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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那厢执着于享受,丝毫没有发现有五条尾巴跟着自己的宫诗勤,且说这厢的太女殿下参加完鸢城官员们特意为她举办的接风宴后,就去了官员给她安排的住所,也午睡休息了。
午睡了半个时辰,狄宝宝睡眼惺忪地叫人:“右一。”
“属下在。”女子无声无息地现身。
“本宫睡了多久了?”
“半个时辰而已。”
“嗯。那个人审问得怎么样了?”狄宝宝想起了那位假说书人。
“请殿下恕罪,属下等人无能,那人未曾开过口!”
“一句话也没说过?”
“没。”
“哦。”宝宝起身穿戴好,“那本宫亲自去看看。”
“是!”
官衙的牢里,狄宝宝到来的时候,那位假说书人正被右三和右四折磨地死去活来。
两人这么久都没能从他的口中得到阴谋的主使人,着实有点郁闷,在发现自家主子的到来后,立刻停下手中的严刑,上前告罪:“殿下,属下无能,对方的嘴太严,半点有用的消息都没问出来。”
“没关系,这事难为你们了。还是让本宫亲自来吧!”狄宝宝不在意地摆摆手,走到那男子身前站住,没有错过他眼中闪过的一丝不屑,某人心中的小憨宝顿时扬扬眉毛,哼哼!这是在瞧不起谁呢?
别想从我口里套出一句话来!被吊起来的男子如此确信,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做好了承受新一轮酷刑的准备。
不料,狄宝宝什么都没做,仅是凑近脑袋,抬头望着他。
大眼瞪小眼,男子对着一张无辜的小憨脸,时间一长,本来的气势有点破功,心里不知为何冒出点好感,他警觉地感到了这种好感会带来的危险性,立刻打压心中那棵好感小苗,努力把它扼杀在摇篮中。
还没扼杀成功,就见沉默许久的狄宝宝转头看了看那些刑具,再望了望他,来回数次,然后摇摇小脑袋,小憨脸上满是不忍心,感叹道:“唉,不行,本宫实在不适合审问犯人,做不来这种事!如果二弟在的话,肯定能逼问出来!唉,算了,本宫还是学不来二弟的手段,太血腥!那样不好!”小脑袋郑重地点了点。
听这一席话,一旁的五个右影卫脸上面无表情,心中却齐齐地翻了个白眼,心道:殿下,北王殿下的审问手段怎么能比得上您的呢!
男子闭上眼睛,决定眼不见心不烦,摆脱那张憨脸的影响,不料才闭眼,就感到有东西在他的脸上擦来擦去。他不明白,最终没能忍住,睁了眼,恰好对上了一双纯真无垠,透着清澈的眼睛。
那双凤眸里没有阴谋,没有诡计,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偶尔闪过的不忍,再配上她那张娇憨的小脸,让男子深切地开始怀疑,其实,在酒楼里杀人的蒙面女子不是这位吧!?
“很疼么?”软糯可爱的声音响起,憨脸很认真,带着一丝关怀,同时还用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对方脸上的血迹。
“”男子立刻觉着自己病了,否则的话,鼻子为何有点酸!更是觉着她的声音跟酒楼里听见的声音截然不同,其实,她有替身吧?男子怀疑加重了。
瞧!殿下已经开始审问了!五人暗中窃笑。
右一上前抢过狄宝宝手中的帕子,说道:“殿下,怎么可以让您来做这种事呢?”
“哦。”狄宝宝松开手,委屈地望了一眼表现强势的右一后,退了一步,“那你帮他清理一下吧,再找个大夫,本宫想”
“殿下,您不能总这么仁慈!”右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激动道。
“就是啊!殿下!他可是犯人!绝对不能放过他!”右四绷着脸说。
“实在问不出来,就杀了他!”右二沉声道,眼神冷飕飕。
“殿下,这里还是让属下等人来吧!”右五拿起一个火钳,向前走了两步。
“别!别用这么凶残的手段!他是死士,为自己的主子做事,所以也不能怪他啊!再说了,想从死士口中问出事情来,本来就很困难,问不出来也是正常的!不过,为何会有人让活生生的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去死呢?本宫真想不通啊!这种人最可恶了!”狄宝宝拒绝了右五使用暴力,示意她们把他放下来,看着手下处理他的伤口,然后很是不解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小憨脸很严肃,认真地为死士这种人打抱不平,“唉,这种事还真让人感到无能为力!”小憨脸有点遗憾,转头望向男子,歪着小脑袋,很“顺口”好奇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方士朗。”一时不察,被顺口地说漏了嘴,方朗严重后悔中。
“好名字!没想到你家主人还挺会起名字的,不像本宫,给手下起得名字都不太好。”
殿下,您也知道您起得名不太好啊啊啊!五个右影卫内心飙泪中,想她们威风凛凛的十二影卫,名字一直是她们心口的痛啊!
“本宫给她们起的名字都是用数字排名,男左女右,所以男的都以左起头,女的都是以右起头,比如她,就叫右一。呵呵!”狄宝宝很惭愧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脑袋,笑得很憨厚。
五个右影卫顿时转头的转头,低头的低头,不忍看自家主子跟皇夫大人如出一辙的装憨动作,实在怕自己笑出来。
方士朗被某人的憨笑闪了眼,一个不察,安慰道:“也挺好的,简单好记,我们原本也是用数字命名的,是盟主夫人觉着不好,给我们改了名字。”
“盟主夫人?”亲切的小憨脸上闪动着好奇。
“嗯,武林盟的”盟主夫人o啊啊啊——!他怎么给说出来的!?
“武林盟?”疑惑的眼神,摇摇脑袋,“没听过。”
“不可能!武林盟,号令武林!一直盘踞在幻州的武林盟!怎么会有人不知道呢!”
“我们延烜没幻州。”小憨脸很认真。
“是月风国的”看见狄宝宝的脸上闪过一丝恍然大悟,方士朗嘎登地咽下了接下来的话,内心吐血,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套出了话!那张憨脸实在让人太不容易设防啊啊啊!
行了,问出来了!哼,死士?那是什么玩意儿!在她狄宝宝的眼中只分活人和死人!死人能真正的保密,可若是活人,那就有弱点,就有方法让他保不了密!这不,连一刻钟的时间都没到就让她问出来了!
“好了,就这样吧!本宫走了,右四和右五你们留下来,好好待他,给他准备些新衣,做点好吃的,换个地方住。”狄宝宝嘱咐了右四她们,又很真挚地对方士朗说,“你可千万别想不开自杀啊!”说完,带着右一走人。
“殿下,不问清楚武林盟的阴谋是什么吗?”离开官衙的大牢后,右一问道。
“那么麻烦?不用吧!把这消息禀告给皇上就行了!”母皇大人说过,在绝对的武力下,没有阴谋的藏身处!武林盟?哼,灭了就好!狄宝宝从袖中又掏出了一张手帕,擦擦手,扔到地上。
啊,好了,她可以专心在未来皇夫的身上了!嗯先让本宫了解一下,他是哪里人吧!狄宝宝摸摸小鼻子,笑得很灿烂。
方士朗死了,死前,有人给他包扎了伤口,让他穿上了新衣,然后,给他摆上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直到中毒死亡前,他都在想延烜的太女殿下怎么是那么纯真善良的一个好人呢?当他中毒倒下去的那一刻,他还在想:延烜太女,那么憨厚的一个人,恐怕不会知道她手下的人竟敢违背她的命令吧!最后,他换了个地方住——乱葬岗!
——宁惹阎王,不惹太女,惹了太女,安乐而死!这句话绝对不是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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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少年来历()
狄宝宝从牢房里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去有福酒楼。因为她在路上又琢磨了一下此次阴谋事件的幕后指使者,决定还是先回官员为她安排的住所一趟,让右一在一旁伺候笔墨,给她的母皇写了一份奏折。
她虽然用一张颇具欺骗性的小憨脸诱使方士朗说出了背后的主使者,但事实上,她对武林盟这个答案始终感到疑惑不解。
关于武林盟,如果是在她出宫前,她可以说对其是一无所知,可搁在现在,她在鸢城滞留了近两个月后,这个武林盟她可就是如雷贯耳了。
武林盟,号令天下武林!这个武林可不是单指月风国的武林,而是指整个七国的武林。这对一位未来的帝王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她狄宝宝的子民中怎么可以有人因为会点武功,就被归类到武林中,然后听从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武林盟的号令呢!?这岂不是无形中有一个隐藏于暗中的帝王,并且这个帝王统御的范围还是整个七国!?所以当初狄宝宝听到了这事时,感到非常不悦!深刻地觉得她未来的统治权受到了威胁!她的权力遭到了侵/犯!
按理说,应该是她找它的麻烦才是,可是她这里还没开始收拾它,它却先惹上了门来!没道理啊?延烜皇族跟武林盟既没仇也没怨,要说它觊觎皇权,那也应该先对月风国的皇族下手才是,怎么也不应该先轮到他们延烜啊!难不成它自认为能力很强大,足够在七国同时下手不成?还是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原因?她可不认为自己的延烜被人家当成软柿子先捏了!
不管怎么说,它既然惹上门了,就不能饶过它!狄宝宝在奏折里向女帝提及想要清除武林盟在延烜国的势力,正好她在宫外,可以亲自查清楚在延烜国内的武林势力有哪些,是收服还是彻底拔除,这就需要具体再来看了。
狄宝宝把她的疑惑和想法安排都写在了奏折里,派了身边最得力的影卫右一回燕都,嘱咐她把奏折安全地送到母皇的手中,务必要拿到女帝的旨意。
这件心事一了结,狄宝宝就有空琢磨心上人的事情了。至于她的奏折到了燕都后,导致外出的某两个灰衣小少年改变方向,让其中一位小少年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杀气腾腾地出了延烜,进入月风国的事,那就是后话了。
当前的狄宝宝一想到心上人,小憨脸顿时笑得灿烂,开心不已,兴奋地开始换装易容。
没多久,还在商量该怎样讨太女欢心,为当天的晚宴做准备的鸢城众官员就得到下人的禀告,说太女殿下已离去。这让众官员非常郁闷,极度扼腕没能在殿下面前多露露脸,留个好印象。
有福酒楼经过中午那么一闹腾,下午时分,酒楼的掌柜和小二们,全部在忙着收拾残局,尤其是洗刷地上的血迹。
说书老王的尸体已经被找到,死在了他自个的家里,一刀毙命。人生就是那么无常,倒霉的老王,无辜被牵连,就那样死去,唉!郑虎边感慨,边认真地刷地。
“小二,住店!”一道清脆的少年声响起,同时还捣了捣刷地的郑虎的肩膀。
竟然来客人了!原以为今儿的客人都被吓跑,没什么人会来的郑虎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转头看向来者。
只见对方一身普通青衫,背了个小包袱,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是那种放在大街上,你盯着他一炷香的时间,然后转身都得忘掉的模样,实在太过大众化,特别不起眼,丢到人群里都找不到的那种!
“喂,愣什么呢!我说要住店!”少年有点不耐烦。
“是、是!客官,您里面请!”反应过来的郑虎赶忙起身,擦擦手,开始殷勤地介绍后面还空着的院落和房间。
“嗯,就地字二号院吧!整个院子都包下来!”少年穿得不起眼,出手倒是挺大方。
郑虎顿时一喜,领着少年往后面的地字二号院去。
少年进到院子里,看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忽地凑近郑虎,神秘兮兮地问道:“咳,我记得今儿中午有一位绝色少年在你们酒楼吃饭,你记得不?十六、七岁的样子!身着白衣,拿把扇子的!”
“”第一个来打听那绝色少年的竟然不是女人,而是个男的!?郑虎的嘴角有点抽,请原谅他不纯洁地想歪了,哎呦,这两个人能相配么?那么漂亮的跟这么不起眼的,站一起跟鲜花插牛粪有区别么?这少年还真是胆大敢肖想啊!
“记得还是不记得?”少年催促道。
“是、是!今儿是有位绝色少年在小的们的酒楼内用过午膳,还是小的帮他把马牵到马厩的。”
“太好了!马在哪里?领我去看看!还有,把你知道的关于他的事都说出来,猜测的也行!说仔细点,这些就是你的了!”少年“嗖”地从袖子里掏出两颗小银元宝,在郑虎的眼前晃了晃。
如此豪爽大方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