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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赵轻眉?明明他命人安排的是淫尼妙音,北冥辰此时亦是百思不得其解,德禄出手从未有失手的时候,司空阙此时定是中招,但为何会是赵轻眉出现在此次!!
“赵爱卿,这是悬空寺,不是在你的后宅,或者你惯常流连的烟花柳巷!你宠幸谁是你的私事,只不过在此时此地,你置本宫的颜面于何地?今日可是本宫宴请内眷的飞英会!本宫若是没记错的话,爱卿并未在邀请之列!”
北冥辰情急之下,只能选择反将赵轻眉一军,不得不说,他这招快刀斩乱麻非常奏效,赵轻眉初时还是气焰嚣张,但听到他这番话之后,顿时气馁。
“皇夫您说的对,是微臣孟浪在先,只是情不知所起,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微臣有罪!”
“怎么,司空阙的排场竟是比本宫还大?需要本宫进殿向他请安不成?”
北冥辰不悦的看向殿内,他就在殿外,而司空阙仍是躺在偏殿的床榻上背对着他,丝毫没有起身谢罪之意。如此公然藐视他的存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个。。”
赵轻眉红着脸,故作扭捏的垂下眼眸。犹豫再三之后,咬着嘴唇娓娓道来。
“不好意思,方才微臣动作有些鲁莽,他。。。怕是昏过去了,一时半会估计无法苏醒,微臣代替家夫向您请罪!”
“咳咳咳。。。我们先回如是台,赵爱卿,本宫回去之后定让御史台的言官参你一本!”
听到如此入骨的话,连见惯风浪的北冥辰也忍不住两颊绯红,没想到赵轻眉如此放浪形骸,竟是将床帏之事随口挂在嘴边。
再追问下去只能让所有人都尴尬,于是北冥辰轻咳数声,转身带着众人离开这肮脏的是非之地。
而钟离胤在转身离开之前,却意味深长的看着背对着众人,没有动静的司空阙,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令他万念俱灰的事实,他和轻眉,也许真的再也回不到当初的模样。
待嘈杂的菩提树下再次恢复往昔的平静之后,赵轻眉原本噙在嘴边的淡笑迅速收敛。
“赵喜,将藏在柜中那名尼姑处理掉,记得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诺!”
处理好善后事宜,赵轻眉回到床榻上,有些后怕的抱紧司空阙的腰,她并没有撒谎,司空阙的确是昏厥的状态,只不过是中迷药不省人事。
方才若是再晚来半刻钟,那尼姑定已染指她的男人,思及于此,她仍是心有余悸,浑身都因极度的恐惧与愤怒交加,而开始颤抖不已。
她仅仅只是离开司空阙片刻,就让北冥辰的鹰犬有机可乘,若是今日她没有坚持己见陪同他一道前来,怕是她的男人将在众目睽睽下身败名裂
当司空阙苏醒之时,已是午夜时分,他头痛欲裂,只觉得浑身都酸软无力,睁眼所见皆是陌生至极,忽而想起些什么,他豁然起身,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不着寸缕,登时骇然。
“知道害怕了吗?”
“别怕,碰你身子的人是我。”
司空阙闻言,这才暗暗松一口气,没想到北冥辰身边的大监竟是个用毒高手,就在德禄将酒盏递给他的时候,他就已经中招,因为那能使人暂时失去心智的致幻药,竟是淬在德禄的指尖,通过肌肤触碰间传播。
待司空阙发现之时,已是为时已晚,他昏厥前最后的画面,是一个目露淫邪的尼姑。。。。
第478章 ——何当共剪西窗烛()
虽已谨小慎微,但司空阙唯独对毒药医理只是略懂皮毛,若是碰到境界高的用毒能手,他仍是对此防不胜防。
在冉渠女国,一个男子的名节清白比他的性命更重要,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揭破与人私通的龌龊事。
当时那种情况下,若不是赵轻眉及时赶到,当以冲撞皇夫,秽乱佛门清净地,这两条加起来就足够令北冥辰有充足的理由将他当场杖毙。
“别怕,有我在一日,谁都不能伤你分毫!”
赵轻眉还是第一次看到司空阙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心道他定是被今日的事情恫吓,乱了心神,于是将司空阙缱绻揽入怀中,柔声宽慰。
紧贴着妻子肩膀的司空阙此时却五味杂陈,看来自己的实力还是太弱,他必须加快布局,让所有的事情能够尽数掌控在手中,对于目前这种无法掌控的局面,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惶恐不安。
大雄宝殿内,笃信佛教的北冥辰正虔诚地供奉于佛前,而钟离胤亦手中握着一卷佛经参读。却是心事重重的不曾看进半个字。
“胤儿,司空阙若不死,你此生都难有机会与赵轻眉重修旧好。”
北冥辰斩钉截铁地说道。
“父君,儿臣不孝,总是让您操心,这件事还是儿臣自己绸缪吧,儿臣就不相信与她十几载的情份会抵不过她与司空阙短短几个月的感情。”
“她既然爱过我,那么心中定还有我!”
“嗯,赵轻眉很是爱重她腹内的孩子,你千万不要打那孩子的主意,要知道你才是丞相府名正言顺的正夫,就算那孩子生下来,按照惯例也会送到你的苑中抚养!”
“届时你再以这孩子为筹码,徐徐图之。”
“儿臣明白。”
第二日清晨,恭送皇夫回宫的仪仗之后,众人纷纷收拾行装准备各自归家。
然而许多内眷路过司空阙身侧之时,却是表情怪异居多。
“贤侄,我是你堂兄关温让,家母关柔,与你的母亲是堂姊妹,妻主乃吏部尚书左丘澜。”
一名样貌温润清俊的青年男子施施然走到司空阙的面前,原来是母族的远房亲戚,出于礼貌,司空阙自然要上前与他打招呼。
“男子出嫁从妻最是看重贤德,昨日你着实孟浪了些,丞相大人虽对你宠爱有加,但你也不能如此纵容她胡作非为才是!”
“若是此事传出去,我们关氏一族未出阁的公子也会被你累及”
司空阙只能连连点头,却见对方吞吞吐吐,脸上一片绯红。
“回去之后要多吃点补身子的东西,你初为人夫,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随时来问我,听丞相说你昨日伺候她的时候,竟是体力不支,昏厥过去”
“咳咳咳咳多谢堂兄关怀,改日我定到府上向堂兄你请教一二。”
“夫君,你们在聊些什么?”
赵轻眉看着司空阙正与一陌生男子相谈甚欢,于是好奇走到二人面前,那男子见赵丞相来了,于是掩面匆匆离去,赵轻眉作风如此豪放不羁,他定是避之不及,省的旁人说三道四。
见对方视她若豺狼虎豹,赵轻眉只能无奈摊摊手,旋即轻轻牵起司空阙的手朝着自家的马车走去。
“其实我体力很好!!”
“嗯?”
赵轻眉见司空阙咬牙切齿看着他,忽然想起些什么,于是讪讪笑道:“权宜之计,都是权宜之计!!”
“呆子,你过来!”
她妩媚的勾勾手,示意司空阙将耳朵凑到她嘴边,耳畔是女子吐气如兰的呼吸声,司空阙只觉得心神一荡漾,待听清楚她口中说的是什么之后,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
“头三个月已经过去,今夜为妻就试试你体力到底如何,还有!你欠我一副闺房丹青是那种只能你我夫妻二人悄悄看的那种哦”
她说完这些令人浮想联翩的情话,离开司空阙耳畔之时顺便恶趣味的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他嫣红的耳垂。
感觉到男人浑身肌肉忽然紧绷,她含情脉脉注视着心爱的男人,旋即轻笑着率先挑开车帘,就要踏入马车。
兀地,眼前出现熟悉的面庞,钟离胤!他不是随中宫皇夫的凤驾启程回宫了?为何忽然折返回来?
看着他此时脸颊微红的羞涩模样,赵轻眉的脸色顿时变幻几许,看来她是听到她方才对司空阙说的那些荤段子了
“那个我以为你与父君先行回宫,没想到你还会回来!”
“哦嗯,毕竟我是你的夫君,丞相府本就是我的家,自然是要回家!”
“哦”
赵轻眉有些尴尬地应和,旋即扶着司空阙的手,就要落座。
“大人,路途颠簸,马车上的坐垫着实让人感到不舒服,你有孕在身,不如坐在我腿上歇息一下!”
有外人在场,赵轻眉自然想要矜持一下,但司空阙不由分说,霸道地将她揽入怀中,就着钟离胤正对面落座。
她本想挣脱司空阙的怀抱,却撞见他失落的眼神,这个男人就是仗着她对他的独宠!于是她只能乖乖任他拥着她。
但她却并未老老实实的坐在司空阙的腿上,不时地扭动身体调整坐姿,感觉到男人浑身上下开始轻轻颤抖,她嘴角噙着玩味的微笑。
就在她洋洋得意窃喜之际,忽而感觉坐着的地方有个硬邦邦的异物抵着她的臀,待反应过来那是何物之后,她顿时满脸通红。
“坐稳,别动来动去!”
司空阙语调之中带着隐忍的喑哑,沉声对赵轻眉说道。
二人之间的小动作全然没有逃过钟离胤的眼睛,回程的路比想象中的还令人煎熬,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钟离胤全程只能闭着眼睛假寐,但心内却早已纷乱如麻。
回到丞相府已是午膳的时候,赵轻眉自是准备与司空阙回西苑歇息,就在她挽着司空阙先行离开之时,忽而久久未开口的钟离胤叫住她。
“轻眉,明日晚膳可否到东苑用?”
赵轻眉躇足,刚想开口拒绝,却听钟离胤幽怨地说道:“明日是我二十岁生辰”
第479章 ——回头万里,故人长绝()
赵轻眉征询地看向司空阙,这一举动令钟离胤万念俱灰。
“你自己决定,明晚我准备夜宵,等你回来一起吃。”
司空阙虽万般不愿轻眉到东苑,但方才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犹豫还是被他看穿,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选择宽容大度一点。
只不过他的底线是不能留宿东苑,于是他以共进夜宵提醒轻眉必须回他的西苑安置歇息。
“如此,那明晚本相会准时赴约!”
毕竟是他的生辰,而且昨日他替司空阙解围那一幕她尽收眼底,权且当成感谢他没有落井下石的恩惠吧。
“一定要来,我等你!!”
有些悲凉,轻眉竟然如此在乎司空阙的想法,他有些郁结于心,她这一回头间的举动令他更为难受,不如决绝归去!
但好歹她并未不留情面,当即拒绝他的邀约。矛盾无比的钟离胤说服自己。
他一扫方才阴郁的神情,旋即心情舒畅的率先入府,轻眉没有拒绝他,只要她能做到对他跨出第一步,那么剩下行程不管如何举步维艰,千年万阻,他定会风雨兼程再次走进她的心。
“可要替他准备生辰礼物?”
“还是你已经准备好了?”
司空阙有些酸溜溜的问道。
“你看着准备,符合他皇子身份的东西即可。”
赵轻眉心下一惊,不假思索地回答,偷眼打量他的神情并未有异,这才暗暗松口气。
方才司空阙问的那句话,明显就是为她挖好的大坑,若是她答已准备好或者会去准备,这樊京城第一醋王定会当场打翻!
“好~我明早到库房选一柄成色好些的玉如意,明晚你带过去给他即可。”
司空阙勾唇一笑,显然对妻子的答案满意至极。
“你做主!”她漫不经心回答道。
入夜渐微凉,西苑,水汽氤氲的浴池内,赵轻眉慵懒地躺在池畔的软榻上,此时她一拢桃红色烟渺轻纱覆体,半遮半掩间春光乍泄。
“画的如何?”
她嫣然一笑,眉眼如水般的看着前方正替自己画像的司空阙。
看着胸前衣襟大开露出线条完美的胸膛,领口直敞到小腹位置的司空阙,此时亦披散着银发,举手投足间自成飘逸出尘,她没出息的咕哝一声,咽了咽口水。
“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吃了!”
察觉到司空阙目光灼灼盯着她并不曼妙的身姿,她软语娇嗔道。
“我有些口渴,先去喝口水”
司空阙放下画笔,径直朝着屏风后的桌案方向走去,他走的有些匆忙,表情带着极度隐忍与迫切,甚至将放在浴池畔的莲花台踢翻也不自知。
“夫君,你还好吗?”
赵轻眉忧心忡忡看向司空阙,猜测他是不是身子不适。
“嗯我很快回来!”
“哦”
赵轻眉等候片刻,仍是不见司空阙回来,于是担忧的起身去寻他。
刚一靠近屏风,她竟是听到男子欢愉隐忍的呻吟,这声音虽糜绯不堪,但却熟悉异常。
这是
“夫君,你在干嘛”
她闪身冲进耳房,眼前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