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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众人很快就看到了穿着黄色僧袍的司空渔。
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位公主早已经人到中年。
看她俏皮的吐着舌头,娇羞的问着辩机自己说的对不对。
如果忽略她眼角的岁月痕迹,刹那间,众人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当年尚在豆蔻年华,敢爱敢恨离经叛道的司空渔。
“皇姑母!万分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司空阙恭敬地垂首行了晚辈礼仪,司空渔一把扶起他的肩膀。
“阙儿都这么大了啊,啧啧,这小脸蛋,果然是随了我们司空一族!”
司空渔伸出手玩味的捏了捏司空阙的脸蛋,就像逗弄小时候的他一样。
“咳咳咳,姑母,阙儿已经是大人了!”
司空阙傲娇的避开了她的魔爪,反应过来的司空渔旋即也尴尬的轻笑了起来。
“喂喂喂喂!辩机你等等我!走那么快做甚!”
司空渔做势拔腿就要追上远去辩机的身影,忽而想起了什么。
她扭头恶狠狠的盯着儒生的方向。
“你们别忘了,史书都是你们这些个臭男人写的。”
“那些写史书的男人,为了你们男人的共同利益,总是拿咱们女子当炮灰,其实只是想掩饰你们的无能罢了!”
第155章 ——成熟是泪在打转却还微笑()
“刁民!尔等想造反不成!战树海!你怎么才来!再晚就只剩下收尸的份儿了!”
司空渔眼神始终紧随渐行渐远的辩机,只留余光瞥了瞥姗姗来迟的九门提督战树海。
“恕罪恕罪!来的路上出了些意外”
“爹爹!英儿快被打死了呢!你看看,碗大的包!”
战英第一时间扑到了自己父亲的身侧,如寻常人家的小女儿般红着眼,指着自己额头上的红痕,对自己的父亲撒娇起来。
“战树海!你还磨磨唧唧躇在那做甚!要我留你吃饭吗!这里交给你了!”
司空渔焦急的看着辩机的身影马上就要消息在眼帘中,忙从袖中摸出一件东西,甩到了战树海脸上。
“这里交给你了,我先走了,改日再叙!”
“还有你!丫头!你是好样的!但还是嫩了一些!在皇室,成熟就是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脸上却还在微笑!加油!”
她赞赏的话音未落,便一阵风似的朝着辩机离去的方向追去。
战树海下意识的接住了司空渔抛过来的物件,定睛一看,额竟然是吃剩下的鸡骨架子。
尴尬的将鸡骨架撇到身后,他脸上恢复了腾腾杀气。
“大胆!京畿重地!尔等竟敢公然行刺皇亲国戚!来呀!将这些个反贼捉拿归案!交大理寺惩处!”
几百名手执长刀,身披黑色重甲的朔方军闻言倾巢而出,扑向了场间闹事的人群。
“殿下!王妃!臣在赶来的路上碰到了一股乱民闹事,耽搁到现在才赶来此处!请殿下恕罪!”
战树海一脸歉意的俯身说道。
“无妨!这一路上幸亏有战英出生入死,本王还要多谢战大人呢!”
司空阙亲自扶起战树海,感激说道。
这场以莫须有罪名而起的讨伐终因司空渔和战树海及时施以援手而化险为夷。
众人带着满身的狼狈终于是回到了阔别数日的顺亲王府。
“王爷!王妃!你们可算是回家了!”
此时听到动静的风斩第一时间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迎向司空阙和李轻眉。
“风斩!委屈你了!本王对不起你!”
司空阙的双眼微眯,蕴着无尽的愧疚和杀意,饱含歉意对连连摆手的风斩说道。
“不不不!属下职责所在!殿下莫要介怀!只是属下如今已是残疾之身,恐无法再护殿下周全!殿下是否换一个身手矫捷的护卫?”
“没有关系!你就当本王的管家,替本王操持王府事务!”
“风斩!你就留下吧!否则王爷于心难安!”
见风斩还想推辞,李轻眉忙上前扶稳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王妃,你脸上的伤治不好了吗”
风斩诧异的看着李轻眉脸上狰狞的红色奴字,忽而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忙捂住了嘴角。
“恩,没关系,左右不过一张皮相罢了!”
她抚着脸颊,笑的没心没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送走了梳洗干净后的战英和贾南风之后,已是黄昏之后,司空阙有诸多琐事需要处理抽不开身,于是李轻眉独自一人回到了卧房。
第156章 ——这种苦,我愿受,只因是你()
西窗微冷,风弄珠帘,吹乱了她鬓角的青丝。
她下意识的抚额,忽然触碰到了脸颊的伤痕,她的手僵了僵,转身掩门。
然后坐到梳妆台前,隔着朦胧的铜镜,脸上的奴字却依然清晰无比,烙疼了她的眼睛。
“真丑!呵呵呵~”
她笑的云淡风轻,但没有人看到此时她紧紧咬着的牙关。
晚风拂过海棠的枝头,溅起淡淡清香,一抹欣长的身影在庭前静静伫立良久。
司空阙提着食盒,看着被昏黄灯光镌刻在窗棂上的那抹剪影,百转千回。
她的身影有一种脆弱又剔透的美丽散发出来,在黑暗中熠熠生辉,有如裁剪精致的窗花般,照进了他的眼眸。
剪影中的她憔悴的让人心碎,他拼命凝住眼泪,才敢细看。
略微整理了一番如麻的思绪,他清咳了两声。
“轻眉!我回来了!”
“阙!”
她匆忙理了理额前的乱发,起身开门迎他,慌乱间,竟不知道抬起脚来,于是生生的被门槛绊倒,眼看着快要脸着地摔个狗啃泥。。。。。。
一双修长温暖的手扶住了她的肩,司空阙眉眼弯着好看的幅度,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她尴尬的直起身。
“好香!这味道”
“阙,你亲自下厨了!”
李轻眉掀开食盒,映入眼帘的是三道散发着热气的小菜。
“红烧肉,松子桂鱼,香菇菜心,都是我最爱吃的!”
她忍不住伸手就要取一块红烧肉解馋,司空阙轻轻抬筷将她的爪子打落!
“先沐浴更衣!一身泥泞!”
“不嘛!让我先吃饱了再说!”
“不行!”
司空阙霸道的打横抱起她,大步朝着浴房走去。
“快放我下来!我自己洗!”
“不行!夜里凉!而且我也还没沐浴!一起洗~”
司空阙将扭捏羞赧的李轻眉抱紧,深怕脸皮薄的她逃跑了。
氤氲朦胧水汽的浴桶中,司空阙一脸正经,不苟言笑的替李轻眉擦着背。
她惬意的半阖着眼,身心无比放松。身后的司空阙忽然没有了动作,她不满的呢喃。
“阙,左边肩膀擦一擦!”
“噗通!”
一声巨大的入水声骤起,桶中的水位瞬间满溢。
她的背僵了僵,很快就感觉到脖颈处有轻轻浅浅的呼吸声洒落。
“对不起!自你嫁给我后,竟是没让你过上安稳的日子!对不起!可我还是自私的不想放开你的手!”
“这种苦,再来多少我都愿受,只因那是你,别说傻话了,说点别的!”
司空阙的双臂环紧她的纤腰。
“我爱你!”
他素来清冷的声线在两人缱绻的肢体接触下,染上了一层又一层暧昧旖旎的色彩。
“轻眉!”
“在~”
司空阙一把将湿漉漉的她裹进他宽大的袍子中,径直朝着床榻走去。
“还没吃饭呢!”
李轻眉捂着自己早已经发烫的脸,她的声音早已经充满了情动后的极致妩媚甜腻,任由司空阙胡作非为。
“先吃你!”
他已然失去理智,勾起唇瓣,露出一抹风流的浅笑,声音略带喑哑的说道。
此时二人的脸上都被彼此一笔一划地画上了一层层欲望的色彩,两人交颈相依。
司空阙抬起头,温柔的吻着她脸上的伤痕。
“你看,你又多了一处让我深爱的痕迹!”
第157章 ——叫我的名字()
“我的轻眉独一无二,即使不用开口,我为你颠覆天下又算什么?要我的命都能给你。”
司空阙说着绵绵的的情话,开始攻城略地。
李轻眉在他猛然进入的瞬间,才恍过神来,涨涨酸酸的感觉从那处传来,酥麻的触感一点一点的爬满整个身体,她不禁失语嘤咛。
“嗯”
但这轻吟却很快被更为激烈的暧昧声湮没,司空阙动作轻柔的在她身体里肆意冲撞。
他细密的吻不断的落在她身上,霸道的烙印上他独有的痕迹,因为他身下躺着的,是他司空阙的女人,此生唯一。
“轻眉,轻眉”
他扣着忍不住轻轻颤抖着的她,一遍遍的唤她的名字。
略显白皙的肌肤上,是一层薄薄的汗,紧紧贴着她的线条,竟是如此契合,如天造地设那般。
李轻眉嘤咛着生涩回应,他忽如其来的柔情令她微醺沉醉。
她本就分外敏感的身体很快达到极致。
他在她身体里起伏,上面有他的身体脉搏在跳动,于是她的身体里有了两种心跳声
看着她媚眼如丝,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他忽然想听到她用最婉转的语调叫他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轻眉!”
他将自己送入她的最深处,她渐渐受不住,嘤嘤的喊了出来,叫着他的名。
“阙!司空阙!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
她却因为他炙热的宣泄,浑身哆嗦着再次达到极致。
她渐渐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司空阙不禁失笑,这样就承受不住了?看来她还是缺少锻炼。
他吻了吻她的睡颜,身下加快了速度,偃旗息鼓。
第二天日上三竿,李轻眉才堪堪转醒。
而正在卖力做着晨间运动的司空阙热情吻上了她的唇。
“醒了?我们继续昨天未完的部分~”
“不要”
她声音嘶哑的拒绝,但落到司空阙的耳中却魅惑至极。
她刚刚睡醒的身体因为他大力的冲撞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索性闭上眼任他胡闹
天曌盛京,东宫。
冷冷清清的东宫中,烟雾缭绕,偶有阵阵淡淡的药香传来。
尚且燃着的烛火证明东宫的主人一夜未眠。
“吱呀~”
偏殿的角门应声轻启,一身明黄朝服的秦胤干咳了几声,手上紧紧捏着一枚通体翠绿的药丸。
以他如今的身份,号令全国搜集炼药所需的天材地宝并非难事。
倾尽全力,再次耗损了真元,总算是提前炼制出了她的解药。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知道,看到她的容颜残破,他没来由的心悸。
司空阙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相反他心机深沉,有太多的秘密。
他担心没有背景又毁了容貌的她迟早会被司空阙厌弃。
所以他执拗的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提前为她炼制出解药。
这样她就能早点有属于她自己的孩子,母凭子贵,她好有个依靠。
“咳咳咳”
他咳的面色苍白,将解药装入锦盒,仔细包扎。
“立即将这个锦盒送往苍云!务必亲自交到李轻眉的手中!告诉她,她自由了!她自会明白!”
第158章 ——你看到桌上那个托盘了吗?()
傍晚时分,李轻眉再次转醒,小炉之上煨着泛起缕缕香气的汤羹,闻着味道,是司空阙亲手炮制的无疑。
她勉强支起身子,坐到了梳妆台前,照例取出了避喜丸服下,忽而门外有细碎的脚步传来。
“王妃,奴婢有事要禀报。”
一道略显生疏的女子声音传来。
“进来吧~”
她一边簪着发髻,一边从铜镜中观察着来人。
只见一梳着坠马髻的嬷嬷谦卑的垂直头,手中端着一盘梅花酥,施施然的入了房中,那嬷嬷顺势将房门砰的一声,重重的掩上。
“李轻眉,跪下接皇后娘娘的口谕。”
她挽发的手无声的垂落,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那女子看到她还算识相的匍匐跪地,山呼娘娘万福,稍显满意的点了点头。
“贱丫头,你此次自作主张,坏了娘娘的大计,本该将你千刀万剐以儆效尤,但娘娘素来慈悲心善,特赏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娘娘命你赴后日陛下的万寿宴之时,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趁机拖住延玺皇贵妃,只要半个时辰就好。”
“你们要做什么?”
“贱婢,你还没有资格问原因,照做就是了。”
那女婢一脸鄙夷的说道。
“为什么是我?宫中你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