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反正不管他人如何,武威王这边,却是自顾自的叙旧。
“王。。。王爷。。。。老奴”
陆离鉥打断那管家的说话,他把他找来,可不是让他们叙旧的。
陆离鉥:“老人家,这金銮殿可不是叙旧的地方。您还是把您之前说的话再对着众位大臣说一遍吧!”
吴禄:“老奴。。。老奴,唉!当年王爷命老奴留下,就是为了暗中观察朝中大事。朝中,但凡有什么大的动向,王爷都会命老奴加急密报给他。老奴原以为,王爷只是关心朝中大事,以便为陛下分忧,竟不曾想。。。。。。。唉!”
陆离鉥:“哦,近日王府可有什么异动?”
吴禄:“异动老奴倒是没有觉察到,只是。。。”
吴禄偷偷瞄了瞄武威王夫妇和吴萱萱,见他们一脸淡漠,悄悄出了一口气,又接着道:“只是,前些日,也不知郡主是怎么识得的秋月公主,竟哄得公主十分的信任,还让一个叫绿柳的小丫头被公主带进了宫。那小丫头长得乖巧又讨喜,年纪还与老奴的侄女差不多大,老奴十分的喜欢。也因这份心思,平日里也就对她颇为照顾。临进宫前,那丫头躲在一旁偷偷的哭,说是此去怕是无命归来,老奴心疼不已,悄悄给了她一包松子糖,用的是一张绣了福禄的帕子。”
旁边有人呈上一张绣帕,陆离鉥让吴禄上前,问道:“可是这个?”
吴禄:“是的是的,这是老奴儿媳给绣的,暗合了老奴的名字。”
故事终于讲了一个大概,陆离鉥扫视全场,微勾着嘴角对着众人道:“你们可知这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可是从那毒害父皇,杀死秋月的人身上得来的!武威王,不知你可还要辩解?”
“还真是可笑,就凭这些你就断定武威王心怀不轨?未免太过儿戏了?”
陆离鉥:“当然不止这些,我这还有其他的人证,和武威王心怀不轨、勾结朝堂大臣、意欲谋逆的往来书信!这么多的人证物证可够了?”
陆易水看着陆离鉥命人拿出的一摞摞的证据,一时之间也不知要说些什么。毕竟他也不清楚这些东西是真是假,陆离鉥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再说了,十四弟你急什么?莫不是心虚了吧!毕竟这事你同武威王府也脱不了关系!”
听到这陆易水笑了,他与武威王府说是有关也无关,说是无关也有关,他倒是想看看陆离鉥能给他按个什么罪名!
陆易水:“哦,愿闻其详!”
陆离鉥:“十四弟,这七杀是你的属下吧?”
七杀:“我已叛出。。。”
陆易水一扬手:“你急什么,我还没同意呢!六哥你接着说,我在听着呢。”
陆离鉥:“怪不得十四弟的军队军心牢固,你这收拢人心的本事,确实无人可敌!”
陆易水:“六殿下过奖了,我手底下的人,自然是最好的!”
陆离鉥:“随你怎么说,只要你还认七杀是你的属下就行。你可知,那红樱就是绿柳的同伴,亦是制毒之人。我派人前去缉拿红樱时,你这属下不仅窝藏犯人还包庇反抗!这可不像是没有关系的样子!”
七杀:“我。。。。。。”
陆易水看着想要说话的七杀,斜了他一眼。应是陆易水平日里积威甚重,七杀瞬间安静了下来。
陆易水:“那是当然,毕竟红樱这丫头是我吩咐他罩的!看来他虽照顾的不好,却也不至于太差。”
陆离鉥:“哦,那十四弟你是承认你与武威王府勾结,意欲谋逆了?”
陆易水:“哎哎,六哥,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只说我找人照顾了这个被你们追杀毁容的姑娘,我何时说过我要谋反了?”
陆易水说着,用手中折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六哥,你怎么总是听自己想听的,其他的反而全都视而不见呢。你怎么就是不听人好好的说话呢?你怕不是这里。。。出问题了吧?”
陆离鉥:“你!”
陆易水:“急什么呢?该是你的逃不掉,不是你的抢不到!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陆离鉥:“哼!狡辩!”
对上陆易水,陆离鉥占上风的时候不多,所以,又一次的挫败难免让他心烦。
不过也无所谓了,毕竟笑到最后的才会是赢家!
陆离鉥整理了一下心思,对一众吃瓜看戏议论纷纷的大臣高声道:“诸位,诸位诸位!既然谋逆者已认罪,那么,那执行什么样的刑罚,也就不用我说了。来人!”
陆易水吴萱萱:“慢着!”
第145章 ,对峙(五)()
对于将要来到身前的侍卫们,陆易水和吴萱萱不得不高声喊停。毕竟,这一次可不比往常。此一去怕是再难有命活着回来!
吴萱萱与陆易水难得的默契对视一眼,却不想竟是在这种时候!这两个相看两相厌的人如此默契一次,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陆离鉥:“怎么了两位,还想狡辩些什么?”
吴萱萱看着装腔作势的陆离鉥,莫名的翻了个白眼。一个转头又与想要开口说话的陆易水对上了。这就更让吴萱萱嫌弃了。
即便陆易水是岳南飞欣赏的人,也难以抵挡吴萱萱对皇室之人的厌恶。
不过对于陆离鉥和陆易水,既然怎么都要选一个答话,吴萱萱自然是选择了至少能入眼的陆易水。
“你怎么废话这么多!不累吗?”
。。。。。。
被选中的陆易水:“……”
不过这话怎么就这么让人不舒服呢?莫名的不想要这份殊荣怎么办?
陆易水哭笑不得:“小姑奶奶,都这种时候您就别闹了,你先请还不行吗?”
吴萱萱终于收了性子,露出一个满意的浅笑。她之所以说那一句话,也不过就是不想搭理陆离鉥而已。既然她想要落陆离鉥的面子,那总要有个人让她转移话题不是。
吴萱萱拍了拍一直紧拉住她手的武威王妃,示意她不用担心,然后就朝着那个从一开始就被陆离鉥推倒在地的红樱走去。
看着红樱中了一半的脸颊,吴萱萱微眯着眼睛,轻笑:“六殿下,你知道你再次让我刮目相看了吗?打女人?真的很不错!你的教养真是不得不让在下佩服!
哎你先别激动,我这还没说完呢。刚刚看你们两兄弟互斗,说实在的我觉得还不过瘾,还可以更狠些!毕竟狗咬狗一嘴毛,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什么可以惹人同情的!”
陆易水听着,忍不住的折扇一打,挡在了脸前。这女人发起怒来,还真是恐怖!不管什么话都敢说,无论什么人也都敢骂!瞧吴萱萱这话说的,粗俗污秽不文雅,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不过陆易水脸皮厚不与吴萱萱计较,可不代表陆离鉥就能心甘情愿的让吴萱萱骂!
“你个贱丫头!你。。。。。。。”
吴萱萱:“闭嘴!我还没说完呢,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没有教养?六殿下,您之后可是要身居高位的人,注意您的涵养!”
陆离鉥越发的生气了,吴萱萱不要脸面的泼妇骂街,可他却不行!只是这火窝在心口,怎么也消不下,让他直想动手打人。
不过陆离鉥还没有行动,就被陆易水喊停了。
“六哥,一个黄毛小丫头而已,她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与她较真,只会让你的名声受辱。不如咱们就看看,她到底能蹦跶出什么幺蛾子!”
陆离鉥终归还是冷静了下来,冷眼看着陆易水和吴萱萱,他倒要看看这两位一唱一和的在搞些什么!
吴萱萱看了看悲痛欲死的红樱,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我早就给你说过,人总要成长的,你总不能闭着眼不看这个世界。而你之所以之前能活得那么开心,不喜欢的就都不理,那是因为有人帮你挡住了所有的苦难。人行于世,哪个不是负重前行?你能感觉到轻松,也不过是有人帮你担了担子罢了。”
吴萱萱拉起红樱,看她还是那副生无可恋仇恨满身的样子,莫名的就有些生气。这件事情里,不止绿柳一人失去了生命。袁盟里的那个温柔的姑娘,秋月那个刁蛮却可爱的丫头,甚至于,武威王府自幼陪她长大的婢女和奶娘。就连陆易水这里,陪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又有几个能走到最后?还有。。。身在宫外,四处奔波的岳南飞。他不会武功,没有权势,还是一个死脑筋,在奔逃途中可有受伤,可有逃离?
还有烽火楼,即便吴萱萱不懂也没有接触过这股势力。可,想来也该知道,岳南飞绝对会不惜一切的动用这股力量。可烽火楼毕竟只是个情报组织,里面的人大部分都不会武功。贸然行事只会身处险境。而因此死去的又有多少?
想着,吴萱萱止不住的就扬手打了红樱一巴掌。她确实是喜欢这个丫头,也看不得她这样困在自己的世界里。若是不喜欢,谁还管她是死是活呢?人总是要成长的,悲痛谁都有,可所有的人都在痛苦中成长前进,你又有何理由裹步不前呢?
吴萱萱既然是真心喜欢这丫头,自然不能这样放任红樱这样颓废不管。
“起来!你这像什么样子!你是只有绿柳一个亲人吗?七杀为了你,都决心叛出他追随了半生的主子。他这么费心又是为了什么?还有那些为了保护你而死去的护卫,他们拼尽性命又有何意义?你心里除了恨和死,还有什么吗?早知你这样不堪造就,当初我就该由着你去死!”
苦心劝说的人恨铁不成钢,被说教的却满身悲痛绝望。陆离鉥还以为能看到什么反转,竟不想看到了这样一场好戏,止不住的就轻笑起来。
吴萱萱扫了他一眼,指着他对红樱说:“你看到了吗?害死绿柳的人还在那里大笑,你甘心吗?”
甘心?怎能甘心呢!昨日还笑着闹着,转瞬间所有的美好全都灰飞烟灭,怎能甘心!
说着吴萱萱凑到了红樱的耳边低语:“若我是你,若我当真想要为绿柳报仇,那我绝对是要把害死她的人拉入地狱!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不管他是什么地位,犯我者,杀!”
在场的众人,除了红樱,谁都不知道吴萱萱到底说了什么。那耳语声虽低,却是震得红樱肝胆俱裂!
红樱的眼中重新燃起光芒,被陆离鉥的人抓到时,她一度绝望。红樱只是一个小丫头,没有背景,没有权势,被抓也只能成为威胁武威王府的工具。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她和绿柳成为弃子,被武威王府否认其关系。好一点的结果,就是吴萱萱能承认她们,她们还有可以活下去的可能。可,吴萱萱这个才成为她主子没多长时间的人,会为了她使整个武威王府陷入险境吗?显然,不可能!所以,她早就绝望了,绝望到只能想到死,连复仇都成为奢望。
可红樱怎么也没想到,吴萱萱竟从没想过要抛弃她。她向自己走来时,一如多年前岳南飞向自己走来一样,在绝望中给红樱带来了生的希望!
别人都没有放弃自己,自己又有何脸面谈及舍弃?
第146章 ,对峙(六)()
“好了,叙旧该结束了,这场闹剧也该到此为止了!来人呢,把他们分开押入死牢,等父皇清醒之后,问斩!”
终于等到这一刻,陆离鉥心中提着的大石头,终于将要放下。武威王府也好,十四皇子也罢,他的这两个心头大患,只要过了今天就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就算是之后皇上出面也没用,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吴萱萱:“慢着!”
陆离鉥:“怎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呵,我要说的可多了。你之所以叫我们过来,就是要和我们当堂对质吗?现今你的话说完了,可我辩解的话还没说呐。”
“这丫头傻,被人诬陷也不知道怎么辩解,可我不一样。其实我从被关进牢里到现在,一直都是满头的雾水。比方说为什么我们就莫名其妙的谋反了?为什么我们就莫名其妙的谋害皇上了?
我吴氏一族,现今在这朝堂上的,一个我,年幼无知,得罪的人比拉拢的人都要多;一个我娘,家中妇人,常年不在京师,交好之人亦不过闺中妇人;还剩下一个退下来的爹,一不掌权,而不管事,唯一的用处似乎就是喝喝酒听听曲。我怎么也想不通,就我们这些人,在无权无势无人的时候谋害皇上,我们图什么呢?嫌弃自己命长啊?
是,六殿下给的人证物证俱全,我无可辩驳!可,诸位大臣,若是你们,你们可会在这样的时候行必死之事?”
瞬间,场中开始喧闹起来。
是啊,陆离鉥给出的所有解释都可以行的通,可唯独有一点,武威王府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谋逆是死罪,一旦要做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