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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小女子来伺候陛下吧!”
她接过呼延轻眉手中的酒壶,将她轻轻挤到一边。
“陛下,这屠苏果酒是今年新结的香雪梨所酿!梨汁清甜润燥,小女子方才听到陛下轻咳嗽了,您快尝尝”
“哦?那朕可要好好尝尝!你真是个贴心的可人!”
司空阙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那女子娇羞的甜笑连连。
于是开始放肆的缠上司空阙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司空阙的怀中取宠。
而司空阙的眼神虽频频留连于怀中的女子,但却不时的分出心神观察呼延轻眉的表情。
他想过了,既然不能阻止她去追溯过去,那就改变如今的自己,让他的形象在她心中变的不堪入目。亦如她当年对他那般。
而此时的呼延轻眉,初时心内觉得莫名的哀伤,但渐渐的嘴角绽放一抹笑容。
而那笑容越来越灿烂,最后竟然是忍不住捂嘴偷笑。
“咳咳!注意仪态!”
与她一样,站在司空阙身后的风斩,实在是看不惯她这副缺乏涵养的模样,于是小声提醒。
“你在笑什么?!”
终于,司空阙也忍不住好奇,开口询问。
“陛下,您恕奴婢无罪,奴婢才敢禀报!”
“准奏!”
她强自压下笑意,将唇瓣凑到司空阙的耳边:
“演技太拙劣,请恕奴婢实在忍不住了!”
司空阙的脸色白了白,他没想到她竟然能觉察他在逢场作戏。
“还有你!滚下去!”
她不悦的指着那尚在司空阙怀中娇嗔的佳人子,虽看不清她的模样,但听着声音就知道不是善类。
“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陛下都未开尊口!你这个奴婢凭什么替陛下发号施令!”
“陛下”
她眼眶湿润,梨花带雨的看着司空阙,正想继续撒娇,以期司空阙能责罚这冒犯她的奴婢。
却忽然感觉脖颈处一凉,她恐惧的抚着脖颈。
“下去!奴婢一不高兴,就要杀人!”
“而且是陛下特准的!再不下去,奴婢这接下来的一刀,就不知道会不会失手划破美人的花容月貌了!”
“毕竟奴婢眼神不太好!”
“陛下!嘤嘤嘤您要替绿逸做主啊这贱奴竟然无视陛下的存在,肆意行凶!”
“杀了吧!”
司空阙一把推开那女子尚匍匐于他胸前的娇躯,眼神中带着冷意。
第302章 —悍婢()
“陛下小女子相信她也是无意冒犯!请陛下宽恕她的罪行!”
那佳人子以为司空阙龙颜大怒,是要杀这忤逆猖狂的女婢。
于是脸上得意之色一闪而逝,竟是峰回路转的和颜悦色,假装大度,替她求情。
“你似乎对自己的容貌有一些误解!”
司空阙将身子挪了挪,尽量离那女子远一些。
站在一旁干着急的风斩扶额,哎,白瞎了这女子的皮相,孺子不可教也。
“陛下说的死,指的是你!”
他终于看不下去那女子的矫揉造作,于是在司空阙的眼神示意下,抬步上前,动作粗鲁蛮横的就将那女子攥起身。
“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小女子知错了!”
但无论她如何花容失色的哀婉呼嚎,仍是无济于事,只能沦为一缕为这盛宴增色的香魂而已。
夜宴上的这场看似寻常的风波就此平息,但呼延轻眉这个貌不惊人言却压众的女婢,确是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陛下,剩下那两名佳人子该如何安置?”
风斩有些忐忑不安的请示司空阙,而跪在下首的两名佳人子,此时早已经被方才那场杀鸡儆猴的暴行恫吓,早已经战战兢兢,抖如筛糠,匍匐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
“左边那个,封为常在,右边那个,就赐个贵人的位份吧!”
风斩大喜,虽然那最有可能俘获帝心的女子被斩杀,但陛下终于是破例将剩下那两位纳入了后宫。
“嘭!”
又是一声酒盏碎裂之声乍然响起,但见呼延轻眉满脸怒容,大大咧咧的站起身。
“陛下!奴婢忽感不适!先行告退!”
她向司空阙告假之后,径直朝着殿门处摸索前行。
她这一藐视君王的僭越行为,顿时令场下的百官面面相觑,于是就有不愤的官员就要面陈陛下,痛诉这以下犯上的狂妄婢女。
“喝酒!”
司空阙以空着的酒盏重重敲着桌面,示意那些人不要扫了他的酒兴。
他本想自斟自饮,但却发现桌上那酒壶,早已经被她带走,想起她满脸掩饰不住嗔怒的醋意,他真是哭笑不得。
她虽忘记了很多事情,但对于他纳妾这件事情,仍是敏感的随时都会炸毛,凶悍本色一览无余。
而此时离宴的呼延轻眉举着酒壶,正边走边浅酌,酒不醉人人自醉。
今夜自己的举动简直是有些莫名其妙,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因司空阙青睐别的女子,而情绪失控。
她就像是个悍妇,母夜叉一般,杜绝丈夫身边出现的任何红粉佳人,今夜真是丢尽了脸面。
她越想越懊恼,于是渐渐地豪饮起来,那果酒本就后劲十足,渐渐的,她开始醉眼迷离。
她不高兴的时候会不会杀人,权且不论,但她喝醉后,酒品是公认的差。就是俗话说的撒酒疯。
司空阙匆匆结束夜宴,返回居所之时,看到的就是她醉酒之后的娇憨模样。
他不悦的冷眼睥了一眼贴身护卫她的徐忍冬。
后者只能无辜的回以无可奈何的表情,陛下只说护卫她的安全,又没说不让她喝酒
好吧,看来也只能怪她咯!
“下去!”
“诺!”
“诺!”
风斩与徐忍冬垂首恭敬退出房内,房内仅余司空阙与呼延轻眉二人。
此时她正叉着腰,正襟危坐于太师椅之上,看到司空阙入内,打了个酒嗝。
而看在司空阙眼中,又是另一番旖旎风情,但见她香腮染上微醺的坨红。
而云鬓散乱,衣裳半褪,尽是半遮半掩,含羞带怯的小女儿姿态。
她放下酒壶,旋即迅速从腰后掏出一物,直直朝着司空阙的脑门呼啸砸来。
他轻轻一挡,将她抛过来的东西接在手中,顿时面色一囧
这长方形的小小木板,上面还有齿梳般密集的纹路。
这是搓衣板!
“跪下!”
她叉着腰,竖着柳眉,气呼呼的指着司空阙的鼻子怒喝道。
“朕为何要跪!”
男儿膝下有黄金,虽是自己的悍妻,但男子汉大丈夫的气节尚存,他又怎能说跪就跪,嗯好吧,虽然他真的惧内。
“呜呜呜呜今日你在宴席上说的那句话,其实是想说给我听的吧呜呜呜!”
“哪一句?朕不记得了!”
他负手站在她面前,配合着早已经神智不清的她发酒疯。
“我对自己的相貌,没有任何误解!”
“色衰而爱弛!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我要休了你!你这个种马!”
“”
司空阙语塞,她说的都是什么?但心内却是堵的难受,云想衣裳花想容,不管她表面上表现的如何不在意自己的外貌,但内心还是有芥蒂。
“我要去找面首!你找两个,我就找二十个!气死你!”
她说着,竟真的踉踉跄跄的扶着盲杖就要朝着门口走去。
“嗝我现在就去!”
“不准去!”
此时的司空阙在听到她要去找面首那一瞬,脸上原本看戏的表情顿时变得狰狞了起来。
他扑到呼延轻眉身前,挡住她的去路,司空阙素来就知道李轻眉的酒量不好,但却也是第一次看到她这副撒酒疯的模样。
“走开!你这薄情郎!凭什么你能左拥右抱!我不要你了!你滚开!”
此时司空阙俊俏的脸上都是她胡乱抓挠的指甲印。
他只能被动地默默承受,任爱妻骄纵跋扈,这,都是他自己惯的!
“好了好了!我马上把她们送回原籍!不纳了!不纳了!”
他以为自己顺着她的意思就可相安无事,却不想他的耳朵忽然被她的素手提拎住。
她不依不饶,一路揪着他的左耳,将他推到那搓衣板前。
“跪下,唱征服”
“”
司空阙有些茫然,跪下他知道什么意思,但唱征服是什么梗!
“司空阙!你胆儿肥了!”
“哎哎哎!不敢不敢!”
他噗通一声,双膝跪在了那硬邦邦的搓衣板之上。
但机智如他,早已经运转内力护住膝盖,他刚想松一口气,忽而肩上猛的一沉,背上立即多了一副娇躯。
份量十足,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被压的喷出一口老血
第303章 —惧,其实就是爱()
“司空阙!跪直了!不准动!”
她哈着满嘴的酒气,于他耳边不耐的吹着热气大声喝道。
“诶诶诶!遵命遵命!”
他知道李轻眉酒醒之后记不得撒酒疯时的所作所为,于是索性卸下伪装的面具,甘之如饴的驮着爱妻,跪的如白杨般挺拔。
惧其实就是爱,爱之深责惧之切,因为舍不得忤逆妻子的意思,在李轻眉面前,只要能博她会心一笑,他纵为昏君又如何?
其实惧内,并不是真的畏惧,若是叫起真来,哪个女人也不是男人的对手。
圣贤有云,能屈服在一个女人手下的人,必能伸展在万夫之上。
他背上的呼延轻眉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于是轻轻挠了挠他结实的胸膛。
“司空阙!给我脱衣服!你!给我侍寝!”
“”
这句话他听明白了,但脸却腾的红了起来,自家彪悍的爱妻竟然钦点他侍寝
到底是侍寝还是逃避?他心中百转千回,矛盾着该不该遵从爱妻的旨意。
醉醺醺的呼延轻眉见他没有动作,于是一个翻身,坐在他的怀中,就开始猴急的扒他的衣服。
“轻眉!别!哎哟为夫的衣服都碎了”
“别别碰那里”
化身为狼的呼延轻眉哪里肯听司空阙的话,她开始上下其手的在司空阙的身上到处撩火。
他只能极力反抗,但耐不住娇妻如狼似虎,最后被她压在了身下。
“轻眉!为夫忍不住了”
他的声线带着隐忍欲望的低沉沙哑,他再也无法压制心内疯狂咆哮的激动,将爱妻打横抱在怀中,径直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他黑色的眼眸,因为欲望而染上一层氤氲的色彩。此时他煎熬的喘着粗气,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她的身体,渴求地肆意游走着。
“轻眉,为夫好想你!”
他已经记不清当了多久的苦行僧了!只觉得若身下的不是李轻眉,这辈子怕是不会再近女色了。幸亏上天垂怜,将他的轻眉还给了他。
他将思念化为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肌肤,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她顿觉一阵酥麻的感觉,她轻轻抽息,呼吸乱了几许。
“轻眉,舒服吗?”
她娇羞地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胸膛,轻轻颔首。
“阙,我也好想你你用力嘤嘤嘤嘤”
听到她呢喃嘤咛着,诉说他带给她的快乐,他眼底泛着幸福的笑意,开始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摄人心魄的快感让他也逐渐迷乱
“好痛”
呼延轻眉抚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慢慢转醒。
不对!她立即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此时自己正趴在一副温热的躯体之上,而体内正埋着男子的
“禽兽!”
她一个闪身,跳下了床,旋即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声。
“司空阙!你这个畜生!我看错你了!我要杀了你!混蛋!”
此时她不着寸缕,于是只能赤手空拳的扑到他的身上,就要与他扭打起来。
“你这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彪悍的强了朕!”
司空阙的语气悲切,充满了无尽的伤感。没想到轻眉醒来之后又恢复了这副陌生的模样。
如今苦大仇深的她,让司空阙有些受伤,他甚至有一种错觉,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梦醒之后,一切都回到原点,了无痕迹。
他双手紧紧攥住呼延轻眉的拳头,强行将她紧握的拳头展开,抚上他的脸。
“摸出来了吧!这些都是你抓的指甲印,朕本抵死不从,但你竟然趁朕醉酒之际,胁迫了朕!”
“还有朕的衣服!这些!都是你的柳叶刀划破的!”
他将被呼延轻眉蹂躏成支离破碎,已呈麻花状的衣服塞到她的手中。
此时的呼延轻眉脸上白了又红,不断变幻,她早就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