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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卫而杀人什么的,咳咳,虽然她的武力值比对方高这一点比较不太好,但谁让那些找事的不长眼呢?就这样还自称是什么名门正派,品德都败坏了!
在风向慢慢转变的时候,江湖上的名门正派正在准备什么五岳盟主的事情,也有那么一两个注意到了林家的辟邪剑谱,只不过,这些风波里都看不到日月神教的影子。
“夫人所谋深远,令人敬佩。”
面前的人一脸的络腮胡,隐约露在外面的肌肤虽然不算黑黄,却也不是一场白皙的那种,好吧,比古铜色什么的还是要白上一些,据说这位目前还不叫东方不败的东方不败之所以留着一脸的胡子就是因为自己的长相过于清秀了,招惹兄弟们笑话,再加上魔教男女不忌,为了挡挡不想要的眼光,所以
咦,这跟剧情不符啊,不是说东方不败就是女装癖,外带同性恋吗?招惹到男人的目光对他难道是什么困扰吗?
不要忘了,这是剧情还没开始之前,东方不败身边还有着六个小妾,据说马上又要迎娶第七个了,所以,目前他还是直的。
“副教主说笑了,这些都是教主谋划得好,我,顶多是出了点儿主意而已。”淡化了自己的作用,丹凤当然知道任我行是怎样多疑的人,这会儿的谈话,指不定下一刻就能够传到他的耳中。
轻纱宫扇上绣着貂蝉拜月的图,那美人的身影映在脸庞,水墨画一般的悠远意境扑面而来,却抵不过那上面明眸一眨,温柔多情。
副教主东方白不敢多看,匆匆移开视线,这位教主夫人已经很美了,再有那么一两分灵动,简直要勾人心魄,便是他看久了也免不了心跳快上两下。
明明是没有情的。
那看着多情的眼眸中总是倒映着你的身影,好像她的心都牵在你的身上,分毫不能移转,然而,认真去看,或许也就是照镜子一样的效果,看似身在其中,其实冰冷一片。
说不清那心跳是因为动了心还是惊了心,东方白领了后续的命令告退了,从头到尾都规矩得不像是个莽夫,与那刻意弄出来的形象十分不符。
“夫人足智多谋,不愧是身有凤命的。”任我行不知何时来了,走出来的时候还大声笑着,爽朗的笑声中完全没有一丝阴霾,好像他从来不曾怀疑过这个女人一样。
“教主说笑了,丹凤一介妇人,所谋不过夫君荣耀,眼界狭小,哪里称得上足智多谋?”丹凤谦虚着。
即便这样的谦词十分虚伪,但她偏偏可以说得好似十分真心一样,让人疑她不得。
任我行也不过就是怀疑,并没有十足的根据,这般说了之后也就不再追究,笑了两声跟丹凤说起了后续的事情。
改朝换代不是那么容易的,即便名义上你已经有了正统的血脉,但这继承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还有许多事需要先行铺垫,在这之前,作为倚仗的日月神教也要转型一下,不说完全洗白,也要让人能够接受其正面形象才好。
普通的武侠世界,能够分到魔教阵营的,自然是有些性格的人,除了那等真正以杀人为乐的,其他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心理上的问题,然后养成了一些偏执的性子,做事循着自己的一套方法,落到外人的眼中就难免有些看不惯。
这些人是可以培养的,至少他们在某一方面的确有才华,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杀人名医平一指,杀一人救一人,在外人看来不可理喻,但在丹凤这个修仙的看,这也不失为一种平衡之道,但这种道理却不为大多数人所认可,所以便成了邪魔外道。
日月神教中除了这种类型的,也不乏一些作奸犯科杀人越货的,因为日月神教的名头大,这才靠过来依附一下,这种人可以算作猪一样的队友,对丹凤想要做的事情没什么好处,但也不能草草杀了,所以为他们正名就有些必要,若是实在不能正名,不妨排出一些任务,让他们杀个贪官什么的改变一下形象。
若是以上两种办法都不成,那也就只能除掉。
杀人并不用丹凤动手,她不过是做了一个决定,自有人去收拾那些该收拾的人,而那些人本身也有恶业在身,丹凤倒是不怕因此生出什么恶果来。
也就是因为有了功德这回事,丹凤做事的时候少不得都要看一看,与这些小喽啰有关,而小喽啰又是真的有些恶事的,杀了不仅不会降功德,还会有些微长,也算是另一种的弥补了。
想要夺权,这些自然还是不够的,另一方面便是军队,朝廷重文轻武已经好久了,许多武官得不到重用不说还要面临皇帝对其拥兵自重的怀疑,而为了去掉这一层怀疑,他们私下贿赂宦官,妃嫔,可以说贪污最多的往往不是那些文官,而是这些武官。
面对这种情况,丹凤一方面看不惯一方面又觉得这王朝大约真的是气数要尽了,即便没有自己搅和上这一场,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这样的武力,连内部的乱都平不了,更不要说外面虎视眈眈的还有异族军队了。
“如今五岳剑派正要结盟,弄什么盟主,夫人以为如何?”任我行对那些正派一直不太看在眼中,颇有些冷眼看猴戏的意思。
丹凤知道这算是有意试探,也没怎么犹豫,说了自己的看法,“五岳剑派也就是名头好听,下头的二三代弟子,又有哪个能看了?我看嵩山派那个新上来的掌门左冷禅怕是要成为盟主,教主以为呢?”
“那小儿也就是野心大了点儿。”任我行对左冷禅看不上眼,言语之间不掩鄙夷。
说来,丹凤一直觉得任我行的格局很小,明明身为一教之主,但他想的不是怎样扩充这份基业,也不是怎样让名声更上一层,或者是让教众得到更好生活发展什么的,反而总是怀疑身边的人想要谋夺他的权力。
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他那般折腾,不是要把自己折腾神经了?
这也可能是跟他的出身有关,眼界小了,想到的就只有身边的一亩三分地,纵然有野心,却也都是在一个范围之内,成不了什么大气。
或者说他一辈子的顶峰也就是教主之位了。
“不管怎么样,让他们这么下去总是不太好,左冷禅的眼界小,为了能够坐稳盟主之位,少不得要拿人开刀,他又一向看不顺眼神教,必然是要剑指神教的,如此,倒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丹凤说到这里,看任我行眼神示意,她又继续道,“北边儿的防线不是总有外族骚扰吗?索性弄上一场,由咱们神教首先赶赴战场支援,这般民族大义之下,那些名门正派若是一动不动,可就是天下人笑柄了,而他们只要动,便是追在了咱们的后头,纵然日后真的选出了什么盟主,也不好对神教下手。”
对于外族,丹凤一向没什么好印象,祸水东引什么的用的毫不在意。
任我行听完拊掌:“妙啊,如此,咱们便是占着大义名分。”
最重要的是浑水摸鱼,兵权就能够到手了。丹凤在心中暗暗补充着,嘴角微翘,也有些得意,她头一次觉得自己还挺有谋略天分的。
好心情持续到看到功德数为止,“系统,为什么功德又降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好吧!”
系统很给面子地回放了一下丹凤适才提建议的话,丹凤若有所悟,“难道不能够借刀杀人?还是杀戮太多就会降功德?”
恢复平静的系统没有再给出只言片语,丹凤也不甚介意,虱子多了不痒,总有一天会升回来的,再说了,她这也是为了任务需要啊!
第33章 皇图霸业()
三年后。
皇宫之中已经换了一个人做主,几乎是一夜之间,曾经的日月神教教主拿出了所谓的明朝开国皇帝的遗诏,大意说若是后世子孙不肖,明教教主可取而代之。因为有了之前的铺垫,并没有多少人怀疑这遗诏的真假,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来得及怀疑。
皇帝被宫女用腰带勒死,听起来很新鲜的话题,但若是这位宫女表面上有一个很狗血的被皇帝迫害的身世,那么也就不足为奇了,说来,也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明朝的皇帝喜欢把犯官家属或者什么罪犯充作太监宫女,倒霉也是自招的。
而那位宫女,则是曾经与丹凤有过一面之缘,被称作“妖女”的彩衣姑娘,这位姑娘也是个可怜人,本有个相好的,却被其抛弃,而在之后很是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虽然因此学了些邪门的武功在江湖上立住了脚,不再有人能够欺到头上,但性格却已经扭曲了,非要找那些表面上很正义的侠士勾引,姑娘长得不错,自然屡屡成功,而她成功之后便把其太监了,于是,妖女之名,名副其实。
大约同是女人,丹凤倒是觉得那些男人活该,这姑娘又不会什么魅惑术,能够引人心动自然是因为对方把持不住贪图美色,所以遭到什么后果有什么好说的吗?
因为这种事并不是很光彩,所以那些遭到此等待遇的人都不敢打出旗号怎样怎样,只能逮着对方踪迹就喊声“妖女”杀上去,倒是让其名声比较隐蔽,不如日月神教其他人一样声名赫赫。
如此,被丹凤派去执行刺杀皇帝的任务,也算是人尽其用,至少勾引人这方面,她也算是老手了。
时间上配合默契一些,这头皇帝一死,那头的遗诏就拿出来,然后以雷霆之势迅速更换了皇帝,这并不需要多少兵马,只需要围住京城即可,在外头还没有得到消息的时候,这边儿都已经安定了。
因为前任皇帝子嗣单薄,那单薄的一个还比较胆小,被有些人故意为之给吓住了,不过几天大病而死什么的就不要太计较这其中有没有猫腻了。
反正这一支的继承人都没了,上来的那位据说也是正统血统,远方的将士就算有什么不服,看着尘埃落定也没掀出什么大的风浪,远比丹凤想的情况要好,当然,这也因为那些将士实在是太远了,一时半刻也没得奈何他们,连名号都没有,能做什么呢?
在这之前,未雨绸缪的教主就已经让那些藩王及其继承人都去死一死了,那些千奇百怪的死法想必还很是娱乐了一下大众。
如此,属于明朝的那一支血统算是断绝了。
这一招算是断人血脉,大概太狠了,丹凤的功德刷刷往下落,她自然很是不服气,断人血脉什么的,她真的没有那么说过啊,只是提醒任我行注意一下别让人有反抗的由头而已,打着某个皇室人员的旗号拨乱反正,历史上不要太常见啊!
谁知道任我行竟然那么做呢?她之前真的一点儿也没得到消息啊!虽然说得到消息也可能不会阻止,但
与系统争辩是没有结果的,对方就像是木鱼,敲响也白搭,丹凤无奈地咽下所有的不满,只等着皇图霸业任务结束的奖励或许能够弥补一二。
总之,这三年,当真是非常精彩,而最精彩的一幕,也在三年之后的今天到来。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翠娟,曾经的忠心下仆如今还是忠心,不一样的是她已经是个男孩儿的母亲,而那个男孩儿因为自己的缘故,如今是稳当当的嫡长子,且
“娘娘,您怎么样?”翠娟要哭不哭地哭丧着脸,看着气若游丝的丹凤,一双手不知道是不是要扶的样子,那副惶惶然的模样很像是当初在马车上遇到劫匪的时候。
想到了那个时候,丹凤突然笑了笑,她是真的没想到,任我行卸磨杀驴会这么快,那个疑心病重的男人,到底还是怀疑自己了吗?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
目光转回翠娟,她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却不敢大声哭,作为身边人,她自然知道丹凤是怎么了,被震断了心脉,活不了多久了,此刻的残喘或许都是侥幸,而这是皇帝亲手做的,她亲眼看到的。
“任我行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的男人,我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狠,以后,以后”话未说完,憋不住的鲜血已经顺着嘴角流下,任我行那个男人真狠啊,竟是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震碎了,那样大的内力是唯恐她不会死吧。
是啊,若是普通人,这会儿早就死了,可她还能留着一口气,叮嘱翠娟一些话,这就是她的“妖孽”之处了吧。
“以后,让太子靠着东方白,你和太子都要靠着东方白,但不要妄图勾引他,只要依靠他就好,这皇位,总有一天会是稚儿的!”稚儿是翠娟生下的皇子的小名,丹凤在这一刻竟有些想要见到那个孩子,移目看了一眼宫门,外头的春光正好,似乎还可以闻到花香,可惜抓紧了翠娟的手,丹凤似还想要说什么,却最终闭上了眼睛,支撑脖颈的力量没有了,头歪在了一旁,蜿蜒的血线顺着脖颈流下,染红了床单上的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