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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于,二人携手翩跹凌波而下。
“尊主,圣女,康泰永享,长乐无极。”
衣诀倒地的声音带着震天动地的气势,山呼出每个人内心的喜悦。
在群臣的欢呼声中,墨熙宸拉着花倾颜的手,十指相扣,抬步走下神坛,步入云撵,回到紫云殿,“叩见尊主,夫人。”
“叩见尊主,夫人。”
一声问好声不断的在耳边响起,墨熙宸一一无视,直接抱起花倾颜,急步朝紫云殿走去。
“噗——”
被寒玉床一刺激,花倾颜终于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吓得一众侍女花容失色。
夫人出去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回来就吐血了?
“都退下。”声寒入骨,墨熙宸不耐烦的开口。
“奴婢告退。”
看到这情景,侍女们谁还敢做声儿,纷纷识趣的退了下去。
“颜儿,别睡。”往花倾颜嘴里塞了两颗药丸,搬起花倾颜的身子,让花倾颜盘膝坐好,正对着,墨熙宸就要运功。
“宸——”
“颜儿,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先疗伤。”墨熙宸一口堵住了花倾颜要说的话,淡金色的灵力在手掌间发出,暖暖的,柔柔的,花倾颜疲惫的闭上双眸,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暖流,由手掌,传入四肢百骸,原本受损的内脏得以修复,暖暖的,柔柔的,晕晕欲睡……
“颜儿,你先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收回灵力,墨熙宸动作轻柔的把花倾颜扶着躺下,盖好锦被,就要离开。
“宸,”一手抓住墨熙宸的衣袖,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墨熙宸。
“怎么了?”墨熙宸诧异回头。
“你能不能给我换张床。”皱巴着一张小脸儿,花倾颜可怜巴巴的说着。
墨熙宸抽了抽嘴角,再次帮小妻子掖了掖被子,“在这上面睡,有益于你疗伤,安心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哦——”倾颜有些失落的应了一声,目送那抹白色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长生殿
“大长老,你是不是应该给本尊一个交代?”深邃墨黑的凤眼,睨着站在群臣首位的黑衣老者身上,这是淡淡的一看,就似有千钧之力凝聚一般,诸臣纷纷看向大长老。
“呵呵呵呵,”大长老毫无征兆的大笑起来,尖利的声音,好似群魔乱舞一般,明明无尽尊送的长老之位,偏偏发出一种毫无隐藏的黑暗气息。
这是大长老吗?
长生殿里的天族朝臣无不惊愕,看着大长老的目光,有呆愣,有恐惧,有惊愕,有不解,有恐惧,有愤怒……
“前几日夫人误入幻生沼泽,也是大长老的杰作吧。”清凛的声音响起,“误入”二字,清晰的印在每个人的脑子里。
此言一出,满堂惊骇,尊主和夫人一天前从禁地里逃命出来,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大家只当是夫人不知飞天山中的环境,误入了幻生沼泽,尊主及时找到了,二人一起被困在幻生沼泽里,九死一生的两天两夜才出来,万万没想到,这不是“误入”。
“不错。”
大长老伸出干枯的手,摘下了头顶遮住面庞的黑色兜帽,露出一张干枯苍白的面庞,皱皱的皮肤就像被风干了的肉干一样,干瘪苍白,这也是天族人第一次看到大长老的全貌,大长老中年一个长长的兜帽遮着,族人都知道大长老的脸,在一次大战中受了伤,大长老无法见人,才这样的,而大家万万没想到,兜帽阴影下的面庞,竟是这样!
只见大长老缓缓抬起头来,干枯的面孔瞬间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特别是那一双灰黑色的瞳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满满变黑变黑,直到黑白分明的眼眶里,全部变成了黑色!
看到这一幕,满堂惊骇!
全黑的眼睛,代表着什么,天族的每一个人都不敢忘记,那是与生俱来的宿敌——
魔族,才拥有的。
魔族不是在三千年前,就被墨玄尊主全数剿灭了吗?
魔族人出现在了天族,还是天族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大长老,掌握生杀大权,掌管天族一百余年,竟然是个魔族人!
这是莫大的羞辱!
在看到大长老的这双眼睛之后,人人都磨拳搽掌,人人欲把这个领导了天族上百的魔族人,杀之而后快!
“伏魔阵,起。”
清泉般的声音响起,诸臣这才回过神来,三十六个白衣暗影,持剑而来,长剑挥舞间,衣诀翩飞,刹那间庄重威严的长生殿中杀气腾腾。
区区三十六个暗影,自然不能把老谋深算的大长老怎么样,阵法未起,阵型先被大长老黑屋般的魔气所伤,纷纷倒飞出去,才稳住身形,在场的文武,无一不是天族高手,大臣们前仆后继的上前,结果都一样,或重伤,或牺牲。
“你们天族人可真能耐,以多欺少,算什么名门正派!”大长老一边打杀,一边大吼,一团团黑色的云雾在黑色的法杖中撒出,所过之处,金石玉器,无不破烂不堪。
“有能耐我们出去打,别在这里脏了本尊的长生殿。”
清泉映月般的声音,宛若九天落银河,云淡风轻的一声响起,大殿中打打杀杀瞬间静止,众人纷纷抬头看向谪仙般不染纤尘的尊主,等待着尊主的一声令下,他们就肯扑汤蹈火!
“坐在那里,就是贪生怕死,还脏了你的长生殿,啊呸,你有什么资格坐在长生殿上,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
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大殿门口响起,一袭红衣,无风自动,衣诀翩飞,猎猎作响,一头及腰的暗红长发,猖狂肆意的在红衣之上舞动着,晃眼的长发犹如海上波涛汹涌的海浪,美丽迷离是一时,危险,一触即发。
“红国师,好久不见,不知近来可好?”
悠悠的声音依然是如此平静,墨熙宸慵懒倚在龙椅上,睨着门口一身红衣红发的人,那姿态,那神情,好一个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慢随天外云卷云舒,何等悠闲,何等慵懒,墨熙宸现在淡然的态度,足矣气死天下牛。
“墨陛下,貌似你我有仇。”
红禄也不进来,立在那里,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了,一字一字的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了他的愤怒,明明一张平凡的脸上,无形中淡淡的光华萦绕,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魅,邪得可怕。
“有吗?”墨熙宸不答反问,把红禄上下打量一边,才悠悠开口,“对本尊来说,红国师在一年期就是一个死人,本尊一向大度,怎会与一个死人计较恩仇,红国师,您这是在怀疑本尊的记性,这可不是英雄所为。”
手里的羽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明明杀气四溢的地方,却被墨熙宸扇出了一派慵懒之气。
“禄儿,休得中了墨熙宸的幻术!”
关键时刻,大长老一声大吼,打破了僵局,红禄不再怒视墨熙宸,大长老利用大家愣神的片刻,瞬移到红禄的身边。
“大长老果然了解本尊,看来不尊雕虫小技,是对大长老和红国师无效了。”墨熙宸站起身来,手中羽扇依旧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看了一眼长生殿中的惨状,长长叹了一口气,“看来本尊不出马是不行了。”
“这座长生殿,可是天族列祖列宗的心血,”墨熙宸微微一愣,又道:“大长老,好歹天族对你也是有恩,保你百年无忧,微微外祖父更是对你有知遇之恩,你虽为魔族,也应该知恩图报不是?”
“呸!”
大长老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大骂,“人都是自私的,你们天族人不是仙人,我们魔族人不是妖魔,同为人类,墨熙宸,你到底知不知道天族和魔族相生相灭,魔族本无心,何来知恩图报,哈哈哈哈,墨熙宸,你终究还是傻得可以!”
和魔族人谈条件,和对牛弹琴没什么区别,要说区别也是有的,对牛弹琴,牛听不懂,也不会咬你,而魔族人会咬你一口不说,还会在你伤口上撒盐。
“诸卿可都听清楚了,从现在开始,刺(大长老的名字)已经不是我族的大长老,我们的关系只有天魔不两立,所以大家万不可因为在意昔日之情,而对刺手下留情,违者当诛。”大长老刺的声音还在大殿中回荡,清泉般的声音便已响起。
“天族,魔族,势不两立。”
群臣纷纷跪倒起誓。
“墨熙宸,你不会在这儿等救兵吧?”红禄眉头紧蹙,盯着高站在大殿上,宛若谪仙临世的墨熙宸,若有所思,“墨熙宸,本座劝你还是别要搞什么名堂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第203章 舍得把自己的背后交给你的人,是绝对的信任()
“本尊能搞什么名堂,本尊一人对付你父子二人足矣,只是别脏了本尊的长生殿。”步子轻轻一动,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步,在下一瞬,墨熙宸已经步入长生殿外广场上的,广场旁是烟波浩渺的长生湖畔,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石像立在长生湖畔,栩栩如生。
大长老和红禄对视一眼,飞身来到广场上,与墨熙宸仅仅隔着一丈远的距离。
“尊主既然自恃功高,那我等就不客气了。”
大长老阴森的声音还在广场上回荡,口中咒语吟诵,黑色的法杖一向墨熙宸挥来,红禄拂尘一甩,直逼墨熙宸背后,墨熙宸凌空跃起,轻巧躲过一招,手中羽扇轻拂,朝红禄拍去,红禄拂尘一甩直接打在墨熙宸的羽扇,红禄本以为必胜一回,没想到当拂尘碰到羽扇的一刹那,拂尘所过之处,全数断裂。
红禄猛地抽回半截拂尘,脸色大惊,明明是洁白柔软的羽扇,一根根毛羽,端得是比头发丝还细,怎么把拂尘截断的?
正在红禄呆愣的刹那,墨熙宸左手银色的长绫甩出,直把红禄甩出好几丈远,吐了几口血,好久才站起来。
“不自量力。”
墨熙宸冷哼一声,羽扇轻扬间,沙尘顿起,直接把想从背后偷袭自己的大长老打退几步,大长老全黑的瞳孔中,充满了震惊,“这怎么可能,帮那女人疗伤后,你还有这么多灵力,挥洒自如。”
“世间之事,就是无所不能的。”
唇角微微弯起,墨熙宸闲闲看向大长老,上前几步,悠悠开口,“我们的战争,现在才开始。”
“确实是呢。”
瞥了一眼重伤的红禄,大长老直视墨熙宸。
“嗷~”
大长老突然对天长啸一声,刹那间,风起云涌,天地暗淡。
“早闻大长老修为高深,墨某早就想和大长老一试高下了。”
墨熙宸依旧是一派慵懒的样子,闲闲懒懒,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羽扇,就像个纨绔的世家公子一样,整天只知道贪玩享乐,而那加重了力道摇晃的羽扇,已经证明了墨熙宸的紧张,他就是天赋再高,也才不到三十岁,而大长老是活了一百多年的老怪物,纵使他继承了先祖墨玄的部分灵力,面对大长老刺也不敢掉以轻心。
“老夫也正有此意。”
大长老可不管墨熙宸是不是小辈,他现在在天族是腹背受敌,越早杀了墨熙宸,统治天族最好,对他来说,现在的时间是最宝贵的。
声音未落,大长老拿着自己的法杖,第一个去打墨熙宸的头顶,墨熙宸一声轻笑,悠然闪过,天,渐渐暗了下来,长生殿前的广场上只见得白色和黑色的身影互相追逐着,招式虚幻,在场无不是灵术武功高深之人,却鲜少有人看得清楚这二人的招式。
红禄看这局面,再看看背后虎视眈眈的天族人,咬了咬牙,加入战圈。
轰,轰,轰。
一时间,电闪雷鸣,风云变色。
轰,轰,轰。
又是三声雷响,白色的夹着蓝光的碗口粗的雷,直接降到长生殿前,自成一道屏障,将三人罩在其中,众人只能看清眼前的战况,却谁也不能越雷池一步,天族诸臣焦急的张望,默默祈祷,希望他们的尊主,能在二对一的境况取胜。
“白霜,外面怎么了?”
花倾颜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大声喊道。
微微愣了一下,白霜含糊说道:“下雨了。”
“下雨?需要打这么多雷吗?”花倾颜掀开纱幔,看向一脸不安的白霜,起身看向白霜,“白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白霜不敢。”
白霜猛地低下头,掩饰自己眼中的心虚。
“抬起抬头了,”一把捏住白霜的下巴,花倾颜让白霜不得不抬起头,看到白霜慌张的面孔,花倾颜一脸严肃,“你不会说谎,说吧,外面到底怎么了。”
“奴婢该死。”白霜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尊主吩咐了,谁也不能跟夫人提起,奴奴婢不敢。”
“哦?你家尊主会惩罚你,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