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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宋想了一阵,轻轻摇头:“唯一的证人已经被你杀了。”
“他企图染指你,死有余辜。”苏宸定定地看着叶宋,“从成亲到现在两年多,我都一次没碰过你。”苏宸一步一步走到叶宋面前,矮下身,顿了顿,还是抬手轻轻地解开她身上脏脏的棉袄,“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你是否清白。”
叶宋一动不动,苏宸又解开了她的外袍,她的身子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口中继续道:“如果你是第一次,你就是清白的,如果不是,本王也不会休了你,把你一生一世都禁锢在王府里,没再有可能见到苏若清,他帮不了你,你只能一生一世都当一个不清不白低贱的妾。”
叶宋单薄的里衣贴着白瓷一般的脖颈,衣襟轻轻抖动,她居然笑了起来。刚开始没有声音,后面沙哑的笑意从喉咙里溢出,难听至极。
苏宸去解她衣襟的手停在空中,轻轻严肃地问:“你笑什么?”
“我笑我要用我身子的清白才能证明我名节的清白”,叶宋讥讽地勾着嘴角,“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清白的之后呢,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是不是觉得不管怎么样,自己反正赚到了?”不等苏宸回答,叶宋抬起手抚上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轻轻地贴上自己的衣襟,苏宸眸色动了动,却在下一刻叶宋扭头便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用足了力气,带着一股濒临死亡般的狠劲儿,鲜血顿时从她的嘴角淌出来,她恨不能生生从苏宸手腕上扯下一块肉。就在苏宸准备反抗时,叶宋又倏地松口了,眼角凝着冰冷的笑,伸出舌头温柔地舔着他的伤口,咽着他的血,仿佛那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
“这样呢,我先咬你一口,再帮你舔伤,你还会生我气吗?”叶宋问道。苏宸没有生气,他只是复杂地看着她。叶宋舔舔嘴角,甩开他的手,唇因为有了鲜血的滋润而红润无边,“这个时候,你还想着要羞辱我吧。”
“本王没有羞辱你”,苏宸站起来,冷冷拂袖,袖摆上沾了点点血迹,他道,“你不愿本王亲自证明可以,你可以要求一个侍卫过来,当着本王的面证明。否则,你就要一直被关在这里。”
“我不想再呆在这里”,叶宋忽然道,声音里带着万分的可怜,让苏宸浑身蓦地一震,她扶着墙壁也缓缓地站了起来,弯着僵硬的背便褪掉了亵裤,淡淡地看着苏宸,缓缓道,“所以,要证明,我自己来。”
苏宸惊愕地站在原地。突然间明白,他的确是不了解她,太不了解她了。
叶宋就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侧开了修长均匀的双腿,缓缓伸手到自己的身下。她没有任何感觉,只管将手指一点点送入自己的身体里,进入一半的时候清晰地感受到了一层阻碍,叶宋一字一顿道:“我叶宋的第一个男人,永远不可能是你苏宸。”
说罢狠狠把手指往里一送,突破了那层阻碍。有些冰凉的钝痛。取出来时满指鲜血,那温热的血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被空气冷却,尚余一丝残温。
叶宋若无其事地穿好亵裤,穿好外袍,裹好了厚厚的棉袄,一步一步从苏宸身边擦肩而过。只要这样走下去,他们便会越来越远,永远也不会再有交集点。
烛光闪烁,烛芯轻微的噼啪响声,在黑屋子里尤为显得清晰。苏宸久久才转身,只是外面那破败的院子里,早已经没有叶宋的身影。
叶宋走出王府大门时,王府守卫欲拦,可是叶宋一抬头时,已经抬手去抽他们腰间配着的刀了,她无所畏惧地拿刀抵着一人的脖子,另一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她便提着刀跨出了王府大门,走在冷清幽暗的街上。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该上哪儿去。后来身后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一匹野马蹿地跑过了叶宋,撒着前蹄又跑了回来,不断地粗喘着。叶宋抬了头看去,竟是认了她做主人的那匹河曲马。她记得刚开始河曲马还不服,如今却跑出了马厩来找她。
叶宋摸了摸它柔顺的毛,它呼出的气很暖和,叶宋抱着它的头在街上矗立了很久。马儿向叶宋拱了拱身体,叶宋会意,有些笨拙地翻身上马,就趴在马背上,抱着它的脖子。
河曲马在街上跑得很平稳,叶宋半晌才爬起来,终于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了,抓住缰绳拽着它往城门方向跑。这个时候城门已经关闭了,可是守城的士兵认得她,上头有命令,她若出城必须给开城门。马儿在郊野的道路上飞驰,迎面的风若刀子割,叶宋只管让马跑得更快,万般情绪都哽在心头。
到了十里外的杨柳树下,柳叶都纷纷落干净了,只剩下垂下的突突的柳枝。湖对面的山庄,在夜里呈现出一重暗影。叶宋下了马,缓缓地坐在草地上,静静地观望着那幢山庄。生怕动静太大,搅扰到了山庄。
明明她想来,却退缩了。
叶宋将头埋进了膝盖间,轻轻呢喃:“苏若清。”
上天像是能感受到她的祈求似的,语音儿将将一落,对面山庄里的灯便亮了。一抹若翩翩惊鸿的身影,在水面起起伏伏,双脚点水腾飞而来,带着夜里凉凉的湿气,落在叶宋的面前。
叶宋身体颤了颤,怯怯地一点一点抬起头来,往上方看去。借着惨白的月色,她隐隐能够看清他的轮廓,还没生锈的鼻子还能辨别出他的气息。叶宋很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想给他一个没事的笑容,可是她却发现这个时候笑起来这么困难。
“你,怎么来了”,叶宋僵硬着手臂指了指对面的山庄,“我以为你不在。”
苏若清看着她道:“宁王入宫见过我之后,我便来这里了。”
“噢”,叶宋闪了闪双眼,似乎格外的晶莹,她有些语无伦次,“我知道,我不应该找你,上次,上次我就说过类似于跟你撇清关系的话可是可是我,我不知道还能找谁,不知道还能去什么地方没关系,你不用管我,我在这里坐会儿就没事了”
第80章 做我的男人()
“阿宋”,苏若清叫了她的乳名,弯身毫不嫌弃地把她抱起来,轻得很,他看着她迷蒙的眼睛,“我来这里,没有别的,就是等你。”他知道叶宋没有地方可去的时候,会来这里。
叶宋手捂着双眼,颤声问:“我们都没有关系了,你为什么还要等我。”
“只要你还需要。”
“我身上很臭啊你这样抱着我不难受么?”
苏若清如来时一般,双脚踩着水面借力,抱着叶宋朝对面飞去,道:“还好,搂紧我。”
到了别庄以后,苏若清把她抱进了温暖的房间,房间里燃着炉子,叶宋霎时感觉像是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蒸笼,已经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她才觉得身体僵硬得发痛。
苏若清脱下她身上脏脏的棉袄,看见白裙白裤上的斑驳血迹,视线一顿,有些肃杀。
叶宋摸了摸衣襟上的血,道:“这不是我的,是苏宸的。”看了看自己裤裙上的鲜红血迹,解释,“这个,是我自己的。但是我没让哪个男人碰过我,我的第一次是丢在我自己手上。”她伸出手指,手指上也是血迹。
苏若清看着她的手指,眼里闪过深深的疼惜,很快被淡淡的笑意所掩盖,道:“你跟我解释这些做什么?”
叶宋想了想,也觉得自己有些夸张,道:“不知道,可能是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误会我,但不想你误会我吧。”
苏若清瞠了瞠清淡的双眼,转而背过身去,朝外面走去,道:“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厨房看看。”
实际上他前脚进了厨房,叶宋后脚就跟来了。她看见厨房里就只有苏若清一个人,灶台上安放着两只大锅,一只锅里烧着水,一只锅里烧着菜。
苏若清亲自下厨,堂堂一个皇帝,他还会烧菜。他一边忙碌,一边道:“知道你闲不住,进来烤火吧。”
叶宋进来,坐在灶前,也算是帮苏若清烧火,时不时往里添一把柴。旁边的炉子上炖着鸡,锅里苏若清炒了几个清淡的小菜,叶宋看着他油烟下干净的面庞和素白的手,忍不住道:“没想到你还会做这些。你怎么不让归已做。”
苏若清道:“归已没来。”
那边水已经烧好,他把饭菜都温在锅里,先给叶宋提水去房间里,灌好了浴桶,道:“洗了就吃饭了。”出去的时候掩上了门。
叶宋想起这山庄里应该没有女人换洗的衣服,可抬眼时才看见,不知什么时候苏若清已经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搭在屏风上。那显然是男人的衣服,衣服上浸着淡淡的幽香,与苏若清身上的如出一辙,应是他的。
入水时,温热的水流灼得她皮肤有些热痛,渐渐找回了知觉。这时下身才隐隐传来火辣辣的不适感。她把自己上上下下都搓洗了一遍。
出来时,苏若清已经在房间的暖炉里顺手丢了一些松叶,漫起一股松香。他示意叶宋坐过来,让她把长发垂在炉子上方慢慢烘干。叶宋烘头发之际,苏若清便去厨房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来,摆在桌上。
苏若清的衣服穿在叶宋身上,松松垮垮的。她拉拢了左边的衣襟,右边的衣襟就滑下去了,拉右边,左边的也会滑下去。叶宋索性就不拉了,襟口垮在锁骨处,别有一番风骨。
苏若清给她盛了一碗鸡汤,她捧起来便喝了个底朝天。他目光落在叶宋深邃的锁骨处,清清浅浅,拿筷子帮她布菜,道:“这些日没吃么,瘦得这么厉害。”
叶宋也往他碗里夹菜,闻言满不在乎地点点头:“吃啊,只不过都是吃别人吃剩下的,馊了不好吃。”
苏若清筷子顿了顿,叶宋看着她刚嫁进他碗里的一块鸡肉,瞅了瞅他的脸色,又道:“你不喜欢吃鸡啊?那给我好了。你吃菜,我吃肉。”说着就又夹了回来,看着苏若清慢条斯理优雅的动作问,“你都是这么晚才吃晚饭的么?”
苏若清淡淡道:“没,我陪你吃。”
叶宋摆手:“你不用勉强,这些我也能吃得完的,你做的菜好吃。”
苏若清这才诚实道:“其实我晚饭也没吃。”
“为什么不吃?”
“等你一起。”
叶宋停了动作,动了动口,低低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呢,万一你今晚等不到我来呢?”
苏若清道:“那就等明天再吃。”
她把一个她啃了一半的鸡腿送到苏若清嘴边,喂他道:“你介不介意我吃过一半的?”
苏若清愣了愣,旋即笑了,就着叶宋的手吃掉了剩下半个鸡腿。后来叶宋吃什么,剩下的一半就都给苏若清吃,两人看起来像是相敬如宾多年的夫妻一样。
一顿饭结束,苏若清把碗筷收去了厨房,回来时叶宋已经爬上了他的床睡在里侧,背对着他。苏若清便熄了几盏灯,打算去隔壁房间睡。只是将将一转身,叶宋的声音突然传来:“隔壁很冷。”
苏若清停住了脚步,他想说没有关系。但是叶宋下一刻又从床上爬下来,赤脚叮咚地跑来他身后,试探性地伸出手臂,从他背后环上了他的腰。两人静立许久,苏若清声音刻意压制着隐隐流淌的燥热,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对你有杂念,如此,你还不让我走吗?”
叶宋削瘦的脸贴上了他的背脊,轻缓道:“苏若清,支撑着我来的唯一信念,就是我想见你。我没有以后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的。我不介意变成一个大家口中的名副其实的荡妇,我怎么样与别人无关。”感受着苏若清的身体越来越硬,她抱得更紧,“那你介意和我这样名节败坏的人纠缠不清么?”苏若清转过身,于黑暗中把她打横抱起,叶宋搂着他的脖子,继续道,“苏若清,我只想你做我的男人。”
苏若清沉默不语,把叶宋压进了床榻里,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到底介不介意。那个吻湿热而温柔,辗转反侧,叶宋仰着下巴极力地回应他。吻密密麻麻地溢出了她的唇边,呼吸之间都是那淡淡的幽香。
衣衫褪尽之时,彼此的肌肤相互熨帖相互温暖。苏若清拉过锦被盖在自己身上,把叶宋一起拢进了温暖的被窝里。他凉凉的手指抚过她的身躯,带着十分的珍惜,叶宋呼吸不稳,喘得有些急,她捧着他的头,指缝间全是他的发,喃出了声,仰着头,眼前一片黑暗,可是她却不再彷徨,不再像处在黑屋子里时那么孤独,她道:“从前我总是想,我的男人,要心里只有我一个,身边也只有我一个,一生一世我都是他唯一的妻子嗯”她唇边绽放出一抹极为妖娆而妩媚的笑,“现在我的男人却是全世界最不可能只有我一个的男人但是我觉得没所谓了”
苏若清缓缓收紧了她的腰肢,手掌托住