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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会爱糟老头子吗?
机不可失,丹凤加快脚步,飞速进去,洞中黑暗,一般人可能看不清楚,但对她来说,只要一眼扫过,大致就知道是什么东西,如瓷器兵刃等物她通通放过,其他的金银珠玉,尽皆收入系统之中,只剩下空空的箱子还在原地,丹凤又促狭地往里面塞了些石头。
片刻后,洪安通听到丹凤招呼,走进去就看到丹凤手中举着一颗夜明珠,莹莹之光照着周围一片幽亮,能够看到一些器物已经陈旧,拜访却还算是整齐,一些箱子未曾打开,浮土尚在,而打开的那个
“这里莫不是有人捷足先登了?”丹凤疑惑地表示,“怎么箱子里竟然是石头,总不能这些石头之中包着玉吧。”
洪安通仔细检查着那些浮土痕迹,跟随他进来的两个弟子带着火把,一下子把室内照得很亮。
“并不像是有人动过的样子。”洪安通沉吟着,那些浮土是丹凤用袖子一挥扫上去的,保证均匀平整,任谁也看不出问题,最难得是丹凤认真地还在上面留下了一些自己的痕迹,看上去也就把浮土对比出了新旧之感。
任是洪安通再老道,在不知道丹凤修仙手段能够做到多少的时候,也只有被糊弄的份儿。
他大致检查了一下,发现被放置石头的箱子有半数左右,剩下的就是一些兵刃瓷器什么的,也不能说全然没有价值。
洪安通发现一些瓷器算得珍品,脸上就露出了喜色,这笔财富算是从天而降白来的,无论多少,都不会让人太失望,但那些石头占据的箱子,还是让人看着堵得慌。
“亏我还以为这里有什么好东西,巴巴地赶过来,哪里知道竟是如此。”丹凤悄然收起了夜明珠,抱怨地说着。
洪安通听到她如此失望,忙安慰道:“你若是想要什么,以后我找给你就是了,何必为此耿耿于怀。”
大致查阅了一下这些东西的数量,洪安通便安排教众把东西往船上搬,他则带着丹凤在山上转了转,这边儿的植被还好,风景也还不错,算是一个宜居之地,也合了洪安通所谓的“聚气之所”的说法,至于什么“蛟龙入海”“潜龙在渊”的,丹凤是有听没有懂的。
“教主一生经历传奇,何不做书立作,将来流传千古,也是传奇人物。”丹凤诱导着,这种关于人物经历的隐藏剧情,想要完成得好,总要知道得更多,而他人问得多了难免惹人烦,若是能够弄个什么自传体的书出来,想来很多问题也都好问了。
“着书?”洪安通面露迟疑,他这人文化水平一般,给招式起名字也都是什么英雄三招美人三招的,称赞一句雅俗共赏都算是夸奖了,更不要说教中搞的什么的耻度颇高的“仙福永享,寿与天齐”这般狂妄话,文学功底的水准从此就能看出一二来,做书是万万不敢想的。
“岂敢与圣人相比。”洪安通拒绝着,越是文化不高,越是高山仰止,在他看来,凡是能写到书上的必然都是才能通天之辈,非他所能及,这无形之中显露出来的自卑,也是他自身出身不高的佐证。
以袖掩面,丹凤轻声笑:“教主显得太高,我却是不如的,我想到的不过是岳飞传那样的小传,原也是够的,传奇人物,比拟教主,哪里知道,教主的心气却比我高,倒是我小巧了。”
洪安通脸上微热,呃,他想的误了,板着脸,微微皱眉说:“市井,又算得什么?”
“教中声威,若能传到市井之中,得了民心,皇帝也可当得,教主莫不是还要谦让,觉得如此上不得台面不成?”
丹凤言语轻松,勾勒出来的却是另一派夺权的方法,所谓的舆论战争,某些时候可算作无用,某些时候又很有用,只看时机如何掌握,众人又如何用了。
“此言”洪安通没受过什么正统的教育,他所知的多是自己辛苦学来的,感触也就更深,细细沉吟起来,似乎能够觉出其中有些妙处,但具体却又说不清楚。
武学上,他算得是天赋过人,一套功夫江湖之中也可称作一流,但在其他方面,如管理和人际之上,便有些气短,纵得教中已有乱象却不自知,自负能够把所有不服都压在强权(武功)之下,正如很多造反只知道抢粮的农民一样,没有多少长远的眼光,看不到细微处的弊端。
或者说看到了也不在意,在武功方面过人,便觉所有都能以武力压服,这便是人常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缘故。
并非头脑真的简单了,而是他们不愿意再往复杂之处想,洪安通便是这般,他若是真的一无所长,也很难控制神龙教的局面如此之久了。
“有些道理。”
“我的话,几时没有道理了?”丹凤娇嗔,“教主只说,听还是不听,可愿写如此之书?丹凤想看呐。”
“好好好,写写写,不过一本小传,又有何难?”洪安通笑着应承下来,看到下面东西已经搬完,正在整船,两人便下了山,直接坐船回去。
船上少不得又说了一些洪安通以前的英雄事,丹凤一边听一边看着进度条往上涨,心情还是比较满足的,不过听到最后才发现洪安通的愿望根本不是推翻朝廷自己当皇帝,而是真的就要来个“永享仙福”,在江湖上称个雄,就可坐等享福了,这等思想简直——不思进取。
丹凤想说什么,看到洪安通满头白发的样子,难得有些不忍,鼓动年龄这般大的老爷子去造反,真是生怕他死得不够早,也有些太不厚道了。
罢了罢了,且先完成任务吧。
作者有话要说:成功触发隐藏剧情——洪安通的身世。
看文愉快!
第179章 第179章()
船到神龙岛;教主夫人率领教众到岸边迎接;这般兴师动众的样子让洪安通愈发快活;已经很久不曾被夫人这般重视了;但看到一旁的丹凤,想要拥抱的手臂又收回来一些,似乎是想要显示自己的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的意思。
丹凤微微一笑,想要坐享齐人之福的男人;大约都是这般惺惺作态。
“这一行辛苦;丹凤先回去休息吧。”洪安通先安排了丹凤一句;教主夫人便招来一个女弟子去安排丹凤;她则陪在洪安通身边儿;问他此行事宜。
女弟子对丹凤有些好奇,她也年轻;正是教主夫人后来力主收纳的年轻弟子之一,对教主夫人的忠心更甚于教主;于是;哪怕丹凤姿容绝色;对方还是隐隐有些敌意。
只碍于教主的态度;不好表达出来,态度上略显冷淡。
丹凤浑不在意;她在神龙教待的时间不会太长,没必要计较太多。
次日一早,她就去找了洪安通;硬缠着他问完了“草根少年逆袭史”的故事,这个故事单看前面这部分,还是挺励志的,能够从无权无势的平民之子,险遭清兵屠戮,最后得到秘籍一飞冲天,寻得伙伴建立神龙教,这其中的每一步,都像是爽文常见套路,唯一不好的就是少了些女主的痕迹。
从洪安通现在的样貌也能看出,他年轻的时候绝对跟什么英俊没关系,后来的一次次大战也是凭借真本事打下来的,脸上留下的伤疤就是明证,几十年奋斗到如今,想要坐享其福,似乎也很应当。
听到洪安通说完了到现在的这一段经历,丹凤唇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发现隐藏剧情任务就此完成,不能太赞,至于奖励“教主如此风姿,恨不能得见。”
洪安通这些年已经很少再跟人拼刀枪了,个人战上,他的武力简直如同作弊,若是群战,多是避而走之,于他来说也是来去从容,听到丹凤此语,只是一笑,全不保证有机会让她见见。
他的心中有着最朴素的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就像他对教主夫人再宠爱,也不过是容她在教中作,不容许她出去一样。
捋着胡须,微微得意地笑,洪安通如同封建大家长一样,很是端得住。
丹凤又与他说了几句,见到教主夫人的影子,便忙让了出来,嘴角还带着浅笑,几次相见,教主夫人都特意穿着红衣,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正室么?
趁着那两人没工夫理会她,丹凤速度加快,去几个库房后面扫了扫,把金银之物尽皆收了,神龙教的财富倒是不少,看到刷刷上涨的积分,丹凤更高兴了。
任务已经完成,钱也拿走了,丹凤也不多留,在房中丢下一方帕子,做成被人掳走的假象,直接飞身而出,避过教中巡逻,直接往海边而去。
她的纵灵之术踏水而行如同御风,连船都不用,省了不少事情。
哦,对了,她都筑基了,改换一个御剑术才是,呃,穿着裙子御剑,是不是容易走光啊?
便是不走光,让人家抬头一看,看到裙底裤子什么的,那也有点儿那啥,呃,不然,还是等等吧,等她积分够多,换一个更好的飞行法宝再说。
如今么
一边踏水而行,一边翻看着任务奖励,看到一百功德值的时候,先喜了一瞬又撇嘴,才一百啊,若是能够加个零就好了,得陇望蜀,竟是有些不知足呐。
下一步去哪里?
被丹凤抛到脑后的洪安通真的以为丹凤被人掳走了,一度还怀疑是自家夫人做的,不过他自认男人就要有担当,把这事当做吃醋看,默默咽下,没有再声张。
教主夫人更不知道丹凤来历,她因为力主吸纳年轻弟子,跟教中的老人很有些不合,于外界的消息便有几分闭塞。
于是等到“太后崩”的消息传来,教中高层一时大乱,他们都知道如今的太后并不是真的太后,而是他们的自己人。
说真的,丹凤有的时候很想不通这些人的套路,称霸江湖为什么要让人去假装太后,若要造反,都能假装太后了,假装皇帝难道更难吗?
从闯关程度来说分明是一样的啊!
在皇帝未曾登基之前,可以替换皇子啊,狸猫换太子的套路也可以把自己的亲儿子换上去,到时候这天下姓什么,还用问吗?
只能说神龙教的人治权力太大,上头人的心思一变,决策就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苦的只有那些棋子,无所适从。
丹凤在回京的途中也听到了太后崩的消息,暗赞一声聪明,得到解药之后安享富贵,似乎是件极好的事情,但,那种荆棘之上的富贵,简直就是靶子,还不如早早脱离,只让两方狗咬狗去。
这次进京的时候,丹凤选择的方向有些不太对,正好经过送葬队伍,她本想悄然避过,本来也是避过了的,但有些不长眼的纨绔子弟真是让人想要弄死,没事儿找事儿,一下子就把丹凤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这是赫舍里氏的姑娘?”少年皇帝的声音清脆,一句话就让周围都静了一静。
索额图正在旁边儿,听了个正着,再要否定,看到皇帝那目光灼灼的样子,一时犹豫着,含糊“嗯”了一声。
“怎么竟在这里出现?”皇帝又问了一句。
“小女顽劣,让皇上见笑了。”索额图硬着头皮说着,他大约明白了一些皇帝的意思,世上男人,少有见到这般美色不动心的,这时候他只庆幸自己跟对方还算是清白,所以
眼珠子一转,这么长的时间,当初魅惑术的效果早就在渐渐减弱,属于本人的权力心上来,再想到宫中那总是卧病的皇后娘娘,便有另外一个念头冒出来,反正,反正
“无碍,若是无事,可以多去宫中走走。”皇帝近乎是明示了自己的意思。
太后去世,对朝政几乎没什么影响,一直都是后宫不许干政的,除了太皇太后,少有人能够对朝政产生什么作用,太后一直幽居深宫,生死都与前朝无关。
“是。”索额图代丹凤应下,看着丹凤,目光有些纠结。
略微停顿的队伍再次行进起来,索额图拿着帕子擦着额上的汗水,吩咐身边的人护卫丹凤左右,才吩咐好,明珠就凑过来小声说:“你倒是生得好女儿,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能知道什么?我的女儿,你想知道什么?”索额图毫不客气地反问回去,那理直气壮的模样,好像真的就是他的女儿一样。
不得不说,某些方面,他真的是特别大胆,这种欺君之事,上下嘴皮子一碰,也就说定了。
明珠碰了一鼻子灰,有些不乐意的样子,但看索额图那样,某些怀疑也就消散了,若真有什么猫腻,他可不敢如此厉害。
事后,康亲王也问起这个问题,只是有些好奇,索额图回答得就实诚多了:“一直养在外头,我倒是想着奇货可居呐,哪知道唉,天地可鉴,我是真的没那个意思,赫舍里氏的姑娘,有一个在里头就够了,哪里想到皇上的意思”
“好了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