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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本公子不像男子吗?”一撇嘴,即墨流华有些气愤的说道。
“不像。”
花倾颜郑重的点了点头。
即墨流华折扇一收,突然向花倾颜走进,只在瞬息之间,就来到了花倾颜眼前。
“你要干嘛!”花倾颜本能的双手抱胸,躲到床脚,一脸戒备的看着即墨流华。
即墨流华上下打量了花倾颜一边,笑道:“就你这分姿色,勉强入得了本公子的眼,你如果真的不相信我是男人,本公子不介意亲自给小颜儿证明。”
妖娆绝世,风华万千,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万种,不得不说,如果即墨流华是女子的话,妖妃一角,就是替他量身定做的。
“小颜儿,要不要试试啊?”长眉一条,说不出的风华绝绝。
花倾颜咽了咽口水,看着妖娆无限的即墨流华,“啧啧,你怎么不和我二姐调换一下身份呢,看看这声音,风情万种,这脸蛋妩媚妖娆,真是可惜可惜啊。”
不知何时,花倾颜竟然捏起即墨流华的脸蛋来,好滑,好嫩,还有这触感,啧啧,好得没话说。
“花倾颜!再跟你说一次,本公子是男人!”这回即墨流华是真的生气了,一手揽过花倾颜的纤腰,就要证明。
“公子小姐你们继续啊,奴婢什么都没看到。”刚刚开门进来的绿儿一看这情景,当即羞红了脸,说了一句,丢了手中的食盒,快速的带上房门,跑得不见踪影。
“还不松开!”花倾颜也有点儿生气了,丫丫的,这年头男人都是什么动物,一个个的不会用脑子。
即墨流华一愣,看了看自己抱着花倾颜纤腰的手臂,愣愣的把手臂收了回来。
“吃饭吧。”为了缓解尴尬,即墨流华主动走到门口拿食盒。
“你你能不能下地?”把饭菜摆好,即墨流华看了眼无力靠在床头,脸色苍白憔悴的花倾颜,突然想起,她还是个病人。
“可以。”花倾颜应了一声,披上放在一旁的素色长裳,可能是太久没有下地走动了,刚踏出第一步,腿一软,一个趔斜,差点儿摔倒。
“我扶你吧。”即墨流华走了过来,有力的手臂,扶住了花倾颜羸弱的身姿,“刚刚我不是有意的,颜儿你别介意。”
“我也有错,不该一而再再三的叫美人。”花倾颜闷闷的说着。
“你原谅我了?”即墨流华一愣,没想到花倾颜就这么容易原谅他了。
“快点走,饿死了。”花倾颜不耐烦的说道,心里嘀咕,就不能给这人好脸色。
二人无声的吃饭,时不时的即墨流华给花倾颜夹些菜。
“你二姐是谁?”即墨流华突然问道,就知道小颜儿有个结拜的大姐是炎国的恒王妃,还有个二姐,那个二姐也一定不简单吧。
花倾颜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想也不想直接脱口而出“洛檀雅。”
“天下第一美人,看来小颜儿挺看得起我的。”即墨流华突然一笑,看着花倾颜的桃花眼流光溢彩,胜似天上星华点点。
时间不慢不快的过着,花倾颜向即墨流华问了一下宫里的情况,即墨流华在花倾颜一再保证养好在离开这里之后,如实的把南灵韵被困的事情告诉了花倾颜。让即墨流华意外的是,一向冲动的花倾颜,竟然没有吵着回宫就南灵韵。
即墨流华想不通,问花倾颜为什么不着急去救恒王妃。
“大姐一向冷静聪明,薛渡还忌惮这大姐的身份,不会拿大姐怎么样的,我现在这副身子回去,只是白搭的命,还不如养好身子,再回去就大姐,不管怎样,我不会成为大姐的累赘。”花倾颜一五一十的说着。
“看不出来小颜儿还有如此智谋。”
“本小姐一直很聪明的,好吧。”送了即墨流华一个大大的白眼,花倾颜十指抚琴,悠悠琴音在指尖流淌。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一曲琴音,大大的令即墨流华惊艳了一番,没想到小颜儿的琴艺这么好。
“流华哥,我弹得怎么样?”花倾颜看着即墨流华痴迷听曲的样子,随口问道。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流华哥你太抬举我了。”花倾颜道,眉宇之间的自信,可看不出一点承受不起的样子。
花倾颜不由得走向窗边,打开窗子,寒气肆意的涌了进来……
瑟瑟寒风萧瑟,洋洋洒洒的雪花随着寒风,飘落在花倾颜伸出的素手上,洁白无瑕,近距离的一看,细小的雪花上还有浅浅的纹路,许是屋子里太暖了,飘落在花倾颜素手上的雪花转眼间,就变成一滴几不可察的水珠,见见隐入凝夷中。
“今天是除夕吧。”微微抬头,花倾颜看着银装素裹的庭院中精巧的雕廊画栋和蔚蓝天空中,随风飞舞的雪花,耳中细细的听着从遥远处传来的喜悦声,欢声笑语,萦绕不绝,淡淡的鞭炮味,香喷喷的菜香,也在鼻尖徘徊,久久不散。
看着花倾颜绝美的侧颜,即墨流华能做得不过是默默看着,默默的欣赏着美人如画的侧颜,喉咙哽咽,一向巧舌如簧的即墨流华,现在竟然吐字为坚。
就好像有千斤万斤的黄连蹲在口中一样,苦涩,干渴,甚至无法呼吸。
“小颜儿一定记错了,明天才是。”
许久许久,即墨流华终于说出话来。
“快把窗子关上,颜儿风寒还没好透呢,别冻着了。”即墨流华上前关上窗子,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在窗子关上的那个瞬间,即墨流华胜却星华的桃花眼中,有淡淡无奈,一闪而过。
“我记错了?”花倾颜淡淡反问,是她记错了吗?
“恩。”
是夜,风雪不断,时起时灭的爆竹声,远远的从夜色中传来。
花倾颜再也躺不住了,起身,点了一根蜡烛,在翻箱倒柜。
即墨流华本就喜欢鲜艳的颜色,给花倾颜准备的衣服自然也是五颜六色,漂亮得就像百花园,不同种类的鲜花,争奇斗艳,姹紫嫣红。
一件大红色衣裙映入花倾颜眼前,没有任何花样,没有特别的款式,就是由上至下的红,不染任何杂质,红得耀眼。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明明看起来很厚重的长裙拽地长裙,穿着身上,就像什么都没穿一样。
倒是一件正式的衣服。
花倾颜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满意的点了点头,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连灯笼也没拿。
花倾颜住的屋外就是一座精巧别致的花园,白月无私的散发着柔和的白光,轻抚大地,洋洋洒洒的雪花随风飞舞,竟是说不出来的风月无边。
几处零星的烟花在远处的夜空中,一闪而过。
花倾颜敛眉轻笑,风华绝艳。
流华美人至于连这大喜的日子,都不让她知道吗?
仰望明月,就如看到了远在苍国的亲人……
无论我身在何方,天下人看到的月亮都是一样的。
爹,娘,大哥,姐姐,二姐,恕颜儿不孝,不能回家陪你们一起过年了。唯一能与你们一起做的事情,就是看着这月亮。
花倾颜走到一出空地上,不顾地面上厚厚的积雪,双膝跪地,仰望空中明月,缓缓三拜,就全当给远在苍国的父母磕头了。
花倾颜倔强的拭去眼角的泪水,金绫翩飞,迎雪而舞,对月高歌……
有声音重复呼唤。
印刻下永恒誓言。
那些尘封多年景象展现眼前。
谁又在拨动琴弦。
那旋律不曾改变。
谁的身影朦胧浮现忽又不见。
往日历历在望。
江湖徜徉志气更胜儿郎。
深夜独自吟唱。
幽思冥想也会迷茫。
有女子清颜红裙,青丝墨染,金绫翩飞,试与寒气傲雪欲比高,风华绝绝,比那园中的红梅还要娇艳。不远处的屋脊上,有同样一红衣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不顾屋脊上的积雪,慵懒侧卧,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美酒,大口大口的喝着,畅快淋漓。
看着对月而舞的红衣女子,醉眼迷离,几分痴迷,几分清醒,几分无奈,几分彷徨。
为你再拾红妆。
收起行囊掩饰一身光芒。
此心堕入情网。
人世荒唐前尘过往。
转瞬沧桑。
空予我江山无限。
留不住知己红颜。
王者路又有谁陪伴携手百年。
天涯路与谁走遍。
远离那权利烽烟。
唯愿此生魂梦相连月下花前。
“本公子的眼光果然不差,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我即墨流华。”看着对月而舞,红裙似火,金绫绝代,迎风而歌的绝世女子,即墨流华终于决定了自己的一颗心。
那么多的过分的关心,过分的疼爱,过分的纵容,不是什么可爱的兄妹之情,把自己误认作女子的人不计其数,哪个不是被他教训得死去活来,为什么花倾颜的一声“姐姐”,要他莫名应允。
原来,早在那一声“姐姐”应下,一颗心,早已沦陷。
时间淹没过往。
忍住悲伤且将前尘隐藏。
寻回迷失方向。
第88章 迟来的年夜饭()
说着儿女情长的事情,花倾颜的一张俏脸神态如常,悠悠的话语,怎么说怎么在理。薛恒看着,不由得有些头疼,我的宝贝韵儿啊,你到底从哪里弄了这么一个奇葩妹妹,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有什么说什么,迟早会倒霉在这张嘴上。
“那灼华这是怪朕没有给你选夫了?”疑问着,薛渡的已经由黑变绿变青变紫变红再变黑,跟个调色盘似的,丰富多彩。
“是啊,陛下日理万机,可怜我啊。”说着,花倾颜还不忘声情并茂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神态依旧,淡然若仙子。
“朕可以放了你,也可以放了恒王妃……”薛渡突然开口了。
花倾颜不禁瞪大了眼睛,显然不相信薛渡会突然这么好说话了,不管别人知不知道,她自己可是清楚,她刚刚那些话,足足可以气死几头牛,薛渡,怎么不生气了?
本小姐可是抱着必死的心态说的呢,刚刚还要砍她的脑袋呢,这会儿怎么就同意了她的要求了?
不正常啊不正常!
诡异啊诡异!
一定有大阴谋!
“怎么?你不想救恒王妃了?”见花倾颜不回答,薛渡再次开口问道,同时挥手要几个金瓜武士退下。
“陛下太善良了,灼华受宠若惊,一时没反应过来。”花倾颜小脑瓜飞转,立马讨好,不管薛渡开出什么条件,有希望总是好的。
“当然不能这么便宜你,朕是有条件的。”
“陛下请讲,只要是灼华能做到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甘倒涂地,在所不惜。”花倾颜抓住薛渡松口的机会,口若悬河,一个劲儿的表决心表忠诚。尽管花倾颜最清楚,薛渡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过完年随朕去苍国一趟,只要你把朕要求的事情办好了,朕一定昭告天下,给你选个贴心的驸马。”薛渡眼中一抹狡黠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黑眸。
“那做什么事?违背道义的事情,灼华可不干!”花倾颜心中暗道,果然。
薛渡怎么能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呢。
“你不想要恒王妃会王府了吗?”薛渡不答反问,不怒自威。
“好,灼华遵旨。”说着,花倾颜屈膝一礼,微微颔首,举手投足之间,竟是说不出的绝美雍容。
灼华宫。
花倾颜终于看到了一个月没有看到的南灵韵了,比起花倾颜整天烦心,南灵韵在灼华宫里倒是过得自在,除了没有自由外,什么也不缺不少,薛恒每天晚上还会爬墙来陪她,只要有点儿想宝贝儿子。
一个月的时间,要南灵韵的肚子又大了一圈,薛恒抱着南灵韵,温柔的摸着南灵韵的大肚子,“小家伙有没有受苦呀!”
“就关心你儿子,你怎么不关心一下我,人家都瘦了。”南灵韵苦着一张俏脸,狠狠地剜了薛恒一眼,宝宝折腾的是她,不是她折腾宝宝,好不好!
“为夫这也是关心你啊,宝宝没事,你自然也没事了,不是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薛恒也不管有多少人看着,抱着南灵韵的腰有紧了紧。
“贫嘴!”
“灵姐姐,姐夫,你们快离开这里吧,小锡仁还在王府等着你们过年呢。”看着你侬我侬的夫妻二人,花倾颜欣慰的笑了,虽然不忍打扰他们的甜蜜,但这里毕竟是是非之地,越早离开越好。
“那我就先走了,颜儿你事事小心。”南灵韵挣脱薛恒的怀抱,走到花倾颜面前,抱了抱花倾颜的肩膀,关心道。
“灵姐姐,快走吧,我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