁的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他,最终却被讽刺为肮脏。
回事着他的眼眸,她凑近他,忍着心底那细细密密如同蚂蚁啃噬之痛,对他笑:“我又没洁癖,我怕什么?去就去啊,我们多做一次不会变的更脏,少做一次也不会变的干净,就去跟老板去要一间最肮脏的房间好了,我一样能躺的下去!”
这一刻自己说了什么,后来她都记不清了,只知道,在当时,自己不能哭出来。无法像怨妇一样哭着喊着向他解释,可心又那么痛,没有出路,神经几乎全都被摧毁了。
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清晰的听到骨骼被捏碎了声音。
慕胜宇的眸子眯起一阵精冷的寒光:“你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吗?”
“我什么鬼样子?你说说看啊——”夏语冰叫嚣的睁大了眼睛回瞪他,眼眶泛出了一点红光:“对于我,不正是因为你不满意了,所以才要结束的不是吗?好,结束,你说的如此果断,不留余地,我也知道一向狠绝的你是不会改变主意的,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