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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要自己鼓励自己,景玉寒慢慢振奋了许多;
她浏览了一些网页,又看了朋友圈,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后,她换上运动服,夜练开始;
她娇美的s型身姿,节食减肥是造就不出来的,她可是家里顶级大吃货;
两个小时夜练结束,洗个澡,便倒头大睡,特别香,连个梦都没有;
次日一早,她特意选了套墨蓝裤装,显得端庄严肃又不失深沉,她不想被别人说小小年纪如何如何;
只是
看着镜子里自己,这身墨蓝显得肤色更暗了,郁闷;
奶奶说她遗传了爸爸的肤色,妈妈的五官;
弟弟恰好相反,遗传了妈妈的肤色,爸爸的五官;
想起弟弟白嫩白嫩的皮肤,她真的想有什么办法能换过来,你说一个大男人,那么奶油,不懦弱也会给人懦弱的错觉;
事实上,弟弟真的比自己懦弱;
所以,她与弟弟本是双胞胎,但是,她却担起复仇重任,而弟弟还在m国继续学业;
奶奶说他像妈妈,不能堪当大任;
其实奶奶也没见过亲妈,她是凭他们的长相分析的,她最擅长医学的角度分析遗传问题;
奶奶说他们的亲妈一定是个大美人儿;
景玉寒老早就决定,等完成复仇大业,她一定要找到自己的亲妈;
没爹没娘的孩子最苦逼了;
第16章 严重受挫()
洽谈会在蔚岐山庄举办,景玉寒也不清楚,是谁选了这么个荒郊野外鸟不下蛋的地方;
车子跑了三四个小时,已经在两省区交界了,有连延群山,风景还是不错,炎炎夏日,那里倒是凉爽宜人;
这回是有公司车接送,景玉寒早早就赶过去,她信奉先入为主;
根据资料,对方tk公司想出售手上一个项目,xx公司有收购意向,这回就是为此事洽谈;
景玉寒也是觉得这么重要的事,本该巴总裁亲自过来的,但是不知为何,他偏派了自己这么个入职不过三天的小助理过来;
约定上午十点会面,景玉寒九点四十就端坐会议室了;
对方不知什么人物出现,资料显示tk公司并不大;
景玉寒好奇心远大于紧张情绪,她眼睛不停吧嗒吧嗒望着门口,对方估计时间观念不强,她总认为国外更注重时间观念;
眼看还有一分钟十点,可是人还不见踪影;
这谁肯定不是个守时的家伙,怪不得巴总不亲自会他,估计根本看不上他,小公司,他哪有时间搭理;
自己能来算不错了;
她正这么想着,门外有匆匆脚步声,她再看时间,恰好十点;
那人已经进来,真够准时;
是他?怎么是他?
景玉寒禁不住站起身,整个脸呆萌了;
来人白色衬衣,浅蓝暗纹领带,藏青西裤,胳膊上搭着藏青上衣,一只手提着黑色公文包;
竟然是他!
黑眉皓目,鬼斧神工般俊朗的脸庞,苍松般挺拔的身姿;
就是那晚,cc公司周年庆典上的座上贵宾,那个冰雕般的人物;
自己还偷拍了人家冰雕像的那个他,怎么是他,见了禁不住令人面红耳赤心慌肉跳的他;
他本是匆匆进来的脚步,在门口骤然而止,冷峻的眼眸扫视了一下,景玉寒禁不住一个冷战,他并没去看她,却是一股寒光逼人;
他突然一转身便要离去;
“哎,等等”
景玉寒伸手想阻止,可是隔着会议桌呢,那人很快消失在门外,
他怎么半个字不说就走了,不是来洽谈的么;
景玉寒追了出去,
但是那人已经钻进车门,“等等,等等,不说”
她还没追到车边,人家车子轰鸣一声,绝尘而去;
景玉寒愣愣站在原地,怎么回事啊,你至少吱一声,或者多看人家两眼也好啊
大老远的跑来,就是打个照面么,可是他好像眼角都没瞥自己一下,连照面都不算;
她看看手里一沓资料,费了半天神的,一事无成;
怎么办,回去怎么交代,巴总会怎么想自己,连句话都没说上,谈什么洽谈会;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分明就是瞧不上自己,如果巴总裁在,他肯定不会这样的;
他就是没瞥见巴总裁,扭头就走;
景玉寒从来没有这样一秒钟内被人pass掉,而且还是自己暗里被勾了魂的家伙;
严重受挫,严重受伤,伤到灵魂里了;
於琪然,原来你就是tk公司负责人,不就是这么一个小公司么,我景玉寒再怎么也是堂堂百强公司总裁助理,难道还配不上你个小公司头儿,你至于这样狂傲么,不就是帅那么一点点么;
大家是为谈工作,又不是显摆身份,显摆相貌;
真是的,可恶
景玉寒由先前的一点点好感到深深的恨意了;
第17章 严重受挫()
害怕面对,还得硬着头皮去面对;
总裁室,景玉寒磨磨蹭蹭踱进去;
这回,刚进门,巴总裁就抬起精锐的眼眸;
“这么快回来啦,怎么样,谈成了么,我们的价格,tk接受没有?”
景玉寒小脸像无数虫子在爬,nnd,该怎么跟总裁汇报啊;
“小寒,怎么了?情况不妙,他们怎么说?”
巴总裁口吻非常关切,他貌似放下手中活儿,定定看着景玉寒,还一脸疑云;
他太会表演了;
景玉寒又怎么能知道,她在想着,是抱怨人家的狂傲?还是向总裁诉委屈?或者找理由搪塞;
但这些都不是她景玉寒的性情;
景玉寒突然的一扬脸,
“巴总,tk公司的老总见你没去,二话没说扭头就走,我们什么也没谈,他连会议室门都没有进”
“也许是他看不上我一个新人吧”
巴建邺面带微笑,“小寒,跟你肯定没有关系,可能是看我没去,没事了,你回座位歇歇,这事以后再说”
怎么能就这样不了了之;
景玉寒可不是服输的人;
“巴总,这个项目对我们公司重要么,你想不想一定拿下来”
巴总裁面色瞬间冷了,淡淡一句;
“也不什么很重要,没事了,你去吧”
本想看看能不能争取,但是,总裁意思,好像并不上心,还嫌人家多事似的;
景玉寒满腔热情瞬间熄灭,只好悻悻离开;
回到座位,想到於琪然,心里就来火,倒要查查他到底什么来头;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按网上评价,简直是神一般存在的了不起人物;
於琪然,a市商业帝国近几年异军突起的新秀人物,连续三年其公司业绩稳居全行业榜首;
其本人有超级大脑、网络奇才、商业怪才、玉面冰山等等诸多称谓;
原来这么传奇的人物,看看这些称谓,哪个是简单的,此人绝非等闲之辈,怪不得奶奶之前就说此人不可小觑;
再一查tk公司简介,根本就不是小公司,说他小只是相对于xx公司而言;
可是xx公司发展了半个世纪,而tk公司创建刚满八年;
但是他已经在a市获得引人瞩目的骄人成绩;
只是,他为何要卖自己的项目呢,难道是缺资金?
既然缺资金,还那么狂傲,巴总是不是故意不待见他呢;
此时,巴建邺在自己的座位上也在思考,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於琪然见自己没亲自到场,愤然走人;
而景玉寒因为他的完全无视,重挫了锐气;
自己想要的结果,一箭双雕;
但是,心里并不畅快,怠慢了於琪然,他会怎么样,重新寻找别的收购商,还是自力更生度过难关;
景玉寒猜的没错,於琪然确实遇到资金困境,不然他手上那么好的项目怎么可能出售;
巴总又呼叫景玉寒了;
“巴总”
“小寒,你这几天密切关注tk公司动向,如果他们寻找到了新的合作伙伴,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的”
景玉寒想都没想,满口答应;
第18章 严重受挫()
巴建邺飞眼扫了她下,她一个新人,小女生,他还真想不出,怎么去密切关注,那位可是坊间传闻的玉面冰山;
初生牛犊不怕虎?哈;
但是他面上却温和的一句;
“你去吧”
景玉寒转身离开,巴建邺这才抬眼,静静凝视她的背影,她走路特别有韵味,像个舞者,动感十足;
在她面前,他极少抬眼看她,大人物总是不想被别人洞察自己内心,特别是自己的下属;
但是,在她背后,他总是悄悄默默注视,(大人物这样真的好猥琐,不是么);
琢磨她的一言一行,有时候明明她已经带上门消失门外,他还冲着那个方向瞅着;
可能追忆自己的青春,(猜的);
景玉寒回到自己座位,即刻搜索於琪然的所有资讯,住处、公司位置、生活工作习惯等等;
这回她可是名正言顺要侦查他;
於琪然从蔚岐山庄回到公司,他的状态并不比景玉寒好,事实是更糟;
他谁也不想理,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
他万万没想到巴建邺这个老狐狸会放他鸽子,耍他;
确实,他手上资金紧缺,急需缓解压力,不然,他怎么会出卖自己辛苦研发的新项目;
这是个很有市场前景的大项目,如果不是资金问题,他自己操作的话,能让他的公司营业额两年内翻一翻,那时他的tk公司完全可以跻身a市前五名;
可是,钱!
他们tk公司成立不过七八年,资金的积累远不富足;
项目投入需要大批资金,他没有;
他选择巴建邺,一方面,xx公司有这个实力,最关键,他不想卖给老外;
没想到,他错看了这位巴大总裁,他根本没有诚意,明明答应的信誓旦旦,最后签字画押时刻,竟然头影都不露;
这么好的项目,难道真的要流失海外么;
他不堪,他愤怒,最后是他沮丧;
他躺在大班椅上,凝眉苦思,纠结郁闷,他的心情比景玉寒的失落不知要凄凉多少万倍;
姜确实是老的辣,巴建邺略微动动手腕,把他们两个年轻人击打的遍体鳞伤,特别是於琪然,他原本多么心高气傲的人;
但是,那种被轻视,被糊弄的滋味,真像是苦丁茶,越喝越苦;
项目到底要不要卖,真的卖给老外么?
他焦灼不安,矛盾重重;
公司如今正陷于资金困境,他唯一的希望寄予这个项目的出售,而xx公司是最合他心意的买家;
可是,最终,巴建邺不过是信口开河说说罢了,关键时刻,他甚至是连面都不给见;
越想越气;
於琪然整个下午到晚上,都关在自己办公室里;
手机关机,电话也被他掐了线;
一个人闷在房里,苦苦思索tk的出路,可是,没有更好的路子,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他感觉泰山压顶般沉重,压得他几乎呼吸困难;
他原本苍凉的心,愈发的冰冷;
他呆呆躺在椅子上,僵尸一般;
这样的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咚咚咚重重的敲门声;
“琪然,琪然,开门”
清脆的女声;
第19章 严重受挫()
他知道是谁,只有她敢这么放肆,但是他懒得动,不想理;
咚咚声一刻不停,外面的女声几乎疯了;
“琪然,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再不开,米姝可要报警了”
於琪然神经质般跳起,报警,他可不要;
门开了,他冷冷的眼神,白了米姝一眼,然后从米姝身边一步跨过,径直朝外走去;
“哎,你没事啊,没事就好,吓死姝姝了”
米姝反应过来,连忙朝他追去;
“琪然,等等我,我带你去吃饭”
於琪然听到她脚步声,步伐跨的更快;
“琪然,琪然”
米姝跑得快,但是於琪然腿长,迈得更快,等米姝追上,他车子已经发动,呜一声在她面前一溜烟驰去;
气得米姝直跺脚,哇哇直叫;
於琪然根本充耳不闻,整个脸像罗马雕刻,眉头紧锁,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驰出门闸;
他的车刚上马路,一辆杂牌黑悄然跟了过去;
他漫无目的茫然往前开,后面的车不紧不慢,紧紧尾随;
差不多凌晨了,估计是饿的不行,油也快没了,他终于将车停在一间酒吧门口,然后,飘飘忽忽进了酒吧;
或者是极度身心俱疲,他跌坐在椅子里,说话的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