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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她看到了司空阙斜斜的靠在一株桃树下,身上落满了花瓣。
此时他正举着酒坛子,醉眼迷离,他的酒量素来不浅,这是喝了多少烈酒?
她轻轻的走到他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殿下,我们回去吧!”
司空阙将空了的酒坛子一掷,满脸惊疑的揉了揉双眸,然后苦笑了几声。
“醉了真好,醉生梦死间,只有在梦中,你才不会离开我,丢下我一个人”
他闭上双眼,深怕惊醒了这美梦,醒来又是孤孤单单的自己,孑然一身。
“司空阙!醒醒,是我!我是李轻眉!”
李轻眉到白头湖边用手帕沾了冰冷刺骨的湖水,细细的为他敷面醒酒。
来来回回的往返了几次,这才见他悠悠转醒,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
担心她着凉,她又捡拾了许多枯树枝,点起了火堆。
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背,发现稍稍的温暖了一些,她才彻底放下心来。
“我不会寻死的,你放心走吧,大仇未报,我连死,都没有资格!”
她没有理会他的逐客令,自顾自的添着干柴,坐在了他的身侧。
“我叫你走你没听到吗!滚!我不要你的施舍怜悯!”
他压抑着痛苦的情绪,无助的抱着自己的头,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不是说了最好不相见的吗?一别两宽,各自欢喜,你还来做什么?”
“看我的笑话吗?现在笑话看完了,你为什么还不走!”
他停止了啜泣,带着浓重的鼻音,语气冰冷的说道。
她停下添柴的手,忽然转过脸来,定定的望着司空阙垂下的头。
“司空阙,你爱我吗?”
他依然没有抬头,似是在很认真的思索着答案,沉默了片刻后,他给出了答案。
“爱过。”
“我爱的那个李轻眉,天生反骨,离经叛道,真诚又勇敢,贪财又小心眼,但我就是爱了。”
“包括她数不清的缺点和坏脾气,而且这份爱它只是淡淡地存在,和江山秀风,山间明月一般。”
“爱她,就像呼吸一样,已然习惯成自然。”
“李轻眉,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不!你没有心!”
“就算是石头,也有捂热的一天,你的心是捂不热的!
“所以,我不想再爱下去了,我好累。”
背后一暖,她抱住了他的背,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腰,他目光一滞,慌乱的伸手掰开她的手臂,想要将她推开。
身后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似在隐忍,他这才发现她的手臂上还缠着绷带。
深怕再碰到她的伤口,他停下了手。
“是你的文成打伤的!哼!”
她的语气充满了委屈,似是在撒娇的对着他告状。
“不是,我和她只是同窗,你别误会!你。。我。。。”
他着急解释,竟然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起来。
“是么?这些年你和她如胶似漆,今日你们二人还手牵着手,初赛的时候你们两个连考试的时候都在暗送秋波。”
“你以为我瞎吗?”
“还不都是为了气你!”
“你眼中根本没有我!所以才能这么潇洒的无动于衷!”
第87章 ——家有一虎()
她没有回答他的质疑,这四年来,尽管她时时刻刻都在回避与他的相遇。但她的每一个生辰,都能收到一份匿名的礼物。
她知道,那些都是他为她准备的。
第一年,是一支梅花青玉簪,他还记得在凤致城门那日,对她许下的承诺,竟真的用心将梅花,雕刻成了永开不败的青梅发簪。
那发簪做工普通,根本无法与翡翠轩的能工巧匠相提并论。
但她知道这支发簪的每一朵梅花,都是他亲自雕刻的。
第二年还是一支梅花发簪,相比于第一年,做工明显好了很多。
第三年,当她打开锦盒时,忍不住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笑容。
竟然还是发簪,这一次,那些梅花栩栩如生。
她抚摸着发簪,脑海中勾勒出他拿着刻刀,一刀刀的细细打磨的画面。
每一次她独自一人从乌托庄回到学院,只要是晚归,她总能感觉身后有他的踪迹。
她不敢回头确认,怕尴尬,怕真的是他,怕相对无言。
于是有一日,她趁着他上课的时候,悄悄绕到他的寝室。
不出意料的发现了还未来得及清洗,被雨水打湿了的青色袍子,还带着树叶泥渍的痕迹。
而前一日晚上,她晚归之时,天正下着倾盆大雨。
于是之后的时光中,凡是遇到雨天,她尽量不下山。
就算遇到不得不下山的时候,也尽量早些回来。
“今年的生辰,我不想再收梅花发簪了,我已经有三支一样的发簪了。”
“嗯?”
她的话题跳跃的太快,司空阙竟然没回过神来。
“我说,你这个傻子,每年都送一样的,今年我要别的礼物,以后的每一年都要不一样才行!”
他的背僵了僵,小心翼翼的掰开她环着的手臂,离得远远的,坐到了她的对面。
都说了最好不相见,又何来以后?
“司空阙,记得那年,也是在这白头湖畔,我们的五年之约吗?”
“记得”
他诧异她竟然主动提起了这个约定,害怕她当着自己的面,亲口说出决绝的拒绝。
他的手心攥的紧紧的,竟是沁出了紧张的汗珠。
她轻轻解下随身佩戴的那枚比翼鸟戒指,递给了他。
她竟然要将戒指还给他,她还是拒绝了他,司空阙一脸伤情的接过了戒指。
“帮我带上!”
“啊?”
“不愿意啊!那算了”
“愿意愿意!”
他忙不迭的将戒指套在了她的左手无名指上,唯恐慢一刻钟她就萌生后悔的念头。
“还想纳妾吗?”
“不要了不要了!家有一虎!”
他的头摇晃的飞快,像停不下来的拨浪鼓。
这霸道的女子早已经将他的整颗心都占据了。
而且她的醋性如此大,他没那个贼心,更不敢有那贼胆。
其实他们分开的第一年他就知道自己错了,但却拉不下脸向她认错,白白的辜负了这些年的大好时光。
“没错,我就是占山为王的母老虎,你这座山头,老娘必须独占,谁敢抢!我咬死她!”
“司空阙,我爱你,爱了很久很久。”
司空阙还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猛地听到她的表白,一时有些难以置信的抬起了头。
“你说什么?!”
“我说!若是你以后敢有别的女子,我就休了你!然后找个风流倜傥的。。。。。唔”
“我不准!”
司空阙霸道的抱住了她,用嘴堵住了李轻眉的话。
第88章 ——让我抱抱就好()
他细密温柔的吻落下,像羽毛一样拂过她的唇,带起阵阵酥酥麻麻的悸动。
良久之后,司空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瓣。
他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身上也起了尴尬的反应。
他知道,若是再吻下去,面对心爱的女子,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失控,当场要了她。
“嫁给我,轻眉!”
此时李轻眉揉着被他亲的红肿的嘴唇,浑身都是莫名的躁动。
她的两颊也在不知不觉中浮起了情动的可疑红晕。
“好,殿下!”
她们已经错过了四年,她不想再浪费接下来的每一寸光阴了。
司空阙满脸是掩饰不住的欣喜若狂,他托起她的身子,兴奋的转着圈。
“叫我阿阙,或者夫君,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我好开心!哈哈哈哈”
“快放我下来,转的我头都晕了,殿下!”
“你叫我什么?”
“阿阙,阿阙,快放我下来!”
“遵命遵命,小王这就放王妃下来!”
司空阙动作轻柔的将她放了下来,也只是让她的脚尖微微点地。
然后一把将她紧紧的拥入了怀中,深怕她逃走似的。
而此时李轻眉的脸彻底的红了,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异样。
此时隔着衣物,她依然能感觉到他那里正蓄势待发,抵着她的小腹,她羞怯的弓起了背,想要避开。
她不住的在他的怀中不老实的挪动着,司空阙隐忍着欲望,此时额发上沁出了痛苦的汗珠。
“轻眉,乖一点!让我抱抱就好,别再乱动了!”
听着他痛苦的闷哼传来,李轻眉瞬间老实了下来,不敢再轻易招惹此时的他。
看着他的额发上都是细细的汗珠,担心他着凉,她取过手帕,轻轻的为他擦拭汗水。
司空阙好不容易冷静了一点点的理智,却在她若有若无的轻轻触碰下,再次瞬间溃不成军,此时他再次陷入了欲望的煎熬中。
隐忍太过,他竟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阿阙,我拾柴的时候,发现桃林深处有一处。。。一处山洞。。。。”
司空阙的身子僵了僵,她这是。。。不不不,他不能这么做。
她心疼的望着司空阙,咬了咬牙,拉起了他的手,朝着山洞的方向奔去。
“轻眉,不要胡闹,你等我一下,我去白头湖泡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我不要!那么冷的湖水,多伤身体!我心疼你~”
她带着哭腔,再次紧紧的拥住了司空阙的腰。
心爱的女子含羞带怯的嘤咛,加上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女子馨香。
司空阙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子,此时他的双眼都蒙上了欲望的赤红。
他打横抱起李轻眉,一头扎进了桃林深处的山洞中,他强忍着不适,点起了火堆。
直到山洞中渐渐的温暖了起来,这才转过身一把抱住了她。
他急不可耐的堵住了她的口,汲取到了满嘴的芬芳,将她轻轻放在铺着外袍的石台上。
整个身子压住了她,嗯。。。。。她抱着他的肩,只感觉体内熊熊的烈火在燃烧。
二人此刻衣裳都已褪去,司空阙温柔的细细啄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动作生涩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直到感觉她的身子不再紧绷,他才轻咬她的耳垂,淡淡的呼出了一口暧昧的热气。
“书上说女子第一次都会有一点痛,你若是痛了,就告诉我!”
第89章 ——香脸半开娇旖旎()
李轻眉羞涩的单手掩住了双眼,不敢看他灼灼的目光。
“司空阙!你平时都看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书了!”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为夫不虚心好学,怎么能振兴夫纲!”
“你这色狼!”
“此生只为你化身为狼,你是我的,轻眉~”
感觉到了他一点点温柔缓慢的闯入,她咬紧了牙关,真的很痛。
书上说的都是狗屁,这怎么能说是一点点痛,简直是撕裂般的剧痛。
此时司空阙也是满头大汗,停顿了许久,感觉到她不再紧绷的时候,他猛地一沉,两人彻底的融为了一体。
“啊”
李轻眉吃痛的咬住了他的肩膀,司空阙心疼的放慢了动作,二人痴缠在了一处,一世旖旎。。。。。
直到三更后,伴随着他压抑而兴奋的低吼释放,她咬住了他的耳朵,低低的嘤咛:
“我爱你,司空阙。。。。。。。。。”
然后彻底虚脱昏死了过去。。。。。。
看着她的睡颜,他忍不住伸出手爱恋的勾勒着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嘴。
良久之后,他才满足的起身,穿戴好里裳,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洗了秽物,然后将她露在外面的娇躯盖的严严实实。
毕竟她才初次承欢,他强自压下再次隐隐升腾的欲望。
一脸温情的坐到了火堆边,为她守夜,但还忍不住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看她有没有踢开盖着的袍子。
她的睡相,向来都是很不老实的。
第二天,李轻眉破天荒的睡到了正午时分才醒来,司空阙早已经递上了温热的手帕,要为她擦面。
她红着脸想要坐起来,但是全身都酸痛无力,特别是两腿间的酸楚,提醒着她昨夜的孟浪。
她只能乖乖的躺下,任由司空阙帮自己清理。
“该看不该看的昨晚都看过了,你怎么还害臊了?爱妃~”
司空阙笑嘻嘻的边为她擦拭,边调侃她的羞怯。
二人穿戴整齐之后,司空阙神神秘秘的将石台上的白色汗巾塞到了怀中。
李轻眉好奇的一把将他的汗巾抓到手上,这才发现,这竟是昨夜垫在自己身下的那一条。
此时早已经被殷红的血弄脏了。
“这汗巾弄脏了,你还拿回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