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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得罪了,等在下为姑娘恢复容貌之后,自会解开姑娘穴道。”
这分明是故意的,莫不是怕她们捣乱么?可有哪个女人不爱容貌的,若是为了容貌故,必然不会乱来的。
他随手挑中了朱七七,先为其恢复了容貌,朱七七作为女主,容貌必然是极美的,丹凤在其身后没能看到,然而她却清楚看到正对着朱七七的那位公子愣了一下,眼中痴迷毫不掩饰,当下吟了句诗赞扬朱七七的美貌。
甚至忍不住又动手在其脸上流连了一把,这可不是因为解除易容需要的,可以谓之调戏,想来朱七七若是能动能说,怎样也不会容其如此放肆,对于沈浪之外的人,她一向都是不假颜色的。
果然,不解穴是对的。——丹凤得出了以上结论。
第18章 巧谋()
其次,是白飞飞,这位美女就在丹凤的侧面,待得那丑陋的易容一点点被药水除去,恢复了她原来白皙晶莹的肌肤,再配上那一双点星般的眸子,真是再好看也没有了。
丹凤于一旁看得暗自赞叹,她所见过的美女当中,这位可排在第三了,第一当然是石观音,不管是不是用对方的年龄来加以排斥,那都是最美的一位,而其次,则是丹凤自己,虽然她同样觉得林诗音很美,但那种美过于柔弱气,同样是走温柔路线的丹凤显然比林诗音更多了一层贵气,却是不可言说的了。
而白飞飞,很自然就把林诗音比下去,则是因为哪怕是伪装成柔弱无依的样子,她的气质中也透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清纯来,无论什么时候,清纯总是要比妩媚高上一层的。而她自身其实是有武功的,这又让她的气质多了些矛盾的地方,更加引人。
这位公子,已经对朱七七自报姓名为王怜花的这位公子看到白飞飞,眸中却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同样赞叹了一句,却没有真的长久注视对方的容貌,眼神中少了惊艳,打量倒是多了些。
白飞飞适时地低了头,柔声楚楚道:“多谢公子。”
王怜花并未多言,而是把目光转向了丹凤,这也是最后的一位丑人了。
去除易容其实是很简单的,只要对症下药调配好药水,如同擦脸一样洗过就好,王怜花不假他人之手,仔细为丹凤除了脸上易容。
只看到那布巾上的五颜六色,丹凤便忍不住蹙眉,那本怜花宝鉴她也看过,对易容一篇也是颇感兴趣的,但,这些东西,真的对皮肤无害么,只是看着就不太好啊!
“色若春晓,眸似秋水,一波荡漾,随情而往。”
对于美人,王怜花同样是欣赏的,一如他的名字是“怜花”一般,怜香惜玉的事情这位公子可不少干,不同的是,怜惜仅限眼前。
“多谢。”丹凤淡淡说了一句,微微蹙起的眉心未曾展开,那本应含情而温柔的美眸中波光清冷,竟是对那样的轻薄语无动于衷,对那样的赞赏不放心上。
“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士,可要在下送你们返回家乡?”王怜花言笑间最后解开了朱七七的穴道,看过去的目光依稀还有几分不舍,像是欲留却又知留不住的样子。
朱七七早就憋了一肚子气,这会儿能动能说话了,毫不留情张口就骂起了登徒子,然后就要上手打,她的三脚猫功夫哪里能够打到人,王怜花有意与她周旋,来往间,倒像是打情骂俏一样。
丹凤从来就不是好性子的人,这会儿愈发觉得朱七七聒噪讨厌,也不看看什么时间场合,自以为自己家有钱就什么都有了,好像别人都要臣服于她似的,偏偏又没有那种御姐的气场,怎么看也都是刁蛮任性,完全称不上可爱,即便她长了一张的确很漂亮的脸蛋。
屋子里的动静传到了外头,之前那人听闻进来,一进屋看到里头三个美女,动静皆有,一时间竟有些惊呆了的样子,提在手中不放的酒葫芦歪了都没感觉,酒水淅沥沥流下,湿了裤子才换得他回神,跳着脚尴尬不已。
“啊,你是,你是仁义庄的大小姐!”那人认出了朱七七的身份,叫出了声。
朱七七周旋了一会儿已经累了,听得身份被叫破,下巴微扬:“知道我是谁就好,送我回去,我自会让我爹酬谢你。”
那种口气,跟吩咐自家的下人也不差什么,偏偏她长得好看,这般做又透着点儿骄傲气,也并不令人厌恶,尤其是对男人来说。
那人笑了笑:“酬谢倒不用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应该的。”
朱七七才不管那么多,冷哼一声,眼神轻蔑,对这些江湖人,除了沈浪,她是都没有什么好印象的,尤其刚才被人撩拨得愈发火大,哪里还能有好心气。
那人并不以为意,转向了王怜花,拱手道:“是我输了,愿赌服输。”说话间,再不往三女身上看,可见磊落。
丹凤对这一段的剧情所记不多,剧情介绍又太概略,并未言说这里,倒是在朱七七说话的时候,丹凤注意到了她耳朵上晃荡着的耳坠,隐约想起了一段剧情,好似那耳坠是可以从中打开的,而中间刻着的则是取钱的凭证,朱家,貌似有着不少的钱庄,那么
再看向一旁的白飞飞时,心想,这一位一来就是冲着快活王的,哪怕不是冲着对方的钱财,取了对方的性命之后也不介意收点儿青春补偿款的,而朱富贵,想来没有哪个女人会惦记他吧,那么
丹凤实在不清楚这剧情到底是哪个版本的,所幸试一试也没什么关系,若是真的成功就再好不过,而若是不成,难道那自诩仁义的活财神能为了这个杀人不成?这就是欺负好人的优势所在了,你明知道他的底线不会伤人。
晚间,三人在一个房间中休息,朱七七是大小姐,习惯了别人伺候,即便丹凤跟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她也把其呼来喝去当下人一样,更不用说她买下来的白飞飞了,更是使唤得自在,自然不会介意下人跟她一个房间,或者说这样才是常理。
白飞飞任劳任怨,那副微含委屈,却又惶恐可怜的模样实在是很让人心怜,即便知道对方多半是在做戏,但每每看朱七七支使人,丹凤还是心生不快,对朱七七真是一点儿好感也欠奉。
等到夜深人静,丹凤悄悄起身,她不会武功,自然不会以为自己的动作能够瞒得过同在一个房间的白飞飞,第一个就推醒了白飞飞,悄悄指了指外头,在她不解的眼神中,示意她跟自己出去。
“这位姐姐,我有一事请你帮忙。”丹凤开门见山,直言道,“我不想与你们同路,却又没有路费自行离去,求姐姐只当没看见,容我取她一件首饰走,也当忍了她一日言语欺辱的赔偿。”犹豫了一下,又道,“我只怕,她会迁怒姐姐,不知姐姐可要先行离去?”
白飞飞眸光一闪,她能够忍朱七七这么久,自然是另有目的,又怎会于此时离开,而对丹凤,她不清楚对方的底细,虽然可能是色使随便掳来的美貌女子,恰好与自己等人一路,但若是能够排除在外,也是少了变数。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小姐也就是嘴上恶,心里还是好的。”违心地这般说着,白飞飞算是允了丹凤之言。
丹凤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轻声道谢,再返身回屋中的时候动作虽然还是小心翼翼,心里却少了担心,果然,直到她取走梳妆台上的耳坠,那躺在床上的朱七七都未有动静,于一个会武功的人来说,这多少有些太安静了,想来她们出去的时候,白飞飞就已经点了对方的睡穴吧。
出于提醒,丹凤走的时候还不忘对白飞飞交代了一句:“姐姐以后做事多加小心,莫要被她抓了把柄。”
这一番提醒,却是冲着以后白飞飞对沈浪情根深种却被对方识出破绽的缘由了。
白飞飞此时不解,只当说的是朱七七,含糊应下,算是接受了这番好意。丹凤也不留恋,快步离开院子。
也就是她才离开,王怜花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啧啧道:“姐姐也是在赏月么,这一夜,月色倒是极美。”
夜幕深沉,不过寥寥几点星子,哪里有月亮在,白飞飞心中嗤笑,也不知在暗处看了多少,此时才出声,真当人不知道么?面上却是一惊,然后带着几分惶恐,轻声道:“不敢打扰公子。”然后匆匆回了内室,倒像是真的吓到了一般。
“姐姐,你是真不认得我,还是装作不认得?”那一句话音不大,却能够被习武人清楚听入耳中,王怜花看着白飞飞的背影,她没有一丝反应,好像是真的未曾听到一样,眼中划过一抹玩味,这位同父异母的姐姐,还真是有意思。
一出院门,丹凤便开始研究手上耳坠,果然有个小机关,打开之后也真的见到了刻字,这般小巧的东西当做印章还真是好手艺。
次日,天一亮,在心焦中度过一夜的丹凤径自往打听好的朱家钱庄找去,到了钱庄,出示了印章,故做一副刁蛮样子,说一不二地要了大笔的现银及银票,几乎要把钱庄搬空了,在那老掌柜尚未回神的时候便独自驾着拉满财物的马车离开,不等出城,便把车上东西统统存入系统中换了积分,骤然变轻的马车速度更快,很快便出了城,没了踪影。
这件事情很快便传到了朱富贵的耳中,他还在为得了女儿消息欣喜的时候,也疑惑为何要那么多钱财,心中不安,决定亲自启程寻女的时候,也不忘知会了沈浪,让其先行一步,保证朱七七的安全。
而此时,冒充朱七七的丹凤则抱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态度一路抓紧索要钱财,争取在被发现之前拿到尽可能多的钱财。
第19章 退步须早()
“这位姑娘,小女的印章可是在你的手中?”
即便已经捉住了现行犯,甚至还找了掌柜认定的确是这人冒充朱七七取走了大笔的钱财,但,奇怪的事就在这个转折里,这位姑娘身上并没有钱财,马车里也没有,那,那么大的一笔钱财能够去哪呢?须知,那些不全是银票的钱财可不是那么容易藏匿的。
朱富贵一脸的富贵相(圆脸,胖),一点儿不愧他的名字,手指头上那明显价值不菲的玉戒指更是颇为凸显身价,而在他身边护卫的,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可惜丹凤一个都不认识,说实在的,在她的心目中,这些跑江湖的除了主角还真没有什么必要认识,总是一身武艺卖与人家,说到底也脱不出一个武夫的结果。
纵使是在江湖上有些名声的又怎么样,除非自身就有钱财,或者有土地保证能够做一个富足的地主,不然,他们吃的穿的哪里来?想那香帅楚留香虽是一代盗帅,算是盗贼里头顶有名的,而其出名显然不是为了偷金银换吃喝,而是偷名品换名声。
那些被神化了的主角,敢不敢把他们柴米油盐想一想,也不用想得太琐碎,只要想想吃喝拉撒的事情,尤其是后面两项,绝对会让人觉得“这不是神,是人”,哪怕大侠武功高,但如厕的时候,恐怕也是没有什么特别姿势的吧!
思维跑远了的丹凤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便是沉默不语,还不是那种心虚的沉默不语,而是一副好似有难言之隐的沉默不语。
这具壳子的好处这时候就看出来了,长得美貌的少女总是容易让人心生怜惜,而长得美貌却又有一股高贵气质的少女与冒充他人盗取财物这等事情联系上的时候,即便是被盗者,也觉得是不是冤枉了她,居移气养移体,能够养出高贵气质的少女怎么会偷盗钱财呢?这样的人,天生就是不会为钱财发愁的啊!
——世人这般误解着。
于是,等丹凤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就因为“证据不足”被软禁了,不是关柴房等待发落的那种软禁,而是住在舒适客房的软禁,甚至还有丫鬟伺候梳洗吃喝,标准还不低。
讶异了一下的丹凤很快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朱富贵的“圣父”表现啊!继而渴望,若是以后都遇到这种圣父圣母,她真的一点儿也不介意!
“此事你怎么看?”朱富贵能够赚钱就必须有脑子,然而有脑子的他也有想不明白的事情,理所当然他就询问起了沈浪,虽然在很多人,包括朱七七的眼中,沈浪就是一个江湖穷小子,然而这位穷小子却是世家巨族出身,曾经还有着万贯家财,而那些家财则被其慷慨解囊都给了仁义庄,所以,他也可以算作仁义庄的一份子,或者说股东,即便他从来不收分红。
被问及的沈浪沉吟了一下,说:“之前那些钱财是王掌柜看着装上车的,必然不会有错,而车辙最开始很深,之后突然变轻,也是事实,这其中,并没有同样的马车经过,并且路上行人也少,应该不会导致车辙磨灭,那么,只可能是那些压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