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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嫡长继承只是最理想的状态,当今不还是次子上位吗?所以,这也无关大局。
这样想着,师妃暄的眉宇很快舒展开,放下了此事,问道:“妃暄此来,是想要讨回和氏璧,还望丹凤能够以天下为念,归还和氏璧。”
“好吧,第二个问题来了,和氏璧跟明君到底有什么关系,它又不是传国玉玺,怎么就影响到你们选天子了呢?”丹凤问。
“这”师妃暄再次哑然,她本有千般理由,但在“传国玉玺”之后,似乎都没什么理由能够说一说了——和氏璧的确不是天子的象征啊!
“然后,就是第三个问题了,你凭什么以为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呢?我又不是你爹妈。”
丹凤毫不客气,这人能够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进入自己的房间,虽然是客栈之中的房间,但这种不问自入的行为,还是让人讨厌,尤其是自己不在的时候进来,跟小偷有什么区别?
她连坐都没有坐,在师妃暄面前晃了一下,趁着她正思考的工夫,直接打开门说:“伙计,你们家客栈怎么回事儿,我的房间怎么有外人进了,还是个男的,你们这是黑店吧!存心坏我名声?!退房,双倍退钱!”
说话间,丹凤已然走出房间,再次反手关上了门。
得理不饶人的声音也一声比一声高,好听的声音偏在追究责任,紧跟着就听到客栈掌柜连带着伙计的赔礼之声,一字一句,有些不太清楚,却让房中的师妃暄脸皮发热。
江湖中人,着实不讲究那么多,尤其,她们都是女子啊!
初出江湖却已经受到足够追捧的师妃暄还真的没有这般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嫌弃过,面上实在是有些挂不住。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要退钱,这里我是再不敢住了,万一半夜再来个什么人,出了事情我又找谁说理去。”
楼下的声音传上来,后面好像是掌柜的认输给了赔偿,师妃暄听得那人脚步声渐远,已经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呐,这么高调代天择主的慈航静斋很容易惹人反感,尤其是没有被她们的光环所迷惑的人。
第266章 第266章()
丹凤出了客栈;并没有感受到清净;或者说清净的空气才吹了片刻;就看到那如魔般出现在眼前的白衣女子;她赤着双足,昏暗的夜色之中,青石板上有些微亮的湿迹,而她赤足而来,雪白的双足不染凡尘;连同那飘飘欲仙的轻纱都仙气飘飘;略显单薄了些。
乌发如瀑披在身后;弯唇一笑;双眼也如月牙一样弯弯;多少情思都似在这一笑之中盛放,让那仙人之姿瞬间成了倾城颜色;让人只想要沉浸在这罕见的美色之中,不可自拔。
“你是”
丹凤的心中已经有些猜测;这世上好看的女子并不会太多;至少很多人都是皮相可看;气质难匹;在刚见过师妃暄那样独特的美之后,突然有这么一个如魔似妖的美人出现在眼前;那种如影随形的魅惑力简直像是一个标签。
这才是魔门阴癸派的女子吧!
感受到那种略熟悉的气质,丹凤的表情略高冷,刺杀的仇她虽报了;但这件事扎下的刺,可是让她对阴癸派没什么好印象,哪怕这位的美色足够刷脸,也不能够让她完全放下芥蒂,除非有足够的金钱打底,只不过么
丹凤打量了一下对方,对方那衣裳就是一层纱,半遮半掩,比全露出来还要诱人,同样的,她身上的饰物少得可怜,没有什么能够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
“绾绾见过丹凤。”
她不知道是从哪里得了丹凤的名字,直接笑着道来,笑容颇有两份可爱真诚的感觉。
“我还从没见过谁能让师妃暄吃瘪,丹凤这第一人,当得可还痛快?”绾绾言辞并不锐利,温温柔柔的,就像是春日里的风,拂面还带两分香气。
“一般了,你要不要试试?”丹凤明知道她还是记仇的,但那些仇却怎么都不想对这个阴癸派的绾绾发泄,言语之中不自觉就友好起来,像是见到好友一样,能够浅浅地调侃一些东西。
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被影响了,心中骇然的同时对天魔策这个武功也更多了一分垂涎,这可是能够破碎虚空的世界,谁知道天魔策是不是一种魔门的修仙功法,只不过是筑基或者金丹,亦或者元婴之下的部分。
就如同她修炼的功法一样,在功力不到的时候,根本看不到下一层的内容。
所以
上一位飞升的人是谁来着?好像就是魔门中人啊!
“我可不敢哩,万一她拿剑对我可怎么办?”绾绾轻松地说,像是在玩笑。
丹凤却已经不笑了,对方的功法能够影响到她,哪怕只是十分微弱的影响,却也足够让她警惕了。
据她所知,绾绾算不得魔门第一人,在其之上,还有阴后,还有石之轩,可能还有什么别的人,这样对比之下,自己的武力值,恐怕排名还要靠后一些。
“你是要找她吗?她还在那客栈之中,你走快点儿,还能碰到。”丹凤这么说着,已经准备要走。
绾绾的身形一晃,拦在了她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瞬时缩短了一些,近到呼吸可闻,丹凤能够闻到对方身上的清香,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花香味道,透着些甜,透着些冷。
“丹凤着急走吗?不如随我去做客可好?”
“不好。”
丹凤一边说着,一边去格挡对方过来揽人的手臂,那轻纱拢不住她伸展的胳膊,光溜溜的玉臂滑不留手,蛇一样柔软,扭曲到一个角度迅速擒住丹凤的手腕。
手腕翻转,反手抓住对方,这一抓之下,丹凤不自觉用上了灵力。
“啊,什么扎我,暗器吗?”
绾绾就好像一个好奇的孩子,一边问着一边低头去看,顺便抬了一下手,明明是被如同针刺的感觉影响到了,但她却不曾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一些。
脸上还是笑意盈盈,腰间缠绕的丝带却已经化为了绳子,迅速往丹凤的手腕上裹去,身体如鱼一样,转而游动到另一个位置,刚好躲过丹凤另一只手的反击,同时脚上一踢一压,把丹凤抬起反抗的腿点了一下,似乎是点中了什么穴道,丹凤体内的灵力运转也随之停滞了一下。
那一下的时间太短,可能就是眨眼之间,对绾绾却已经足够,她的双腿夹住了丹凤的一条腿,双手也迅速缠紧了丝带,也不知道她的丝带之中混杂了什么,缠人很紧,不易挣脱,却又并不会太勒。
丹凤被绑出了一个双手背后的姿势,并不太傲人的身材跟绾绾的正面紧贴,她都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量,熏得她脸都红了,那不知名的花香也似进入了肺腑之中,让人愈发面红耳热。
绾绾的双腿夹着她的一条大腿,不经意的蹭过某些地方,带来一阵阵火烧一样的触感。
“丹凤的身上好香呐,是莲香吧,不过却让我想到了另一种花,有刺的花,扎手呐。”
她的脸贴得极近,似乎是个交颈的姿势,环抱住丹凤的双手还在后面死死扣住已经被捆绑的丹凤的手腕,就在丹凤再要想办法挣脱的时候,听得她一声轻叹,“随我走,不好么?”
然后,丹凤就感觉到腮下某处,似乎被轻轻地扎了一下,是针吧!
这是她脑海之中的最后一个念头,紧接着,她就闭上了眼,倒在了丹凤的怀中。
绾绾轻轻松了一口气,换了个姿势,把人直接用公主抱的形式抱起来,看着那安静下来的美丽脸庞,轻声说:“总算是不辱使命,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吧。”
想到和氏璧的下落可能永远都不会为师妃暄找到,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个女人,她就是看不惯呐。
敌人的敌人,就算不是朋友,也可以不当敌人啊!
脚尖轻点,月色下,她的玉足好像会发光一样,青石板上残存的水色并未波动,那道白色的人影已经飘然离开,如同她的出现一样鬼魅,晃眼之间已然不见。
这一夜,对很多人来说是个很平常的夜晚,对某些人来说却有些难捱。
丹凤并没有真正昏迷,不过是顺势倒下,让对方放松警惕罢了,论到装昏的技能,好歹也在宫斗班混迹多时的丹凤能够找出多种姿势,多种方式,逼真演绎无数次。
便是假死,也不是不能够来一下。
不过没什么必要就是了。
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一个女人,还是个很美的女人抱着,丹凤想,这也算是达成了一个成就了吧,被美女公主抱什么的,真是够了。
偏偏源于对方的魅力,她竟无法对此表示厌恶,这就是对方功法的魅力吗?
她对天魔策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还有那配套的香,不知道是怎样的药材,竟然让她这个有天心莲在身的修仙者也难以避过全部影响,是因为那些药无害吗?
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两种无害的药在相继使用之后成为昏迷的药,这种药方也是奇妙了。
昏迷,并不意味着伤身被害,所以,天心莲在这方面的效用就有些弱了。
装昏这么长时间对丹凤的耐性来说真是个考验,她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保持着思绪的游离状态,神识观察他们走过的路,从城中一路往中心而去,比起净念禅院把地点选在皇都南郊那么张扬,魔门就更夸张了,直接定居在王府之内,这可是就在皇宫边儿上。
看着绾绾熟练地穿门过户,在一众下人恭敬的低头行礼之下走过,没有人对她抱着一个女人感到诧异,他们的神色,若不是本身就是魔门之人,便是早就习惯这些魔门的做派与众不同。
“人带来了?”
进了一个房间之后,绾绾就把丹凤放在了椅子上,扶着她摆出了一个坐的姿势来。
屏风后,一个声音淡淡问着,随即一个女子走出,华丽的妆容凸显出一种贵气,走路似乎都带着威风。
“是,这便是那偷走和氏璧的人。”绾绾没有再笑了,认真地回话,“师妃暄大概知道我在偷听,却没有做出反应,恐怕便是想要借咱们的手找到和氏璧。”
丹凤一边听着这个自己不知道的内容,一边想,哦,原来记仇是单方面的,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莲妃!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如此大约还有些转圜的余地。
正想着,下巴被人捏住,头被迫抬起,脸朝向那位女子,对方仔细端详了一下,说:“倒是个难得的美人。”
“的确呐,还是个有本事的美人,差点儿就让她跑了。”绾绾已经查看过自己的手掌,并未有针扎过的痕迹,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功夫,怎么做到的。
“杀了吧。”女子很漂亮,但她的话也够狠毒,松开手之后直接下了杀令,竟是连问话的意思都没有。
“师父?”绾绾有些不明白。
“慈航静斋要找和氏璧,我偏不想她们找到,如此,我们找不找得到也无所谓。”女子有些冷漠,看了一眼昏迷之中更显柔弱美的丹凤,又说,“算是她的命不好。”
第267章 第267章()
终于知道魔门为什么叫魔门了;就这样杀人灭口真的好吗?
丹凤还在想着;就听到绾绾应了一声:“是。”
看着对方伸手过来;她闭着的眼突然睁开;顽皮地眨了眨,冲着愣住的绾绾一笑,又看了一眼才发现这里变故的女子,绾绾是阴癸派的传人,而她的师父就是着名的阴后祝玉妍了!
“祝玉妍啊;我终于知道石之轩为什么不要你了;如此狠毒的女子;谁也不敢要啊;万一哪天被枕边人害死了呢?”
丹凤一边说着一边纵身而起;她并不会武功,所使用的完全是灵力;而灵力的操控,对她来说已经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她并没有怎么动;几乎是平移着拉开了距离;连同坐下的椅子一起;横着挪开了一些。
“话说,你们两个;是不是从来没有同床共枕过啊?”
对着祝玉妍要喷火的眼,丹凤不怕气死人地继续问,她问得很有钻研精神;皇帝临幸妃子也不一定是要过夜的,所以,祝玉妍和石之轩,谁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个呢?
人都有逆鳞。
石之轩的事情对祝玉妍来说就是逆鳞,这辈子再没有那么瞎眼的时候了,不仅坏了自己休息到天魔**最高层的可能,一腔真情竟然被弃如敝履,比不过那个半路冒出来的碧秀心,简直是奇耻大辱!
大多数女子受了情伤,都会把原因归结为情敌,对其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后快。
祝玉妍却是天下女子之中少有的清醒人,知道那罪魁祸首还是石之轩,此生最恨,也唯此一人。
至于与慈航静斋的恩怨,上代到她,从来也不差碧秀心一个,换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